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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悉嗎?”靳蘭軒哽咽著聲音問道。

夏候徹薄%e5%94%87緊抿,緩緩將目光轉向了那人的背影,一時間有些怔然。

確實……很像。

“臣妾一時想到了景哥哥,看到這樣的背影恍然以為是景哥哥便追了過來,可是……可是臣妾沒有做出越矩之事……”靳蘭軒泣聲解釋道。

“這麼多人都看到了,蘭妃你……”皇後失望又痛心地歎道。

“我說沒有就沒有。”靳蘭軒沉聲打斷她的話,咬了咬%e5%94%87,屈辱地挽起袖子露出那象征女子清白的守宮砂,“這樣……夠了嗎?”

在場人均是一驚,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皇後望了望麵色沉冷的皇帝,道,“既然蘭妃還是清白之身,皇上便不要再過追分了,畢竟……她隻是太過思念太皇子,才會失儀。”

這明明是求情的話,卻也傷人至極。

靳蘭軒的清白之身證明了她此刻的清白,也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話。

一個宮中妃嬪數年還是清白之身,這是多麼大的諷刺。

夏候徹冷冷望著酷似那人的背影,決然道,“拉下去,杖斃。”

孫平連忙招呼了人將人拖了出去,那人拚命地叫喊求饒,卻被侍衛捂住了嘴架出去,不一會兒功夫外麵便傳來慘叫連連的聲音,一聲一聲傳進屋來,聽得每個人都膽顫心驚。

夏候徹伸手扶了靳蘭軒起來,“走吧。”

鳳婧衣淡淡笑了笑,他對她……果真不是一般的寬容啊。

一行人出了殿外,孫平過來稟報道,“皇上,人已斷了氣了。”

說話間,侍衛拖著渾身是血已經被杖斃的人從大家眼前過去,鮮紅的血在雪地裡留了一路,刺目得令人恐懼。

夏候徹開口,字字鏗鏘冷厲,“今日你們看到的一切,誰若再多說一個字便有如此人,誰也不會例外。”

“是。”皇後帶著一眾嬪妃應聲。

夏候徹送靳蘭軒先行離開了,皇後帶著眾人回了正殿繼續年夜宴,夏候徹卻再也沒有過來露麵,主角都先走了,這年夜宴便也沒什麼意思了。

鳳婧衣悠哉悠哉地剝著果子吃,繼續欣賞著樂坊舞姬們獻上的歌舞,既沒有為方才那場變故而幸災樂禍,亦沒有擔心皇帝這一去會讓自己失寵。

“你知道是什麼人做的?”蘇妙風低聲問道。

鳳婧衣抿%e5%94%87笑了笑,目光始終欣賞著歌舞,低聲說道,“蘭妃是被下了藥迷了心神,你說能動手腳的人是誰?”

蘇妙風聞言望了望正忙著安撫靳太後的靳容華,除了靳蘭軒身邊%e4%ba%b2近的人,誰又能在她身上動了手腳。

“你怎麼知道?”

她一個大家閨秀出身的女子,怎會知道民間這些下三濫的東西。

鳳婧衣抿了抿%e5%94%87,這樣讓人找不出蛛絲馬跡的東西是很金貴的,可是隱月樓多的是,她卻不可能跟蘇妙風說實話的。

“南唐宮中一些妃嬪就用過這種東西迷惑皇帝從而獲寵,蘭妃的狀況有些相信,想來也是一樣的手段。”

蘇妙風無奈地歎了歎氣,低語道,“%e4%ba%b2姐妹都這般算計,你也得好生提防著靳容華,隻怕她比蘭妃還要難纏。”

靳蘭軒不過仗著皇帝和太後的勢力,而靳容華連自己的%e4%ba%b2姐姐都可以算計,其心機該是多麼的可怕。

“嗯。”鳳婧衣笑了笑,低聲應道。

他們的皇帝陛下想來是送他的愛妃回宮去了,隻是不知此刻的漪蘭殿是何光景,莫不是他一刺激便真的寵幸了蘭妃?

漪蘭殿,暖閣。

壓抑的沉默無聲蔓延,伺候的宮人服侍靳蘭軒更衣之後,便紛紛退了出去,不敢再進去招惹麵色明顯不善的皇帝。

靳蘭軒默默地坐在那裡,眼眶還有著淚水的痕跡,見夏候徹一直不說話,便先打破了沉默,“四哥……你說句話好不好?”

“朕要說什麼?”夏候徹側頭望向她,一雙鳳眸深沉幽冷如這冬日的黑夜,寒意懾人。

她那些小手段,小心思,他不是不知道,隻是懶得管而已。

靳蘭軒起身走近,跪坐在地上,頭輕輕枕上他的%e8%85%bf,“四哥,你為什麼……不寵幸我?”

夏候徹垂眸望向她,伸手抬手她的下巴,說道,“為何要讓朕寵幸你,是為皇後之位,還是你靳家的榮華富貴?”

“四哥,你變了……”她望著他,眼淚止不住的落下。

“如果,如今的我不是大夏的天子,你自問,你還會說出如此的話嗎?”夏候徹問道。

靳蘭軒在他那樣恍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中沉默了下來,無言以對。

“朕沒有變,朕還是當年那個朕,變的人是你。”夏候徹說完站起身,自己到屏風處披上鬥蓬,望向還跪坐在原地的女子說道,“蘭軒,不要再讓朕對你失望,失望到後悔救了你回來。”

說罷,他打開門舉出離去了。

深冷的寒風卷進屋內,屋內的溫暖隨之寸寸冰冷。

他是在怨恨她當年選擇了夏候景嗎?

可是換做任何一個女子,麵對那樣一個珍愛嗬護自己的尊貴皇子,麵對那樣榮光無限的皇後之位,都會選擇當年的夏候景,而非冷宮之中無依無靠,受人厭棄的無名皇子。

那也是做為靳家的女兒,應該做出的選擇。

可是,天意弄人,誰也不曾想到最後登上帝位的恰恰是那個寂寂無名的他。

梅園的年夜宴,持續了整整兩個時辰方才散去,外麵的雪也停了。

“你說,皇上今夜會不會真的留宿在漪蘭殿寵幸了蘭妃?”蘇妙風一邊走,一邊擔憂地問道。

鳳婧衣想了想,笑著道,“蘭妃娘娘受了那麼大的委屈,皇上愛心泛濫地安慰一番,安慰安慰便開始憶往昔,再然後情生意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還有心思說笑,真讓她得了寵了,有你哭的時候。”蘇妙風哼道。

鳳婧衣淡然一笑,說道,“這本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何必去想那麼多。”

她還有很多事要忙的,哪有閒功夫去為了他跟人爭風吃醋,況且也沒有那個心情。

說話的功夫,兩人已經到了淩波殿附近。

“我先回去了,蘇姐姐路上小心些。”鳳婧衣停下叮囑道。

“知道了,快回去吧。”蘇妙風笑了笑,自己帶著宮人回雅風堂去。

進了門,沁芳給她解下鬥蓬,問道,“方才見主子也沒吃多少東西,要不我再給你做點?”

“不用了,這大半夜的,你也早點去睡。”鳳婧衣道。

沁芳抿了抿%e5%94%87,道,“你先泡個腳,奴婢準備暖爐把被子暖熱了你再睡。”

鳳婧衣點了點頭,一進暖閣便瞧見不知何時坐在了自己屋裡的男人,不由愣了愣,“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他不在漪蘭殿安撫他的蘭妃娘娘,怎麼跑這裡來了?

夏候徹原本在閉著眼睛休息,聽聲音掀開眼簾望了望,“回來了。”

鳳婧衣倒了水端到榻上遞給他,問道,“蘭妃娘娘怎麼樣了?”

夏候徹喝了水,卻沒有開口回答她的問題,疲憊地起身準備上床休息。

鳳婧衣挑眉望著他的背影,不由開始思量,難道靳蘭軒在他心目中已經高貴到神聖不可侵犯了嗎?

所以,他至今也不肯寵幸他。

可是,他根本就不是那麼純情的類型好吧。^o^思^o^兔^o^網^o^

“主子……”沁芳帶著幾個暖爐進來,一看到已經坐在床上的人不由止了聲音。

鳳婧衣自己取了一個暖手爐,道“你也下去早點休息,不用過來伺候了。”

“是。”沁芳帶著人退了下去。

鳳婧衣抱著暖手爐到床邊放下,自己%e8%84%b1了外袍便鑽進被子裡,道,“好累,我先睡了。”

夏候徹側頭瞅了她一眼,自己起身%e8%84%b1了正裝換了睡袍,一上/床才發現她又是縮成一團抱著暖爐,一伸將她懷裡的東西拿了放到地上去,“抱這麼緊,你也不怕燙著。”

“這麼冷的天,不抱著它睡會凍死人的。”鳳婧衣埋怨不已,起身便要自己去拿回來。

夏候徹一把將她按進被子裡,低笑道,“抱著朕睡也是一樣的。”

鳳婧衣想了想,比起那小暖爐,這一個的確供熱麵積要大些,於是便鑽進他懷裡窩著,說道,“你不來真可惜,後麵跳舞的舞姬那身段真是好極了。”

夏候徹沒好氣地低頭瞪了她一眼,“你確定你要跟我探討這個東西?”

“不然咧?”她掀開眼簾瞅了他一眼,問道。

“說點彆的……”他咕噥著,手便在往她衣內摸索。

鳳婧衣躬著身子縮了縮,疲累地道,“彆……我累了,想睡覺。”

夏候徹低頭%e5%90%bb了%e5%90%bb她的臉,收回收撫了撫她的脊背,“好了,睡吧。”

昨天就沒睡好,今天又鬨騰了一天,她也確實累了。

鳳婧衣滿意地挪了個舒服的位置,很快便進入夢鄉,夏候徹卻是難以入眠了。

太後在打什麼主意,他當然知道,所以他不能寵幸她,因為她是靳家的女兒。可若是他繼續這樣一心向著太後,他又該拿她怎麼辦?

他在宮外生活多年,見多了戰亂的殘酷,百姓的疾苦。

泱泱大夏,社稷江山,又豈能為兒女私情而拱手相送亂臣賊子?

次日,正月初一。

天剛剛亮,鳳婧衣睡迷迷糊糊便被身上興風作浪的手鬨騰得直皺眉頭,火熱堅硬的腫脹抵在她早已濕滑不堪幽%e7%a9%b4來回磨蹭,讓人又氣又心癢難耐,索性雙%e8%85%bf纏上他的腰際,趁著他動作的時候,一會將那作亂之物納入體內,火熱的充實感讓她滿足的嚶嚀出聲。

夏候徹低頭%e5%90%bb了%e5%90%bb她的%e5%94%87,聲音有些喑啞,“醒了?”

她半睡半醒之間,哪裡知道此刻慵懶又嫵媚的神色,此刻落在男人眼中是何等的妖美動人。

“素素,我們再要個孩子吧,朕會好好保護著他,到他出生,到他長大……”他%e5%90%bb著她的臉,溫聲呢喃道。

鳳婧衣刷地睜開眼睛望著他,還來不及說話,便被他狂狷的頂撞出陣陣呻[yín],“嗯……嗯啊……”

她突然覺得有些難過,卻又想不出難過的原因。

一番酣暢淋漓的歡愛之後,她披衣下床吩咐沁芳送了茶水進來。

沁芳端著茶水進來,一個杯子裡已經倒好了茶,“娘娘請用。”

這是公子宸讓人送進宮的藥,但凡皇帝宿在了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