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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難,怎麼換了個媳婦就妻管嚴了?她正想著,就見雲飛雲被夏紫櫻叫走了,一時驚訝不已,這還真是妻管嚴啊!像召喚獸一樣一聲甜膩膩的“飛雲”就真的像雲一樣飛過去了!簡直不能忍!

“我去!真是……感情好啊!”

“感情未必好啊。”尉遲真武搖著頭拉著第二*四處亂竄,終於找到一張比較空的桌子,坐了下去,桌上隻有三人,其中兩人瞬間抓住了她的眼,隻因那兩人她分明是認得的——重陽和水流!

尉遲真武將第二*甩到一張椅子上坐下,然後對著那三人打了個招呼,隨後指了指第二*,道:“第二*,我在錦衣衛裡認識的一個小師妹,不過後來發現是藍雪舞的徒弟,日後路上要碰見她被人欺負了,你們也多照顧照顧她。”說著,拍了拍身旁的重陽,道:“重陽,就是垂簾和你說過的那個。”

“嗯。”重陽淡淡回應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第二*自是認識重陽,不過重陽已經不再認得她,當年重陽與垂簾的故事她都看在眼裡,若要說出個前因後果來,怕是能從早說到晚,反正重陽聽尉遲真武提到垂簾後臉上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僵硬。至於重陽與垂簾究竟為什麼會分開,第二*也隻能在心中猜測了,因為就算問垂簾,垂簾也不一定會說,畢竟現在的自己是第二*,而不是垂簾最信任的口水妹。

“你身邊的那家夥叫水流,你不是恨嫁嗎?他也討不到媳婦。”

“你才恨嫁!你全家就你一個恨嫁!”

“誒誒誒!真武!你那麼說有點兒不厚道啊!”水流不滿的抗議。

第二*無奈的扶額,水流是她前世認的弟弟,怎麼這輩子就被尉遲真武這個缺德師兄以這種開場白丟到水流麵前了呢……簡直丟臉!

尉遲真武見第二*有些神遊,於是手肘撞了撞她,道:“你有沒有在聽啊?”

“有啊!你接著說啊!”第二*回神,將目光移向重陽身旁的那個男子,這一眼望去不由微微一愣,剛才視線都被舊識重陽和水流抓去了,竟是忽略掉這重陽身旁還有這麼一個好看的漢子,真是罪過罪過。

“他叫夢無馬。”

“你好……”夢無馬……第二*還天真的以為,這麼好看的男子應該有一個很風雅的名字,結果現實很殘酷,就好比她雖然叫*,但是各種不*一樣,有時候一個人的名字就是這麼一種不可思議的存在。

夢無馬衝著第二*點了點頭,道:“第二姑娘好。”聲音清清淡淡的,很是好聽。

尉遲真武伸了一個懶腰,道:“*啊,他們三個都還沒婚娶,你不是恨嫁嗎……”

第二*要崩潰了:“師兄!你能不能彆老說我恨嫁!”

“我們這一桌五人真是很奇特啊!”尉遲真武無視著第二*的抱怨,自顧自的說著:“四個優質單身男,一個暴躁恨嫁女。”

第二*怒拍桌:“尉遲真武!你一失戀了就來拖我下水,什麼意思啊!”

桌上另外三人驚詫的看向尉遲真武,尉遲真武隻白了第二*一眼,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道:“乾嘛反複提醒我失戀了,你想陪我戀啊?”

第19章 前世心弦今生再啟

這是挑釁!赤果果的挑釁!嗬嗬,尉遲真武,你以為我會中計嘴軟嗎?我就應了怎麼著?嚇到你%e5%b1%81滾尿流!

想到此處,第二*抬眼直視尉遲真武,揚眉笑道:“既然師兄都那麼真誠的邀請我了,我豈有不答應的理由?江湖中人,行大事不拘小節,來吧師兄!求嫁!”

“臥槽!”尉遲真武瞬間起身跑到夢無馬身旁坐下,與第二*隔桌相望:“你嚇我!”

“嗬嗬。”第二*得意洋洋的看著尉遲真武,心裡暗道:讓你之前嗬嗬我,看我現在嗬嗬你一臉!

“誒,你們幾個怎麼坐這麼偏?”一個女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第二*好奇的回頭,便見一個模樣乖巧的粉衣少女站在眾人身後,道:“躲在這裡你們也躲不掉啊!”

第二*下意識問道:“躲什麼?”

水流道:“躲大爺。”

“大爺?”第二*驚訝。

“她是水淩鄢,武功很爛,醫術很好,她說的大爺是幫裡的倪達燁,打起人來可猛,所以大家都叫他大爺。”尉遲真武很好的做到了一個師兄所該做的事情——傳道授業解惑。

第二*驚訝的發現被尉遲真武評為“武功很爛,藝術很好”的水淩鄢竟是一點兒也不生氣,隻是笑%e5%90%9f%e5%90%9f的看著眾人,於是不禁問道:“為什麼要躲大爺?”

尉遲真武聳肩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水流道:“倪大爺說,垂簾大婚,幫裡兄弟要給力,每桌抽一個人去表演一個節目。”

第二*想也沒想就把尉遲真武賣了:“我推薦師兄!”

“垂簾說*彈琴好聽,你們聽過嗎?”尉遲真武毫不猶豫的把第二*反賣了。

另外三人根本沒見過第二*,更不可能聽過,於是一時間紛紛表示沒聽過,希望*去彈一首。

你大爺!原來那邊一直掌聲陣陣的就是因為一直有人被逼著表演節目嗎!為什麼當年她和雲飛雲成%e4%ba%b2的時候就沒有節目可以看!不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那四個男的統一口徑要把她推出去!

“你們是男子漢!要有擔當!”

“女士優先。”尉遲真武理氣直壯。

第二*咬牙,重陽與夢無馬點頭都算了,竟然連水流竟然跟著點頭。弟弟啊,姐姐上輩子白疼你了!

水淩鄢笑著將第二*的手拉起,道:“再過兩人就到你啦,跟我走吧。”

“我能不去嗎……”

尉遲真武推了推第二*的後背,幸災樂禍道:“走吧,你是進幫不久吧,趁這個機會和大家認識認識唄!”

第二*突然好想哭,說好的要降低存在感呢,為什麼那群人還要把自己往眾人眼前推,簡直無情簡直過分!尉遲真武,重陽,水流,夢無馬,四個魂淡全記牢了,日後一個個討回來!

看著水淩鄢將第二*帶走,水流嘖嘖歎道:“真武啊,你好像很熱衷於欺負你這個小師妹。”

“誰讓她欠我一頓飯沒還。”尉遲真武隨口一說,也沒認真,不過他堅信這個理由要是被第二*聽到後一定會吐血三升。

尉遲真武拿起桌上酒壇給自己倒滿了一碗酒,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重陽,來喝酒,為了幫裡這個大喜的日子。”

“乾!”重陽拿過酒壇也給自己倒了一碗,反手遞給了身旁的水流,明眼人都看得出重陽心情不好,作為兄弟,水流自然得陪他喝悶酒,於是也開始倒酒,倒完後又把酒壇拋向夢無馬,後者無奈的伸手去接,倒滿了自己麵前的碗,與三人乾了一碗。

“繼續!”重陽開始倒第二碗,第三碗……在第四碗的時候,夢無馬默默推開了放在自己麵前的酒碗,挪了一個靠邊的位置。

“無馬,你也太不爺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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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無馬也沒反駁,因為理智告訴他,這三個人現在很不理智,一會兒很有可能需要他一個個的拖回去幫裡,所以他得保持清醒來善後。果不其然,他就那麼坐在一旁看著尉遲真武和重陽兩個人拉著水流,以各種理由相互灌酒,三個人互相灌了幾個回合後便紛紛開始說胡話。

尉遲真武:“來來來,乾!為了情誼!”

重陽:“為了幫派!”

水流敲了敲頭,遲疑道:“為了……部落?”

“……”

突然,遠處傳來悠悠的琴聲,夢無馬循聲望去,卻被重重人海遮了視線,再看桌上三人,依舊是胡言亂語著。

水流:“你妹妹曲子彈得不錯。”

尉遲真武:“混蛋,是師妹!”

重陽又抓起新的一壇酒,道:“為師妹乾杯!”

不料話音剛落,琴聲竟是隨著弦斷之聲一同截止,在場眾人在維持了一片短暫的寂靜後皆是嘩然,北冥南帝與垂簾成婚之日,表演者竟是彈斷了琴弦,這並不是什麼好兆頭。

水流疑惑:“弦怎麼斷了?”

“師妹一向暴力。”尉遲真武喃喃著。

重陽繼續找理由喝酒:“為了逝去的琴弦,乾!”

而此刻遠處第二*正尷尬的看著身前斷了弦的琴,她這次前來並沒有料到自己會被抓上來彈琴,自然也沒將自己的琴帶上,直接借了在場樂師的琴,她本來用著不稱手,樂師卻說沒有第二把琴了,隻能將就……但是就算琴不怎麼好,琴弦也不應該這麼輕易斷掉,第二*很清楚,剛才她清晰感覺到一股內力突然從身後傳來,還來不及防備,琴弦便在瞬間被那股內力震斷,可是她勢微言輕,說出來不會有人相信,隻會被當做借口,更加丟人而已。

正在為難之時,垂簾突然拍起了手,高聲道:“弟兄們可能不知道,平日裡我們與秦魂對戰之時都是*在為我們彈奏戰琴,方才大家也聽到了,*的琴藝很好,隻是缺了一把好琴!我們應該讓她換一把琴再彈一曲,這樣才能儘興,對不對!”垂簾話音剛落,在場眾人便連連讚同。

第二*愣了片刻,起身道:“樂師剛才告訴我隻有這一把琴了。”

垂簾想了想,目光移向台下不遠處的夢破天身上:“破天,我聽說你今日在來的路上碰巧找回了心弦,不知可否借*用這一次?”

眾人目光望向夢破天,誰都知道夢破天與口水妹的關係就好似%e4%ba%b2生兄妹,他一直對口水妹的死耿耿於懷,如今已經很少過問幫中之事,一年中就連回幫的時日都屈指可數,而這心弦正是當年口水妹所使用的一把琴,這把琴在口水妹叛離幫派時被帶走了,而後便是不見蹤影,如今竟是又被他找了回來。

可是,他怎麼會把自己妹妹的東西輕易交給一個剛來幫中不足半年的普通幫眾?

“真的不必了,我怎麼……”

“*,你那麼不給我麵子嗎?”垂簾笑%e5%90%9f%e5%90%9f的看著第二*,她剛才無意間看見了琴弦斷裂的那一幕,一眼便看出那琴弦不是第二*彈斷的,而是有人故意搗亂,讓這個婚禮出現差錯,不管是誰,這個背地裡陰險的舉動既讓她失了麵子,又讓*出了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