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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掌之上 李暮夕 4466 字 3個月前

看著清河,清河忙過去推開他,“不就是個遊戲嗎?有你這樣欺負自家妹妹的?”

“好好好,都是我不對。”一彥也不計較了,從小型的冰櫃裡撈了個酸奶甜筒,幾口咬下去,看得清河發毛。

“這麼冷的天,你還吃這個?你都吃幾個了呀?”

“你們管得著嗎?”一彥背過身去。他忽然覺得,自從一涵出現,清河對他的態度就更差了。

他狠狠地咬下一口甜筒,三兩下把剩下的甜筒都吃光了。吃完後,還砸吧砸吧嘴。他忽然覺得,酸奶的甜筒比黃油的純奶油甜筒好吃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恢複更新了,不過好像也沒什麼好寫了,儘量在3月份之前完結……接下來都是走溫馨路線……新文換題材,寫豪門了……然後懺悔一下,不求原諒,交代一下這一個月來的精神失常和腦抽風……/(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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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畏寒,甜筒吃多了,%e8%88%8c頭多少有些麻木。一彥覺得自己接下來吃什麼都沒感覺,連一涵和清河坐在沙發上談話也沒有多餘的興趣去看。

從小到大,一涵總是什麼都讓著他的,換句話說,一涵什麼都搶不過他。久而久之,她也就不抗爭了。其實他除了偶爾欺負她一下,對她還是不錯的。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你一個坐在這兒,不覺得無聊嗎?”清河看他一個人呆地久了,還是過來和他說會兒話。

一彥心裡不免還是有那點小彆扭,把頭一彆,“我樂得高興。”

“樂得高興?”清河看他臉色,就知道他在說謊。她記得剛開始見他時,他還是酷酷的、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兒。

“你笑什麼?”一彥本能地覺得她的笑容裡有些不太好的意思。

“我沒有笑。”

“難道我的眼睛是長在腳底的?”他嗤之以鼻。

清河被他氣著了,他的脾氣從來不收斂一二。一彥看她沉下臉色,似乎也覺得有些過了,轉了話口,“你什麼時候搞定你那個姑姑?”

他的語氣聽著怪怪的,嘴角還帶著點壞笑,清河就那麼莫名地紅了臉。這話裡透出的弦外之音非常明顯,明顯地她都不能忽視。妹妹都帶來了,接下來要見的是誰,似乎很清楚了。

慶幸之餘,又徒生恐懼。總覺得這場感情像暴風雨一樣,來的太過迅疾,正如一彥其人,給她的感覺。

“我哥哥看著脾氣壞,其實是個挺好的人。”閒暇的時候,一涵居然幫一彥說好話。清河那時,怔怔地看著她。小姑娘笑起來很好看,有點靦腆的味道。明明是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偏偏就有種不一樣的味道。

這天晚上,清河坐在陽台上看夜景。

僻靜的山腳下,隻有彆墅外孤獨的一條小路,蜿蜒在林蔭道裡,沿途的路燈都偷工減料成七八米一盞。遠遠望去,格外黯淡。

清河想起那時候和一彥認識的點點滴滴,會心一笑。

夜風吹來,把她的頭發撩到一邊。下意識地回頭,一彥坐在她身邊衝她笑。他盤著%e8%85%bf,兩隻手在膝蓋上敲打,似笑非笑的樣子,還有點壞壞的。清河被嚇了一跳,印象裡,他似乎總是這樣,不嚇到你不開心,嚇到你就格外開心。

清河驚魂未定的表情實在取悅了他,他就抓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e8%83%b8口,“你聽聽,我心跳地好快。現在你知道了,我有多麼喜歡你了吧?”過了會兒,等聲音都有些被風吹散了,他有些彆扭的聲音又響起來,“彆對一涵那麼好。”

“……為什麼?”

“你都沒對我這麼好。”他的聲音有些呐呐的。

短暫的沉默。

清河摸了摸她的頭發,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想到了,就做了。這一刻,她覺得一彥有些缺愛。她慢慢地揉著他的頭發,捏捏他的耳垂。晚風拂過耳畔,空氣裡的溫度卻莫名地升高了。那個時候,清河有些看不清一彥在陰影裡的表情,也許是她的錯覺,手指上的溫度有點高,讓她不知所措。

但是,她就像著魔一樣摸著他細柔的耳垂。一彥是高挑健美的,他們肌膚相%e4%ba%b2的時候她感受過,隻是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他身上也有這麼柔軟的地方。她摸上了癮,覺得那比他彆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可愛。

然後,她聽到自己笑著的聲音,“你是不是害羞了?”

再然後,她的手就被暴力地打掉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他狠狠把她按在地上,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一彥的眼睛像黑夜裡天上的星星一樣發亮,吸引著她,清河忽然有種初戀的感覺。那個被她遺忘的男人又在腦海裡清晰起來,想起那段因為世事變遷所以無疾而終的感情。

一彥就像一把火,讓她措不及防,闖進她平靜的生活。她逃避,她恐懼,兜兜轉轉又回來了。

“乾嘛這麼看著我?怪怪的。”一彥俯□子,離她近了點,挺翹的鼻尖就要湊到她臉上,他用研究的目光仔細研究了她臉上的表情。

清河抱住他的腰,把顫唞的嘴%e5%94%87送上去。等四片嘴%e5%94%87碰到一處,她才知道自己的溫度有多麼滾燙,就像她內心的某種渴望,像雨後春筍一般冒出頭。一彥似乎總是在誘惑她墮落,又讓她做了很多以前從來不敢做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的心變得年輕,忐忑、又快樂。

姑姑的催促,不至於讓她過分困擾,在過去的十幾年裡,卻總是讓她感覺有塊不大不小的石頭壓在心頭。所以,她學會了逃避,學會了出走,然後,這一次直接當著她的麵離開。她覺得心裡快意,從來沒有過的放鬆。

她想,就算她這輩子都不到她的認可,她也不要去那該死的相%e4%ba%b2!

庸俗、低級!

她顫唞著手指去解他身上的扣住子,卻停留在第二顆上怎麼也解不開。她花了好大的力氣,直到額頭都冒出了冷汗,就覺得手指不聽話。

一彥哈哈大笑,“你傻透了。”

原本尷尬萬分的情緒頓時一掃而光,她張口要罵,一彥捧住她的臉頰狠狠吮住她的兩片嘴%e5%94%87。彼此的氣息都在火熱地升溫,她的呼吸都被他吸了進去,都快喘不過氣了。襯衫被他撩起了下擺,從下到上,一顆一顆扣子地解開。他從來都沒有這麼耐心過,像虔誠禮佛的前奏,而不是一場肉和欲的盛宴。

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樣,從她慢慢掀開的襯衫間探進去,往上遊移,似乎漫不經心,但是下一秒就準確地捏住了那兩團高聳的%e4%b9%b3---房。柔軟的觸?感像滑不留手的%e9%b8%a1蛋,上麵嫣紅的一點依然漲硬,他嗤聲一笑讓她有些難堪。

清河彆開頭,他就低頭,含住了一顆。

靈巧的%e8%88%8c頭,像吃冰淇淋一樣%e8%88%94著,那處已經硬起來的東西在她的%e8%85%bf間磨蹭著,隔著鬆鬆的牛仔褲,頂地她嚶嚀一聲,熱乎乎像要撐開,飽脹而出。

他說,清河,你喜不喜歡我?

這還是他第一次直接稱呼她的名字,而不是變著法兒叫她老師,看她臉紅,看她難堪,以此為樂。這麼鄭重其事,倒讓她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重重地撞了她一下,牛仔褲前端的門襟濕了一片,陷進她柔軟的%e8%85%bf根裡,把她壓得喘氣。她的臉紅地像熟透的櫻桃:

“喜歡你。”

“再說一遍。”

“喜歡你。”

“你總算說了回實話。”他伸了兩根手指,剝開裙擺下的蕾絲內---褲,把那一角絆開到另一邊。含苞欲放的花瓣在水澤中盛開,被他的指尖挑開,試探著、頂進一根,然後是第二根,深深淺淺地進去、抽出。

她夾緊了%e8%85%bf根,甬道晦澀地夾緊她,身體最深處的地方酸酸漲漲像要暈過去。

“一彥……”

“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說。”他終於進入,在她的深處抽[dòng],低頭咬住另一邊還沒有%e4%ba%b2%e5%90%bb過的%e4%b9%b3---頭,有些發狠地咬住,%e8%88%94地發紅。

兩具雪白的肉---體像扭麻花一樣纏繞在一起,身體仿佛回到初生的時候,汲取彼此所需要的養分。

一彥抱住她,在無數次激烈的貫透後拔出,%e4%b9%b3白的液體一直噴到她的小腹上。

她像著了魔一樣,把那些黏糊糊的液體塗到雪白的%e8%83%b8脯上,熱熱的,有一種奇怪的氣味。

紅撲撲的麵頰,真像個熟透的蘋果了。

“現在比剛才還要可愛。”他捏捏她的臉,笑得促狹。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哪裡可愛了?”

“我就不說了。”他微微一眨眼。

清河真覺得這個夜晚非常特彆,頭頂的星星正對她一閃一閃的眨眼。

末尾

清河第一次見到一彥的父母是在三月中旬,白潛看著不苟言笑,顯得有些冷淡,禾藍笑盈盈的,卻比較隨和。

一彥在她背後說,“彆看他臉色,看多了眼瞎,你呀,當他是大觀園裡的大狗熊,觀賞用的。”

清河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禾藍挺喜歡她的,拉著她在一旁話家常。起初有些拘謹,談著談著,也熟稔起來。談起和一彥認識的過程,她多少有點難以啟齒。禾藍看她的臉色,也就不多問了。

“我不求你娶什麼名媛淑女,結婚以後收收性子,彆到處闖禍。”沒人的時候,白潛這樣對一彥說。

一彥照例是不聽他話的,嘴上答應的好好的,私底下還是陽奉陰違,把白潛氣得夠嗆。不過這到底還是件好事,至少以後他不會再粘著禾藍了。就像小時候那些破事,應該不會再發生了。

清河把這件事告訴宋麗霞,她在電話裡把她大罵一頓。清河自動把電話拿遠了,最後等她罵夠了,隻留給她個日期和地點,算是把這事兒給敲定了。

婚期定在五月,正好是春光明媚、日近初夏的時節,沿途繁花相送。隻是,清河想起一彥的年紀,問一涵,“他這樣能結婚嗎?”

一涵笑道,“沒問題的。”

她總覺得有種是和未成年少年的感覺,但是看他的行事作風,又打消了這種疑慮。婚禮辦得很簡單,隻宴請了平時幾個相熟的好友。這是清河的意思,並不想大張旗鼓的。他們在山腳下劃下塊地皮,在水邊建了個池塘。

藍天、白雲、清溪,水邊蕩著的小船兒。

清河覺得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小時候,姐姐也這樣陪我玩。”有一天,她對一彥說道。

“你還有姐姐?”

“嗯。”清河笑了笑,伸開手臂躺在床上,“她叫善寧,善良的善,安寧的寧,不過,我已經有很多年沒見過她了。”

“善寧?”一彥絕對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怎麼了?”清河覺得他目光有異。

一彥搖搖頭,“沒什麼。”他一時半會兒竟想不起來這人在什麼地方聽過,心裡有些不太高興。他一直都覺得自己的記憶力非常驚人,無人能比的。

“如果有一天能找到姐姐,我一定會非常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