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麼心悅公子。公子跟教主生氣,教主他又要走火入魔了!”
“你彆嚇唬我。”蕭仁轉頭瞪眼,“我給他吃了從天道那裡換來的凝神丹,他是絕對不可能在輕易的走火入魔的。”
“啊?”絳珠淚汪汪的看著蕭仁,本來打算以這一點打動他的。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家教主吃了蕭仁給的藥才好的,還真的以為宇文決得償夙願之後才平息了走火。
蕭仁斂把好了東西,拿起欺霜劍,就拉開房門。
“你跟你家教主說,我下山去了,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蕭仁扭頭說道。
他走了兩步,頓住,糾結了一下,還是氣哼哼轉身大踏步的走回來,把一個東西塞到絳珠的手裡。
“這個是給他的,告訴他,跟我的包裹是一樣的東西,他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蕭仁說道。
他拿出來的是一個空間包。
這次他不打算帶毛團走了。它正在經曆求偶期,蕭仁打算把它留在這裡。
那個戀物癖搜集癖厲害的家夥,為了防止它鬨騰,蕭仁隻得把它的東西都留下不說,把那個百納包也給它留下了。
而他也到了必須更換背包的時候了,反正距離百萬也差的遠,他就花十萬兌換的新的包裹。
正巧係統提示他又是一年一度的買一贈一的時候,過期權利就作廢了。於是,蕭仁就直接的兌換了。
這次天道給的包裹是一個大的一個小的。大的是藍色的蜀染布料,小的是更加精巧的綢緞的麵料還有華麗的刺繡。
蕭仁覺得那個小的有點太花哨,就把那個直接給宇文決用。
反正那種花哨華麗的東西,宇文決完全能夠壓的住。
絳珠看著手裡的東西驚呆了,眼睜睜的看著蕭仁走掉了。
“……啊。”絳珠眨眨眼,“真的走掉了。”
她低頭看看手中的這個,抿嘴笑了笑,“不過公子倒是很有心嘛!”
第120章
宇文決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蕭仁已經走了。
他正在書房裡邊翻看顧青送來了的本年度的冥教重大開支總結。
又到一年年底,是總結舊年,論功行賞的時候了。
每到這個時候,冥教的人們都人心浮動,對於豐富的春節賞賜很是期待。
“啟稟教主,絳珠求見。”門外月桐說道。
宇文決抬起頭來,說道:“讓她進來。”
絳珠是負責幽山宮內務的,對外處理教務的則是月桐,所以在書房處侍候筆墨的,就是月桐了,連絳珠也需要他的通傳才能進來。
現在月桐是一身身兼侍候筆墨還有幽山宮對外事務處理,可謂是風光無限。但是他謹守自己的本分,在絳珠麵前可是不敢怠慢的。
“啟稟教主,蕭公子在剛才已經收拾好了行囊,離開總教下山去了。”絳珠低頭恭順的說道。
“什麼?!”宇文決一驚,猛的站起身來。
他繞過書桌,似乎是想要去追。
然而走到門口卻站住了腳,生起悶氣來。
宇文決站在那裡,握了握雙拳,背對著絳珠低聲問道:“他有沒有說什麼?”
“蕭公子說:他下山去了,歸期不定。”絳珠看著教主的背影說道。
“他當真這麼無情?”宇文決氣憤的喃喃自語。
倆人自從鬨了彆扭,陷入了冷戰,宇文決心裡也是不好受的。
他之前已經夠放□段去請求阿仁不要離開總教,有什麼事情,隻要他能夠做的了的,他絕對會去做。
可是,蕭仁卻根本就不信任他。
他知道阿仁不是為了他的身世跟他故意賭氣。
卻正因為這樣,蕭仁還是隱瞞著事情不肯告訴他,讓他幫他。
這讓他很傷心。
這才明白蕭仁被他決絕的拒絕告知雙%e4%ba%b2的事情的感受。
宇文決想要和解,卻又拉不下顏麵,哪知道這次蕭仁會這麼快的就跑掉。
宇文決的臉色很陰沉很難看,他慢吞吞的轉身走回書桌前。
阿仁這麼絕情的說走就走,一點餘地也沒有,真是叫他難過又生氣。
“教主?”絳珠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臉色。
發覺他果真隻是情緒上很不好,沒有一絲的影響到內功的跡象,這才相信果真如同蕭公子所說,教主服下了他帶來的丹藥,好轉了很多。再不會因為過大的情緒波動而走火入魔了。
可是,就算是如此,讓教主獨自生著悶氣,對身體也是不好的呀。
絳珠抿了下嘴角,露出一個細小的微笑,對著宇文決說道:“教主,臨走時蕭公子讓婢子把這個荷包交給您。”
宇文決聞聲扭頭看她。
絳珠站在他的身側,雙手捧著一個深藍色綢緞料子,刺繡著精美花紋的荷包。
宇文決伸手把那個荷包拿到手裡。
絳珠在他看那個荷包的時候,還刻意的說道:“蕭公子說了:您看到這個就明白了,說是這個跟他的包裹是一樣的東西。”
“哦?!”宇文決驚訝。
跟阿仁的包裹一樣,那豈不是說這也是一個可以須彌納芥子的寶物?
“教主,您看啊。”絳珠見他還是沒找到重點,忍不住出聲提示。
“什麼?”宇文決看了她一眼。
“您看,同心結。”絳珠乾脆直接的說破了。
宇文決這才注意到,荷包的下方綴著一個兩個菱形相交織的同心結。
那同心結是藍色跟黃色的彩色的繩子編製而成的,在這個結的下方就是同色的流蘇,十分的漂亮好看。
宇文決的表情微動,神色緩和了很多,眼神也柔和了下來。
蕭仁哪裡知道什麼同心結如意結中國結的。
在這大慶朝,同心結就有永結同心,共浴愛河之意。是姑娘們向著心上人告白示愛的極好的道具。
蕭仁送他這種結,那意思還用說嗎。
宇文決簡直是可以稱得上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對同心結,一時之間連對這個神奇的寶物的探究的心思都拋開了。
絳珠見到教主總算是注意到了那個同心結,這才滿意。
宇文決微笑了一下,他轉身拿著荷包坐到書桌後邊椅子上,對著絳珠說道:“行了,我這裡沒事了。你就下去吧。”
絳珠看見這兩日一直繃著臉的教主笑了,也就高興的下去了。
腦補帝自己單獨在房間裡,對著放在桌麵上的荷包上的同心結發呆,一會糾結,一會又甜蜜的不行,腦內的風暴,堪比年度大戲。
思緒又以光速奔出太陽係,環繞銀河一圈之後,才又回到了正規。
宇文決總算是從不可自拔當中把自己的智商給拯救了出來。
他伸手輕輕的拿起荷包,拉開係住口袋的繩子,把荷包的口袋打開。
隻見那口袋的口子,隨著他的手的動作,不合常理的張開了一個一尺見方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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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是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看到如此的異象,還是讓宇文決覺得驚駭。
他伸手往裡邊探了探,卻始終摸不到底部。
宇文決蹙了蹙眉,這才意識到,這個很小的荷包可以容納的空間卻比之前阿仁的那個破布包還要龐大。
宇文決把荷包的口袋係住,把它握在手中,不由自主的沉思到。
從他認識阿仁的那一天起,阿仁就一直不斷的給他驚喜和意外。
不管是他這個人,還是他的思想,他的行為。
還有那一件一件的,任何一樣都可以讓整個江湖為止震蕩的東西。回元丹、百納包、《基礎劍法》、解毒丹、凝神丹,還有這一件納子荷包。
每一件都不同尋常,可是每一樣在蕭仁的眼中都是尋常之物般。
他一直一直的覺得蕭仁不簡單,卻終於這些疑問在今天量變引起了質變,讓他不得不思考。
阿仁到底是什麼人?
他的不同於這個世間的習慣用語,還有不同的思考方式,甚至對一些常識根本就茫然無知。
他凝神的回憶所有的蕭仁的言行舉止。
記憶的殿堂裡,突然一個片段定格。
山洞裡,他跟蕭仁兩個同吃了烤鴨,可是蕭仁因為佩戴著避毒珠而僥幸沒有中毒,他卻被毒倒了。在那危機時刻,連他都以為自己絕無生機,卻是蕭仁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顆解毒丹。
那真的是“變”出來的。
他的模糊的記憶,朦朧的視線當中,看見一個瓶子憑空的出現。
還有蕭仁影影約約的聲音說道:“……我要解毒丹!……給我送出來!”
宇文決深深的吸了口氣,心跳開始急促了起來。
還有他的那個師父,蕭仁從最初的語焉不詳,到後來越發的詳實的形象。可是,他卻絕對沒有聽說或者見過這麼一個人物。
真正的成為了教主,他也曾經下過不小的功夫去調查這個人,卻根本就從來沒有過一點點的消息,就連捕風捉影的謠言傳說也沒有過。
一個人生老病死,在這個世間走一遭,是不可能一點的跡象也沒有的。
除非……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可是,阿仁的種種異象表麵,又確實的是存在這這麼一個宛若神仙般神通廣大的人物。
……或者,他根本就真的是一個神仙?
宇文決為這個猜測而心驚肉跳。
那麼阿仁的一切的古怪的行動就可以說的通了。
為什麼他那麼不情願,卻被要求總是行善事,還不得不遵從對方的指示。
“天道真人……”宇文決手指撐在下顎,思索著。
“可是,如果不是我%e4%ba%b2自所為,天道是不會算在我的頭上的。他真的十分的坑,我也不願意這麼在江湖上漂泊,現在還不是能夠輕鬆過日子的時候。”
蕭仁那日的話又浮現在他的耳邊。
“……天道?”宇文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