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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是為了看看藥效?”

單岩歎氣,“對。”

黎夜的眼睛眯了眯,黑瞳在橙黃色的燈光下折射出了然的光,他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在空曠安靜的房間裡來回回蕩,一字一字敲在單岩心中:“所以……你是想要個孩子?”

雖然很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但單岩確實就是想這麼做,他點了點頭,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也沒有覺得有失尊嚴,他抬眼回視了一眼黎夜,隻是有些失落的想——外星人你要是有小%e9%b8%a1%e9%b8%a1也就不用這麼麻煩了,直接勾引你了。

不過那個工夫裡,單岩卻沒想得起來思考為什麼對那個葉飛就是安眠藥,到了黎夜這裡就可以直接勾引。

沒人說話,房間裡一時又安靜了下去,單岩知道自己這個計劃有點讓人沒法接受,他也不打算再多解釋,起身正要請黎夜離開,吊頂四周的照明燈突然熄滅了,隻留下床頭和沙發旁的兩盞燈。

單岩頓了頓,下意識抬頭,卡卡也昂著短脖子抬起鼻尖對著天嗷嗚了一聲。

而黎夜已經站了起來,拉了拉領口最上方緊扣的襯衫衣領,一步步朝著單岩走了過去。

那一刻也不知道為什麼,單岩回頭時看著黎夜走向自己時,那副場景好像一個慢鏡頭的畫麵,地毯之上黑皮鞋抬起的腳尖、落下的腳跟,挺拔的身姿,心裡突然有了某種莫名的讓人熱血沸騰的期待,好像黎夜朝他走過來,會說一些令他期待的話語。

而今天的黎夜,果然也沒有讓單岩失望,讓臥在沙發上看戲的大白狗失望。他走到了單岩麵前,兩人%e8%83%b8口之間隻有區區五厘米的距離,垂眸,一字一字道:“你怎麼知道我不能?”

【嗷嗚嗷嗚嗷嗚嗷嗚】卡卡在沙發上滾了兩下,直接滾到了地上,怒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外星人……嗷嗷嗷,我沒聽懂啊,可是你真的好囂張啊你知道麼?】

黎夜幾乎用一種俯瞰的姿勢低頭看著單岩,單岩被巨大的氣場壓著,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黎夜跨步朝前,繼續保持兩人之間曖昧的距離,單岩再退後,黎夜就再次逼近……最後,單岩靠坐到了床尾挨著的軟椅上,而黎夜一%e8%85%bf曲著膝蓋擱在單岩%e8%85%bf邊,另外一%e8%85%bf繃直,彎腰逼近,兩手壓在床單上將人攏在自己%e8%83%b8口。

單岩:“你……”不是沒有那個部位麼?他仰頭看著黎夜,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喉頭上下動了動,因為有些小緊張,伴隨而來的還有他不經意之間暴露的腦電波。

而這小小的動作和腦波被黎夜接收去之後則轉化成了另外一番意思——他的小配偶果然已經忍不住了。

兩人以一種絕對曖昧的距離和姿勢對視著,鼻尖都快要挨上了。

卡卡在沙發那邊邊搖邊搖著尾巴邊著急的上下亂竄,好著急好心焦啊還有一點點興奮是怎麼回事?!嗷嗚,要%e4%ba%b2上了?大白狗立刻撅著%e5%b1%81%e8%82%a1蹬著後%e8%85%bf,前身趴在地上用爪子捂住了眼睛。

哪知道該發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黎夜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他那個黑色的小鐵盒遞到了單岩眼前,單岩疑惑的垂眸看了一眼接過,黎夜轉身走到沙發邊上一把將大白狗單手拎了起來扔出了房間,鎖門。

卡卡撓門:你這個外星人的敗類!!

轉頭,黎夜屏蔽了卡卡的腦電波,神色泰然的走回了單岩麵前。

單岩低頭看著手裡的小盒子,還拿起來晃了晃,問道:“什麼東西?”

黎夜嘴角勾起一個魅惑又危險的弧度,眼睛都眯了起來:“好東西。”說完邊解開了襯衫的兩粒紐扣邊靠近單岩。

單岩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他這輩子都沒有說過的‘大白話’:“你想睡我?”

黎夜開始解第三顆紐扣:“有這麼明顯麼?”

單岩:“…………可你不是沒有那個麼?”

“哦,不是沒有,隻是沒裝上,”黎夜聳肩,以一副‘老子是個外星人’的表情無所謂地抬手指了指單岩手裡的小盒子:“那個部位的器官,不是在你手裡麼?”

單岩瞪眼低頭看手裡的小盒子,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手裡的盒子無形中好像變大了一點,而且盒子表麵還有點燙手。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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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岩拿著手裡的小盒子,那滾燙的觸?感透過他的手指傳到心尖,蔓延開的溫度讓他突然覺得手裡的東西十分燙手,最好立刻扔掉。

而黎夜好像知道他要做什麼一樣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有進一步的舉動。

單岩雖然物理也就學到初中水平,但年少時學的那些東西反而記憶更加深刻,他在這個關鍵時刻要死不死的回憶起了書上的能量守恒定理,他想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存在一樣東西又變大又變熱的。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樣東西可以打破這個定理的話……單岩側頭看了看手裡的盒子——難道裡麵真的裝著黎夜的……小%e9%b8%a1%e9%b8%a1?!

單岩:“…………………………”

好吧,就算外星人的身體構造比較奇特,某些部位是和身體分離的,但如果……外星人關於那個部位器官的使用指南和地球人不一樣那怎麼辦?他們平時不用上衛生間?分開也能“使用”?那還能裝上……?

要命,單岩發現他自己真的想太多了,而黎夜那個表情明顯很“自信”,等等,他這個“自信”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那一刻房間裡似乎流動著一股子溫熱的氣流,那股氣流讓單岩渾身上下就覺得悸動,他腦子裡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但又好像有什麼在心尖裡破土而出,有時候人類總是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直覺感受。

單岩意識裡已經猜到了手裡是個什麼東西,也知道黎夜要做什麼。

而黎夜此刻卻被單岩的腦波弄得頭昏腦轉,他對人類從來沒有過多的興趣,對地球人的了解也隻限於一個有限的水平,他是機器生命體,一種機器和人體相結合的更高技術的產物,他沒有那麼多的情緒,理智是他們存在的基礎,所以當單岩的那些複雜的情緒轉換成腦電波被他的大腦接收的時候,明明很多他都無法理解,卻又甘願被那種情緒所吸引。

好像一塊香甜的%e4%b9%b3酪,黎夜這隻老鼠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單岩手裡的盒子以一種可以感知的速度慢慢變大,那一刻他腦子裡冒出了無數“羞恥”的想法,其中一個竟然是——按照盒子的尺寸的話,裡麵的東西應該還挺大。

QAQ,單岩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壞掉了。

兩個人明明都沒有開始做什麼曖昧的舉動,隻是這麼麵對麵站著,可有時候感覺氣氛對上,男人這種sheng殖/器外露的生物很容易就會擦槍走火,這會兒單岩都已經可恥的硬了。

黎夜從單岩手裡把已經腫脹的小盒子拿了回來,身體卻貼近,另外一手摸到了對麵青年的身/下,手指把睡褲勾勒出一個凸起的弧度,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又接收到了單岩的腦電波。

腦電波這玩意兒可比人類的嘴巴和表情要老實得多,那一刻黎夜心裡還有點得瑟自己的這個能力,他低頭看著單岩一臉“禁欲冷靜”什麼都不想乾的模樣,心裡的尾巴又翹了起來——明明想乾還一副這種表情,配偶這麼被動又不誠實,看來隻能他主動一點了。

低頭,在單岩緊抿的嘴%e5%94%87上%e4%ba%b2了一口,一時沒忍住,%e8%88%8c尖又探出來%e8%88%94了%e8%88%94嘴角,如同一隻正在慢慢品嘗獵物的獅子一樣。

^思^兔^網^

單岩像是如夢初醒一般一下子跳開,瞪眼看著眼前的外星人,一副驚駭的表情。

黎夜對此有些無奈,開口道:“你不是幾天之前就想這樣了麼?”

單岩的表情終於又有了點突破,他皺了皺眉,無語道:“怎麼可能……”

黎夜內心裡翹尾巴,看吧,他的小戀人在這方麵一點都不誠實,被動得讓人抓狂。

可是兩人從一開始的思維就不在一個頻道,黎夜覺得單岩明明想要得要死偏偏假裝“禁/欲”,小配偶真是太害羞太不主動了;而單岩則想著就算黎夜有小%e9%b8%a1%e9%b8%a1但他也是個外星人啊,他們兩個已經不是跨物種的問題了好麼?——總之最後,兩人都忽略了一個問題,單岩想要OOXX的終極目標是要一個孩子,而黎夜想要OOXX的終極目標……好吧,是為了掩蓋“沒犁地就已經撒種”的事實。

反正這個時候,已經沒人記得還有小包子什麼事情了。【小包子QAQ……恨你們】

黎夜襯衫下矯健的身體已經露了出來,單岩臉漲成了血色,根本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外星人不說話卻是因為腦電波已經讓他明白了單岩的“意思”。

房間裡亮著的最後兩盞燈“啪”一下熄滅,黑暗的房間裡,隻剩下了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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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和黎夜一起倒在床上的,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又摸到了黎夜的那個小鐵盒子。原本緊閉的盒蓋已經打開,他摸到了某個“灼熱腫脹”的物件,那個溫度可比原先他摸到的盒子燙得多。

他手指一下子彈開,就好像被燙到了一樣。

黎夜兩手撐著趴在單岩身體上方,把物件從盒子裡拿了出來,安撫道:“彆怕。”

單岩咽了口吐沫,現在已經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了,他道:“你們外星人的這個,就這麼放在盒子裡?”

黎夜解釋道:“身體係統內的水分會被循環消耗,我們一般不喝水,這個部件也就用不上,需要的時候,再裝上。”

單岩驚到了:“還能裝上?”需要的時候?

某物件的尺寸趨勢已經有點駭人了,黎夜把燈關掉也是擔心自己的小戀人會被嚇到。

他起身跪在床邊,身上的襯衫早就%e8%84%b1掉了,猿臂蜂腰被掩藏在黑暗之中,一陣拉鏈拉開的聲音和布料摩挲的聲音之後,某個幾乎半生都躺在盒子裡的部件終於被安裝到了屬於它原來的位子,“歸位”的興奮甚至讓那器官又變大變粗了許多。

單岩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但那陣聲響卻讓他臉紅了個通透。

同時他也有點忍不住了,男人的思維和女人是不一樣的,女人到了床上喜歡推拒喜歡扭捏下說“不要過來”,但男人的身體反應直接印證了他內心裡的想法,那一刻單岩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