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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比如說你一邊看過去的回憶一邊哭,抱著我瘋狂告白,和詹煌煌他們一塊兒打電動,這之類的事情,”明烑回憶,留意著林烈之越來越紅的臉,“好像還有一次你做了個怪夢,跑進夢塔裡來做那事兒,還藏著掖著不讓我看,最後沒憋住全弄我臉上了。”

林烈之捂著臉蜷起身子,聲音從掌心底下悶悶地傳出來:“為什麼這種事情你記得這麼清楚啊……”

“害羞了?”明烑笑道,他的耳朵尖也有些紅,但比起調?戲林烈之能帶給他的愉悅來,這點害羞不算什麼,“你真是菜得一如既往,連——”

沒等他說完,林烈之一翻身把明烑按在了身下,低頭堵住了他的嘴。

兩人邊笑邊%e5%90%bb在了一處。十幾分鐘後他們鬨累了,相互摟著躺在草地上,聽著對方的呼吸起伏。

“明烑,”林烈之突然道,“我們結婚吧。”

“……什麼?”

“我們結婚吧。”

“你沒搞錯吧,求婚?”明烑一骨碌坐起來,哭笑不得地揉了把林烈之的腦袋,“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他想起決戰之前和林烈之的對話,覺得當時的他大概是想說這事,不知為何推到了現在。

“因為剛剛在想這個事情,想立刻說出來,”林烈之坐起身,認真地望進明烑的眼裡,“可以嗎?”

明烑想要移開視線,但他忍住了。

那一瞬間,明烑想到他們在夢塔裡的初見,青澀的歲月和被強行截斷的時間,星空下的告白和親%e5%90%bb,死寂的夢塔裡逐漸彌漫上色彩,開出花來。

這時候他發現或許再沒有什麼地方比這裡更適合求婚,他造的森林,林烈之精修過的自然紋理,作為一份生日禮物它承載了太多東西。

明烑望進林烈之的眼睛,從那裡的光輝與希冀,明烑意識到林烈之大概也是懷抱著這樣的想法道出了心聲。

“沒有彆的答案了吧,”明烑笑了,再沒有旁的人看見過這種笑容,“當然是同意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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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烈之:正文完結撒花~

明烑:完結撒花。

林烈之:為什麼都落幕了還要再把我們拉上來溜一圈啊?

明烑:可能是作者想整一個傳統吧,上一本完結的時候她也把兩個主角拉出來唱了一段戲。

林烈之:好吧。那接下來由我們來宣布番外的安排。初定是一個旅行番外,一個炤姐的番外,還有我的隊友們的番外……哎,還會講講我們初見的故事?

明烑:大概是想補充一些過去的劇情吧,畢竟正文裡篇幅有限,也不能一天到晚回憶。還有什麼,見家長?等下,為什麼這種事還要寫出來?

林烈之:作者說如果到時候沒有想到合適的梗就不寫了。對了,如果讀者朋友們還有什麼想看的番外也可以在評論區寫出來哦,截至番外完結那天!當然,後麵還有合適的梗的話也會繼續寫下去的!

明烑:說什麼漂亮話,上一本允諾的番外到現在都沒寫完。

林烈之:啊,這個嘛……

明烑:而且如果沒人評論怎麼辦?這本書這麼涼,不會有人想點番外的吧?

林烈之:不要說出來嘛,明烑!如果沒人點的話,這段話她會偷偷刪掉的【漸輕】

明烑:嘖,作者就是這種人啊。

林烈之:啊呀啊呀,不要說出來嘛。總而言之——【拍明烑】

明烑【小聲】【不情願】:知道了。

齊聲:謝謝大家,我們番外見!

第109章 番外一 旅行(上)

“年假?”幾人異口同聲道,聲音幾乎震破訓練室的天花板。

林烈之揉了揉耳朵,肯定道:“對,我想和你們商量一下什麼時候休假比較合適。我們的年假有十天,但是我們必須一起休。”

陳雪非激動地瘋狂揮舞雙手,大喊:“我終於有一個超過五天的假期了!”

包濂翻了個白眼,語氣嫌棄卻不乏喜悅:“一個年假就高興成這樣,出息。”

“怎麼突然想到要休年假?”屈文問。

林烈之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沉默片刻,他扭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道:“我和明烑打算一起出去旅行。”

“蜜月?”陳雪非驚叫道。

“我們還沒有結婚,嚴格來說不算。”

葉爾莎托著下巴,一副感興趣的模樣,問:“你們打算去哪兒?”

“還沒決定,不過應該不會走太遠。”

於是眾人商議起年假的時間,屈文也打算和朋友一起去某個城市玩一趟,陳雪非想和父母出去旅行,葉爾莎和包濂對自己沒有什麼規劃,表示什麼時候都行。

討論之後他們決定把年假的時間放在八月底,這時候的天氣已經涼快下來,但依然可以享受冷飲冰棍之類的飲食,這對旅途來講顯然是錦上添花。

最後林烈之道:“明烑說你們幫了我很多,如果有空的話,可以來我家吃頓飯。”

訓練室陷入詭異的沉默。

剛得知林烈之那個藏了幾個月都沒告訴他們的戀人就是明烑的時候,隊友們遲遲沒有表態,這讓林烈之忐忑無比,生怕因為這件事讓團隊關係產生裂痕。

當代社會對愛與性的觀念比一百年前不知開放了多少倍,但依然有人接受不了同性之間的戀情,甚至還有專門的反同網站和社團,對那些本該有權利決定自己另一半的人們指手畫腳。

所幸他的隊伍裡沒人對類似的團體感興趣,他們隻是被嚇到了。

以屈文的話說,這故事總結起來就是,隻在傳說和模板上了解過的大佬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並成為了自己的嫂子。

魔幻,並且嚇人。

這項總結得到了眾人的一致同意,那之後他們再次陷入沉默,思考之後究竟該叫誰嫂子。

林烈之記得當時的沉默與現在的彆無二致,他想開口打破這個僵局,陳雪非先一步開口了:“那什麼,林哥,我們一幫大老爺們兒吃相難看,而且吵得很,怕明哥煩。”

“對對,”葉爾莎附和,“我的口味比較重,喜歡吃辣,到時候辣椒粉飄得到處都是,嗆到明哥就不好了。”

開玩笑,光是對著明烑那張冷冰冰的臉,他們就覺得自己要少吃兩碗飯。

那是身為明烑對象的林烈之難以理解的拘謹,或者可能稱之為恐懼更合適,就像在得知林烈之的花豹就是明烑本人之後,陳雪非再也不敢提摸一摸隊長的小貓這件事。

林烈之看出對明烑莫名其妙的畏懼,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但也沒有強求。

回家的時候林烈之發現明炤也在。由於明烑在兩家之間往返一次容易得很,她很少來林烈之家串門,稱得上稀客。

“你怎麼來了,炤姐?”林烈之問,提了一壺熱水出來給明炤泡茶。

“小烑在自己房間裡找到一個東西。你不是和我提過年假的事,我就送過來了,順便和你談談。”明炤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白盒,推到了林烈之麵前。

那個盒子林烈之不能再眼熟了,他打開一瞧,果不其然,是先前他送明烑的耳釘。

“在我那邊戴著總是浪費了,”明炤道,“他可以在你麵前戴,畢竟是伴侶。”

林烈之眨了眨眼,笑道:“謝謝炤姐。”

明炤輕哼一聲,問:“我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和小烑結婚?”

雖然“明烑”在法律意義上已經死亡,但他用的假身份早已悄無聲息地深入了各個係統,要用它來結個婚並不是難事。

“得過段時間,雖然我是很想立刻就結,”畢竟明烑已經答應林烈之的求婚了,“但毫無征兆地就突然結婚,我怕管理局那邊會起疑心。”⊿思⊿兔⊿在⊿線⊿閱⊿讀⊿

明炤頜首表示理解,緊接著他們又談了一些關於年假的事情,差不多結束時明烑就回來了。他從臥室裡出來,身上套著林烈之的睡衣。

“姐,你來了?什麼時候?”明烑給自己倒了杯水,問。

“半個小時前,我來的時候你不在。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明炤說著便起身往門外去。

林烈之跟在她身後,問:“不留下吃個晚飯嗎,炤姐?”

“不了,我晚上和唐泠有約。”

送明炤離開,明烑才發現茶幾上擱著一個小盒子。他雙眼微眯,認出了那是什麼:“我姐把這個帶來了?”

林烈之頜首,他從盒子裡取出耳釘,它依然和他上次見到它時那樣清澈透亮。

明烑在林烈之身邊坐下,道:“幫我戴上吧。”

“哪邊?”

“左邊吧。”

林烈之便湊近過去,捏住明烑的左側耳垂,小心地穿過耳洞。

“我們定好年假在八月底,”林烈之親了親明烑的頸側,道,“明天我去交申請書。現在討伐司人手足夠,應該沒什麼問題。”

明烑向下一傾,枕在林烈之大腿上,伸手在他腦後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想去哪兒?”

林烈之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去哪裡都無所謂,前幾年他的年假都是由管理局安排,他多是回父母那兒把幾天時間普普通通地過完,從來沒想過旅遊什麼的。

隻要是和明烑一起,就算讓林烈之在家裡窩個十天,他也高興。

“真是不能指望你,”明烑看出林烈之的茫然,輕歎一聲,無奈道,“我來安排吧。這次時間充足,我可以好好做規劃。”

時間一晃便過去,8月25日,林烈之的年假正式開始。

啟程之前林烈之和明烑去了一趟公墓,祭拜在戰爭中死去的戰友,管理局專門為他們造了一座紀念墓園。

墓園最中央屹立的石碑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名字,是以姓氏的字母順序排的。林烈之來過很多次,因此很快就找到了吳錚、詹煌煌和鐘韶的名字,還有接近中間位置那個加粗過的“明烑”。

“說是為了紀念魔方審判的創造者。”林烈之解釋。

明烑的神情頗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放眼整個世界,自己祭拜自己這種事估計也不會有幾樁。

這裡的墓園大概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由於清潔機器人會定期來這裡清掃,墓碑前倒也沒顯得有多臟,隻是在墓碑的角落還有被忽視了的浮灰。

他們把花束放在墓碑前,閉上雙眼各自靜默。

那之後他們又去往醫院探望了何誌海,為小福補加了潤滑油,之後便往車站去。

明烑問過林烈之有沒有想去的地方,後者說自己不想去太遠,地方最好安靜一點,其他沒有什麼要求。

“你說不想太遠,那就在市內了,”明烑笑道,“坐車一個小時,夠近吧?”

說是在市內,但明烑定下的目的地算是郊區的郊區,漸漸的高樓大廈隱入山巒,道路兩側隻剩下零星幾家紅頂房屋綴在人造的假山林間。

巴士走的是陸路,他們搖搖晃晃地一路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