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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闖 福祿丸子 4337 字 3個月前

麼稱呼?”

“薑禹。”

“名字跟本人一樣帥!”金玲衝陶然眨眼睛,她說的可不是違心的恭維,這樣俊朗挺拔又一身正氣的帥哥真心不多見了。

她把陶然推進薑禹懷裡,笑眯眯道:“不耽誤你們二人世界,我先走了,陶子明天見啊!”

陶然尷尬,“不好意思,我同事有點誤會。”

薑禹沒有多問,那天見麵之後他的同事也有同樣的誤會。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兒,來辦事?”

“不是,我來找你。”薑禹攤開手心,“這個記憶卡還給你,那天是我衝動誤會了,我道歉。你的相機修好了嗎?費用是多少,我賠給你。”

提起那天的衝突,陶然還有點不痛快,搶過他手裡的記憶卡,“你們警察冤枉好人都是這樣說句對不起就算了嗎?”

“我說了會賠償你損失。”

他語調和緩,態度不卑不亢,可就是越發讓人覺得生氣,“不是什麼都可以用金錢衡量的,那天你質疑我的職業操守,就像我現在質疑你一樣。”

薑禹定定地看著她,“那你想怎麼樣?”

是啊,她想怎麼樣?柳陶然咬%e5%94%87想了想,腦海裡忽然又有了靈感,這回她把握住了,而且具體的很。

她心裡雀躍,麵上卻要裝作不動聲色。

“那你先陪我去取相機吧,說好了維修費你來付哦!”

“好。”

陶然開車,薑禹就坐在她身旁的副駕駛座上。

不管是誰,擁有了美好的事物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要炫耀,陶然也不例外,何況這還是她拿到駕照後頭一回有人坐她開的車。

“這車不錯吧,動力很強勁的,2.0t的發動機,雙離合變速。”

薑禹瞥了她一眼,隻淡淡應了聲,“嗯。”

他並不了解身旁的女孩。大概是富家女,否則無法解釋為什麼拿工薪族的工資,卻開著價值不菲的跑車,且駕駛技術生澀,油門和刹車都踩的很猛,車子像一條被灌醉了的魚扔進高峰期的車海裡。

“薑隊不喜歡車?”

“喜歡。”怎會不喜歡?年少輕狂的時候駕保時捷,在淩晨3點的高架上開出200邁的速度。

那時陪在他身旁的人離開很久了,如今隻能成為回憶。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他的青梅,車技甚至比他還要好,漂移甩尾不在話下。

那是真正的公主。有時你不得不承認上帝就是這樣偏心,把美麗、聰穎都放在同一個人身上——含著金湯匙出生,上學時是學霸,出來玩時哪怕是男孩們喜歡的飆車和斯諾克也難不倒她。

一個急刹車把薑禹從回憶中晃醒,柳陶然正扭著頭看後麵的車,手忙腳亂地打方向盤。

她技術太差,插不進前方的車流,又占著後方的車道,後頭的車子喇叭一聲接一聲催得她越發焦急,光潔的額頭上都冒出細細的汗。

薑禹掌住方向盤,不由分說,“下車!”

“啊?”

“我讓你下車,我來開,你到我這邊來。”

薑禹兩把就穩穩當當開了過去,雖然很沒麵子,但陶然不得不承認她的車技在薑禹麵前就是個非主流。

而且他開車的樣子很好看,專注卻又隨性,不像她那麼緊張還開得磕磕絆絆。

他還會什麼?擒拿格鬥?跟蹤技巧?

穿警服的時候開車是不是更加霸氣?

陶然對他越來越好奇,相信晚報讀者們也是一樣。

這樣年輕的警隊精英,能夠拯救她的副刊專欄。

第6章 回家

兩人到維修點取修好的相機。

薑禹拿出錢包打算付款,卻被告知修理費已經在用網銀支付過了。

他問陶然:“怎麼回事?”

她笑的狡黠,“噢,我昨天接到電話說相機修好了,維修費可以在網上付,就先付掉了。其實沒幾個錢啦,哪還真的讓你來付啊!”

幸好還在保修期內,維修費確實不高,不算太肉疼。

薑禹卻不認為她是那麼大方的人,“你故意耍我的?”

“也不能這麼說,隻不過我有其他事想請薑隊幫忙,之前的不愉快可以既往不咎的。”

薑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幫不了你。”

“我還沒說是什麼事。”

“不必說,職責之內的事一切照流程製度辦事,不需要我幫;職責之外,我跟你並不熟,沒有義務幫你。”

他拿出幾張百元大鈔塞給她,“摔壞你的相機確實是我的錯,所以理應由我埋單,這些錢你拿好。”

他沒說再見,轉身就走。跟媒體記者,最好是不要打交道。

陶然急匆匆跟上他的腳步,“不,薑隊,你聽我說!錢還給你,我是真心想請你幫忙的。”

薑禹大步流星,她執拗地一邊小跑一邊解釋,“我們晚報有一個副刊,我負責寫法治版的專欄,要推陳出新做讀者愛看的內容,還要有積極的意義和正能量。”

“現在資訊這麼發達,可百姓接收到的信息和故事並不一定是真的,如果這個平台有警民互動,可以幫他們去偽存真。”

“或者專門講一些冷案懸案也可以,經過加工和修飾,保證不涉及原則和他人。”

“要不然講講你們工作中的趣事或者遇到的靈異事件,一定有吧,對不對?”

見薑禹%e5%94%87線緊抿就是不理她,陶然終於大聲道:“你有那麼豐富的工作筆記,總有可以跟大眾分享的部分吧?你就用你的筆記幫幫我不行嗎?”

薑禹終於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你那天不是說,什麼都沒看到?”

“我……我隻看到那麼一丁丁點。”陶然掐著指尖心虛地比劃。

薑禹走近她,真奇怪,他穿製服的時候隻覺得英挺正氣完全沒有壓迫感,可今天一身便裝卻讓陶然不自覺地想要後退。

“我跟你說的話,你似乎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目光有幾分犀利,“那天你想采訪那些農民工,本來以為你還有些社會責任感,現在看來果真隻是為了嘩眾取寵。”

“我……”

“我不會幫你。我的工作筆記,不管你看到多少,最好都忘的一乾二淨。我為自己的魯莽道歉,也希望你對你自己負責。”

真的是一點商量餘地都沒有。

陶然大大受挫,好不容易靈感迸發整理出的思路又斷了,薑禹的寶庫根本不允許她染指。

說染指也不恰當,分享一下都不行嗎?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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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工作有再多的不如意,農曆新年還是要過的。年關難過年年過。

薑禹難得輪休不用值班,要回大院跟父母一起過年。明知家裡什麼都有,什麼都不缺,還是買了很多禮物,又提前打電話回去報備。

一般人都是沒法回家過年才會特彆告知,他卻剛好相反。

前兩年家裡意見很大,尤其是父%e4%ba%b2薑茂平,市局領導給他拜年,他的兒子卻反而守在最前線加班加點,團圓飯都吃不上。

為了這個工作的問題,父子見麵不是熱吵就是冷戰,母%e4%ba%b2顧得了這頭就顧不了那頭,索性拉丈夫一起回北京,在薑禹的外公家過年。

老首長身體硬朗,一輩子熱血正直,認為愛崗敬業無私奉獻都是應該的,薑茂平不敢在他老人家麵前抱怨兒子半分。

薑禹打電話的時候還有些期待,如果今年也去北京過年就好了。

“喂,你好,請問找哪位?”

明明打的是家中座機,接電話的人不是媽媽,也不是家裡的幫傭。那種熟悉的聲線讓薑禹有片刻的恍惚,心臟猛的收縮,喉頭像是哽了硬塊一樣發不出聲音來,或者說是不敢發出聲音,生怕電話那端的人又無故消失了。

可她不是已經失蹤過一回了嗎,又怎麼會……再得而複失?

“是大禹嗎?你在哪裡,下班了嗎?我是蘇蕁啊!”電話有來電顯示,虧得他跟她聯係的次數鳳毛麟角,這麼多年卻還記得他的號。

薑禹冷靜下來的時候,握著手機的掌心裡已是微濕的一層汗。

是蘇蕁,不是蘇苡。

“你好小蕁,什麼時候來的?快過年了,怎麼不待在北京?”

“昨天剛到,今天過來探望薑伯伯和伯母。江臨有個藝術展,我的作品也在其中,所以帶爸媽過來瞧瞧,說不定就在江臨過年了。”她談到自己的作品和事業總是歡欣,聲音裡多了幾分成熟的嫵媚,聽起來就跟妹妹蘇苡的一點都不像了。

薑禹心裡微微發苦,一定是太想念蘇苡那丫頭了吧,最近無端回憶起很多關於她的點點滴滴。

“那很好啊,我今年也回家過年。”

“真的?太好了,伯母他們一定很高興。我來之前老首長還念叨你呢,他也有兩年沒見你了。”

蘇蕁蘇苡的母%e4%ba%b2跟薑禹的媽媽是閨中密友,兩家有幾十年的交情,孩子們也一起長大,感情菲比尋常。蘇蕁她們姐妹倆年幼時都是跟薑禹叫外公的,長大懂事了才跟家長們一樣稱呼老首長。

薑家從政,蘇家從商,薑禹和蘇苡青梅竹馬,家長都是樂見其成的。如果不是蘇苡意外失蹤,兩家人說不定早已是一家。

薑禹的媽媽袁和聽說兒子可以回家團年,高興不已,立馬決定把之前定下去北京的行程給退了,今年就留在江臨過,把老父%e4%ba%b2也接過來。

蘇蕁和父母也在,兩家人一起過年,人多熱鬨些。

薑禹得知蘇家二老也在,刹那間竟生出片刻的猶豫要不要回家。

過年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團圓雖然難得,但也總難免會有爭執的話題,甚至不願觸及的往事。

蘇蕁比印象中更加窈窕美麗了。江臨的臘月相較帝都要暖和許多,她在屋裡隻穿素色針織蝙蝠衫和鮮亮的波西米亞長裙,蓬鬆的卷發修的很短,卻很有技巧地用彆致的發飾綰在腦後,妝容精致,像韓劇裡走出的女明星。

“大禹,好久不見了。”她笑容溫婉地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