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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過明顯了吧。

不僅是胡昭儀,最近蘇家和邵家也接連立功受賞,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她拜托公子宸暗中幫的忙,目的便是壯大邵、蘇、胡三家,削弱傅家在朝中的勢力。

她要想扳倒傅錦凰,就必須得先從傅家下手,隻有除掉了這個一直像毒蛇一樣盯著她的女人,她才能全心全意地開始對付夏候徹……

胡昭儀走著走著,身子一歪險些摔倒,夏候徹順勢一把扶住,“怎麼了?”

“嬪妾失儀了,腳崴了一下。”胡昭儀楚楚可憐地說道。

鳳婧衣站在一旁瞧著,猜想著皇帝是要把胡昭儀抱回去,好一番心疼安慰吧,那麼她也可以回去睡午覺了,最近為了胡家的事想對策想得她頭疼。

哪知道,夏候徹扶著胡昭儀道,“孫平,送胡昭儀回宮,讓太醫趕緊去看看。”

“皇上,嬪妾沒什麼大礙。”胡昭儀道。

“傷了腳怎麼能大意,讓太醫好好看看,朕也安心。”夏候徹安撫道。

鳳婧衣微微歎了歎氣,人家隻是想順勢投懷送抱一下,皇上你真是不解風情。

孫平帶著人將胡昭儀扶上軟橋,一睡抬頭送走了。

夏候徹順勢牽住她,薄%e5%94%87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陪朕走走。”

鳳婧衣有些不情願,回頭她陪皇帝遊園的事兒傳到胡昭儀那裡,她還不恨不得吃了她,原本就是嫌她礙眼才投懷送抱一下,希望皇帝送她回宮,支開她這個多餘的人,結果反倒讓她撿了便宜。

雖然,她並不想撿這個便宜。

☆、皇上你真是不解風情2

胡昭儀被送回了宮,鳳婧衣不得不繼續陪著聖駕遊園,雖然她更想回去睡午覺。

“最近都在宮裡做什麼?”

鳳婧衣有些憋悶,你牽手就牽手,撓人手心叫怎麼回事?

“在跟蘇姐姐學作畫,不過天生不是那塊料,有點不想學了。”

夏候徹失笑,道,“這宮裡的女子即便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也是能歌擅舞的,你說說,你都會些什麼?”

“嬪妾自然是比不了的。”鳳婧衣道。

前世傅錦凰是學藝術的,自然才華過人的,而她不過是醫學院學心理學的,這一世傅錦凰出身世家,自然多得是時間學這些,而她一出生母妃便已失寵遷居在佛寺附近的彆苑,一日三餐都是問題,她哪有時間去學那些陶冶情操的東西。

其它的不行,隻有棋藝和書法是一等一的好。

棋藝出眾一來是前世個人喜好,二來是兒時經常與人鬥棋賺錢,故而到了如今已是難逢敵手,再就是小時候經常幫著賣字畫的臨摹贗品,或是幫寺裡抄佛經,也就練成了現在左右手同時寫字的好本事。

“以後每日下午到皇極殿,朕教你。”夏候徹道。

“嬪妾現在不想學了。”鳳婧衣道。

她跟蘇妙風學,一來是拉好關係,二來是打發時間,要來陪著他調情,那還是算了。

“嗯?”夏候徹眉眼微擰,側頭瞪著她。

“現在天冷了,嬪妾一向怕冷,一到冬日都不願出門,怕生病。”鳳婧衣道。

她自小便有體寒之症,常常一整個冬天都是手腳冰涼,雖然做了長公主後一直小心調養,卻也沒好多少,一到冬天還是怕冷得要命。

“那便等明年暖和了再學。”夏候徹倒也不強求,對待女人的態度一如繼往的好,“天氣冷了,有什麼要用的東西,差人給孫平說。”

“嗯。”鳳婧衣懶懶地回道,隻希望快點遊完了園子好走人。

“最近碰到你都一副懶樣,難不成……朕不在,想著朕睡不著了?”夏候徹望了望她,似笑非笑言道。

“是啊。”鳳婧衣揚%e5%94%87笑道。

她確實在想他,天天想著怎麼早點弄死他。

“不用哄朕,笑那麼假。”夏候徹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不高興地哼道。

天天一撞上他,都恨不得繞道走的人,哪會是真天天想著他。

兩人遊了園,夏候徹將她送回了淩波殿方才去胡昭儀那裡探望。

鳳婧衣一進屋青湮便麵色凝重地望了望她,沁芳連忙將其它的宮女太監支了出去。

“說。”青湮最近夜裡都在查探宮中各處,想來是有什麼發現了。

“有一個地方很奇怪。”

“哦?”鳳婧衣秀眉一挑。

“長春宮,明明是一座冷宮,周圍卻有一等一的侍衛暗中守衛,為免打草驚蛇,我沒有進去細看。”青湮道。

“長春宮,長春宮……”鳳婧衣手指敲擊著桌麵重複著這三個,思量著這長春宮到底住了什麼人,竟然要下這麼大本錢保護。

這要在夏候徹眼皮底下鬨事,還真是件挑戰人智商的事情。

☆、探查長春宮

次日,一如往日去了清寧宮請安,皇後留下她與靜嬪說了一會兒話,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

“鈺妹妹是回靜華宮嗎?”蘇妙風一邊走,一邊問道。

鳳婧衣抿%e5%94%87想了想,說道,“回去也是無事,不如蘇姐姐陪我走一走,說起來入宮也有好些日子,除了去皇極殿和清寧宮,其它地方我連東南西北都不清楚。”

蘇妙風是個還好相處的人,她並不會刻意去爭寵,隻要不威脅到她家族的利益,也就不會成為她的敵人。

“這會兒日頭正好,那便走走吧。”蘇妙風笑了笑,陪同她走著。

“那有勞蘇姐姐陪我了,回去讓沁芳多做幾道蘇姐姐愛吃的點心作謝禮可好?”鳳婧衣笑語道。

蘇妙風在盛京多年,也算是入宮早的了,想來長春宮的事也是知曉一二的。

“儘拿吃的打發我,妹妹眼中我就是那麼嘴饞嗎?”蘇妙風有些哭笑不得地瞪她一眼。

鳳婧衣掩%e5%94%87笑了笑,揶揄道,“蘇姐姐不嘴饞,隻是每次來淩波殿,飯量就長了不少而已。”

兩人一路說笑著,她裝做不認路亂走,卻也最終走到了皇宮北角。

“鈺妹妹,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蘇妙風望了望前麵了無人跡的宮殿,拉住還興衝衝往前走的鳳婧衣。

鳳婧衣佯裝不知,笑問,“怎麼了?這裡還沒有走過呢,過去看看啊?”

“這宮裡什麼地方都能去,就是這裡……去不得。”蘇妙風望了望前麵冷清得有些陰森的長春宮,勸阻道。

“為何去不得?”鳳婧衣一臉納悶。

“這是皇上的禁令,前年新進宮的林貴人,當時很受寵,因為過來撿掉在這邊的紙鳶,一出來便被皇上下令杖斃了,之後便再沒有人敢來靠近這個地方。”蘇妙風一邊說著,便一邊拉著她離開。

“杖斃?”鳳婧衣震驚,回頭望了望那座神秘的長春宮,隻得由著蘇妙風拉著自己走開。

蘇妙風拉著她走了好遠,在亭中坐下來,一臉認真地道,“長春宮是皇上生母淳太妃住的地方,皇上登基那一年,淳太妃瘋了險些殺了皇上,皇上登基之後便封了長春宮,不準任何人再靠近,妹妹可彆一時好奇再去那裡,或是再打聽長春宮的事,傳到皇上那裡,誰也救不了你。”

鳳婧衣撫了撫心口,連忙道,“多謝蘇姐姐告知,要不妹妹怕是要闖下大禍了。”

可是,長春宮裡的秘密,她卻是非要知道不可的。

這不是因為好奇,而是她必須清楚這裡所有的人和事,更何況是那樣一個讓夏候徹在意的,小心保護的人。⑨思⑨兔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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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涼如水

隱月樓的人都是夏候徹登基之後,她才安排入宮的,對於長春宮的事更是知之甚少,連蘇妙風那裡也問不出太多有用的線索,這便讓鳳婧衣有些頭疼了。

她總不能直接去問夏候徹,他寵女人的時候確實還算溫柔,但因為侍寵而驕最後死在他手裡的女人,也不是一兩個了。

這一點,墨嫣已經一再告誡過她了。

靜嬪說夏候徹登基之後便再沒有去過長春宮,原先住在長春宮的淳太妃也已過世,那現在住那裡,又被重重暗衛保護的人,到底會是誰?

她要在這宮中立足,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必須了解身邊的每一個對手才能掌控大局。

可是,長春宮這個神秘人卻是她不曾預料到的,現在沒有露麵,但難保將來這個人不會跳出來破壞她的計劃,所以她必須摸清底細,才能防患於未然。

然而,讓她更不曾預料到的是,她剛剛回到淩波殿,孫平便奉旨請去皇極殿問話。

孫平將她帶進門,便一揮手讓殿內的侍從都隨之退下了,“皇上在裡麵,貴人自己進去吧。”

殿內寂靜,夏候徹低著頭批著折子,聽到卻不聲進門也沒有抬頭去看,“今個兒去了哪裡?”

鳳婧衣心下一沉,想來是知道了她去了長春宮附近,這會兒給她敲警鐘來了。

“嬪妾不知宮中地形,閒來無事便讓蘇姐姐帶嬪妾在宮裡走了走。”

“去了皇宮北角?”夏候徹的聲音有些冷沉。

“好像是有,蘇姐姐說累了,便一起回去了。”鳳婧衣道。

夏候徹合上手中的折子,抬頭望著她的目光有些冷漠的威儀,“你初來宮中朕便不再追究,以後若還走錯了地方,朕也不會輕饒。”

鳳婧衣低頭回道,“嬪妾記下了。”

“自己到殿下跪兩個時辰,長長記性。”夏候徹繼續忙著批折子,頭也未抬地吩咐道。

“是。”鳳婧衣起身,乖乖在皇極殿外跪了兩個時辰。

隻是靠近那裡,他都有如此反應,幸好她並沒有讓青湮強行潛入去調查,否則還不知會掀起一場什麼樣的風波。

可是,他越是如此緊張,她便越是要知道那長春宮裡到底住了什麼人。

她跪完兩個時辰回到淩波殿,天已經黑了,沁芳看到她一瘸一拐地回來,連忙小跑著過來扶住,“不是去見皇上嗎,怎麼這個樣子回來了?”

“%e8%85%bf有點疼,一會拿藥酒給我揉揉。”鳳婧衣笑語,說話間望了望青湮,示意她進門有事相商。

沁芳張羅著宮人去準備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