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1 / 1)

些哭笑不得,心道展爺啊展爺,我家五爺愛胡鬨也就算了,怎的您也跟著一塊起哄,這問題叫小人如何作答呀!他搔著頭偷瞄了一眼白玉堂,見他臉上沒什麼表情,這才打著哈哈回道,“展爺,您不臭!”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道,“貓兒,我看你與白福相處的倒是不錯,不如就把他送你做下人如何?”白福一聽,立馬變了臉色,嘴裡喚了聲“五爺”,白玉堂沒搭理他,隻是挑著眉看展昭。

展昭看著白福那張嚇白了的臉,又看了看白玉堂挑釁一般的眉目,道,“這白福展某倒真心喜歡的很,”展昭發現自己說完這半句話後,白福的額上明顯滲出了汗珠,於是他接著道,“不過他畢竟是白兄從小到大的伴當,展某又怎好做這橫刀奪愛之事。”他看到白福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又道,“如若哪一天白兄真的厭倦他了,展某再來接手也不遲。”說罷,他端起酒杯小啜了一口,餘光瞥見白玉堂一陣紅一陣白的臉,心中不禁暗笑。

一旁白福挽起袖口,悄悄的拭去頭上的汗,輕歎一聲,心想,原本以為展爺南俠之名遠近皆知,該是俠義凜然,淑質英才,不料卻是同自家五爺一般喜愛胡鬨,怪不得這兩個性格如此截然不同的人能夠走到一塊,成為朋友。

二人正在有一搭無一搭的鬥著嘴,外麵夥計已經將熱好的飯菜一樣樣的端回來了。展昭提起筷子吃了兩口菜,然後忽的想起什麼一般的對白玉堂說,“大人和先生今日要到那個林子裡去看看,白兄一起去吧?”

白玉堂放下酒杯,低頭沉思了一會才答道,“白某尚有要事未處理,恐怕沒法一道去了。”

展昭聽了他的話不禁皺眉,想也未想就%e8%84%b1口問道,“什麼事?”

白玉堂見展昭瞪著一雙貓眼直直的盯著自己,不知為何竟有些心虛,好似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一般,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回答了他的話,“二哥傳來消息,說陽武縣上有個陷空島的鋪子,前些天遇到了點麻煩,讓白某過去給看看。”

展昭有些尷尬的揉揉鼻子,心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乾嘛沒事打聽人家的私事!他垂下眼,暗自舉杯飲了一口酒,想到一會白玉堂不跟自己一塊去查案,心裡竟有那麼一絲小小的失落。但當他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卻又覺得有些好笑,白玉堂本來就不是官府的人,他來協助辦案已經是超出他本分之事,自己怎麼卻好像有些依賴他一般?想至此,他趕緊搖搖頭,將腦內這個沒出息的想法驅逐出去。

對麵的白玉堂看著展昭的表情,暗暗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他最後喝了一杯酒,而後提著寒月站起來,對展昭說,“爺吃飽了,還有正事就不陪你了。”說到這,他想了一下,又把白福叫過來,吩咐道,“白福,你就跟著貓大人,有什麼事也可以幫襯著些。”說完扛著刀,溜達溜達的走了。

白玉堂出了酒樓,奔著西邊走了一段,走著走著他突然就覺得後邊有什麼人似乎在跟著他,他眼睛左右看了看,然後一閃身就進了旁邊不遠處的一條巷子。

才剛進到巷子裡,他就聽到身後風與衣服相互摩攃的聲音,他一個擰身,腳下一施力,身子輕盈一躍,足尖在牆壁上“噠噠噠”點了三下,隨後一矮身,躲過了一掌。

白玉堂躲過一擊卻也不猶豫,跟著一掌就推了出去,隻不過對方好像早就料到他會如此做,收回那一掌的同時就翻身轉向了一邊。

他眼見對方躲開了,於是收回掌力改用手中的寶刀,不料自己一刀還沒揮出,對方就連翻了三個跟頭,而後拇指與中指一彈,一個東西便“嗖”的一下飛了過來。

白玉堂眼疾手快,揮袖將那個飛過來的東西擋了下來並用手接住,對方趁此機會連忙施展輕功連躍了幾步,竟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他倒也不急著追上去,隻攤開手心,在裡麵有個紙團,是剛剛那個人擲予他的。白玉堂展開紙團,看了上麵的內容,眉毛不自覺的皺在了一起。

白玉堂走了,展昭也沒興趣繼續坐在那吃了,他囑咐白福讓其先回客棧,自己則回到縣衙去找包拯和公孫。

衙門裡,包拯派人叫來了殷華,和公孫加上王馬張趙四大校尉才剛集齊一隊人馬打算出發奔小樹林,就看見展昭大步流星的趕回來了,公孫策下意識的往後麵看看,有點奇怪竟然沒看到白玉堂身影。

展昭看了看公孫,猜出了他的心思,連忙解釋,“玉堂有些私事處理。”公孫捋著胡須輕聲“哦”了一聲,心中暗自琢磨,原來他倆不是連體人啊!

既然展昭回來了,那自然由展昭帶著眾人奔著樹林子裡去。

殷華走在隊伍裡,見眾人走的方向好像是奔著昨晚與楊頔見麵的地方去的,心裡不禁有些打鼓。他左右看了看那些衙役,見所有人都板著一張臉看不出什麼表情來,他知道問那些人也問不出個什麼結果,於是他緊走了幾步,來到展昭身邊。

“誒嘿嘿,展大人,咱們這是去哪啊?”他堆著笑臉,搓著手問。

展昭個子比他高點,所以微微低下頭,看了他一眼,笑道,“帶著你出來逛逛,省得你在衙門裡憋壞了。”

殷華表麵上笑嗬嗬的,背地裡可是把展昭給罵了一通,心說這展昭可真是嘴下不饒人,什麼叫在衙門憋壞了,和著他們這是拽著自己出來放風來了。

但是他心裡不滿,麵上可不能表現出來,這展昭彆看他長的一副溫順討喜的模樣,可他來自江湖,又有南俠之稱,他知道他手裡這把巨闕上可沒少沾血,所以他依舊一副笑模樣湊上去。

“展大人,前邊這可就到密林了啊,這案子可是有些進展了?莫不是凶手就在這林子之中?”

展昭聽出他這是在試探口風呢,於是輕笑一聲,道,“凶手在不在我不敢說,不過昨兒個我可是看到有隻淘氣的螳螂溜進了林子,也不知他與此案件有何關係。你說包大人會怎麼想?”

殷華一聽展昭把自己比作螳螂,心中一緊,心道壞了,原來昨兒個展昭一直跟著自己後麵,而且自己竟然絲毫未覺,可不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麼!

他低著頭,也不跟展昭說話了,咬著嘴%e5%94%87想對策,想了想,心裡又有些不放心,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把楊頔也抓了去,可是這個時候也不好張口去問,不然不就等於是自己招供了嘛!

展昭背著手悠哉悠哉的向前溜達著,眼角餘光瞥見殷華在一旁默默的咬手指,玩鬨之心大起,於是湊近殷華,在其耳邊小聲問,“之前在衙門的大堂上,你不是說因為老母與妻兒都被劫持才被逼投案的麼?那敢問殷兄的老母和妻兒可知道你有龍陽之癖?”

殷華聽見展昭在自己耳邊耳語,身體不由得一震,他微微轉過臉,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展大人說笑了。”

展昭佯裝吃驚,“這樣麼?可是玉堂他%e4%ba%b2口對我說……”

殷華趕緊咳嗽幾下打斷他的話,他心下一驚,心說這大爺怎麼什麼都對展昭說!而後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微仰起臉看展昭,暗自琢磨,咦?這倆人……

衙役似乎沒有給他太多去想亂七八糟事的時間,因為他們要去的目的地已經到了眼前。展昭也不去理會殷華了,他卸下一張嬉皮的笑臉,換上平素辦案時的正襟表情,來到包拯與公孫策的身邊。

“大人,屬下與白玉堂昨日就是追著殷華到達此處,然後見他與楊頔碰麵。”

包拯點點頭,回身睨了一眼殷華,而後一抬手,吩咐衙役們四處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線索。

殷華被包拯這麼一看,就感覺渾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了,心想完了完了!這會玩完了!^o^思^o^兔^o^文^o^檔^o^共^o^享^o^與^o^線^o^上^o^閱^o^讀^o^

包拯看著殷華臉上的表情變化覺得有些可笑,於是張口問道,“殷華,本府問你,昨日晚上你人在何處,又在做些何事?”

殷華微躬著身,俯首站立,眼睛不禁悄悄的看向展昭,心想你們不是一個一個全都心裡明白的緊麼,作何還要問自己?若自己說自己在房中,那展昭肯定會站出來拆穿我,如此多此一舉的行為有意思麼!他暗自在心中思索了老半天,最後才回答道,“回大人,小人昨日的確不在自己房中。”

“哦?那你身在何處?”包拯聽到他乖乖承認,不禁滿意的與公孫策交換了一個眼神。公孫策看了一眼一旁望天的展昭,知道他剛剛已經在殷華耳邊說了什麼,不然他恐怕也不會對此供認不諱。

“回大人,小人昨日……昨日……”殷華昨日了半天卻說不出下文來,他咬著嘴%e5%94%87,急得出了一頭的汗。

公孫策見狀忙開口對其道,“殷華,你的身上可是有封還未拆開的信件?”

殷華一驚,%e8%84%b1口道,“你怎麼知道?”說完才發現自己嘴快說漏了,趕忙用手捂住嘴,不過也已為時已晚。

眾人麵麵相覷,心說什麼信?這麼神秘!

公孫策從袖兜裡取出一張折疊整齊的紙在殷華麵前晃了晃,道,“交給你這封信的人是怎麼說的?”

殷華伸手在自己的懷裡摸了摸,發現原本藏在裡麵的東西果然不見了。他眼睛緊緊的盯著公孫策手裡的紙,雙?%e5%94%87微張,想說什麼,可顫了顫,終是沒能說出來。

正在這時,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句,“什麼人?”

就在大家聽到喊聲的同時,展昭感覺到有人逼近,並且是奔著包拯去的,他登地翻身,抽出寶劍就是一揮,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隻聽“當”的一聲,一枚暗器被一削為二掉在地上。

展昭盯著地上的暗器,一皺眉,眾人也都緊盯著地上被劈了一半的暗器,不由得抽氣——好鋒利的劍!

隻是就在大家還沉浸在展昭手中這把上古寶劍多麼鋒利的時候,公孫突然覺得眼前一暗,緊接著手中的那張紙竟不翼而飛。他不禁低聲“啊”了一聲,這一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展昭連忙轉身看向公孫,確定他沒事後才向前方看去,並將二人護到自己身後。

展昭這一看不要緊,發現麵前站的這個人自己竟然認識,而且前不久才剛剛見過。來人是誰?正是田彪!

此時,展昭身後的包拯和公孫策也看到了田彪。他二人對視一眼,然後發現田彪笑著揮了揮手上的紙,對殷華說道,“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