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這家公司見麵?”
向寬和嚴歡奇奇點頭,奇怪,奇怪急了,心裡好奇得癢癢起來了。
“其實原因很簡單。”付聲故意賣關子,“我答應見麵,但是並不打算和他們簽約。”
“那你還約好下次再見,還要談合約細節?”
“那隻是為了拖延他們,給我更多的時間了解這家公司,還有查清楚一些事情。”
嚴歡更加奇怪,“什麼事情?”
付聲看著他,眸色深沉。
“這兩個月我一直在找陽光的消息,但是沒有收獲。不過相對的,我找到了另一方的消息,畢竟對方樹大招風,還是很引人注目的。所以,我就想借此機會接近他們……”
“等等,等等!你說的究竟是誰?”嚴歡連忙打斷,一臉不解。“哪個對方,哪個樹大招風?”
“還有誰?”付聲放低語音,“當然是那個逼迫讓陽光離開我們的人。”
“那個殺人凶手。”
作者有話要說: 下次更新是星期六,再下下次更新,咳咳,是下個星期六。
十一月了,考研倒計時最後兩個月,阿歪我又要進入閉關狀態專心複習了。
為了能考上心中的學府,也為了不要讓一手抓兩頭,兩頭都做不好的局麵出現。我決定規劃一下更新的時間,以後每周六晚上更新,直到一月份考研之前,都是周更狀態。
大家可以每周六過來看一看,其他時間就不用辛苦刷更新了。
為了愛與正義!我相信你們都能理解我的,對嗎?
我愛你們,麼麼噠。
☆、喂,嚴歡
“殺人凶手?”
屋內,嚴歡和向寬束手坐在付聲麵前,目光炯炯。
“你之前說的那個殺人凶手究竟是什麼意思?那家經紀公司有什麼不對麼?”
付聲坐在他倆對麵,右腳靠在左膝蓋,一手輕搭在扶手上,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餘下的一隻手夾著一根點起的煙,煙頭在昏暗的房間忽明忽暗,照的付聲那雙黑色的眼眸也隨之明暗。
看著他這副樣子,嚴歡咕嘟一下咽了口口水,總覺得自己好像要聽到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那家公司——”
付聲右手將煙湊到嘴邊輕輕吸了一口,話音隨之中斷。嚴歡的視線隨著他移動的手轉移到了他的%e5%94%87畔,看著付聲這故弄玄虛的模樣,恨不得一把把煙從騰得嘴邊搶走。
“——沒有什麼不對。”
“什麼?”
等了半天就等來這一個答案,嚴歡氣急敗壞。“那你說什麼凶手?”
“是有凶手,但不是這個公司,而是它後麵的人。”
“後麵的人?這家公司的老板?”還是向寬有經驗,“是他身上有什麼線索麼,和陽光有關的?難道……”他想了某種可能,神色隨之一肅。
“就是那個可能。”付聲對他點了點頭,將煙頭放在煙灰缸了掐滅。
向寬肅容道:“那我們該怎麼辦,他找上門來,是不是彆有所圖?”
付聲:“隨機應變,順藤摸瓜,不要打草驚蛇。”
“等等,等等等等!”聽著這兩人說了半天,嚴歡一頭霧水。“你們倆究竟在打什麼啞謎?什麼老板,什麼彆有所圖?這家經紀公司的老板是殺人犯?就算是,那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嚴歡看到付聲輕掃了自己一眼,那眼神無奈又無力,仿佛在深深鄙視自己的智商。
“嚴歡……”向寬歎氣,恨鐵不成鋼道:“這個老板他自己不是殺人犯,不過他弟弟到是個殺人犯,手裡足有四條人命。”
“弟弟?四——!你說的是那個劉陽!那個死了也不安份的家夥?”嚴歡恍然大悟,“這家經紀公司的背後老板就是他那個黑道哥哥!天啊,他找上我們肯定不懷好意,付聲,你還和他們周旋什麼?趕緊撤啊!”
付聲白了他一眼。
“不周旋,我們的貝斯手怎麼回來?”
“和陽光有關係?”嚴歡眼睛一亮在,最近提到陽光他總是這樣。
“至少他找上我們,肯定和陽光有關。”向寬道:“雖然現在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但是還是小心為上。”
嚴歡喃喃道:“我還說天上掉餡餅,哪裡來的這麼好的條件,原來他們圖謀不軌。”他失落道:“我就知道沒這麼好的事。”
“天上隻會掉陷阱。”付聲教訓他,“下次再見麵的時候,你不要單獨和他們相處。等我弄清楚他們的目的再說,也許,還能借這次機會尋到陽光的線索。”
聽見這句話,嚴歡明顯精神一振。“那陽光會回來嗎?”
“會。”
付聲堅定:“等我掃清了所有麻煩,他就能回來。”
而在那之前,他要把當在悼亡者前進道路上的攔路石通通清除乾淨,一個也不留!
聽著付聲擲地有聲的發言,嚴歡看著這位冷峻的吉他手,心裡悄悄升起一股小小的崇拜。原來在他一頭霧水,渾然沒有線索的時候,付聲已經做了這麼多的安排,做了這麼多的計劃。
這份膽量和心計,真是他所不能及。
“你還差得遠呢。”JOHN讚同道。
在對方露出馬腳前,悼亡者決定儘力周旋。這是三人最後定下的總綱,至於具體怎麼實施,一切都依靠偉大的付聲大人,反正嚴歡這個毛都沒長全的小鬼是參與不了的。
他被勒令儘量少和經紀公司的人接觸,為了雙方的安全著想。
“什麼叫為了雙方的安全著想……”直到向寬告辭離開後,嚴歡還是念念不忘付聲的這句話,咬牙切齒道:“我是這麼拖後%e8%85%bf的人嗎我是嗎!?”
他一邊狠狠地問,一邊將手中的刀揮舞得嘩嘩作響。
“我是那種低能兒嗎?JOHN,你說!”
看著嚴歡手中閃爍著寒光的刀刃,JOHN明智地選擇了沉默。
“哼哼……”見他不回答,嚴歡悻悻,手裡的刀揮得更快了。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手起刀落,刀光間,蘿卜被一段段肢解,在殘忍的儈子手中四分五裂。
“我不吃蘿卜泥。”
似乎是聽見廚房裡作響的聲音,付聲在客廳裡大喊了一聲。嚴歡一頓,看著手中已經快被剁成蘿卜汁的不明物體。
“不吃蘿卜泥,可沒說不吃蘿卜汁啊。”他狡辯一聲,十分沒有愧色的將這團糊狀物倒進鍋裡,一會就炒給付聲吃!讓他不吃蘿卜泥,讓他鄙視我!
一邊歡快地將蘿卜泥下鍋,一邊哼著歌,嚴歡心情愉快。他想著待會付聲用餐時苦逼的臉色,心裡就偷樂得不行,嘿嘿嘿,讓他悄悄小爺我的手段!
“嚴歡。”
“哇啊!”身後突然有人出聲,正得瑟中的嚴歡嚇了一跳,鏟子都快從手裡掉下。他回頭一看,付聲不知什麼時候正靠在廚房門口看著自己。
糟糕,剛才的不會被這家夥看見了吧?嚴歡小心肝正打著鼓,隻見付聲遞過來一支手機。
“有人打電話給你。”
原來是有電話!要不要這麼驚悚!
嚴歡鬆了一口氣,接過手機,看著上麵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同一個號碼。
“這個號碼我不認識,詐騙電話?”他小心翼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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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打了五次了,就算是詐騙電話,你還是接一下對方才會放棄。”似乎是嫌棄不斷來電的手機打擾自己工作,付聲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嗡嗡,嗡嗡——!
被調成靜音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嚴歡看屏幕,還是剛才那個陌生號碼。究竟是誰這麼鍥而不舍?
一邊想著,他按下接聽鍵。
“喂。”
【喂,嚴歡。】
聽筒裡傳來一個久違的聲音,出乎意料之外,竟然是——
作者有話要說: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咩哈哈
猜猜是誰?
☆、遠方的聯絡
“喂,嚴歡!”
“好久不見,你最近過得還好嗎?”
“啊,我真蠢,問了個白癡問題。聽說悼亡者這幾個月在中國人氣暴漲,我在這邊都聽到消息了!我早就知道你們會有這麼一天!嚴歡,你本來就那麼出色!”
“對了,我一直在想什麼時候能再見你一麵,這次終於有機會,我下周又要去中國,你有時間出來見我一麵嗎?”
“喂?怎麼不說話?嚴歡?嚴歡、嚴歡、嚴……”
其實,除了最開始的那一句“喂,嚴歡”,接下來的一連串鳥語,嚴歡都是有聽沒有懂,當那如同機關炮一樣的英語從他大腦中穿過時,嚴歡過了好久才明白,打他電話的竟然是一個外國人,而且聲音還有點熟悉。
恩?這個聒噪的聲音……
“貝維爾?”嚴歡試探道。
遙遠歐洲的吉他手聽見這聲呼喚,舒心的笑了。
“我還以為你忘記我了,那可真叫人傷心。”
這個金發藍眸的外國吉他手,嚴歡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掉。無論是他的吉他水平,還是那個令人“回味”無窮的初%e5%90%bb。嚴歡探頭向廚房外看了一眼,付聲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異樣。於是他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貝維爾,有什麼事,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
自從上一次在迷笛的合作舞台結束後,KG樂隊就返回了英國,嚴歡也就在沒有見過這位吉他手,所以很奇怪他竟然有自己的聯係方式。
“你哪裡來的我的號碼?”借著隨身翻譯器JOHN,嚴歡總算是能夠和貝維爾正常交流。
“哦,不要這麼警惕,寶貝。對於我們圈內人來說,隻要有一定名氣,就有的是方法聯係上彼此。這證明你們悼亡者是真的出名了,不是嗎?你應該感到開心,而不是問我從什麼渠道聯係上你。”貝維爾忽悠道:“你要知道,悼亡者的名聲都傳到英國了,你們真是夠厲害的。”
對於那一聲寶貝,嚴歡哆嗦了一下,扶了扶胳膊上起立的%e9%b8%a1皮疙瘩。
“你究竟找我什麼事,貝維爾?”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想和你再見一麵……恩,聊一聊關於搖滾方麵的話題,做一次深切友好的跨國交流。”
嚴歡下意識地覺得貝維爾中間的那個停頓有些詭異,不過他找不出原因。
這個金毛老外究竟在打什麼名堂?
“我現在沒有時間,我們很忙,有很多糟心事,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