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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聽了杜成思口中的故事,對傅明夏升起了很大的不滿。再加上,事實上,她遇見他,他除了老嚇唬她,並沒有真正欺負過她。

顯然,葉鸞把傅明夏想得善良了。

他在少女腰上推一把,就把她推進了一個帳篷中,自己也鑽了進去。葉鸞腰被他弄得疼痛,咬牙忍著,就是不吭一聲。但她聽到某些不太好的聲音,便抬起頭,這一下,看到眼前的場景,讓她生生站住了。

麵前場景十分糜亂,空氣中都漂蕩著男女情se的味道。幾個女人赤展著身體,擺成各種屈辱的姿勢,那些男人壓在她們身上,做著抽縮的動作。一個女人,四五個男人,口、下處,都被男人的那物逼著搖晃,臉上神情又是痛苦,又是迷離,發著輕微的哼聲。

看到葉鸞和傅明夏進來,那些男女連看都沒看一眼,繼續做著這些事。有一個女人眼淚汪汪地想逃走,被兩個男人拽著雙%e8%85%bf拉回來,擺成狗爬的姿勢,從後抵著她,讓女人哭叫連連,後露出享受的神情。

還有的追求情趣,把各種奇怪的東西,比如筆、方盒、管子,往女人的身體裡塞,說著各種汙言穢語、帶色調子。女人毫無廉恥地屈開%e8%85%bf,口裡喊著“再深一些,郎君,不要停……”

葉鸞僵硬著身體,臉色白如冰雪,烏黑的眼眸瞪得極大,她一步步後退,抵在傅明夏懷中。猛地惡心,一把拉開帳篷簾子跑出去,蹲在草叢間乾嘔。吐得昏天黑地時,頭皮一痛,她的長發被扯起,被迫地仰起臉,看到傅明夏冷嘲的眼神。

她現在看到他,就忍不住一陣陣發寒,“你、你是瘋子……”

傅明夏揚眉,%e5%94%87角帶笑,“那是軍ji,她們本來就是做這個活兒的。剛來時誰不是貞潔烈婦,最後不都被教調好了?葉鸞,你以為你很特殊嗎?”

葉鸞顫聲,“求、求你!我不敢了……”

傅明夏撫摸著她白如瓷的臉蛋,手指滑過她嫵媚的丹鳳眼,微笑,“不敢?可是葉鸞,你的眼睛卻不是這麼說的。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恨我……不過恨我的人多了,我自是不在乎,我隻要你順從我。”他一把抱起她,往自己的帳篷中行去,冷冷笑,“我們便把剛才看到的練習一遍好了,希望你能滿意。”

葉鸞手腳抽顫,在他懷裡掙紮著往下跳,尖叫,“我不要,不要!傅明夏,我錯了,我再不敢了。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但傅明夏如同沒有聽到般,置之不理。

一路上,遇到的軍士看到大將軍抱著年少漂亮的妻子走向帳篷,一個個都露出了然的笑,對將軍懷中少女的淒聲求饒視而不見。隻有杜成思看到了,怔一怔,臉上現出憂色,歎氣一搖頭,回到帳篷中去準備藥材了。

進了帳篷,葉鸞被傅明夏丟在地上,翻滾一圈,她動作迅速地跳起,往門口跑去。很快被傅明夏捉住,按在床上。她再掙紮,他直接撕了床單上一條布,綁住了她的手腳。

傅明夏開始%e8%84%b1衣服,動作優雅,目光殘忍而嘲諷地看著哭成淚人的葉鸞。

葉鸞心中絕望:這次是真的嗎?他要那樣對她?僅僅因為她沒有聽他的話,和杜成思說了幾句話?她心中,對他又是怨恨,又是恐懼。想到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幕,繃緊雙%e8%85%bf,隻覺得整個天地都暗了。

葉鸞一直以為自己看得很開,什麼都容易接受。她被他殺死,重生,從未想過報仇,被他一次次抓住,也沒有太絕望……她以為除卻生死,她把貞潔看得很淡。她以為隻要活下去就好了。

但是這一刻,葉鸞才知道自己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樣灑%e8%84%b1。她不恨他,是因為總覺得兩個人是陌生人,遲早還會陌路。而且,自己也鬥不過他。可是如果今天,他把自己當做軍ji一樣羞辱,葉鸞一定恨死他!

她知道,他估計是被她一刺激,又不太正常了。

葉鸞口中急急說著,“傅明夏,你冷靜一點,不要生氣,其實這件事可以用彆的方式解決,並不是一定要按你的法子走。你這樣,隻會讓我們更厭惡彼此……”

傅明夏拿一塊布堵住了她的嘴。

“……嗚嗚嗚……”葉鸞用目光懇求他,可是他眼睛赤紅,目光如刀鋒,直直地把她看成盤中物,等待自己折辱。他去取了皮鞭來,向她揮動……

葉鸞害怕地閉上了眼,卻遲遲沒有等到他落手。

聽到外麵有人道,“大將軍,監察禦史奉陛下之令,求見將軍。”

葉鸞睜開眼,看到傅明夏扶著額頭,往後退了退。他眼中的殘忍漸漸淡去,恢複了平時的冷漠如冰霜。他站在床頭,長發微亂,盯著她出神。葉鸞輕聲叫他,“夫、夫君?”

傅明夏目光一閃,丟下手中長鞭,俯身為她解開縛住的布條。等到身體能動了,葉鸞看著他冷靜的樣子,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心裡頭覺得無限委屈。

少女突地哇哇大哭起來,抱著他脖頸,抽泣道,“你嚇死我了!”

傅明夏嫌惡地拉開她,冷冷道,“所以不要惹我。”

葉鸞捂著嘴,淚水豆子般滾落,心中恨恨想:不要惹你,你說的真容易,誰知道哪句話不對你就翻臉?我現在能體會你原妻是怎麼死的了,和你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不是被你嚇死,就是被你折磨死!

葉鸞想,我要逃離他,一定要逃!

因為她一直低著頭哭泣,傅明夏並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隻淡淡道,“把自己收拾一下,跟我去見監察禦史。他此來,必是奉聖旨,著我去平賊亂。你這些天,就好好呆在軍營裡,不要給我惹事。等我回來,就帶你進京。”

垂著頭抹眼淚的少女默默點頭。

傅明夏想了想,似乎自己對她太凶了點。她剛才被自己那麼一嚇,現在又被自己命令著,心裡未免難受。傅明夏並不知道和女兒家該如何相處,他也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但現在,他突然就覺得,或許自己應該安撫下這個可憐的小丫頭。

傅明夏動作僵硬地摸了摸她的頭,在少女仰頭詫異的黑眸中,他放軟聲音,“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我帶給你。”

葉鸞心想,你去平賊亂,又不是去逛集市,能帶給我什麼呀,真沒誠意。況且,我敢跟你要東西麼?你彆把我卸了就好。但她畢竟小女兒心思靈透,大約猜到他是給自己一頓排頭又給一個蜜棗的意思,雖心中不屑,麵上卻著實不敢再惹惱他。

葉鸞回憶著,以前村頭姐姐的情郎出遠門時,那位姐姐是怎麼告彆的?

她對傅明夏說,“我什麼也不要,你平安回來就好了。”

傅明夏微怔,懷疑地看著她。少女眼眸因剛哭過而明亮,仰著頭看他,一副很天真懵懂的樣子。他心中微有異樣,覺得心裡頭有什麼融化一樣。傅明夏彆過頭,抿了抿%e5%94%87,輕輕“唔”一聲。

葉鸞在發呆,錯過了他微紅的耳尖。

等葉鸞和傅明夏出現在主賬時,那位監察禦史看到她,神色略微古怪,沒說什麼。反是傅明夏拉著她介紹,“相大人,這是我的妻子,葉鸞。”

監察禦史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低眼,“原是王妃娘娘,臣下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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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綁架

葉鸞有些拘謹,她原是窮苦山村出來的貧丫頭,有朝一日發現自己落到了鳳凰窩裡,比起驚喜那種絕對不可能出現的情緒,她更多的是不安。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飛上枝頭變鳳凰啊——當然,葉鸞的最大抗議,其實是傅明夏這個人。

她站在一邊,由傅明夏引著和來的大人相見。儘管葉鸞表現得很差勁,手足無措,但有傅明夏往哪裡一戳便是冰山,相大人哪裡敢對她表現不滿?甚至還恭維著傅明夏,“等微臣回去稟報陛下,陛下一定會為王爺欣慰的。”

傅明夏瞄葉鸞一眼,%e5%94%87側動了動,那表情僵硬、要笑不笑的,還不如不動呢。

接著那兩人就開始談公務了,葉鸞鬆口氣,看沒人理自己,便出去透風了。剛出帳子,恰看到杜成思在和一小將說話。待要轉身時已經來不及,聽到腳步聲,杜成思轉過了眼。

葉鸞垂眼,“杜公子。”

杜成思望她半晌,想到前幾刻自己看到的場景,再看著她如今垂袖斂容的神態,心中便有些難受。想到傅明夏的脾氣,再想著這樣柔弱的小姑娘,他話到口邊滾幾遍,變成了,“為難你了,若需要什麼藥,直接跟我說就好。”

葉鸞年少,雖被傅明夏欺負過兩次,但到底並未真正意義上經過j□j。因此杜成思此言一出,自己鬨得臉發燙,目光閃爍不敢瞧向葉鸞,葉鸞卻完全沒有感覺到他曖昧的言外之意。少女幽幽歎口氣,“難道你會給我把傅明夏藥死的藥物嗎?”

杜成思愕然看著她,然後目色肅穆,語氣嚴厲,“夫人!”

葉鸞擺擺手,飛快閃身,笑道,“我隨便說說,開玩笑而已。”不過如果真的能弄到這種藥的話,她不介意用在傅明夏身上。可那樣,恐怕她得陪他再死一次。

回去帳篷的路上,葉鸞默默推想,愈發覺得,自己還真不能弄死傅明夏。人家是將軍,是王爺,她又算誰呢?現在自己呆在軍營裡,還是仰仗著人家的鼻息呢。所以她非但不能忤逆他,還得想辦法討好他。

……自己去討好殺死自己前世的凶手?

“我真覺得我有毛病呢。”葉鸞輕聲。

自然,她的這些想法,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或許傅明夏知道葉鸞恨自己,但他不在乎倒是真的。晚上入睡前,傅明夏漠然地跟她交代,“明日我便帶人去平賊寇,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休想逃跑。”

葉鸞被他手臂勒得疼,“是的,夫君。”她想起這一世他們第一次見麵,傅明夏手臂受傷的那次。難道就是給賊寇踩點的時候傷的?她心有遺憾,那賊寇太沒用了,都弄傷傅明夏了,怎麼不乾脆弄死他呢?

傅明夏對她表現很滿意,吹滅燭火,便摟著她入睡。兩人同一個被窩,小小的少女窩在他懷中。許是白日練兵很辛苦,他入睡很快,葉鸞卻在黑暗中瞪大著一雙清眸,望著近在眼前的俊朗容顏,怎麼也不能平靜。

她在心裡模擬著怎麼殺他,怎麼折磨他,千千萬萬遍,過足了癮,才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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