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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劍翼將尾巴上的鎧甲鱗片戳破,東華的法力明顯在雪狼之上,再加上剛剛加入戰鬥,精力充足,他變幻出無數的j□j,用自己的j□j去抱住尾巴,將法力注入到尾巴之中,從內到外的攻破,打出一個個巨大的坑。

神鼇自身恢複的能力在失去兩條尾巴之後便越來越弱,直到東華和大學狼在下方又弄斷了一根尾巴,他自身修複的能力終於徹底消失。

“成了!”東華在下麵大喊一聲,聲音有如衝天的巨浪傳來。

魔化的神鼇露出可怖的表情,身體上的經脈暴漲,遠遠看著就好像就無數條深綠色的毒蛇盤旋在腰腹之上,他低頭看了看那根正在緩緩遊移試圖切斷自己尾巴的鋸子,大吼一聲,一掌彙聚著法力朝著企鵝們狠狠拍下。

那魔化的神力光芒四溢,眾人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卻看那神力拍在企鵝身上突然停住了,緊接著,神鼇的法力被翻騰出來,直接拍回了神鼇身上。

與此同時,神鼇頭頂的五行八卦圖突然轉動了起來,太極腳下的兩極團反向轉動,源源不斷的法力從太極身體內彙聚到腳下,神鼇頭頂的空間像是緩緩在流動,五行八卦圖案在天空中凝聚成一個湛藍的透明封印。

那封印陡然升起時神鼇又是一口老血吐出來,他的背脊慢慢壓了下去,就好像頭頂有什麼東西在死命按著他一般,神鼇怒瞪著綠色的瞳孔,麵上青筋暴漲,嘴%e5%94%87已經變成了黑紫色,他張起的雙臂在空中僵住,身下的尾巴也完全停住。

湯源抱著團子,身上的龜殼閃了閃,團子像是%e8%84%b1一件外套一般把自己身上的龜殼%e8%84%b1了下來,接著抬起手,死命把龜殼朝神鼇的方向一堆,軟糯糯的聲音大喊一聲:“記得回來!要不然不和你好了!!”

龜殼像是鉛球一般被扔到了神鼇麵前,神鼇抬起眼看到龜殼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相當不好,完全不似主人看到了自己心愛的所有物的表情,而是麵露猙獰,身體彎曲像是被架在空中似的,咬牙切齒道:“你背叛了我!”

那龜殼就飄在神鼇眼前,靜靜的,沒臉沒眼睛,也沒人知道那龜殼此刻的內心活動,但很快,那龜殼豎起來,底麵貼到了神鼇的%e8%83%b8口、小腹,像是掉入沼澤一般慢慢陷入身體內,很快,龜殼就把神鼇的上半身套了進去。

雪狼還想用自己的尖牙把那些個尾巴咬斷,東華看著它發瘋的樣子,一把飛過來拽著它的尾巴帶著它飛到了企鵝架起的防線之後,妖魔們看準時間,也跟著飛離下方。

空琺兩腳踏在空中,真不愧是傳聞中的空中戰神,和神鼇麵對麵這麼長時間以來,身上竟然一點傷痕都沒有。他長袍下擺一甩,一腳側踏出,腳下翻騰出無形的神法氣浪,他朝頭頂看看了一眼,回眸時對著一動不動定在那裡的神鼇戲謔的笑了一下,接著轉身朝湯源的方向跑了回去,於此同時企鵝變幻成的據子也定格在了那裡。

頭頂的五行八卦圖越來越大,好像覆蓋在了整個天空之下,傾斜出魂都山的四極四荒也在加速崩塌。

所有人都抬頭看著頭頂的八卦圖,那圖形肉眼看著實在慢慢彙聚而成,可一眨眼的工夫已經變得老大,八卦圖的周邊很快又形成了一個圓弧形狀,慢慢朝著冬極大地之上神鼇和太極的頭頂傾瀉而下。

企鵝安全區之後的眾人都看著不遠處,湯源納納道:“他在做什麼?”

空琺也皺眉看著,他是跟著太極最久的五大戰神之一,可他從來沒見過太極的真身,更不知道此刻太極用的五行八卦陣到底要做什麼?

空琺:“這是……封印陣?”不對,如果是封印陣,太極在裡麵的話,也會一起被封印的,他突然瞪大了眼睛:“難道是自爆?!!”

空琺這話一出,周圍的人一人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打得他都有點懵了,他連忙自抽一巴掌,“烏鴉嘴。”

團子在湯源懷裡有點不安心,遠處蒼穹之下,五行八卦圖已經完全從天籠罩而下,就好像一個橢圓型的球,把神鼇太極還有一部分的企鵝包裹在了其中。

太極從兩極圖之上跳下,企鵝變成的雪球接住了他,神鼇抬眼,被固定住之後,整個人看上去都像是沒了精神,他上身的龜殼也成了此刻對他的轄製。

太極一抬手,手邊多了一把幾寸長的小刀,他抬步在空中移動到神鼇麵前,舉起了手心的小刀。

神鼇深綠色的瞳孔完全立起來,瞪眼道:“我死了,也要拉你陪葬!”

太極手腕一轉,手心的小刀在五指之間輪番一轉,直接刺入了神鼇的右眼。

“啊!!”神鼇大喊,原本被定住的尾巴突然拖在地上動了動,下/身的企鵝們攀附而上,重新固定住了那幾條尾巴。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神鼇大喊著,奈何身體卻根本動彈不得。

太極左手手心再次變幻出一把小刀,這次都沒有在指尖輪著轉一圈,直接一把插/入了神鼇的左眼,可這一次神鼇竟然叫都沒有叫一聲,隻是身體在小刀插/入眼睛的瞬間止不住的顫唞了一下,緊接著,便抬起頭,那插著兩把小刀的可怖的雙眼抬起來正對著太極,突然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神鼇:“女媧就是要封印我,還得用她的神元來祭封印,我倒不相信,你能什麼代價都不付出,就開啟五行圖封印我。”

太極站在神鼇麵前,他腳下踏著企鵝,身上白衣飄飄,身後長發宛若墨色的海浪,渾身上下一股道家風骨仙人風範,他看著神鼇,手中又變出了一把刀,神鼇雖然肉眼看不見,可額頭上的法眼確實能看到的。

神鼇大喝道:“你又要做什麼?”

太極手心的刀片繞過神鼇的後脖頸,貼上了神鼇的脊髓,透過法眼,神鼇看到太極細細眯眼的眼神下的一抹狠辣,他隻聽見太極道:“很早之前,我就想抽掉你的骨髓。”說完那刀片就生生紮進了神鼇的脊髓裡。

這是太極想了很多年自己要做的事情,他記不得的都是過眼雲煙,但凡他能記住的,確然一定會瑕疵必報!

那小刀插/入神鼇的骨頭之後就立刻融化,像是變成了一抹細長的流水,順著神鼇的脊髓流淌而下。

太極後退一步,在神鼇法眼的注視之下雙臂抬起,好像虛空之中有什麼立在那裡一般,太極兩手一抓一扣,接著手腕用力一扯,伴隨著神鼇的一聲尖叫,那虛無的東西就好像生生被太極扯開了,與此同時,神鼇後背上凸顯出一條深黑色的粗線--他的脊髓被太極抽掉了。

抽離骨髓的疼痛讓神鼇額頭上都是冷汗,他側著頭,像是被架在絞刑架上的囚犯,他滿臉滿身都是可怖的深綠色圖騰,脊髓抽掉的疼痛讓他說話的口氣不免都弱上了幾分,但他好像根本無畏無懼,嗬嗬笑起來:“我知道了,當年我吃了湯源的骨髓,你這是在給他報仇?嗬嗬……你逃不出去的,封印關閉上,你就陪著我……”去!死!

“嗡————”天地之間驟然響起一聲巨大尖銳的轟鳴,像是尖銳的石子刮在人的耳膜上,除了天地之間那一聲刺耳的刮擦鳴叫,所有人在一瞬間都沒有辦法聽到其他聲音。

而神鼇最後那兩個字湮沒在這尖銳的震天動地的聲響之中。

與此同時,湯源看著五行八卦封印的方向突然大喊了一聲不好,差不多以神鼇上身部位為圓心,突然炸開了一道刺亮的白光,那白光就好像一股驚濤巨浪一般從封印的中心點朝四麵八方平行推散而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太陽落下後,已經昏暗下去的魂都山瞬間一片刺目的光。

“快躲開!!”雪狼以它野獸的直覺,在白光剛剛炸起的瞬間便大喊一聲,圍繞在他們周身的企鵝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咦咦咦”的悲鳴起來,它們身體變幻而成的圓形護盾突然變成了一把垂直朝上的尖刺,一邊帶著所有人朝崩蹋了一半的山頂衝去,一邊將山頂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那幾乎是前後隻有兩秒的工夫,當視線中剛剛映出碧波蒼穹時,他們已經在企鵝的護送下離開了冬極大地。

蒼穹之下是整個妖魔族的全貌,山水河流房屋儘收眼底,可現在根本不是賞心悅目的時刻,湯源還沒有來得急思考神鼇那邊的白光是個什麼東西,就已經從企鵝護送圈內跳了出來,朝山外伺機等候的妖魔們喊道:“退開,都退開!!”

湯源抱著團子一跳出來,企鵝們立刻圍繞而上,將他們包裹在安全的範圍,沒有停下,一直朝著天空上方直/射而去。

腳下魂都山裡已經炸出了一片白光,那白光的速度似乎受到了某種波及,在山石之間透露出來的時候又像是被什麼一把抓了回去,天地間安靜了幾乎有好幾秒的工夫,這才突然發出第二聲“嗡……”。

就那幾秒的工夫,給魂都山上的妖魔們爭取了撤走的時間。

緊接著,整個山巔全部都炸了起來,原本封印在魂都山內的四極四荒大地飛散而出,就好像一枚原子彈從天而降炸起,轟鳴聲震天動地,整個妖魔大地的空間都像是在急速收縮之後再次膨脹。

春極的花瓣,夏季的熱帶綠林,秋季金黃色的樹葉,冬極皚皚的白雪在那一刻相互纏繞交織之後於魂都山下四飛衝天,滾起的熱浪氣流灼燒在整個大地之下,樹林房屋掩蓋在翻滾的塵土樹葉碎石之中。

可幾秒鐘的功夫,世界突然又安靜了下來。

一直在騰雲高飛的企鵝們突然停了下來,四散開,妖魔們各自從天邊招來騰雲踩在腳下。

湯源懷裡的團子突然捂住眼睛哭了起來,像是感應到什麼不願意接受腳下的現實一般,而那些四散開的企鵝們抖掉身上的雪鬆開羽毛露出小小的黑黑的圓溜溜的腦袋,“咦咦咦”的悲鳴起來。

從天上看去,腳下的魂都山還掩藏在一片交織的花瓣金色樹葉和白雪之下,整個空中全部都是飛揚起的花瓣,那些花瓣像是失去了原本的邪惡的麵貌,純粹的粉色籠罩在天地之間。

緊接著,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原本已經暗的天地間,突然從魂都山的方向朝天空刺入了一條小小的光柱,原本隻有一根,慢慢變成了兩根三根光柱,一陣風卷起下方的白雪花瓣,魂都山的方位終於露出了它此刻的麵貌——

山體完全消失不見了,而那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