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惡魔纏身·女人,你無處可逃
紅袖添香VIP2014-03-31正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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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無數個夜晚,他一個人坐在黑暗的觀眾席,癡迷的看著舞台中央翩然起舞的她,從她的20歲等到25歲。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感到自己如此心動。
然而她的離開讓他措手不及,他動用整個律師團,隻為留住她。
當她的抵抗變得空前劇烈,他喪失了耐心……
砍了她的事業,毀了她的愛情……
“你太任性了,你知不知道你拉了多少人下水?”
他從小就不懂表達愛,喜歡的隻會去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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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剛出世,他抱到床邊給她看,從沒見他那麼開心。
她卻用淚流不止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新生嬰兒:“我詛咒她,不得好死!”
昔日戀人從鬼門關回來,一切陰謀皆指向他。
而當一切真相浮出水麵,她才真正看清,是誰的黑色羽翼跨越八年將她牢牢纏縛。
大雨中,她狂笑:“毀了那麼多的人,隻為乞討我的愛情,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憐?”
那抹笑殘忍至極:“沒有任何人再能阻礙我們了......”
風格:正劇
結局:開放式
情節:未婚懷孕
男主:強取豪奪型
女主:淑女型
背景:現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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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出去!我在換衣服!
台北皇家芭蕾舞團,晚七點半。
一千平方米的演播大廳,觀眾席沒有打燈,舞台中央卻燈火明媚,一名身穿黑色吊帶背心米色舞蹈褲的女孩正在台上翩翩起舞,跳的正是有名的芭蕾舞《黑天鵝》。
她的姿態柔媚萬千,風儀動人,偶爾像蝴蝶,偶爾像靜葉,音樂聲輕快,踮起的腳尖輕盈靈動,曲聲漸消,女孩慢慢伏地,像沉睡的蓮。
這才看清她的相貌。
她的眉似遠山黛,眉心中央有一粒芝麻大的黑痣,眼睛細細長長,內雙,睫毛卷翹,鼻子直鼻頭小,嘴巴也是細細長長,泛著粉色,瓜子臉,皮膚勝雪。
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
黢黑的觀眾席上看不到任何人影,當台上的女孩返回後台時,觀眾席上竟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男人一身流線型西裝,雙眉飛入兩鬢,又濃又深,眼睛精銳,正無情的盯著女孩消失的那條通道。
他沉%e5%90%9f片刻,保持著挺拔的姿勢站立,臉頰尖削,精乾的短發修理的一絲不苟。
隨後,他從偏門離開,卻是去往後台化妝間。
化妝間沒人,男人卻看見地上放著一雙芭蕾舞鞋,放眼遠望,與化妝間連通的更衣室亮著燈,門裡露出一縷白光。
男人淡淡莞爾,邁起雙%e8%85%bf朝更衣室走去,走的卻是極為悄靜。
他在距更衣室幾公分的地方停下,聽見了內室裡輕微的聲音。
燈光在門縫裡搖曳,能看到人影的移動,男人驀地伸手推開門,看到已經%e8%84%b1光了上衣的女孩。
女孩非常匆忙,抓起剛%e8%84%b1下的衣服遮擋%e8%83%b8口,怒目圓睜。
男人無絲毫尷尬,自然而然的笑著,視線卻圍繞女孩%e8%83%b8口慢慢周轉:“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家?”
女孩滿臉羞憤,雙臂抱著%e8%83%b8口,嚴厲叱責:“請你出去!我在換衣服!”
男人挑眉,目帶輕佻:“你遮的很嚴,我沒看到什麼。”
“請你出去!”
女孩發怒,急聲尖叫。
男人的笑非常紳士,和眼中的%e6%b7%ab猥並不相協,不過他聽從了女孩的意見,轉身走了出去。
男人的腳步聲遠去後,女孩急忙穿上上衣,眼睛裡浮起水光。
優雅的黑色加長林肯在劇院門口待命,司機見男人步出大門,急忙下車,恭候在後座邊上。
“聶先生。”
司機微微頜首,為聶穎謙打開車門。
男人躬身,瘦長的身體頓時縮進林肯中,後座寬敞,有收縮茶桌,男人靠在椅背上,伸長雙%e8%85%bf,拿起茶桌上的威士忌慢慢品飲。
司機回頭看他:“聶先生,現在回家嗎?”
聶穎謙從敞開的車窗望著劇院大門,深邃的眸子眯得狹長,目光耐人尋味。
☆、你是我的,逃不掉的!
“等等。”
司機又一頜首,很懂分寸的轉過臉,一聲不吭。
聶穎謙悠然自得的品著威士忌,酒液流進他性感的%e5%94%87,在他濕滑的%e8%88%8c尖上打轉。
他的目光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劇院大門,好似在等什麼人似的。
不久,女孩出來了,已經換上了灰色長毛衣、牛仔褲,中分長發勾在耳後,披在背上,身體瘦瘦長長,腳步很快。
聶穎謙一瞬不瞬盯著女孩看,直到她走遠了,他才幽幽然對司機吩咐:“小心跟著。”
“是。”
林肯不動聲色跟在女孩身後,跟了五分鐘的路程,聶穎謙看見女孩走到了公交站台,他意味深長的笑笑,敲敲司機的椅背,淡然道:“回家吧。”
林肯改向,朝著海濱路駛去。
海濱路是台北市貴族集中區,一幢幢冷色係彆墅森冷而威嚴,窺外觀即可想象主人的性格與喜好。
林肯在夜幕下駛進花園,煙灰色洋樓屹立在花木叢中影影幢幢,寡情中又添一抹妖冶。
聶穎謙剛踏入主樓,久候的杜雲從沙發裡站起,手上拿著一遝照片。
他朝聶穎謙微微頜首,待他走近,杜雲說:“聶先生,鄧小姐白天約見了律師。”
聶穎謙不動聲色接過杜雲手中的照片,隨意翻了兩張,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照片中女孩的臉上,中分黑發遮去臉頰,素淨如一塊絹帕。
他輕輕移開視線,稍事休整,眼中已不見波瀾:“杜雲,想辦法收買這律師,我要知道她的所有動向。”
“是,先生。”
聶穎謙點點頭:“回去吧。”
杜雲走後,聶穎謙回了房,臥室很大,家具清一色冷淡,不是白就是灰,讓一個人的夜晚有點孤單。
他沒開燈,腳步聲特彆細微,走到床頭那張單人躺椅裡臥倒,聶穎謙緩緩點了一根煙。
煙霧嫋嫋娜娜,他眯著眼,漫不經心的咬著煙嘴,手卻朝床邊摸去,找到了遙控器,隨手一按,正對麵那堵雪白的牆上亮起了十幾盞微型射燈,依次排開,射燈下是一幅巨型海報,海報中的女孩身穿淡粉色芭蕾舞紗裙,身姿綽約,柔韌無骨,正飛躍而起,振臂而舞。
女孩化著淡妝,冰肌雪膚,%e5%94%87上淡淡一抹紅,中分黑發梳理的異常蓬鬆,更襯著她的臉型尖小。
她的臉朝畫報右邊偏轉,清麗鎖骨形狀明顯,細長脖頸如串玉般皎白細膩,%e8%83%b8口略微凸起,並不豐滿。
房間漆黑,惟獨那麵牆光線充沛,畫報很大,女孩的五官清晰可辨。
聶穎謙忽的閉上眼,輕咬著煙身的%e5%94%87微微鬆開,煙身向下斜了斜,吊在他%e5%94%87角裡。*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片刻,他又睜開眼,一瞬不瞬盯著牆上的女孩,滿眼渴望與癡迷:“你是不是想逃?”
他低喃,煙頭掉了下來,順著他的西褲滾在地上。
他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子迫切望著女孩,一瞬間柔順的目光頓時曝露凶光:“鄧雪荔,你是我的,逃不掉的。”
☆、好疼
雪荔到家的時候,媽媽已經睡了,媽媽快五十了,臉上有了皺紋,但家裡的照片全記載著媽媽年輕時的樣子,很美很美,雪荔的美就遺傳自鄧婉珠。
雪荔看過媽媽,輕手輕腳在衛生間洗漱,全部忙完後已經十點了。
她回了房,沒開吊燈,隻點了床頭的台燈。
雪荔靠在床幫上,蓋嚴了被子,又拿起枕邊的那本書,《呼嘯山莊》。
這是雪荔最愛的書,看了幾十遍,台詞都能背出來。像小說裡的希斯克裡夫和凱瑟琳,愛了一輩子恨了一輩子複仇一輩子,但不可否認,他們是真心相愛的,雪荔渴望這樣濃烈的愛情,愛的忘我愛的歇斯底裡,恨的徹底恨的剉骨揚灰。不過還是那句話,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希斯克裡夫絞儘腦汁用了一生去報複凱瑟琳,傷害她身邊的每一個人,又在每一個午夜夢回,瘋狂的思念著她,一切都證明,他還在愛著,連死亡都無法阻止他的愛。
雪荔羨慕凱瑟琳,她沒有希斯克裡夫,她也不是凱瑟琳。
翻開一頁,扉頁上有雪荔寫的一句話:
我走上無數條道路徘徊尋覓,什麼才是命運的真義?內心的真摯堅毅,以及愛的光輝,難道都不足承載人生戰場的搏殺,讓我安排、回避、控製或重塑我的命運?
是在哪本書上摘錄的吧?雪荔不記得了,隻是對這句話印象深刻,也非常喜歡,經常摸來看看。
她歎了口氣,默默看著窗外。
今夜有月亮,她利索的跳下床,將玻璃推開了個罅隙,夜風吹了進來,她的頭發跟著飛舞,像她的身體一樣柔軟。
她要離開這裡了,潛心付出5年的皇家芭蕾舞團,曾一度當成自己的第二個家,沒想到會以這樣的原因被迫離開,未來又開始迷茫,人生也變得搖晃。
再沒有什麼比25歲的一無所有更理直氣壯的了,未知的未來,空白的另一半,心裡的迷茫,一切都會過去,時間會給出答案,她靜靜的等,靜靜的緬懷。
雪荔的睡眠一向很淺,下半夜的時候忽而聽見鄧婉珠痛苦的聲音,雪荔驚醒,轉身衝到母%e4%ba%b2房中,果真,鄧婉珠整個人蜷縮成一團,氣息哀痛,不斷呻%e6%b7%ab。
“媽!”
雪荔衝過去抱住媽媽。
“你怎麼了?!”
鄧婉珠好不容易抓住女兒的手,滿額都是汗水:“我……肚子……好疼……好疼……”
“媽!”
雪荔不知道媽媽到底怎麼了,但疼痛是真的,她來不及多問,奔到客廳,抓起話機就打急救中心,連續十幾通都占線,雪荔急的火燒眉毛,鄧婉珠的痛叫越來越劇烈,雪荔沒辦法再等,匆忙給媽媽穿了衣服,背著她下了樓。
已經淩晨兩點多了,一個女孩子背著一個被病痛折磨的女人,獨自奔行在大馬路上,背影孤單又勇敢,當她們走過一個個昏黃路燈時,影子都被拉的好長好長。
☆、要不要要停?
夜裡很冷,雪荔裹著毛衣,雙手緊緊圈著母%e4%ba%b2的%e8%85%bf彎,到底是女孩子,身子又弱,背著個女人很吃力。
雪荔站在大馬路口,焦急的看著一輛輛私家車飛馳而過,沒有出粗車過來,一輛都沒有。
“媽……”
她叫了一聲,鄧婉珠沒有回答,卻用手抓了抓女兒的毛衣,雪荔知道媽媽一定疼的說不出話了,望著接踵而來的私家車,雪荔豁出去了。
她跑上大路,一隻手攔車,一隻手背鄧婉珠,顯得那麼狼狽,攔了許久,不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