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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太大反應,跳梁小醜而已,“起來吧,沒聽著禦王爺都準了?”抬抬手,掃了他們三人一眼後轉回眼看向站在一旁的殷天宇,他指了指樓下戲台子,“禦王爺是不是還想說,奴才就是那個五花大綁的佞幸,就算一時風光了結果也是個身首異處?”

彆以為他不知道這人看自己的眼神是什麼,他可不是小孩子了,他也懂得那些男女之事,而且不久前他還做到過讓自己臉紅心跳的夢,當然夢中的內容他沒記住,隻知道有個熱乎乎的東西一直頂著自己的%e5%b1%81%e8%82%a1,然後他就瘋狂的奔跑,結果奔跑的太累,被那東西追上然後……嚇醒了。

嚇醒了就算了,可他感覺到了摟著自己入睡的殷天齊正用某個硬棒子在頂著他的%e5%b1%81%e8%82%a1摩攃,他用手去抓了抓還能感覺到棒子的熱度。隻不過後來因為實在是太過困倦,在沒弄清楚是什麼東西頂著他的時候就又睡去。

如果讓殷天齊知道他那天被蕭亦然動作驚醒隻是因為小孩兒的好奇心,恐怕會苦笑不已。

他還以為小孩兒突然開竅,後來發現隻是小孩兒驚醒的無意識動作,讓他白興奮一場。

蕭亦然看著表情變了又變的殷天宇,冷哼一聲懶得搭理他,佞幸是什麼他清楚,但是他不知道佞幸做了什麼會這麼招人恨,好像話本上說的那些關於佞幸的事情都是貶低的,他們為江山做的貢獻全部拋開,隻寫了那些他們是怎麼身為男人而委身於帝王的肮臟事情。

“你還知道佞幸?你連佞幸都算不上,隻能算是皇兄豢養的男寵而已,不過也難怪皇兄不顧朝臣反對要把你留在宮裡,就你這張臉是個男人都得起了邪念。”

說著話,就伸手去捏他的下巴,笑容更是帶著下流的意味。

一旁的三個護衛伸手想攔,可蕭亦然的動作比他們更快,他隻是輕輕晃了晃手裡把玩的扇子,一陣幽香飄過,殷天宇用力嗅了嗅,還沒再繼續出口調?戲一句好香,他已經白眼一翻一頭栽倒在蕭亦然腳下。

“站那,敢過來我就踢他下去。”蕭亦然抬起扇子直指殷天宇帶來的奴才,語氣冷淡表情卻是帶著笑意,站起身蹲在殷天宇的麵前,見他眼中全是驚恐之色卻沒辦法做出任何表情的樣子特彆喜感,蕭亦然笑了出來,“嗬,禦王爺不是說我這張臉可以讓男人起邪念麼?您這是被自己說的話迷倒了?還是被我這張臉迷倒的?”

他笑起來的時候微微勾著嘴角,那雙桃花眼半眯著,黑黑的眼瞳直勾勾的盯著殷天宇。

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咂咂嘴,搖搖頭,又用扇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他轉頭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幾人,壯似無辜的問道:“你們說禦王爺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中風?”

雪球坐在椅子上喵嗚一聲,惹得蕭亦然轉臉看它,抬手把它提了過來,放在肩膀上,雪球因為緊張用爪子死死的勾著他的衣服不讓自己掉下去。

“孔彥曾經說過,中風的人就不會說話不會動,不過好像跟王爺還是有些區彆,要不……奴才幫你問問?”他抬起頭環顧四周,見到有不少人已經再向這麵張望,他站起身,揚聲喊道:“這裡有沒有人會醫術?禦王爺好像是得了什麼急症,倒地不起啦!”

他這一嗓子不止引得二樓客人向這邊張望,更是連一樓大堂中的人都有不少抬起了頭。

殷天宇側躺在地上沒辦法張口說話也沒辦法做出表情,更甚至他連手指頭都沒辦法動一下,就算在焦急他也沒辦法阻止蕭亦然第二次出口的喊聲。

“真的沒有會醫術的?這位可是堂堂正正的禦王爺,當今陛下的六皇弟,要是你們有人能治好他,陛下一定會重重獎賞的!”那帶著笑意的臉讓眾人有一瞬間的呆愣,可在看清楚那些被三個高壯男人擋住的奴才後,他們就算想上前幫忙也不敢了。

這種舉動太明顯,這位長相秀氣的小公子是故意給禦王爺難堪。至於這位小公子的身份……

他們不敢猜,因為從來沒聽說過出了當今陛下以外還有人敢為難王爺的,尤其還是個小少年。

喊了兩次,蕭亦然也沒得到回應,更是連戲台子上的人都停下了演戲抬頭向他們這兒看來。

泰和樓的掌櫃因為聽見是禦王爺出了事情立刻讓人去請對麵那間藥堂的大夫,可惜大夫一進門抬頭看向二樓,一眼就與蕭亦然對視,愣了下後轉身就走,邊走還邊抱怨,“掌櫃的你這不是逗著老夫玩呢?有那位小公子在還有什麼看不了的病,這是在打老夫的巴掌!”

掌櫃的傻愣愣的,回頭看向已經從二樓帶著人往下走的蕭亦然,隻能迎了過去,“小公子,這……這禦王爺怎麼辦啊?”

也不能將一個王爺就這麼仍在自己的酒樓裡,那他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以後傳出去說是禦王爺在他們酒樓得了怪病那還得了!

“怎麼辦?”站在樓梯下抬頭看向圍著殷天宇直叫的幾個奴才,冷哼一聲,“愛怎麼辦怎麼辦唄,我又不是大夫,治不了。”聳聳肩,伸手撓了撓懷裡白貓的下巴,他翻了個白眼給掌櫃抬腳朝酒樓外走。

嘖,這聞香倒真好用,下次給殷天齊備些,要是遇到此刻什麼的來不及出手,隻要把這些撒在對方身上就可以了。

他拍了拍手將殘留在袖子裡的藥粉抖落在地,同時張口說道:“閉氣。”

小青子的反射神經已經被他鍛煉到一定的高度,尤其是在見識過好幾次蕭亦然出其不意就把人藥倒後,他都會在第一時間注意蕭亦然任何的不雅舉動。

比如說現在。

他是習慣了,可另外的三個護衛卻是第一次知道蕭亦然有這麼一手,他話音落,三個護衛也直接躺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蕭亦然愣了下,隨後彎下腰放聲狂笑。

他不是在笑他們會被自己給藥倒,而是在笑他們倒下去以後的表情,哈哈哈哈,好好笑,真應該讓殷天齊也看看,太好笑了。

“來人……咳咳,把他們,嗬嗬嗬嗬……”蕭亦然說了一半說不下去了,捂著嘴又笑了會兒,已經惹來不少人駐足看他,“咳!把他們三個搬上車帶回去。”揮了揮手示意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的兩個黑衣男人,蕭亦然看了眼猛轉眼球的男人。

“你們先回宮,咳,我再轉轉。”說完話趕緊拉著小青子離開,他怕自己多看兩眼就會再次噴笑。

“……小主子……”影衛中其中一人攔住蕭亦然的去路,從懷裡拿出一個油紙包遞給他,“主子讓給您拿的甜糕,說是您出來也不會吃什麼東西,讓您墊墊肚子回宮後再和他一起用晚膳。”

蕭亦然眨了眨眼經,伸手接過點點頭轉身繼續走。

隻是走著走著他卻蹲在了地上,抱著那個油紙包一聲不吭的紅了眼圈。

“公子?”小青子彎著腰站在他身邊,隻能傻傻的出聲叫他卻不知道怎麼去安慰。

蕭亦然吸溜吸溜鼻子,搖搖頭就蹲在那裡打開油紙包,從裡麵拿出他最喜歡的糯米團塞進嘴裡咬了口。

“公子……這兒來往的人太多,咱們找個小店坐下你再吃?”小青子伸手去扶他站起身緊走兩步去了路旁的餛飩攤。

蕭亦然看著麵前飄著香菜末的餛飩,抬起手拿起小勺舀了一個送進嘴裡,他眨了眨眼抬起頭看向那個正在煮餛飩的老板,眯著眼睛笑了。

他這種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樣子真是嚇壞了小青子,不禁就在想陛下給的那個甜糕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是不是孔彥太醫又用主子試藥看看他有沒有反應了?

蕭亦然隻是認出了這個老板,就是當初他第一次從殷天齊身邊跑開時小栗子和他去的那個餛飩攤的老板,隻不過是換了地方,幾年過去這餛飩的味道卻一點兒沒變。

“公子,可是這餛飩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小青子坐在對麵見他吃了一個餛飩就愣在那裡以為有什麼問題,緊張的看著他問道。

“沒事。”搖搖頭,蕭亦然看了眼小青子,“雪球讓他們帶回去了,咱們兩個去轉轉,順路回趟將軍府看看。”

這些年沒回去,恐怕早就物是人非,隻不過他也得去跟蕭將軍做個徹底的了斷,看著殷天齊被他那個將軍爹每天一個折子煩著雖然挺開心,但是他可不想真把殷天齊氣生病。

小青子聽他這麼說心裡一緊,張了張嘴為難的看著他,可他隻是個奴才,不能乾涉主子的想法。~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見他一臉的為難相蕭亦然輕笑出聲,拿了一塊碎銀子放在小桌上起身,往將軍府的位置慢慢溜達。

小青子歎了口氣,看了眼小桌上已經被他吃掉的糯米團與一小碗餛飩暗暗記下,公子喜歡這麼搭配著吃,以後回了宮也讓膳房給公子這麼做,還得順帶告訴陛下一聲,不用他看著公子也吃了不少。

這麼想著,腳下可不敢慢了半分,追上已經走出去好遠的蕭亦然,跟在他身後一句話也不說。

“你擔心什麼?當我這是羊入虎口自己送上門給人消遣?”剛剛解決了殷天宇,又被那三個護衛逗笑,再加上殷天齊的溫柔體貼,蕭亦然表示,他現在心情很不錯,想要去找些鬱悶。

小青子苦著臉撇撇嘴,耷拉著腦袋表情明顯是很不讚同,“……若是讓陛下知道他又該生氣了 。”

“他有什麼可氣的,還不讓我回家了不成。”蕭亦然哼了聲,看了看方向,站住腳皺了下眉,回頭看向還想再開口勸他的小青子,一瞪眼睛,“你是想躺在這裡,還是想帶我去?”

小青子張張嘴,把要說的話吞回去,隻能不情不願的帶著他往另外一條街走。

走了大概兩刻鐘左右,到了將軍府門外。

看著站在門前的兩名侍衛,蕭亦然抬腳就往裡走,想當然的,他被攔了下來。

“將軍府外人不得擅自進入,小公子若是來拜訪就請交了拜帖,奴才會送進去給將軍過目。”

其中一個侍衛見他長得秀氣穿著也很貴氣,所以說話很客氣。這要是放在以往彆的人身上,恐怕早就橫眉冷對。

蕭亦然挑了下眉,伸手拿出懷裡的金色牌子,那兩名侍衛隻是呆愣了一秒後立刻單膝跪地,低下頭麵對他,“陛下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蕭亦然將令牌收回懷裡,歪頭看向已經站起身打開大門的兩名侍衛,笑了笑,“我自己會進去,你們不用去通報。”

“是。”

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庭院,蕭亦然臉上的笑容慢慢散去。

這是他第一次從正門進到將軍府裡,依稀記得當初將軍府裡的樣子,看來這幾年他父%e4%ba%b2在殷天齊那裡沒得到一點兒好處,要不然這將軍府裡的一草一木都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還是如同當年他離開時一樣。

“你是……”已經兩鬢白斑的孫管家驚訝的看著站在麵前的少年,愣了下,隨後驚訝的瞪大眼睛,“小少爺?真的是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