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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乾,追妻攻略

作者:羲玥公子

最美的季節遇見你

薛少瑾和林以謙相識是在2006年,那時他們都是18歲。

在日本D大的一個中國留學生見麵會上,八十九個大一留學生,薛少瑾隻記住了林以謙。不僅是因為他們都是來自G省,還有一種連他自己當時也說不清楚的原因。

及至認識三年後。薛少瑾靠坐在一棵開滿櫻花的樹乾,看著紛紛揚揚飄落的櫻花花瓣,感歎說:“大概那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

與他並肩而坐的林以謙說:“我不相信一見鐘情。”

“噗!”

林以謙黑著臉,不著痕跡地在他腰後麵掐了一下,“笑什麼?”

薛少瑾出手極快地抓住他的手,“彆,彆掐,疼!”

林以謙鬆開了手,薛少瑾揉了揉被掐的地方,賊兮兮地笑,“其實,當初隻記住了你,是因為那幾十個中國留學生裡麵,你長得最帥。”

正值陽春三月,兩人之間不斷有粉紅色的花瓣落下,薛少瑾懶懶地靠著背後的樹乾,臉上應景地浮起了一絲紅暈,偏頭看著林以謙,“真的,我當時就覺得你最好看。”

林以謙目視前方紛飛的花瓣,“惡心。”說的聲音很小,就像是這花瓣落地的聲音。

論樣貌,薛少瑾那張臉才是最為出眾的。一副比偶像男明星還帥氣的臉走在校園裡就會引來各國女學生的注目,隔三差五就收到來自不同女生的粉紅色書信。大多都是用中文寫的,為了給他一封不需要查字典就能看得懂的情書,情竇初開的少女不惜花功夫學了一些中文。

林以謙也長得好看,五官俊秀,如果身邊沒有了薛少瑾的光芒,他也會成為少女們心中追逐的對象。

薛少瑾很早就跟林以謙說:“其實我並不喜歡日本,當初來留學,純屬是被我爸逼的。”

薛少瑾的父%e4%ba%b2是G省Z市的市長,似乎每一個在中國有地位有錢財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出國深造。薛少瑾的父母就是其中之一。

薛少瑾也說:“出國不是我自願的,但是來到這裡認識了你,才知道,我爸當初的決定有多麼明智。”

一個人的一生之中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會讓你覺得遇上他是你一輩子最幸運的事。

薛少瑾說一見鐘情的時候,林以謙並不相信,因為薛少瑾來到日本第一個交往的是一個長得很甜美的日本女孩。是女方主動表白的,和薛少瑾同一個班,這一段戀愛維持了不到兩個月,結束時提出分手的也是那個日本女孩,因為她發現薛少瑾根本不喜歡她。

自那以後,薛少瑾再也沒有接受過誰的告白。直到2008年初,剛上大三的薛少瑾再次談戀愛,這一次,是跟林以謙。這一段戀情直到他們大學畢業也沒有結束。

從決定來日本留學的時候,林以謙就已經決定了要在日本拿到碩士學位。他的父母都是知識分子,母%e4%ba%b2是大學教授,父%e4%ba%b2是律師,學曆都是碩士以上的。而他們對林以謙最低的要求是要完成研究生的學業。

薛少瑾不是讀書的料,繼續讀下去就是浪費青春,這是他自己說的。他的父母也希望他本科畢業後就回國工作,薛少瑾本身也是這麼想。

畢業那年,D大的櫻花林開得比往年都要繁華。薛少瑾喜歡把林以謙帶到櫻花樹下,靠著樹乾坐下。林以謙會捧著一本書看,薛少瑾會拿著手機打遊戲,又或者是倚在他身上睡著。

這一次,薛少瑾沒有玩手機也沒有睡覺,他伸出手去接從樹上落下來的櫻花花瓣,然後學著小孩子一樣把手掌上的花瓣再吹出去。

日本學校的畢業典禮永遠都是選在櫻花飄落的季節,滿樹開得像雲一般的櫻花從枝頭簌簌落下,除了讓人看到它外表上的唯美,還讓人看到了它內在的寓意。花落枝頭,代表著分離。

薛少瑾伸手接了好幾片花瓣,握在手心,放在林以謙的書頁上。林以謙才從書本上抬頭看他,“做什麼?”

“送花。”

林以謙%e5%94%87角勾了勾,“幼稚。”

“以謙。”

“嗯?”

薛少瑾看著他,“如果你願意和我一起回國,你讀研究生這三年,我養你。如果你選擇繼續留在日本,那這三年,我等你。”

合上書本,連同那幾片花瓣也被夾在書中,林以謙偏頭對上他的視線,“如果我跟你回國,那你是打算當我豬一樣養著,還是當熊貓一樣養著?”

薛少瑾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他說:“當老婆養著。”

聽到他這句話,林以謙心裡是開心的,臉上卻做出一副嚴肅的樣子,“怎麼養?用你爸媽的錢?”

“當然不是,我有手有腳,等回國之後找到了工作,養一個你綽綽有餘。”

林以謙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我很難養的,你確認靠你自己能養得起我?”

“養不起也得要養。”薛少瑾湊近他的耳邊,低聲說:“我除了有手有腳,還有血有肉,要真養不起了,還可以賣血賣肉。這下,你放心了沒有?”

林以謙做一副嚴肅臉上下打量著他,“你那四升的血倒是可以賣個好價錢,剩下的肉怎麼賣?”

薛少瑾嘴邊浮起一抹意義不明的笑,“非常簡單,我給你示範一下。”說著,傾著身子向著林以謙,%e5%94%87覆上他的%e5%94%87。

在這較為偏僻的校園角落,有一棵開得嬌豔的櫻花樹,櫻花樹下,有兩個穿著白色襯衫的少年。緋紅色的花瓣像雪一般紛紛揚揚落下,飛舞的花瓣間,繪成了一副意境優美的記憶油畫。

林以謙背靠著樹乾,薛少瑾厚臉皮地坐在他的%e8%85%bf上,麵對這麵,兩人都在輕喘,臉上留有方才纏%e5%90%bb後的餘韻。林以謙看著他問:“如果我不跟你回國,你真的會等我三年?”

“嗯,會。”說著,他右手撫著他的側臉,頭低下去,再次%e5%90%bb上他的%e5%94%87,輕柔如絲的%e5%90%bb。在落花紛飛的樹下,見證了兩個少年之間的誓言。

2010年,日本D大的櫻花落儘之後,大四的畢業生也離開了校園。林以謙跟著薛少瑾回了國,考上了K市的G大工商管理的研究生,薛少瑾也在K市找到了工作。

一開始,薛家的父母並不答應他們在一起,薛少瑾堅決不肯放手,父母拗不過他,無奈之下才勉強答應了自己的兒子和一個同性在一起。Θ思Θ兔Θ網Θ

而不受封建思想腐蝕的林家父母則開明許多,隻要是兒子喜歡的,他們也都不會反對。

回國前,薛少瑾答應林以謙不靠父母,他做到了。工作是他在招聘會上排了一天的隊成功的,在一間日本外資公司做業務員。房子一開始也是租的,兩室一廳的商品房一個月也隻是一千二百塊。

林以謙並不靠著薛少瑾來養,他一邊讀研究生一邊做兼職,在一家日語培訓中心做一名臨時講師,一個星期隻需要上三次課,一個月也有三千塊的收入,足夠他一個人的用度。回到家之後,家務和三餐都是由他來做。

工作兩年,薛少瑾因為業績突出,職位節節高升,短短兩年就坐上了業務經理的位置。在房價飆升的2012年,薛少瑾迎著勁浪,在K市海倫堡買下一間三室兩廳的房子,向父母借了點錢首付了五十萬,剩下一百萬再按月分期付款。

2012年下半年,林以謙就開始在K市的一間上市公司實習,工作成績也十分突出,甚至比一些老員工還做得好,供應管理部的經理十分看好,實習不到一個月就轉正。

跟我回家

而也是這一年的年底,這一段維係了五年多的感情出現了斷裂,林以謙從他們剛買不到一年的新房搬了出去。

2013年的年初,無論是論壇還是微博,議論得最多的大概就是關於大學生因為各種原因對舍友下毒手的新聞。一連串類似的事件源源不斷被發掘出來,前幾天報道某某高校一個研究生因為室友投毒到飲水機而中毒身亡。過幾天又報道某某高校因為舍友關係不和,而持刀行凶。

日益繁華的城市建設與越來越快的生活節奏,帶來所謂的小j□j活,卻培養出一代比一代浮躁的祖國花朵。

林以謙的生活節奏和所有忙碌的上班族一樣,每日穿著西裝革履擠地鐵,迎著朝陽進入公司,披著滿是塵囂的城市霓虹燈回到自己租下的小公寓。

他進入公司的時間段正趕上公司繁忙期,加班加點也是見怪不怪的事。譚氏公司與韓氏公司都是K市人儘皆知的家族企業,底下還有好幾間分公司和子公司。

譚氏公司的這一任接班人譚家譽今年剛從美國留學回來,在公司熟識了半年就接任了總經理的位置。韓氏和譚氏作為K市人儘皆知的家族企業,無論是生意上還是私下裡都有幾分交情,譚家譽和韓氏公司的接班人韓哲郗也是算得上是多年的朋友。

晚上八點,林以謙還在公司做著年度供應的管理規劃。旁邊的兩個女同事靠著辦公桌,端著咖啡交頭接耳地聊著天。

一個穿著長裙的女同事抿了一口咖啡,對旁邊穿著緊身連衣裙的年輕女同事,說:“穿這麼短的裙子,要是被譚總看到了,小心被炒!”

“我也不想穿這麼短,昨天我妹過來搜刮我的衣服,被幸免的都是短的。”說著,她看了看辦公室的門口,“反正都快下班了,譚總不會過來了吧。”

譚家譽接任了總經理的位置後,做的第一個規定就是公事裡的女員工不準穿得太暴露。否則就有被免職的危險。在女員工的心目中,男上司都是希望自己的下屬穿得越少越好,而他卻反其道而行。

公司的女同事私下裡說:“人家長得帥,有能力,有家底,隻要他一揮手,成千上百的女人都向他蜂擁而至,他又怎麼會稀罕路邊的美色。”

林以謙做好了供應策劃,在電腦上做了保存,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八點半。關了電腦,手機正好響起,是譚家譽打來的。

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的男音問:“下班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