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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把那張支票扔在了邢隸明身上。

邢隸明笑了一聲,“和麗麗比起來,你果真嘴巴毒多了。怎麼,現在還有精力和我討論這些,而不是去關心謝林雲嗎。謝林雲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難道是因為你是雙性人,那方麵和一般人不一樣,乾起來特彆帶感。”

蘇蕤一下子就血衝到了腦子上,但他很快就冷靜了很多,雖然冷靜,但身體依然氣得發抖,說道,“是不是你想的那樣,也隻有我和他知道。你在彆的方麵都比不過謝林雲,現在隻能拿他床上那點事說了嗎。無論我們床上怎麼樣,他都比你強。連自己的女人都能給彆人睡,你的那點本事,也就可想而知了。”

邢隸明氣得臉都黑了,但卻沒有回嘴,反而站在那裡沉默起來。

蘇蕤道,“麗麗在哪裡,我要去帶她回去。還有,請你們的律師和會計去找齊叔叔和範阿姨,把錢給了,不然,隻能付諸法律了,到時候隻是你們臉麵不好看,而且也影響樓盤的聲譽。”

邢隸明說道,“我現在也不知道姓蔣的把麗麗帶到哪裡去了。”

他說著,又彎腰去倒了一杯酒,端著酒杯慢慢喝起來,說道,“你真不去管謝林雲的事?”

蘇蕤道,“我能怎麼管。我對他的事業上的事,一點也不了解,而且也沒有那份能力。不過我相信他會沒事的。”

邢隸明又坐回去了,一會兒就喝完了一杯酒,便又倒了一杯,對著蘇蕤舉了一下杯,道,“說不擔心,你現在不是擔心得很厲害嗎。要是不擔心,你肯定轉身就走了,現在卻站在這裡陪著我打發時間。”

蘇蕤道,“那你呢,害得謝林雲被調查,你怎麼沒有去慶祝自己取得的成果。”

邢隸明道,“我這不是在喝酒慶祝嗎?明天就是競標日了,謝林雲還在被刑拘,哪裡會是我的對手。”

蘇蕤道,“雖然我不是讀商科的,也對你們那些生意上的事完全不了解,但我不覺得一個公司缺了一個人,就無法運轉了。你又從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呢。而且,我也看不出你是在慶祝,你這是在借酒澆愁吧。”

邢隸明沒應,隻是又倒了一杯酒,默默喝起來。

蘇蕤又站了一會兒,發現在這裡待著也於事無補,轉身走了。

文嬌還在外麵等他,看到他出來,就帶著他繼續從後門出去。

出了後門,外麵的光線反而要亮堂一些,文嬌才看到蘇蕤麵色慘白,不由問,“蘇蕤,你怎麼了?”

蘇蕤道,“沒事。今天謝謝你了。我準備回去了,你呢?”

文嬌道,“我今天也下班了,準備回去。你的朋友呢,沒有在嗎?”

蘇蕤點了點頭,“嗯,她已經走了。”

文嬌道,“你最近好嗎,很久沒有見過了,聽到有人說你是跟著雲華的老總謝先生,不知道這傳言是不是真的。”

蘇蕤低低“嗯”了一聲,文嬌就道,“我聽人說,謝先生人品不差,希望你們能圓滿。”

蘇蕤道了聲謝,又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文嬌就道,“我畢業了,就在這裡工作,現在是個小主管了。”

蘇蕤恭喜了一聲,兩人互相換了最新號碼,就分道揚鑣了。

蘇蕤坐在車裡,又給齊麗麗打電話,發現依然是關機,給謝林雲,也打不通。

☆、121第四十一章

蘇蕤回到了家裡,發現自己對謝林雲的事,真是一無所知。

最初,他什麼事也沒法做,得知謝林雲被刑拘,他就一片茫然,不知道要做什麼才好。

好半天,他才給範曉竹打了電話過去。

這時候已經淩晨了,範曉竹並沒有歇下,接到他的電話,範曉竹就說,“麗麗沒有回來,不過,邢隸明已經來了電話,說麗麗沒事,在他那裡歇下了。他也斥責了公司負責人,說他們辦事不力,本該在出了事故後,就該將這筆錢送過來的,他們明天就會將錢送來了。”

蘇蕤說,“這樣就好。”

範曉竹道,“你找過去,沒事吧。”

蘇蕤道,“沒事。我有個朋友在那裡上班,就帶我去找了,不過他們人已經走了,沒在那裡,我就回來了。”

範曉竹道,“那乖女,你好好休息,睡一覺。我們這邊的事,你不要操心。剛才邢隸明和我說了很多,我想他也不是很壞的人,再說,你說得對,我們的名聲哪裡有邢隸明的名聲來得重要,他不會和我們死磕的。”

蘇蕤沒有力氣地又應付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蘇蕤在謝林雲的書房裡坐了很久很久,林嫂和蘇葳早就睡了,這棟樓,本來還該有謝林雲,但他現在不在。

蘇蕤又上網查謝林雲的事,發現謝林雲的事並沒有上新聞。

可見針對謝林雲的事是比較機密的,或者記者現在還沒反應過來,要等明天才看得到新聞。

要是這件事是前者,不會出新聞,那麼,就說明其實針對謝林雲的事隻是一時半會兒的,他們也根本不敢拿謝林雲怎麼樣,謝林雲這件事很快就會解決掉。

要是第二天出了新聞,並且大肆報道,才說明謝林雲的事有些糟糕了,至少是被花大力氣針對了,有人想要給他一次痛擊。

蘇蕤想到陳簡說的,等謝林雲第二天%e4%ba%b2自對自己解釋,他就想,謝林雲是不是在第二天就能夠獲取保候審呢。

蘇蕤又想到給李梓弈打電話的時候,李梓弈的冷靜態度,很顯然,他知道謝林雲的事,而且還並不著急,那是不是說明,謝林雲其實會沒事呢。

蘇蕤把僅有的一點線索想來想去,最後隻得趴在桌子上,但是一點睡意也無。

他想,為什麼他對謝林雲的事一點也不了解,一點忙也幫不上。

這種無力感,讓他非常難受。

齊麗麗隨在蔣洲澤的身邊,兩人坐在江邊的一張長椅上,十二月的夜風寒冷刺骨,齊麗麗穿得可不算多,凍得在心裡直罵娘。

這一晚是平安夜,即使這時候已經很晚了,但是路上依然有不少小年輕。

甚至在不遠處,還有人在點著擺成心形的蠟燭求婚。

蔣洲澤看了齊麗麗一眼,齊麗麗沒有特彆奉承他,隻是微微抬了眼回看了他一眼,顯得端莊文靜,說道,“您第一次說我像您以前的同桌的時候,我還以為您是開玩笑。好像是我的想法太輕薄了,是吧。”

蔣洲澤將自己的圍巾取下來給她圍上了,這才說道,“你的確很像她。”他沒有說有關她的很多事,隻是看著前方發呆。

齊麗麗說,“以您今時今日的地位,為什麼沒有再找她呢。您這樣讓我來陪您,我其實很不安,怕說錯了什麼話,惹了您不快。”

齊麗麗不僅沒有拒絕他的圍巾,還用那圍巾籠著手指,聲音低柔,但又不至於蔣洲澤聽不到,像是一朵溫潤的百合花,在夜裡靜靜地散著芬芳。

蔣洲澤又看了看齊麗麗,才說,“她已經過世很多年了。”

齊麗麗心想,又是什麼白血病的爛梗嗎,或者就是車禍,反正就是死了的女人,就是要矜貴很多吧,在您老心裡不老不死了,於是又借著這麼件事來禍害小姑娘,不過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罷了,加上一個死了的女人,就顯得自己倍兒有情倍兒有義。

雖然腦子裡對蔣洲澤是又恨又厭,但她卻能讓自己的神色平和悲憫,目光柔柔地看著蔣洲澤。^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蔣洲澤目光卻看著虛空,發了一陣呆,道,“走吧。我看你冷得不行了。”

他率先起了身,齊麗麗站起身後,低著頭走在他的身側,又側頭去看不遠處的求婚現場,這次算是郎有情妾有意,求婚之後,兩人就%e4%ba%b2密地抱在了一起,既沒有網上曝出的,來一個男人拉走了男主角,也沒有來一個女人拉走女主角,更沒有女主角給男主角一盆冷水潑過去。

齊麗麗想,這才是世界常態。

蔣洲澤發現她看向了一邊,就說,“怎麼,也想結婚嗎?”

齊麗麗收回目光,微微垂了頭,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柔而悲傷地說,“哪個女人不想有個終身的好歸宿呢。”

說著,又抬頭看了蔣洲澤一眼,笑了笑,說,“是不是不該談這個問題。”

蔣洲澤沒有應,卻放慢了腳步,兩人慢慢地往一邊停著的車走,因為有人走來,差點撞到了齊麗麗,齊麗麗不得不一聲輕呼,往旁邊躲了一下,於是就撞入了蔣洲澤的懷裡,蔣洲澤順勢摟住了她,然後一路摟著她去了車上。

第二天,網上依然沒有出有關雲華董事長謝林雲被刑拘的新聞。

蘇蕤一直在電腦前等到了九點鐘,什麼彆的事也沒做。

林嫂知道他一向起得早,這一天卻一直不下樓,隻得上樓來看他,敲了臥室門沒人應,她就來敲了書房門。

蘇蕤這才被敲門聲打斷了沉思,起身開了門,林嫂見蘇蕤穿著齊整,隻是麵色不大好,就說,“蘇蕤,怎麼了,你臉色不大好,一直沒看你下樓,我就上來找你了。”

蘇蕤見林嫂依然是平常的樣子,細致溫柔又並不缺乏規範教養,毫無擔心驚慌之色,想來,她並不知道謝林雲的事。

蘇蕤道,“我沒事,我去洗個澡了,就下樓用早餐。”

林嫂這才轉身走了。

蘇蕤從大開的窗簾看到外麵的陽光,心想,這已經是新的一天了。

蘇蕤吃過早餐之後,沒有去實驗室,而是在家等著,又給陳簡打了電話。

蘇蕤說,“我知道謝林雲出了什麼事,他是不是以單位行賄罪被抓了?”

陳簡沒想到他居然知道了這件事,謝林雲就是怕蘇蕤擔心,所以這件事完全被隱瞞了下來,連林嫂都不知道。

再說,以謝林雲的能量,這根本不算什麼大事。

今天就能夠獲得取保候審出來。

陳簡說道,“蘇蕤,你不用擔心,謝先生會沒事的。”

蘇蕤道,“你知道他那邊具體是怎麼回事嗎?”

陳簡道,“我隻是一個司機,根本不太清楚事情。是謝先生的助理湯先生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