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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為君而當。

所以,無妨。

剛剛走進來的陸堯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眼底的神色立時深邃起來,盯住陸小鳳的眼神讓陸小鳳有些發毛。

更讓人擔心的是,無論是陸堯曲靖還是葉楓,他們的技能全數沒有回複,一點都沒有。

“和總部聯係不上……”曲靖懶洋洋地趴在房頂守夜,爬上來費了半天勁自然不肯下去,索性翻個身翹腳看陸堯,“喏,你怎麼樣?”

“不行。”陸堯摁了一會兒戒指,這樣說著。

曲靖點點頭表示明白了,他旁邊雙生蛇懶洋洋地打著結,沒了熟悉的命令一動不動。

就那麼沉默了一會兒,陸堯忽然開口問道:“你和花兄……”

“我們隻是很純潔的戰友關係!”曲靖正色。

陸堯默然:“我隻是想問你們打算在這裡住多久。”

曲靖吃癟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那你和陸兄呢?”

“我還欠著債。”陸堯的語氣很是平靜。

曲靖一聽就樂了,笑眯眯地搖了搖手:“我替你還怎麼樣?”

陸堯發了一會呆,最後搖了搖頭:“……算了,這是我和陸兄之間的事情。”

他說完這句話就看到陸小鳳正好走到院子中間,想了想便一躍而下,跳下去的瞬間方才想起來現下沒了技能,連著二段跳都用不了,差一點就被摔了個好歹。

好在陸小鳳反應極快,一伸手將人撈住,哭笑不得問道:“這又是怎麼了?”

陸堯腦海中循環往複播放著之前西門吹雪和葉楓的情景,深感非常體貼而感人,看樣學樣能力非常強大的陸堯一伸手將陸小鳳的手指攬住了:“陸兄……”

陸小鳳呆滯狀問道:“啊?”

陸堯認認真真說了下去:“無妨。”

陸小鳳:“……”

陸堯想了才發覺才發覺好像有哪裡不對,立刻改口:“其實我想說的是……”

曲靖在上麵非常不給力地笑得翻來滾去,就聽到陸堯認認真真地憋了半天說道:“我能不能稍微晚點再還你錢?”

陸小鳳默默然歎了口氣:“我說過……算了,沒關係。”

陸堯的表情非常認真:“多謝陸兄。”

曲靖覺得自己已經被這對話的詭異發展趨勢弄瘋了,虧得陸小鳳能夠和他一唱一和,真是非常不容易。

然而就在那麼一瞬間,陸小鳳已經一伸手將身旁的陸堯拽住,狠狠拖了一把!

與此同時,陸堯適才站的位置被箭插滿了。

曲靖被驚出一身冷汗,小心地隱在暗處一抬頭,就看到不遠處似乎是有人持著一把重弓正凝視著這邊的一切,他維持著拉弓的動作半晌,然後一閃身不見了。

陸小鳳旁邊還有一個非常不對勁的陸堯,索性對曲靖喝了一聲直接隱蔽到房間裡麵去,一腳將門踹上了。

葉楓聽完了以後微微一怔,忍不住問道:“往哪邊跑了?忠叔呢?”

他們在將軍府,將軍府之前有李翊宸留下的李忠,這麼長時間以來這一行人都承望著忠叔的照顧,沒成想百密一疏,居然在這個時候就把這事忘了。

西門吹雪一聽臉色便寒了下來,持著劍出門,整座將軍宅子萬籟俱寂。

院中央用箭插著一封信,那信已經被揉弄的幾乎看不清字樣,上麵的筆跡卻是極為熟識的——

“如若要人,請帶沈秋白劍法至林間萬籟廟。”

“沈秋白劍法,”陸小鳳一字一字念著,忍不住看向旁邊昏睡著的芽芽,眉心擰的死緊:“這是公然要芽芽了?”

西門吹雪將那封信攥的死緊,繼而轉頭看向不知何時已經坐起來的葉楓:“我會處理的。”

他的聲音冷然,眉心亦是冷意寒涼。

葉楓的手慢慢與西門吹雪的手握緊,神情儘是凝重。

第四十章 秋風掃葉卻寒涼

陸小鳳的臉色很是難看,老實說在這一回之前,他從來不曾吃過這麼大的虧,尤其是中了調虎離山這種最基本的陷阱,實在是非常憋屈。

半晌,他方才皺了皺眉看向旁邊的西門吹雪:“西門兄?”

西門吹雪的眼底儘是寒意,他單手輕輕自劍刃上拂過,這麼長的時間裡,他們似乎是太過專注於芽芽的周遭,又適逢葉楓他們幾人技能突然消失,徹底讓葉沂鑽了個空子。

“我們得去救人。”葉楓的神情很是篤定,這麼多人之中隻有他和李翊宸的關係最過要好,如若是李翊宸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心底定然是焦慮至極的。

西門吹雪安撫意味地伸出手覆在葉楓的手背:“自然。”

這些人都不是多話的人,花滿樓微微蹙起眉頭,收起了最慣常的那一抹溫溫笑意。

曲靖站在一邊鎖著眉頭,還有些糾結於技能突然消失的事情。

陸堯則是單手覆著戒指,表情很是凝重。

主意既定,幾人也就徹底敲定了行動時間。

每個人心底都憋著一口氣,恨不能立刻將葉沂拎出來所有群攻技能一起往上砸,直接把人拍扁算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從未想過的人出現了——

葉行遠。

葉楓在開門的時候看到葉行遠的一瞬間就有些想歎氣了,他怔了半天方才給葉行遠行禮:“爹爹,你怎麼來了?”

葉行遠的臉上有些肅然,看著葉楓的表情冷冷淡淡:“我如若是不來,你是打算怎麼辦?”

葉楓這才露出三分訝然的模樣:“爹這是知道所有的事情了?”

一直沉默著的西門吹雪跟著淡淡頷首行禮,複又開口道:“進屋詳談吧。”

葉行遠眼下還記著彼時西門吹雪的約定,複又想想葉氏山莊的現今,忍不住看了旁邊的人一眼,先冷淡淡道了句謝。

葉楓心底奇怪,卻也跟著緊趕慢趕跑了進去。

西門吹雪莞爾,伸手將葉楓的脈搏覆住:“你不必緊張。”

“我沒!”葉楓狡辯,一翻手將西門吹雪的手指握緊。

西門吹雪搖頭,清如冰寒的眼底掠過一絲淺淺的笑意。

葉楓這才呼出一口氣來小聲問道:“你覺得爹為什麼而來,他知道多少葉沂的事情?”

葉行遠回頭看人,瞪眼睛:“進來說話,大丈夫嚼耳根做什麼?”

被哽了一下的葉楓默默跟了進去。

在屋裡和花滿樓對坐的曲靖忍不住站起身來:“爹這邊坐。”

花滿樓歎息,也跟著站了起來:“葉莊主這邊請,曲兄隻是太過緊張了。”

曲靖默默然點頭,順手將那兩條呆呆的蛇一把抓了過來丟到一邊。

葉行遠努力控製著自己的麵部表情,默默走到了離曲靖最遠的地方,就看到旁邊站的極直的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陸堯。

陸堯似乎是察覺到了葉行遠的目光,立刻抓起陸小鳳往前一丟小聲問道:“陸兄?”

陸小鳳捋了一下自己胡須笑眯眯無比客氣地打招呼:“葉莊主。”

陸堯跟著點了點頭,從善如流:“葉莊主。”

葉行遠:“……”忽然覺得自己不知道該往哪裡坐了怎麼辦?

幸好這時候西門吹雪已經給葉行遠拉開了一把椅子,神色雖然疏淡卻是不失客氣誠懇。

葉行遠呼出一口氣來,忽然覺得葉楓的眼光確實是不錯,尤其是能在這麼一幫人裡麵出淤泥而不染,這真是不能更可貴的品質!

“葉沂的事情,我想聽聽你們的想法。”葉行遠雙手交握這樣說著。

葉楓蹙了蹙眉開口言道:“大哥是想讓芽芽為十年前的事情負責,然而沈秋白已經死了,當年的事情恐怕還是另有隱情,我覺得試劍一事沈大俠沒有什麼過錯。”

葉行遠的神色看起來淡漠無比,他雙手依舊交握著,卻是沉默。

葉楓想了想剛想再說些什麼,就見西門吹雪伸出手來將他的掌心往下壓了壓,沉聲問道:“不知葉莊主怎麼想?”

“你還叫我葉莊主?”葉行遠沉%e5%90%9f良久,忽然開口問道。

西門吹雪的神情微微一怔:“……父%e4%ba%b2。”

葉行遠沒做聲,隻是漠然的神色明顯緩和了不少。

沒成想他還沒說話,就聽到旁邊響起來一個軟軟的童音:“爺爺?”

葉行遠的神情明顯透出幾分訝然,老實說,人到這個年紀很難不想抱個孫子,偏偏葉沂一心複仇,葉楓又和西門吹雪跑了……

“芽芽?”葉行遠在記憶中搜尋出這個名字,一抬頭就看到長大了不少的小姑娘怯怯地站在不遠處,小心翼翼地看了過來。

芽芽的%e5%94%87角微微帶笑,卻又帶著些許期許與膽怯,她先是看了看旁邊的西門吹雪和葉楓,這才重新看回葉行遠,篤定而輕快地重新甜甜喚了一聲:“爺爺!”

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稱呼,卻是差點讓葉行遠這個一生篤定的男人淚盈於睫。

半晌他方才猶豫著伸出手來:“過來給爺爺看看。”

芽芽幾乎是沒有遲疑半秒,一路小跑著奔過去徑自撲進了葉行遠的懷裡。

葉行遠猶疑著伸出手來輕輕摸著芽芽軟軟的頭發,眼底有著不容置疑的疼愛。

葉楓一看有戲立馬開口道:“之前芽芽被人下了蠱毒,現下想起了好多事情,恐怕葉沂想要找芽芽,就是為了沈秋白沈大俠的劍法。”

曲靖在一旁懶洋洋地幫腔:“沒錯,那個蠱毒性質狠得很,一下就是十年,對待一個小孩子這般狠心,也不知是誰的手筆。”

“……芽芽吃了很多苦。”葉行遠一下一下地摸著芽芽的頭發,低低歎了一聲。

芽芽默默歪了歪頭,然後甜甜地笑了出來,伸手小心地揉了揉葉行遠的%e5%94%87角:“爺爺其實我都好了。”

葉行遠沉默著將芽芽抱緊,複又看向麵前的葉楓,隻是此番的神色卻是篤定多了:“你們想怎麼做?”

“很簡單,”西門吹雪將葉楓的手牢牢攥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