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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奈何君要來 笙欹 4488 字 3個月前

恢複了些的席簡言一眼,探問:“想去嗎?”

席簡言覺得不錯,“走吧。”

三人收拾了一番下樓,隻是沒有想到會在宿舍樓下看到了本不該在這裡出現的藍錦嚴。

花花看見藍尊後,驚呼了聲“啊!”然後蹦跳著向前問道:“冷人師兄,你要來摘桃花?”

藍錦嚴沒有在意她的問題,隻是抬眼有意無意地看了眼席簡言,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短袖和黑色長褲,貼身設計,襯得人形修長高挑妖嬈,長發紮長一束垂在腦後,露出了白皙的脖頸。雙眼微微帶紅,臉色瞧著蒼白了些之外,就是多了些不同往日的低沉憔悴。白嫩的耳垂上,一淺藍一淡紫,還是那麼引人注目。

她似乎是從那天離開後,今天才回的學校。這長長的一周,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很想知道,可是更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此身份,沒有探問的權利和優勢。

陽陽順著藍錦嚴的目光,望向了一側低頭的席簡言,然後,眸光中若有所思。

藍錦嚴強迫自己收回目光,問花花:“你們打算出去?”

昏黃的路燈下,夜色彌漫無儘頭。

花花樂嗬嗬地點頭:“嗯嗯嗯,我們打算去喝酒!”

陽陽叫了聲“花花”,本想阻止她的,可惜仍然沒能攔住——跟著學生會會長說三個女生家要去喝酒,花花有沒有大腦!

藍錦嚴在聽到“喝酒”二字後,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厲光,問:“為什麼要去喝酒?”

“花花。”這一次出聲阻止的不是陽陽,是席簡言。

“言言心情不好。”某植物沒人性地出賣到底了。

席簡言不是怕花花拉自己墊背,雖然事實就是為了給自己緩解情緒。但潛意識的就是不想花花和藍錦嚴說太多,有時候有些事情,閨密可以知道。而有時候,這些事情是不願意讓外人了解到一絲一毫的。

可是人家花花實在沒那智商啊!——植物來著唄。

藍錦嚴在聽到她那原本清泠好聽的聲音帶著沙啞,眸中探究的意味又深了幾分,忍不住繼續問:“怎麼了?”這一次,問的對象是席簡言。

陽陽把花花拉到一旁,示意她閉嘴。

花花惶恐——我又說錯話了嗎?什麼時候啊?怎麼就給說錯了啊?要不要緊?

席簡言沒有直視他,隻是不痛不癢地說:“心情不好而已。師兄你忙吧。”然後拉上陽陽,陽陽拉上花花,齊齊在藍錦嚴深遠的目光中閃人了。

陰差陽錯的碰麵

五彩的霓虹燈光芒耀人眼球,旋轉的色彩瞬息萬變,震耳欲聾的搖滾樂曲一潮高過一潮。

韓君鑫雙眸不悅地微微斂起,看著大廳舞池中瘋狂地扭動著身姿的愚男傻女,無法苟同。

身側的一抹嬌小身影,穿著黑色的細肩短衣,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的肚皮,藍色的緊身小牛仔包裹著挺翹的%e8%87%80部,看著周身的雄性生物恨不得蠢蠢欲動,無奈笑美人身側的男人存在感太強,哦,不是,是殺氣太過於淩厲,不敢靠近啊!

司徒姝露出一個嬌羞的笑容,然後伸手攬上了身旁的男人,笑意盈盈地貼近他的耳畔說:“%e4%ba%b2愛的,你這副表情,一看就知道不是來這裡找樂子的……”

韓君鑫在她如蛇般柔軟的身子貼過來的時候,眸色已經越發淩厲了,他冷聲地說了句:“鬆開。”命令的口味十足。

司徒姝不滿地撇了嘴,不甘不願地鬆手了,“哼,不就是抱一下嗎?至於生氣嗎?”

韓君鑫冷冷道:“我生氣不止如此。”如果真的生氣,你還能活著站在這裡?

司徒姝見杆上身,“那是不是說我是你特彆對待的人?”畫著藍色眼影的雙眼在燈光下點點閃亮,韓君鑫忽然就想起了那雙清靈而又純潔得沒有裝飾痕跡的雙眼,然後越發冷淡了,“離我遠點。”

司徒姝呢喃:“雖然是演戲,可是也要認真對待啊!我離你遠點,目標一看不久穿幫了嗎”

韓君鑫冷冷地看她一眼,若非是任務在,他也沒必要在這裡和她耗時間。司徒首長的千金?哼,自己不在隊裡幾天,他們倒是趕著鴨子上架給隊裡送“精英”啊?一個剛剛畢業不久的小毛孩,還是一個女的?他韓君鑫是不歧視女生,可是昨晚接到司徒首長的電話,那種讓他幫忙帶她參與這次活動的口氣怎麼聽怎麼真誠,哼,收拾幾個販賣毒品的,要自己出手?司徒首長,你到底在看低誰啊!

司徒姝覺得身邊的男人魅力值和危險值成正比,她一直都有聽聞他的戰績,被人奉為“兵王”的神奇英雄,每天都在想著%e4%ba%b2自見上一見,好不容易左托右拜讓自己的首長老爸把自己弄進了他的部隊,如今美夢成真,她才知道要拿下這“兵王”可比登上南天還難。還真沒見過連美女投懷送抱都不稀罕的男人!哎,可這也隻能看出他是個坐懷不亂的真漢子啊!和外麵那些庸俗的男人不一樣啊!

韓君鑫就著手裡的酒杯喝了幾口,眼眸已經不動聲色地將會場視察了個遍。

這家“夜酒吧”的規模不大,光顧的客人卻不多,一樓的大廳中央是舞池,再右側是演奏舞台,四周都是隔開的獨立小間,沒有門房掩護,犯罪團夥自然不在一樓。二樓和三樓是VIP房,目測有三百多間,根據跟蹤的情報員報告,犯罪團夥是在二樓進行交易。三百多斤的海洛因,如果流了出去,自然又是毒害。

韓君鑫對著衣領隱藏的小型麥克風低聲說了句:“一切照計劃進行。”

剛剛說完,隨意地看向了門口,卻發現進來的人裡麵,那黑色的身影格外地觸目驚心。

席簡言和她們兩個一起走進酒吧,大體地掃了下酒吧大廳,然後問花花:“你怎麼知道這裡的?”這裡地址偏僻,而且規模也不大,一看舞池裡那瘋狂地恨不得把自己身子搖擺成兩段的男女,更加不可思議地看向提議來這裡的花花。

花花“含苞待放”地回避視線,“我也是前幾天刷微博,看到有人說這裡,好奇而已。”

陽陽也好奇,“那微博裡說了什麼?”

花花笑:“聽說很刺激。”

席簡言不著痕跡地掃了下大廳的獨立小間,然後說:“我們上樓開VIP房吧。”

陽陽覺得自己剛才沒有采取就近原則反而聽從了花花的建議是多麼弱智的行為,於是很讚同簡言,“我也覺得上樓好一點,大廳看著有點亂。”

三人跟前台服務員要了房卡,然後走上角落裡的鋪滿金色瓷磚的樓梯。

花花秉承著“劉姥姥進大觀園”精髓左顧右盼著,然後在踏上最後一個階梯時,驚恐地“呀”了一聲,陽陽隨口接道:“怎麼跟%e5%b1%81%e8%82%a1後麵被狗咬了一樣!”

花花回擊:“你才被狗咬了,你全家都被狗咬了!”

陽陽回眸鄙視:“幼稚!”

花花不理,扯著欲走向房間的席簡言,手指遙遙地指著大廳左側吧台上的那個白色襯衫的男子,不確定地問道:“言言,我是不是眼花了?”

言言:“見到鬼了”

花花看著她,艱難地吐了一口唾液,“比看到鬼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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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陽心癢難耐地順著她的手指所指方向看去,沒什麼特彆的啊!吧台旁有人在喝酒不是很正常嗎?“花花,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花花看著席簡言,回答著陽陽的問題,聲音有點飄:“我看到言言她爸爸了……”

席簡言第一個反應就是——花花你真見到鬼了!我爸爸在英國呢。第二個反應才是——不對,花花說的人是……

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就朝著剛才花花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越過舞池那交疊重複的搖晃身影,她在變化莫測的色彩下,看到了那個一臉漠然的男子。

韓君鑫在她進來後,目光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如今她探索的目光尋來,正好對上他冷冽的目光——席簡言,背著我竟然敢來這種地方了!行!不錯!

席簡言是本能地在觸碰到他的目光後,身子一顫,後背升騰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寒意。怎麼,那麼……衰……

昨晚才分彆的人,這會兒陰差陽錯地又在這酒吧裡見了麵?

花花見席簡言已經命中目標了,搭了搭她肩膀,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怎麼你奶奶剛過世不久,你爸爸就來酒吧泡美眉了,還是說那個年輕的女人是你老媽啊?不像啊!看著和我們年紀差不多啊!”

花花話剛出口,席簡言就眼明地發現了他身側的佳人,短發齊肩,劉海微斜,銀亮的長耳墜接著燈光,閃爍著不一的亮光,雙眼含笑地看著韓君鑫,黑色的吊帶衣和藍色的牛仔儘顯青春火辣,還真是一個尤物啊!

席簡言收回在“尤物”身上打轉的目光,然後轉過身,朝著花花和陽陽說道:“那不是我媽媽。我媽媽比她好看多了。”確實,我媽媽比她漂亮多了!

花花這會兒不敢看言言了,她轉而看向了陽陽,陽陽攤手,然後在嘴%e5%94%87處做了一個拉鏈條的動作,閉嘴吧……

花花心領神會——明白!咳,簡言真是可憐,自己奶奶剛過世不久,喝酒抒發還遇上了自己的老爸搞外遇,這事兒擱在一個不是人的人身上,估計也不好受,何況簡言是人呢!

席簡言背過身,將剛才看到的一切隔離在自身外,就好像自己根本就沒有瞧見也沒有遇上過一樣,笑著說:“走吧。”

花花點頭。

陽陽感概:言言你就不要硬撐了,待會兒借酒消愁不是更難過?

韓君鑫輕易地察覺到她眼神中的輕蔑,然後轉瞬一想,看了一眼司徒姝,這是——誤會了?嗬,很好,懂得誤會也不錯!不過,就算你懂得誤會,也難抵你三更半夜來酒吧的罪過!回去怎麼收拾你!

驚心動魄之挾持

席簡言剛到包廂裡坐下,服務員還沒上酒,她左思右想,覺得這事情還是很稀奇,畢竟,那是韓君鑫啊!

從自己認識他開始,他就根本沒有上過酒吧這種東西啊!難道軍隊裡的生活真得徹底改變了他?還是說,他終於也長大了,知道了自己也有那方麵的需要?嗯嗯……可是在這種地方,跟著那種經驗豐富的女人,安全嗎?可靠嗎?有保險嗎?不行啊!看在韓媽媽和韓爸爸的份上,又看在他是韓爺爺的長孫份上,再看到死去的韓奶奶的份上,她應該好心去提醒一下啊!

席簡言想到這裡,跟著在玩弄骰子的陽陽說:“我去上下廁所。”

某植物正趴在牆壁上研究燈光調節按鈕,聽得門關的聲音,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