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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供了,可是殺人的不是他。”

君笑一愣。

DNA檢測結果顯示的兩個人都沒殺人的話……那凶手會是誰?

腦子裡閃過一個個的人……君笑無法把凶手這個詞跟他們放到一起……實在是可懷疑的人太多了,但是,到底是誰殺了李秀妍?

“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齊越騰西裡呼嚕地喝著粥,飯盒裡的包子他也沒客氣,現在,能幫君笑的活兒他是最愛做的,至於那個電腦裡的神秘師父……暫且忘記也不是不可以。

人嘛,總歸是有逃避的心態,就齊越騰這種也如此。

吃過了早飯二人就出了門直奔警局而去。

警局裡大清早的,人也不算多,就連門口戶籍科的人也清閒得很,可唯獨局長室裡,可以說是熱鬨非凡。

“他說凶手是誰?”齊越騰代表君笑發言。

“他說凶手是不認識的人,不過他能描述出來長成什麼樣兒,我讓人做了畫像。”趙局說著,把桌麵上的文件夾打開遞了過去。

文件夾裡躺著一張畫了一個人頭的素描紙。

這人頭,最重要的特征就是一張臉——一張年輕的,也充滿了活力的臉。

君笑不認識這張臉,但是他忽然覺得……這張臉,李秀妍應當是認識的……他轉身把床簾都拉上,回頭又關上了門,見屋裡沒有陽光了,他這才把隨身攜帶的那個木頭盒子拿了出來——這盒子裡裝的,正是李秀妍。

盒子本身不大,用來裝鬼魂的東西,要大也大不到哪裡去,但是一定要足夠老,也足夠陰,否則對鬼魂有傷害,而這個盒子,便是足夠老足夠陰的,甚至,君笑為了讓李秀妍能出來,還在盒子上麵蒙了紅布。

原先君笑做法的時候就在自己身上蒙紅布,那是因為周邊的人沒有八字太過硬的,也對李秀妍的鬼魂沒傷害,他便給自己蒙了紅布,也好讓李秀妍的鬼魂好好瞧瞧世界,而現在,他給李秀妍蒙紅布,卻是因為這屋子裡的人,沒幾個好人。

俗話說得好,神鬼怕惡人。

所謂的不是好人,並非是傳統意義上的壞人——便如古人,劊子手是好是壞?他們砍的也幾乎都是罪大惡極的罪犯,可是在玄學上來說,這便是極大的惡人了,但凡鬼狐也不敢惹的。

所以,李秀妍現在要麵對的都是身上帶著槍,手裡有人命的惡人,她哪兒敢隨便出來?於是就拿了紅布給她蓋上,讓她頂著紅布走便是了。

果然,不多時,那盒子外麵的紅布就被頂出了個大包來。

這大包漸漸升起,又緩緩往畫像方向移動……咕咚一聲,文件夾落地,裡麵的紙張散了一地。

君笑忙過去把落到地上的紅布揪在手裡,確保李秀妍還在下麵便把她送回了盒子裡去。那盒子裡麵開始,啪啪啪響了幾聲——這意思有些過分了,君笑猛地轉頭看那畫像,眼裡透露出來的,竟然是比憤怒更甚的仇恨。

那頭像,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孩,眉毛有些淡,但並不影響麵部輪廓,而且笑得特彆陽光……君笑抓住了齊越騰的胳膊,恨不得現在就開口大喊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成就達成!%e8%a3%b8更黨的雄起史!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要說這個年輕男孩,其實君笑卻也不認識,可是不認識不代表他看不出來這男孩是個不過二十歲的男學生,甚至……他瞧著這男孩的衣服還是校服領子呢,更何況……要真說來,他還真的見過這個男孩。

“這事兒……能是真的嗎,”趙局長也覺得懷疑,“這……要不然查一查,”

“查一查吧。”旁邊副局長倒是開口了,他可以說是這件案子的專管,現如今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絕對不能說逮住一個就扣一個帽子的,畢竟,真相可以說比破案率更重要了——要知道,這真相是跟著齊家給的錢直接掛鉤的。

真金白銀,總是比上麵給下來的任務指標更有誘惑力,更何況,若是真把這個撲朔迷離的案子辦下來,上麵的嘉獎難道會少了?

雙麵討好處,這混到誰身上都會知道該怎麼選擇的。

於是,趙局長也點了頭:“那就……在附近排查這個人?”

說是安排人查,可是這個人除了這麼一張畫像之外,要找到他,那比大海撈針也強不了多少,更何況,這人若是早就逃了呢?

君笑回頭盯著那個下管兒的工人。

工人瑟縮了一下,把身體努力縮小,試圖讓所有人都不去關注他一樣——但是君笑注意到了他。

“到底去哪兒找這麼個人?”警察局的人還在彼此探討,而君笑卻已經過去揪住了那下管工人的後脖頸子。

這後脖子跟彆處有些不同,君笑的手放上去的時候,隻覺得一陣陣冰涼——正常人體溫再低也不會發冰到一直在室內呆著還會渾身冰冷的,尤其是……隻有脖子一處冰冷。

那工人之前對齊越騰的諂媚,對君笑的鄙夷,現如今都消失殆儘了,他的臉上除了驚恐,估計就隻有躲避了,但是,他現在根本就無處可躲。

君笑轉身弄了一壺開熱水來,直接就把熱水倒在那工人的後脖頸子上,結果……這水澆下去,一瞬間就變涼了,而脖子上也是半點兒事兒沒有!

之前那幾個一隻專注於自己討論的警察終於是徹底安靜了,他們的討論暫停,而君笑跟那個工人則成了現如今他們注視的主角——沒有人會被開水燙了之後還沒反應的,更何況這開水似乎……一下自己就變冷了,而君笑他竟然是做出拿開水澆人的舉動的那個人,就這,在房間裡,怎麼可能不被行注目禮?

也就是齊越騰,一旁不是單純看著,還給君笑打下手的,在旁邊幫他拎水壺。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趙局長嚇得都有些結巴了。

君笑走過去,在紙上寫道:“這男的我知道怎麼找到他,但是我並不認識這個人,之前他做過點兒壞事兒,跟我對上了,而這個下管工,他是招惹到人家了,才會被弄進來的。”

他這幾句話寫得有些亂,一般人瞧著也瞧不太明白,可是大致的意思還是能看得出來的。趙局按照君笑說的看看那下管工人,再看看畫像,左右反複看了兩三次,最後,他才轉頭盯著君笑,問:“你是說,這個真凶,也是個大仙兒?”

君笑搖搖頭:“不算是了。我給他身上下了咒,不許他再害人,所以也不算是了。”

這樣,也才讓趙局等人放下心來。

於是,君笑這才在那下管工人身上把原本置放在他身上的詛咒給破了——破咒的時候也有講究,他這手頭上正好弄了一小瓶黑狗血,用來破咒真的是事半功倍,隻拿了黑狗血點在後脖頸子上,再隨便用一支筆在那工人腦門上寫下北鬥星君的名字,這些都做好了,最後便拿了貼了符紙的手猛拍那工人的頭頂百會%e7%a9%b4,這一拍,黑狗血的印記消失,北鬥星君的名字變紅,再滲進他腦門子裡去,便是解了咒了——這後脖頸子也就不會再冰涼。

所謂的後脖頸子冰涼,其實便是一種害人的方法。≡思≡兔≡網≡

君笑估計,那凶手跟這工人是達成了協議的,不許工人出賣他,不然就要他的命,而工人受不過審訊,把事實一說,自然要被對方的法術所製——好在,他把那人的法術破了。

當天晚上,君笑就在警局開壇做法,尋人。

尋人的方法有很多種,他當時給那個不修正路的同行下咒的時候就在那人身上下了詛咒,平日裡不會顯現,但是一旦他要找人之類,那詛咒就顯得特彆有用了。

他先是拿了一張紙撕成了一隻蝴蝶的模樣,又拿了朱砂、清水、蠟燭、紙錢、黃香,一一具備了,這方才點燃了香,讓那香煙正衝上,熏了那隻蝴蝶……蝴蝶身上本就寫了咒語,這香煙一熏,等他手再離開的時候,那紙片做成的蝴蝶就可以懸空了。

手離開,蝴蝶懸空也隻是一個步驟。

緊接著,再用朱砂在蝴蝶的頭頂點了個紅點兒。

這紅點兒就是尋人的要點所在了。

君笑方才拿了紙筆寫下:“這蝴蝶可以跟著那人走,自己尋人,尋到了,額頭朱砂自然%e8%84%b1落,會黏在你們要找的人身上,到時候你們就可以抓人了。”

君笑這麼一弄就有種十足的神棍意思在其中了,可他原本就是個神棍,這麼弄反倒是讓人覺得他越發的本事,而齊越騰卻覺得這麼樣兒有些太過詭異了……至少,他們家找來的大仙兒,這麼本事的基本沒有。

不過不管是什麼樣的本事,這警局裡的人算是挺佩服的,副局長還說,要是他們真跟君笑多合作幾次,以後有什麼案子了也不用偵查,直接找他來給掐指一算就完事兒了,連犯罪嫌疑人的位置也一樣,一抓一個準兒你呃,可比現在勞民傷財好得多。

君笑也隻是笑了笑。

不過這法術做的時候是大半夜,那抓人也得在大半夜。

果然,警局的人跟著那蝴蝶一頓跑,很快就在一處民居裡抓住了犯罪嫌疑人——那蝴蝶低地球上是找對了人之後就不動了,那點朱砂也一樣,倏地就消失了蹤影,再看時候,竟然就落在了犯罪嫌疑人的額頭上!

“你們是什麼人!”犯罪嫌疑人大叫起來。

“彆管我們是誰,你被捕了。”

“我什麼事兒沒犯!我沒做壞事!你們這是沒有人權!”

不管他怎麼叫,還是被塞進了警車裡。而警車拉著警笛,沒有多久就回到了警察局。

這事兒的的確確也是輪不到君笑怎麼跟著跑來跑去,他也隻是知道那殺人犯,能找到這個人就算是他的本事了——你殺人犯可不正是之前跟他鬥法的那個術士嘛!

誰能想到,那個術士竟然做了這麼天怒人怨的事兒來,之前君笑隻覺得這術士跟他是鬥法而並非有什麼利益關係夾雜其中,可現在一瞧,根本對方就是拿他來做擋箭牌了。

想一想,也是君笑被學校找去抓鬼之後才引出的那術士,而君笑說要把事情真相查明,那術士卻借機要把一切都毀了……真的是太會做生意了——一邊殺了人不用受罰,一邊還拿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