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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花成長記 幻海心 4261 字 3個月前

可男人早就瘋狂,哪裡聽得見她的哭聲,捅破之後,再次深深地侵占……

馮衙司也是做過此事的,隻是卻不曉得如此美妙,眼見羊白玉似的身子,周身光滑如綢,那春筍似的白%e8%85%bf,白的白似梨花,粉的粉似櫻瓣,竟是從未見過的美景,一時魂飛魄散,聽不到邵盈說什麼,隻將那強壯的身軀壓抵而上,擲入白玉似的%e8%85%bf間,此時入身,便覺被嫩瓣層層包握,纏繞紮束,裡麵卻是溫暖生香,隻覺便要升仙,當下蠻力抱住,猛搗百下便忍不住登天了。

趴在少女的身上喘了片刻,慢慢才回過神來,抬頭見其秀美絕倫的臉龐上全是淚水,那升仙的感覺全部化作了疼惜,想到自己方才太過凶猛,坐了起來,撫摸著她的麵頰,喃喃道:“疼不?”

邵盈暗罵一聲“廢話!”,麵上卻隻能忍住擺出那嬌態道:“爺喜歡就行。”

馮衙司見燈光搖曳裡,佳人稍吐鶯聲,細如蚊蚋,粉麵生春,不勝嬌羞,又是那等絕色摸樣,身下又蠢蠢欲動,這次卻不比方才,倒也不急著直搗黃龍,卻俯身過去,%e4%ba%b2著佳人的櫻%e5%94%87。

邵盈見他又俯身過來,嚇得一頭冷汗,怎麼又來了,卻又不敢不應承,任他咂舐品了許久,正慶幸是不是這樣結束了,卻見他低下頭,去捏拿自己的綿軟,不由皺起眉頭,嬌聲道:“還請爺憐惜……”

心裡卻道,尼瑪的老娘受夠了,你能不能行了。

馮衙司哪裡肯聽她的,眼前隻見春波酥漾,凝膩如脂,滑嫩嫩掬入掌中,隻盈一握,不由愛不擇手地用力握住,俯身使勁砸吸,這麼折騰了半晌便又忍不住了,抬頭望著邵盈道:斷斷續續“寶貝,忍不住了,讓我再疼疼你……”說著,不由分說扶起身子撐開那蹂//躪得不成樣子的花房,輕輕送了進去,這次因為有了融化,倒是不那麼疼痛。

邵盈咬著嘴%e5%94%87,覺得身體又被慢慢撐開,被一下下地占據,渾身酸脹難當裡忽然生出何生女的感念來,心道女人這輩子真是命苦之極,若是下輩子投胎,老娘無論如何要做男子,若是不能做,寧肯不為人也要當雄畜!

正在哪裡發狠,馮衙司已經俯身進來,這次倒是溫柔了很多,不是胡亂衝撞,不斷撫摸著她的蓓蕾,%e4%ba%b2了又%e4%ba%b2道:“疼嗎?”

邵盈勉強一笑,那眉頭還是皺起了,她又不是那遊戲花叢的風月慣手,怎能覺得舒服?隻是不如先前那次疼痛而已。馮衙司見她表情,心知肚明,隻是他剛剛得了這女子,竟是生平沒有的消魂妙處,哪裡舍得丟開手,忽然悟到宋三他們為什麼對那些罪臣小姐如此上心了,這樣的身段,這樣的容貌,又是這樣的身份,竟是納了神仙的妙處……

如此過了一個多時辰,邵盈早已被弄得神誌不清,隻差暈了過去,馮衙司憐她初經人事,最後衝了幾把終於鳴鑼收兵,把她摟在懷裡,%e4%ba%b2了又%e4%ba%b2,在她耳邊道:“都這樣了,告訴你名字,我叫馮子劍,你叫什麼?”古代女子的名字隻有最%e4%ba%b2近的人知道,因此馮子劍雖然知道她們姓邵,卻不曉得她們的名。

邵盈昏昏沉沉裡聽他這麼一說,頓時精神一震,她忍到現在就是為了此時此刻,絕不能錯失良機,忙道:“我叫邵盈,蕭爺看顧的是我三妹邵素,我還有個弟弟,叫邵佰。”

馮子劍自然曉得她這麼說的含義,人家身子已經儘給了,又是這麼柔順侍奉,滿口許諾道:“我會認真看顧的。”頓了頓道:“放心,馮某也不是那等人,自然不會讓你落不如好去。”說著,聞著她身上的體香,禁不住緊緊摟在懷裡,心道這等高貴身份的美人居然為自己所得,真真天上掉下來的大造化。

作者有話要說:  喂喂,節操君,節操君,彆走啊,聽我說啊,喂喂,節操君彆跑~~~~~~~~~~~~~(⊙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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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盈從夢中睜開眼,隻覺渾身似乎被人打了一頓,腰酸%e8%85%bf疼,渾身酸脹,猛地坐起來,忽見自己竟不著寸縷,“哇”地一聲,把那被遮住身體,終於想起了昨夜,眼淚嘩啦流了下來。

她雖然罵邵素端著架子,心底裡也是當自己還是王府小姐的,這清白之身便是以後能翻身的念想,何況還有那暗中的太子勢力,隻是昨日見蕭生一走了之,邵素又病成那樣,王婆態度大變,心急如焚裡隻得出此下策,如今好好的王府千金給了這麼一個有家室的武夫,清醒過來便後悔了。

怔怔地望著那床帳,想自己怎麼糊塗成這個樣子——那蕭生明明對三妹情深似海,絕不會無端端離開的,難道……難道……忽然想到一個非常難過的答案:蕭生其實並沒有拋棄她們,而是托付給了馮衙司,她因為太過心急,把自己輕易地賣了!並且最罪不可恕的是,自己這麼個大小姐,居然,居然還對那個武夫有幾分心動,就這麼獻身給他……難不成牢獄之災把自己變成了傻子?

這是怎麼了?……

以後怎麼辦?……

想到那沒有光亮的未來,再也忍不住,低下頭捂住臉,嗚嗚哭了起來,正在此時,忽聽外麵傳來腳步聲,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馮子劍走了進來,見邵盈低著頭抹淚,那聲熱切的“寶貝”再也叫不出口,退了兩步,道:“你……起來了……”說著,把手中的新衣遠遠地放在桌上,道:“我看你的衣服有些臟了,讓王婆去買了些,你若看不上,這裡有銀子,自可讓王婆領著你去挑揀……”

賣身錢?

邵盈腦海裡第一個念頭便是如此,她咬著牙抬起頭盯著馮子劍,馮子劍見她這等摸樣,原來想再摟抱在懷的心思迅速被冰雪撲滅,又後退了一步,皺眉道:“怎麼哭了?”

邵盈聽了這話,再也忍不住“哼”了一聲,道:“你還不明白嗎?”

“不明白?”馮子劍重複著這句話,眼眸裡閃出茫然之色。

“蕭爺根本沒有拋棄我們,他一定是把我們拜托給你了,是嗎?”邵盈咬牙切齒地說出這話來,不知是恨自己,還是恨馮子劍。

馮子劍亦是飽經閱曆的人,聽了這話,臉色沉了下去,沉默了半晌,忽然道:“王婆已經給你妹妹抓藥來了,專門給她騰出一間房來看顧”。

邵盈聽了這話,更是惱怒道:“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明明知道……”

忽聽馮子劍粗聲打斷道:“我不知道,宋三的事情還沒完,我還沒來得及。”聽了這話,邵盈眼淚再也忍不住,蜿蜒地流了下來,道:“那你昨晚,昨晚……”

“昨晚你什麼都沒說。”馮子劍已經麵色鐵青,陰森森地盯著邵盈,當時雖知曉這少女存心利用,隻是那……讓他刻意忽略了這念頭,原本想好生待她,誰知她……

竟是白疼她了!

那昨夜興起的熱切慢慢冷卻了下來,神智也隨之恢複,轉念一想就明了前因後果,冷笑道:“你太心急,怪不得彆人。不過若是你後悔了,我也不怪你,馮某此後決不糾纏,你穿上衣服,下去吧。”說著,一甩袖子便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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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聽一聲“馮爺……”

轉過身,見少女隻披了一件外袍,急匆匆從床上走了下來,神色惶急道:“我說錯話了,馮爺勿怪。”——若是邵素遇到這種情形,恐怕得哭幾日,絕食幾日,醒悟幾日才能知道該怎麼做,可邵盈何等人物,轉念裡明了形勢。

事到如今還能有什麼退路?

清白都沒了,再得罪了此人,即使有蕭生護著,以後也沒什麼好果子吃,再說蕭生能拚命護著三妹,是否能護到自己還另說。想到這裡,不顧渾身酸痛,披上一件外衣下了床,抓住馮子劍的衣袖,嬌滴滴道:“馮爺,我說錯話了。”

馮子劍見這少女轉眼之間便換了副截然不同的摸樣,真不知哪個才是她,隻是……

拿眼藐去,彼時正午時分,陽光透過窗欞飄灑在少女的身上,映著如玉的臉龐泛起金色的光芒,更顯得秀麗絕倫,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歉意,瀲灩的紅%e5%94%87翹起,小扇子似的睫毛忽閃個不停,那外袍雖然披在身上,卻露出一段皓雪,玉峰若隱若現,想起昨日那消魂之處,忽然覺得渾身又開始發燙。

隻是他並非不經世故的蕭生,隻“嗯”了一聲,雖然未曾甩手走人,卻仍然沉著臉不發一言。

“馮爺……”邵盈心急如焚,怕真得罪了這位主子,現成的虧吃定了,何況人家已經請了大夫了,也不顧羞澀,抱住馮子劍,用那綿軟蹭著馮子劍的%e8%83%b8膛,道:“人家都是馮爺的人了……”說到這句話,真是萬般滋味在心頭,隻差痛哭一場,隻是此時此刻,哪裡有哭的份兒,隻能裝出那嬌態,希望馮子劍能忘掉剛才那一幕。

馮子劍眼見玉人在懷,不心動是假的,可是想起她方才那摸樣,明晃晃的全是後悔,分明告訴他不過存心利用罷了,心中又起了幾分痛恨,擰著她的臉龐,道:“你真的想跟我?”

邵盈臉龐被馮子劍的大手捏的生疼,可隻得強笑道:“爺說哪裡去了,人家都……都……”心裡大罵老奸巨猾的死牢頭!麵上卻隻硬生生的扯出笑容。

馮子劍看她那強笑的摸樣越發痛恨,呼啦把她的外袍拆開,露出白玉般的身子,本來心疼她初經人事,如今……倒不用了。忽然把門一關,把邵盈打橫抱起,放在床上,隻%e8%84%b1了小衣,揉了揉花房,把玉蓮掰開便用力壓了進去,眼看著邵盈皺著眉疼痛難忍的摸樣,捏著她豐盈道:“你不是喜歡爺疼你嗎?”

邵盈此時手裡若有把刀,恐怕就能一下捅了過去,隻是她這樣識時務的人,知曉馮子劍心裡氣不過,用這法子懲罰她,懲罰她……想到這裡,忽然不再裝出笑,眼淚掉了下來,嗚嗚道:“人家都這樣了,爺還欺負人家,嗚嗚,嗚嗚……”裝著裝著,倒是真哭了。

馮子劍開始確實氣不過,見她真哭了,那梨花帶雨的摸樣,渾身全是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跡,那心倒是軟了,可剛嘗到這滋味,又舍不得立時丟開,弄了半個時辰匆匆收了,見佳人還上氣不接下氣的嗚咽,終於歎了口氣摟在懷裡道:“彆哭了,我以後好好疼你便是。”

邵盈如今聽一個“疼”字,便心驚膽戰,隻嗚嗚低頭哭,馮子劍不會哄女人,尷尬地看了會兒子,隻訥訥道:“彆哭了。”自家先穿了衣服,去桌子上拿了那整套衣服給她細細穿上,見她漸漸止住了哭聲,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