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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你,我一定會竭儘全力把人家祖宗十八代的底細都刨出來,定會為你尋得一個良配!”

被鄭筱這麼義正言辭地說出來,本來還有點傷感的秦青,這會卻被逗樂了,忙道:“你還是先把你自己的事情解決好先,姐們的事情可以緩一緩。我上次看報紙,好像有好幾個高富帥都跟你鬨了緋聞,那事兒你可得告訴我,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其實秦青一直想問的,是多年前鄭筱跟薑勝君曾經轟轟烈烈的那一段,雖然她那會課業繁多,鮮少有機會跟薑學長碰麵,但至今仍好奇他們之間的關係。上次在醫院裡,她曾目睹他們二人深更半夜地在醫院裡深聊。

“聽那些報紙瞎說呢!我以前那點事你們都比彆人再清楚不過了,至於什麼高富帥,那都是人家記者捕風捉影瞎報道的!”

秦青連連點頭,“你跟薑學長一直都保持聯係?”

她拿起湯匙攪了攪咖啡,“好久沒聯係過了,上次在醫院也是偶然遇上的,順道聊聊天,沒想著還遇著了你!”

“都怨我,聚會那會實在是抽不開身。”秦青落寞的垂下了頭。

“咱以後有的是時間聚在一起,你彆多想了!”她寬慰道。

秦青點點頭,問道:“簡潔呢?最近過得好麼?”

鄭筱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隻好道:“我跟她之間有些誤會,等哪天她想通了,自然會回來的。”

“沒事。簡潔是個心思跟她名字一樣的女生,鬨鬨小彆扭,過段時間就好了!有時間了,我幫你勸勸她!”

“希望過段時間,她自己能想通吧!”她像是在跟秦青說,又好像是在跟自己說。

經離開她了見她魂不守舍的模樣,秦青凝眉思索了好久,才開口問道:“筱筱,你老實告訴我,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得罪了什麼人?有嗎?

秦青見她依舊一臉的茫然,四處張望後小聲道:“就是……你是不是跟哪位男性同誌走得太近了?”

如今要論上跟她走得太近的男人,除了賀程就是賀程。但現在賀程都已,她哪裡還有走得比較近的男性同誌?

“顧姚你認識吧?你同學!”論起來當年秦青和她也是同學,但在班裡待的時間實在太短,她們互不相識也正常。

“顧姚?”

剛剛在樓下跟秦青一起下車的女人,真的是顧姚?

秦青連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你小聲點,我今天能夠有時間來這裡見你,也是托她的福,我才能跟著一起過來。”

“她是你老板?”

鄭筱小聲地問道。她的心裡隱隱萌發著異樣的情緒,似乎所有的疑惑即將迎刃而解。

秦青卻搖了搖頭,“算不上我老板。我老板是個脾氣古怪的長發男人,她不過是我老板的一個朋友。”

鄭筱的心一下跌入穀底,原本以為令狐騰究竟被藏在哪裡,她即將得知,但從秦青的描述來看,她老板的特征與令狐騰是大相徑庭。鄭曉正還要問些什麼,秦青的手機卻突然響起,她邊收拾東西邊抱歉,“顧姚找我來了,我該走了!下次有時間,我再找你!”

“你快去吧!不礙事的!”

看著秦青又匆匆忙忙地消失在她跟前,鄭筱覺得事情越發蹊蹺。顯然秦青今天跟說的這番話是刻意交代她要小心,既然顧姚不是她的直接老板,但秦青卻又能夠清楚的得知顧姚厭惡她的事情,顯然顧姚跟她老板的關係匪淺。

至於那個長發脾氣古怪的男人,究竟是誰呢?顧姚對他的關心,似乎堪比令狐騰。

所有的事情都糅雜在一起,鄭筱覺得特彆的不安,在她身邊的人一個個地相繼離她而去,未來的每一步都要走得更加地小心和謹慎。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公司已經是傍晚時分,職員陸續下班回家,直到夜幕來臨,她依舊不知道自己該朝哪個方向邁出步伐。

手機鈴聲在空蕩的辦公室裡突然熱鬨了起來,鄭筱睡眼朦朧地摸到手機,她甚至來不及發一通起床氣,電話那頭的聲音似鬼魅在她招手。

“出來吧?我在樓下。”

第三十八章 狗血

“出來,我在樓下。”

想來鄭筱也覺得自己倒像是中了邪,明明知道對方是誰,還是忍不住站在了他的跟前。她略微蹙眉:“要是你想找我負責,OK!一次性了斷!說吧!你想怎麼樣!”

他們之間的距離隻有半寸,鬱曼天甚至還沒說話就被她哈在鏡片上的熱氣模糊了視線。

鄭筱見他一言不發地站在她跟前,這才發現剛才過於激動,兩人之間的距離短得有點過分了,她訕訕地想要往後退,卻被他拉住了胳膊,帶著他體溫的圍巾就圍在了她露在寒風裡的脖子上。

這個舉動過於曖昧,以至於她刻意回避的問題又重新輸入她的腦海,一抹嫣紅順利地躥上了她的臉頰。

鬱曼天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壓抑住心裡的不痛快。他的%e5%94%87角微微勾起,來時的路上就想過她的各種反應。方才聽到她不屑的口%e5%90%bb,倒好像是她嫖了他,然後信誓旦旦地想要處理霸王硬上弓的後果。

幽深的黑眸透著寒意,這份直視讓她頓時沒了底氣,自覺地將實現投到了寬敞的馬路上。

他微挑眉梢戲謔地問道:“一次性了斷,你確定?”

堅決地點頭:“我確定。”

昨晚她是鬼迷了心竅才會約他出來。

等了半晌,那人意外地沒有吱聲,抵在她胳膊上的力道陡然鬆開。

他瀟灑地轉身上車,鄭筱一時有些摸不準狀況,依舊傻愣愣地站在那裡。

“你不是要負責嗎?”

帶著些許慍怒的聲音從座駕內傳來,她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上車之後,兩人幾乎沒有交流,她索性雙手環%e8%83%b8閉目遐思。

突然的一腳急刹車,鄭筱嚇得臉都白了,瞪道:“你究竟會不會開車啊?”

鬱曼天雙手緊握方向盤,目不斜視,隻是無所謂地聳聳肩,“倒嫖了我,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無恥——”

倒嫖,虧他想得出來!

鬱曼天曾經對她究竟有多厭惡,有多不願碰她,從新婚之夜就能看出來!如今‘倒嫖’了他,再彌補他……思及此,鄭筱緊繃的麵色稍有緩和,%e5%94%87角不經意地微微翹起。

她偏頭望向窗外,熟悉的景致映入眼簾,她的心狠狠地收縮了一下:“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鬱曼天不免有些喪氣:“這時候才想著問起,是不是有些晚了?”

避過他的注視,她強裝鎮定:“談妥這件事就行了,地點在哪又有什麼關係。”

她嘴上說得豪爽,做起來卻不是那麼回事。那扇門於她而言,簡直就是個噩夢!

“怎麼不走了?你不是要對我負責的嗎?”

聞言,她斂了心緒,斜睨了他一眼,冷笑著昂首闊步地朝古堡走近:“我得看看咱們鬱先生對自己的身價……究竟是怎麼估量的!”

鬱曼天越過她的身畔,嘴角微揚:“進去了,你就會知道的。”

她緊攥著拳頭,額頭上也沁出了細汗,強裝鎮定地跟了上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走進了古堡,一個接一個的燈光在漆黑的夜裡亮起,似乎想要努力地掀起這無邊的黑夜。

尾隨而來的轎車目送二人關上了古堡的大門,宋佳人點上了一根香煙後黯然離去。

在這座燈火輝煌的古堡裡,一切都熟悉得令她窒息,記憶似潮水般將她包圍,她曾以為自己強大得隻要努力保護好家人,這就夠了!當她重回故地時,她依舊無法直視那場死亡。

“我已經進來了,你想怎麼補償,隨你!”她故作慵懶地坐在沙發裡,以一個十足的piao客的姿態來掩飾對這裡一切的恐懼。

鬱曼天顯然對她的言辭並不介意,冷峻的麵容上甚至還端著微笑:“你先在這裡喝杯茶休息一下,我有樣很重要的東西給你看。”

等他轉身離開,鄭筱蜷縮成一團窩在沙發裡,以一個最缺乏安全感的姿勢來應對空蕩蕩的房間。

直到他的腳步聲漸近,她這才端坐好,卻見他遞來了一個密封的檔案袋。

她疑惑地看著他,右手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接過來,不料鬱曼天又收了回來,嚴肅道:“這份資料可以充分地證明我的清白,也能解釋許多問題,你如果想看的話……就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也就是你所謂的補償。”

“是麼?”

她翹著二郎%e8%85%bf,從身到心都詮釋著對他提供的文件不屑一顧。他能查得到的東西,她照樣也能查到。

鬱曼天在鄰座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低頭喝了口咖啡:“看不看在於你。”

他頓了頓,不動聲色地道:“賀程的能力,我從來就沒低估過,不過……我似乎高估了他。”

提及賀程,她的雙眸微斂,不悅地道:“我想……賀程的能力還不需要你來品頭論足吧?再者,你提供的東西究竟有沒有價值,那還得讓我看了以後才能下結論。”

“我相信你不會做出這個決定的。當然……我的補償條件你要承受得住,我希望你成為我的妻子,至少是名義上的。”

妻子!鄭筱冷哼了一聲,抽出檔案袋裡的文件,入目的東西令她麵色驟變:“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她的%e8%83%b8口劇烈地起伏著——那個笑起來就明媚的男人,怎麼會忍心騙她?

鬱曼天摸著下巴:“真相往往是殘酷的,筱筱,看來……你還不夠強大!你要是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我想……我手裡頭的另外一些資料,你都不需要再看下去!至於補償,我看就更沒必要了!”

這是他曾經許諾過要給的真相,他鬱曼天言出必行。當初的肇事者不是他,策劃者更不是他!

“鬱曼天,你的狐狸尾巴終於要露出來了麼?”鄭筱咬著嘴%e5%94%87不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即使是重生一次,她終究算計不過他。

他搖著頭頗有些傷感:“筱筱,難道你不覺得我是這世界上最愛你的人麼?”

“鬱曼天,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難道你自己不清楚?為了得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昨晚的事情也是你設計的吧!”

此時的鄭筱就像個氣急了的獅子,逮誰都咬一口。

鬱曼天忽而大笑了起來,指著她的鼻尖,一字一句地道:“鄭筱,我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男人,如果你選擇不看的話後悔還來得及,不過你看了——對不起,我絕對要你在我身邊一輩子,補償你的霸王硬上弓!”

他說罷揚長而去,留下站在原地震驚不已的鄭筱。她顫唞地翻閱著資料上的信息,內心無法再平靜下來,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點,此時的她卻不知道,從今往後要如何麵對那個為自己勞心勞力的男人。

鬱曼天的這招棋下得很穩,他丟了這麼大的一個餌下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