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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肅殺了許多。

根本不知道這是到了多久之後,莫非黑崎一護已經闖完了屍魂界?

大殿之內。虛夜宮一如原本的樣子,白色是所有建築物的主色調,清冷陰森的氣氛沉寂下一個個暴戾的靈魂。靜下來的虛夜宮深處更是可怕。

烏爾奇奧拉的腳步停在一扇巨大的門前方,自從進了虛夜宮,他的目光就一直看著前方。口腔裡還回味著方才藥片的苦澀,可能是破麵們都畏懼烏爾奇奧拉的原因,沒有人敢把目光投向她。

緩慢推開那扇巨大而沉重的門,居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待到門完全打開之後,烏爾奇奧拉抬步走了進去。

“藍染大人。”烏爾奇奧拉走了兩步之後,停在原地,對著座上的人鞠躬行禮。

“烏爾奇奧拉,你回來了。”藍染帶著笑意的眸子看向他的方向,此刻並不是歌妮想象的將頭發往後梳的發式。黑色的死霸裝將他整個人襯得溫厚老實許多,醇厚的嗓音更是給這個形象加了不少印象分。

“是。”烏爾奇奧拉這才直起身,直視藍染,聲音裡帶著不亢不卑的尊敬。

自從藍染的眼神看過來之後,歌妮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怎麼會?藍染還沒有叛變?此刻烏爾奇奧拉出現在虛夜宮是怎麼回事?

“此番出去,沒有尋找到和你相同級彆的同伴嗎?真遺憾。”藍染彎起的%e5%94%87帶著深深的笑意,眼神看著烏爾奇奧拉如同自己的愛將。隻有語氣配合著說話的內容含著遺憾。

“非常抱歉。”烏爾奇奧拉又行了一禮。

“沒關係。崩玉很快就會到我的手中,現在就暫時這樣。最近虛夜宮就麻煩你了,烏爾奇奧拉。”伴隨著他帶笑而溫醇的聲音落下,王座上的白光暗了下去,轉瞬間藍染已經不見人影。

“是。”烏爾奇奧拉保持著垂首的姿勢應道。

歌妮這才從藍染鋪天蓋地的靈壓中解放出來,儘管藍染並不是刻意放出靈壓,但遠遠看去就讓人不自覺產生畏懼感。隻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這個男人,是王一般的存在。連生出反抗的心思,都會從心底湧上一種恐懼。

藍染惣右介,注定是不可反抗的存在。

烏爾奇奧拉這才抬起頭,複又推開門,往外麵走去。隨著他的動作,白色衣服的下擺在空中無聲張揚出一個弧度。

歌妮匆匆跟上他的腳步,她有太多的疑惑想要問出口。

第30章 不得不說的故事

烏爾奇奧拉走到一扇巨大的窗邊,背對著她停了下來。月光從窗戶外整片投下來,飄渺的銀白映照在他蒼白的皮膚上,宛若光華流淌。

他一向站的筆直,此刻雙手插在兜中,透出如青鬆般的蒼勁。

半晌,他半側過身子,月光從他身側漏出更多,他斜立的姿態在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墨綠的眼瞳在月光中呈現出通透的碧綠,情感的痕跡依舊淡然,她窺不出一絲波動。

%e5%94%87開啟的刹那,她心念閃轉,仿佛和天書君最後消失之前的什麼相通了。鬼使神差地打開背包,發現有一格當中竟然出現【心意草】,要求是好感度、默契度達到一百或者是%e4%ba%b2密度達到一百。要求未達到之前可以試用一次。

大概是剛才天書君快要故障的時候她在商城的頁麵無意間點到的。

“去黑崎一護那裡。”他的視線落在她臉上,沉下來的聲線含著肅然。不知是虛夜宮冷清的氣氛還是他本身的氣勢回歸。聽完這句話,她從心底泛上一股涼意。

一時間,她睜大的眼中滿是震驚。

烏爾奇奧拉儘管是看向她的方向,奈何他隻是憑感覺她應該跟上,更遑論料到她的反應了。

嘴%e5%94%87開合了半天,她終是沒說出一句話。

該問什麼呢,什麼都不該問。於公,職位本就不相襯,她問了也不一定會得到答案。於私,她不能忽視此刻叫囂著需要理由的心情,無端生出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涼意從心底沿著血管竄到四肢百骸,她深呼吸了一下。終是在他看不到的時候扯出一個微笑:“烏爾奇奧拉大人,可以給我一個解釋嗎?”

一向悠揚的音調此刻搖搖欲墜,顫音體現的十分明顯。

靜謐的氛圍中,烏爾奇奧拉自然毫不費力聽出了她的反常。眉尖輕蹙,他並不記得她受傷了。驀然抬眸,在時空轉換完成的時候,他似乎隻讓她服下可以有透明功效的藥丸,並沒有注意到彆的。

時空轉換給她的身體帶來了傷害?他思索著,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受傷了?”烏爾奇奧拉的尾音輕揚,墨綠的眸中微光閃動。

她愣了愣,往旁邊無聲地移出一步,果然發現烏爾奇奧拉的視線並未隨著她一同移動。

答案呼之欲出。多半是與她剛才被迫服下的東西有關,這也就可以解釋藍染無視她存在的原因。

理智一點點回籠,她的嘴角的笑意停滯了一會,少了天書君的限製,仿佛少了無形的約束,情感逐漸滋生出了一些異樣的東西。

她開始認真思索烏爾奇奧拉剛才的話。去黑崎一護那裡,確實是最好的選擇。她並不適合出現在虛夜宮,何況跟著黑崎一護自然是最容易涉足三界的方式。

倒是烏爾奇奧拉,從剛才他和藍染的對話中她也能猜出一些。現在大概露琪亞已經被派往現世了,藍染開始計劃得到崩玉,那麼烏爾奇奧拉作為瓦史托德級彆的破麵,自然不可能是借助崩玉的力量。藍染剛才的問話似是遺憾沒有其他像烏爾奇奧拉的存在,從中不難猜出烏爾奇奧拉此時的身份是自行破麵。

這廂她的頭緒整理的差不多,那邊烏爾奇奧拉卻等她的回答等了良久。

眉頭皺的深了一些,他想起她每次實力失常發揮的時候經常心虛地不說話,雖然他未從空氣中聞出血腥味,但這樣的傷隻重不輕。

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之後,他再次開口:“時空轉換隻存在極小風險,你會因此受傷是我沒有料到的。”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的時候他問道:“什麼程度。”

語氣恢複了一貫的淡然,隻是當中的情緒已然可以察覺。

她愣了愣,剛才貌似不經意間造成了什麼小小的誤會?

隨即彎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笑意飛上眼角,這個誤會似乎還不錯的樣子,那她就不解釋好了。

難得可以調侃自己上司,這種機會怎麼能放過。%e5%94%87彎出的弧度越來越大,她的笑意在字句當中顯現的相當明顯:“嚴重到不能離開你的程度。”

烏爾奇奧拉少見地微愣,很快從她帶笑的聲音中聽出自己被耍的標誌。

沉了沉眼眸,他的語氣依然沉穩,“明白了就去做事。”

未等到她的答案,幾股靈壓出現在離這兒不遠的地方,及時收住聲音,她的目光同烏爾奇奧拉一起轉向來時的走廊。

虛夜宮一向不是個平靜的地方,有藍染在的虛夜宮更是如此。不說彆的,單單是為了力量和進化的需要,這殺戮就顯得殘酷無比。

烏爾奇奧拉的眼底顏色加深,自他身上釋放出極強的靈壓充斥在周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周圍散發出去。

那幾隻虛的靈壓停在了原地,似乎感受到了這靈壓主人的強大之處。烏爾奇奧拉再次轉過身,麵對著窗戶,不再說一個字。

歌妮知道他已經不打算開口了,遂劃開黑腔,回到現世的房子中。希望時空轉換之後,這房子還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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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開背包頁麵,她點下了【心意草】的使用,雖然不知道持續時間有多長,總還是要問一問的。

【烏爾奇奧拉大人,這隱形藥的藥效有多長?】她在意識中問出這個問題,不太確定烏爾奇奧拉能聽到。

烏爾奇奧拉走在路上,聽到這個聲音,眼眸大略掃了一下左右兩邊的狀況,腳步毫不停滯,依然穩妥地邁著步伐。

【三個小時。】他在心中淡定的回答著,對歌妮用這種方式聯係沒有一點意外。仿佛一切的發生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烏爾奇奧拉大人,等到他從屍魂界回來之後。我去虛圈吧。】她懶懶地倚在沙發扶手上,等著隱形藥效的失散,順便把背包中義骸的歲數調成十五。

烏爾奇奧拉一是沒有放義骸的地方,二是已經沒有義骸的用處了,直接用虛閃毀掉了義骸。

烏爾奇奧拉思考著她去虛圈的可能性。

她倒是不急著需要答案,等著背包中【心意草】的圖標變成灰色。

【嗯。】在心意草灰的那一刻,他應答的聲音終於傳了過來。

自然地彎起%e5%94%87角,此刻的心情時難以形容的愉悅,仿佛尋找到了一個可以回去的地方。

閒來無事,她瞥見桌上放著一本書,便隨手拿過來大略地翻了翻。隻見書簽正麵赫然是一行中文,筆風帶著清秀和娟麗。

一看就是女子的字體。

落花時節又逢君。

心底最堅不可摧的地方仿佛被這句話狠狠地撞擊了一下,從裡麵猝不及防宣泄出一直以來不敢使用的情感。

寫下這句話的人,一定是對某個人有著很深很深的怨念吧。既然這本書在這裡,那麼這很好猜,白炎和烏爾奇奧拉吧。

從事實是白炎已經不複存在來看,這句話與其說是事實,倒不如說是一句許願。惟願來年落花時節,可以再次看到你。

翻開書的封麵,映入眼簾的書名,是上次她找烏爾奇奧拉借的那本。書簽,恰好夾在了七十三頁。

書簽本身儘管泛黃,挾著曆史的標誌,不可否認的是,這書簽四角依然完好,書簽本身沒有一點折痕。用它的人,必定也是很珍惜它的。

指尖點著書頁,一襲苦澀拌入了她的笑容之中,怎麼她喜歡的東西,總是要有人來搶呢?

誰都知道,死人的地位,永遠是無法超越的。不論是從相處的時間還是留下的印記來看,在烏爾奇奧拉看來,她和白炎,大概是沒有可比性的。

書失手滑落在地上,她手忙腳亂地撿起來,書中的東西散落一地。一張張拾起,一張張過目,皆是古詩詞之類的東西。

最後是一張紙條,她在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