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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掌之上 李暮夕 4424 字 3個月前

抱著肩膀繼續吊在床上微微搖晃,像風中的秋千,“我樂意,我喜歡,你管得著嗎?”

“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了嗎?”

“不覺得。”

“白一彥,你太可惡了。”

“多謝謬讚。”

清河氣不過,回頭一看,手邊正好有隻鞋子,操起來就朝他的腦門砸去。一彥驚呼一聲,瞬時足尖在上麵一點,一個華麗的旋轉翻身,一手撐窗進了屋。鞋子擦著他的發邊飛過,卻沒有碰著他絲毫。

清河奈何不了他,隻能看著他旁若無人地在屋內走動,看看這個,摸摸那個,最後,還鑽進了她的被窩裡,伸了個懶腰,”好溫暖啊,好舒服。”

“這是我的被窩,你給我出來,你這個不要臉的!”清河揪住他的衣領,要把他拉出來。一彥閉著眼睛,打著哈欠,轉身一%e5%b1%81%e8%82%a1對著她,像個樹袋熊一樣蜷起雙%e8%85%bf,夾住她的被子睡了。清河氣得腦門生煙,惡向膽邊生,一手就扭住了他的耳朵,把他揪起來。

一彥嗷嗷直叫,“彆這麼暴力啊,彆這樣啊,救命,謀殺%e4%ba%b2夫了——”

“你瞎說什麼?”清河燙手地推開他。

一彥摔到床裡,兩手撐著支起半個身子,斜視著她,“怎麼,我說的不是事實?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以後隻能跟著我,什麼阿貓阿狗,以後趁早給忘了,不然見一次烤一次。”

清河知道她在指桑罵槐,抓起他的胳膊,一口咬上去。一彥沒反應,她還是改為拽他,“你快給我起來,你給我起來,這是我的床!你快給我出去!”

“既然你這麼急,就一起睡好了,皆大歡喜。”他恬不知恥地抱著她,把她的手都反扣在懷裡,捏捏她的臉,往外拉成肥肥的形狀,“像隻小豬仔。”

“你去死!你才是豬!”

“那就公豬配母豬吧,我不介意的。”

說不過他,還是說不過他,清河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這下,一彥可吃痛了,隻好一翻身,狠狠按住她,“你屬狗的啊,動不動就咬人!”

“你是人嗎,你個小畜生!放開我!快放開我!“清河惡狠狠地瞪著他。

“小畜生?”一彥不怒反笑,咀嚼了一下這個詞,“這到不錯,還沒人這麼罵過我呢,聽你這麼一罵,倒還算%e4%ba%b2切。反正你是我老師,做學生的,左右不能還嘴的,就讓你占占便宜好了。來嘛,再多罵幾聲,我聽著呢。”

“做人的臉皮能厚到你這種程度,也實在是不容易了。”清河冷笑。

一彥嘻嘻哈哈,“那到是的,一直這麼誇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清河實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聲音軟了下來,“算我求你了,你行行好,出去好嗎?”

一彥笑意盈盈,一扁嘴,“不要!”

清河真的快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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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天時間,一彥在一個驛站重新找到王勝。雙方都沒有說什麼,照樣上路,和趙家的人接頭後,一齊深入境內。

吉普車離開商業區,開上了叢林掩映中的公路,一連著幾天功夫,都是在車上過的,清河的骨頭都有些鬆乏。這個時節正是雨季,每天正午到傍晚都下起傾盆大雨,像密集的子彈,把公路兩邊高地上的紅泥衝下一大片。茂林的森林遮地陽光都幾乎看不見,隻有葉片罅隙中射出的一點光斑,在車身上不間斷地晃過。

“過了這地界,再開個半個多小時,就到了。”說話的是一個黝黑強壯的青年,叫李德,大約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是趙家坤派來接頭的人。

王勝道,“坤哥近來一切都好?”

“好,怎麼能不好。”李德笑了笑,“剛剛並了合山的另一個山頭,繳獲了一個兵工廠,發現了多個窯洞,算是彌補了前幾個月的虧損,還有盈餘。過幾天還是小姐的生日,大爺可開心了。”

“小姐也回來了?”王勝有些疑惑。他投靠趙家坤以後,好像沒有見過他這個女兒,聽說一直在外麵走貨,前段日子還去了歐洲。

緬方各地的勢力每一年都會向境外售賣軍火和毒品,這是這地方的主流買賣,但是,這種買賣畢竟見不得光,不被外界認可。近年來,政府為了獲得聯合國的資助,也不像以前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打擊力度漸漸加強,境外勢力也不斷加大攔截力度,被關口抓獲繳獲的事情是很常見的。趙家坤前幾個月就有一批貨被攔截在通往Z國的Y關口,損失慘重。

李德說道,“貨都帶了吧?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恐怕不好交代。”

“我辦事,坤哥還不放心嗎?”

李德的話就問到這裡,也不去看一彥和清河,仿佛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清河攢緊了一彥的手,想到接下來可能會見到的人、去的地方,心裡就緊張地不得了。一彥摸著她的頭發,像撫摸著最心愛的寵物,清河卻一點也沒有感到寬慰。

公路地形慢慢抬高,吉普車上了山,叢林漸漸稀疏,視野裡半山腰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平台,仿佛是被鏟平的,樹木相對稀疏。平台依靠著山後一條瀑布,小溪順著山勢,從山頂緩緩淌下。一個不大不小的村落就建在平台上的叢林裡,所有的竹樓都高起於地麵兩三米,甚至有的建在懸崖上,窗口開著,可以看見廊上的風鈴清泠搖擺。

一個圍著紅色紗籠的老婦人牽著她的手,帶她繞過了這一帶的村落,到了後山的一個山穀裡。相比於前方的竹樓聚集,這裡非常空闊。山石累積著堆在東南方入口的位置,流水順直而下,形成水簾般的一個洞口,“嘩嘩嘩嘩”衝刷著穀裡浸在水中的岩石——深淺不一、但大多溼潤光滑。

峽穀由窄變寬,出了前方一道口子,入眼的是一眼望不到儘頭的平川,血紅色的罌粟花隨風而舞,風裡有種甜膩到奇異的味道。

清河忍不住皺了皺眉,不太適應。

罌粟地邊緣地帶有一大片的空地,隻長了些雜草,空置著幾幢灰綠色的竹樓,搭了兩米多高的地基,背靠著鬱鬱青山。

清河被領進其中一幢。

連著好幾天,她都沒有看見一彥,一應的生活起居都是這個老婦人在照應。屋裡有洗漱的用品,後屋一個窗口對著山壁上一個凸出的洞口,每天有清水湧出,正好可以用來洗漱。早中晚,老婦人都會幫她端來飯菜,清河照例吃下就是。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有種空空落落的感覺。他在身邊的時候,總覺得他很纏人,很煩,巴不得他馬上就滾,不在了,她一個人了,她又感到孤寂。夜深人靜的時候,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這地方通訊不好,她也不能打電話。

整個世界仿佛就隻剩下她一個人,孤獨、寂寥。

清河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她,這麼多天都沒有來看過她?

她沒有想過,原來自己也這麼患得患失。原來,她和其他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兩樣。她是喜歡他嗎?這算是喜歡嗎?

夜裡的風很涼,清河沒有關窗子,冷風嗖嗖從窗外灌進,她躺在木藤大床上,抓緊被子裹住自己,卻怎麼也感到冷。

清河隻好起來,套上拖鞋,抱著肩膀到窗口關窗子。迎麵而來一個冷浪頭,刮地她起了一身%e9%b8%a1皮疙瘩,清河忙關了窗子,跑回了床邊。

溫暖的被窩臥進去,卻碰到了一具溫暖的肉---體。清河一顫,已經被他擁了個滿懷,溫熱的鼻息噴在她的後頸,帶著她厭惡的酒氣,手臂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把她緊緊鎖在懷裡。

“想我沒有,%e4%ba%b2愛的?”一彥低低地笑了兩聲,在她的臉上重重%e4%ba%b2了口,伸手就要去摸她的大%e8%85%bf。◇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彆碰我!”清河也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一彥怔了怔,“你又在鬨什麼小脾氣?我這段時間很忙,所以沒時間來看你,乖,讓我再%e4%ba%b2幾個。”

“誰要你來看,我好得很!”清河嘴硬。

一彥笑了,抱得更緊,“本來我還不是很確定,現在可徹徹底底地明白了,你這隻口是心非的小狐狸,小狐狸精——”他一個翻身壓倒她,緩緩俯身,鼻尖和她的鼻尖觸碰,冰冷裡激起一點點的溫暖。

清河不由自主地戰栗,抬頭望著他。

一彥的眼睛在黑暗裡尤其明亮,仿佛兩顆閃耀的寶石,倒映出她眼底的彷徨和躑躅。

“我真的很忙。”一彥捏捏她的鼻子,仿佛在哄小貓。

清河就是不想讓他如意,下意識道,“忙著和匪徒打好關係,然後一起奸--%e6%b7%ab擄掠、殺人放火吧?”

“奸--%e6%b7%ab擄掠、殺人放火?”一彥嗤笑,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涼涼地哼了聲,“是啊,你說對了,不過,我現在不想殺人放火,也不想擄掠,就隻想奸--%e6%b7%ab而已。”他近乎粗暴地掰開她一對%e8%85%bf,拉了被子把兩人都罩進去。

黑暗加劇了她的感官,碰觸變得更加激烈。清河的身軀在微微顫動,兩條白嫩的%e8%85%bf無力地弓起,掛在他的腰側。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響,褲子被踢出了被子,然後他壓身上來,堅實的%e8%83%b8膛緊緊地壓住她,一根火熱的堅硬東西碰在她大%e8%85%bf間柔軟的地方,擠入了跟處,在洞口摩攃了幾下,借著水兒的溼潤重重頂了進去。

清河%e5%90%9f了一聲,雙手抱住他,長長的抓痕蔓延在他的背脊上。仿佛這樣,就能撫平她心裡的不安,身體裡那種酥軟酸脹的感覺。不管是衝擊、還是研磨、深入、還是撞擊,她都有種被穿透的感覺,一點力氣都沒有,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說不出是難受還是好受,她嗚嗚咽咽地亂叫了一通,兩隻眼睛紅紅的。

一彥慢慢撫摸著她的眉眼,拔出了自己,略微上移了身子,任由汁水澆灌在她的小腹上。他用指尖緩緩抹個均勻,擦了點塗在她的嘴%e5%94%87上,“自己嘗一嘗。”

清河不理他,把頭扭開。

“還撒嬌呢。”他笑了聲,擼了幾下還是堅硬的器物,戳試了幾下,對準那個還不斷收縮的秘洞一舉而入,快速地戳刺。清河雙%e8%85%bf都在痙攣,一迭聲告饒,抱著他的腰喘著氣,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她緊緊地絞住他,讓他每一次抽[dòng]都分外艱難。一彥索性掀翻了被子,把她翻了個身,從後麵進去,拉著她拖到床下,抱住腰肢用力撞擊。清河跪趴在床邊,隻能兩手撐著床沿,被撞地不斷搖晃,越來越多的水份順著%e8%85%bf心淌下來。

最後,他抱著她的腰頂到最深處,兩人一起顫唞,他全都灌在了她的身體裡。

清河精疲力儘,暈倒在他懷裡。

一彥抱著她睡了一個晚上,連日來的疲憊,終於疏散了不少。

早晨的陽光暖洋洋的,山穀裡一片清朗,清河和一彥還在床上沒有起來。她躺在他的懷裡,臉頰貼在他的%e8%83%b8膛上,隻拿手指在他%e8%83%b8口畫圈圈。一彥摸著她的頭發,愛憐道,“再畫下去,我會覺得你昨天晚上還沒有滿足,想再來幾次。”

清河忙收了手,輕哼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