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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關係到生死都是小事兒,不就是一個遊戲嗎?大不了不玩,他高興了我過日子也就舒坦。”

得得,文淵無語了,他終於知道蘇律師為什麼越來越霸道,管得越來越緊,邢彪本就是慣著,不管蘇墨什麼脾氣,管的多緊,邢彪都是甘之如飴。彆人覺得很沒道理,邢彪就認為這就是哄媳婦兒高興的事兒,媳婦兒哄好了,他就好了。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那你往後都不打牌了?”

“我可以跟我兒子媳婦兒我們玩鬥地主啊。再不行我可以上網打牌啊。”

這算什麼?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真可憐,讓你媳婦兒管的牌都不能打了。”

蘇墨推開門回來正巧聽到這句話,笑了。

“不是我不讓他打牌,玩玩,一個小遊戲而已,總比他出去喝酒我還放心。”

“那你乾嘛用刷馬桶的刷子刷他啊。”

在座的兄弟都看著呢,是啊,為毛啊。

蘇墨有些不好意思,喝了一口紅酒,咳嗽了一下,耳朵紅了。

“我吃醋。”

下巴碎了一地,哈,吃醋?這跟打牌有個毛的關係?

“我們打牌很乾淨啊,就算是有幾個小姐,那也是倒倒灑,哄彆人的,我們倆都不沾邊。”

“我相信他不敢跟彆人乾出什麼,但是呢,我不喜歡他身上沾染女人的香水味,脂粉味,應該是這麼說,我不喜歡他身上有除了我之外第二個人的味道,這是,屬於男人的一種霸道。”

好多人都噴了,媽蛋兒,蘇律師你表達吃醋的方式好詭異。

邢彪笑的跟中了五百萬一樣,摟過蘇墨在他臉上%e4%ba%b2了一口。

“我更喜歡你從裡到外都是我的味道。”

蘇墨臉通紅,給他一手肘,搡到一邊去。

“明知道他什麼都沒乾,但是他占了彆人的味道,所以我就想讓他洗刷開淨了才能睡覺。就知道他什麼都沒乾我心裡也不舒服,就有些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所以他在邢彪每次出去打牌之後,都會心情不好啊,原來原因在這啊。

一桌子人都笑趴了,蘇律師,彆人覺得你高貴冷豔氣場壓人,其實你有時候也這麼傻了吧唧的胡亂吃飛醋啊。

但是邢彪高興啊,哎喲,我的寶貝兒媳婦啊。

“往後打牌我都不會去,就在家陪你,除了你的味道,我誰的味道也不會染上。不過你的味道有些少了,今晚我們好好的磕炮,讓味道來得更猛烈些吧。”

愛情,獨占欲,你是我的,所以,我不喜歡你身上有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痕跡。%e5%90%bb痕是我留的,味道是我留的,衣服是我給你買的。你渾身上下,都是我的。

愛情,也是忍耐,他就有好多好多彆人忍受不了的脾氣習慣,你能忍得下,覺得這沒什麼,那忍耐一輩子,愛一輩子。

聽說,你要娶老子 番外十 我們家吵架不用擔心

崔萱跑去找邢昀放學。

兄妹倆一起往外走,崔萱有些擔憂的開口。

“大淘哥哥,我爸說,讓你今天去我們家。蘇叔叔還有邢伯伯又吵架了。”

邢昀買了兩串糖葫蘆,妹妹一個他一個。滿臉不在乎。

“三天一吵,越吵感情越好。沒事兒,我回家他們就不吵了。”

“不是,我聽我爸說,邢伯伯都被趕出家門了。”

“正常。”

邢昀一點也不擔心。

“我長這麼大了,我爸經常住在我奶奶家,有時候是離家出走,有時候是被我小爸打出去的。”

“邢伯伯好可憐。”

崔萱他們家沒發生這種吵架的事兒,他小爸說話不利索,他大爸爸從來不在言語上擠兌小爸爸。

還教育她呢,跟小爸爸說話要有耐心,不能著急,不能笑話他,不然欠揍了,不要以為你是閨女爸爸舍不得打你啊。

奔著公交車去,就看到邢彪的車停在路邊。邢彪手裡舉著羊肉串烤魷魚,對他們揮手呢。

小哥倆趕緊跑過去,七手八腳的上車了。

邢彪把吃的分成兩份給兩個孩子。

“兒子啊,快吃。今天你小爸跟我戰鬥呢,絕對不會讓阿姨做飯,在外邊吃飽了咱們再回家。”

“那小爸吃什麼?”

“不給他飯吃。讓他把我趕出家門。”

邢昀切了一聲,一口咬掉烤魷魚。

“喂,收起你那個小眼神兒,鄙視我乾啥。”

“聽你說的呢,哪次我小爸不吃飯了,你不是急得抓耳撓腮的。你說不給他吃飯,手機裡那些訂餐電話給誰準備的啊?你也就糊弄我,給我吃這種東西。”

“兔崽子,我是不是不給你飯吃啊,這說話要憑良心吧。二三十串羊肉串你還吃不飽啊。平時你敢吃嗎?他管得你死死的不讓你吃垃圾食品,也就我偷著給你買。”

也對啊,邢昀趴在大爸爸的耳邊。

“爸爸,你想回家吧,其實你接我放學,你就是想讓我幫你進家門的吧。”

邢彪笑著罵了一句臭小子,對,就是這個意思。

邢昀擠眉弄眼的。

“我幫你進家門可以啊,但是這羊肉串太少了。”

“那你還想吃什麼啊,今天爸爸管你吃個夠。”

崔萱轉了一下眼睛。

“布丁,披薩,肯德基,我要收集起司貓。”

“哎,幸虧崔勳賺錢也不少,這丫頭也太能吃了。”

滿足孩子唄,一個粉嫩嫩的甜點屋,坐滿了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小小子兒,粉紅色的氣泡蔓延,可偏偏坐了一個人高馬大的大老爺們,兩個孩子。麵前一杯水,兩個孩子甩開腮幫子開始吃。

快餐垃圾食品,都是禁止的,孩子喜歡啊。兩個兔崽子吃的很嗨皮,捏捏崔萱的臉,這丫頭沒長成大臉貓真不錯,這小飯量,也夠讓人吃驚的。

吃的肚皮都出圈了,這才算是高興了。

送了崔萱回家,他們爺倆站在門口。邢彪有些緊張。

“兒子敲門。”

從裡邊反鎖了,打不開。

邢昀敲關門喴著。

“小爸,小爸,我回來了。”

停了一會兒,蘇墨的聲音從裡邊穿出來。

“你爸是不是在你身邊?”

“嗯哪 ,小爸,讓我爸爸進去唄。”

蘇墨哼了一聲。

“他說離家出走的,踏出這個門再也不回來。你讓他走吧,家裡不要他了。”

“小爸,我爸錯了,他說哪也不去,就回家。”

“你爸說了,他再回來他就是三孫子。”

邢昀對他爸爸挑起大拇指,壓低聲音。

“爸爸,這麼牛逼的話你都敢說,難怪小爸不讓你進家門。”

蘇墨冷冷的話傳出來。

“我兒子還小,孫子要等十幾年才能有。所以,他這個三孫子,我要不起。讓他哪來的回哪去吧。”

邢彪偈吃了一百斤黃連,苦的能跟小白菜一樣。

蝦米了,這次是讓媳婦兒真的生氣了。

“爸,你乾啥了?”

邢彪悔不當初啊。

“中午我去你小爸的律師樓,他新換了一人助理,剛出校園的大學生,那叫一個嫩,我一看他就對你小爸有愛慕,你小爸還對他的態度友善的。我就把那個助理拉到一邊去,威脅了一頓,哎,誰讓這個助理,還很愛哭正好讓你小爸看到了,這個助理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你小爸,所以下班回家,你小爸就火了。那我也沒錯啊,他平時就那麼冷冷的脾氣,突然對小助理那麼有耐心,誰不懷疑。他說新來的助理有事情不懂,所以他才教那個助理。這又哭又鬨的,還讓我去道歉。屈咧,才不去,這不,吵起來了。我覺得我沒錯,他覺得我無理取鬨。”

“這叫個事兒啊。”

邢昀拿他們沒辦法。

“兩句話的事兒說開了就成了唄。”

“他不聽啊,他讓我滾蛋,我也是個爺們,滾就滾,等我滾遠了,他讓我回來都不回來了。”

“那你還讓我幫你回家,算什麼事兒啊。”

“我來回滾的你個兔崽子管得著嗎?趕緊的想辦法回家啊。”

邢昀轉轉眼睛,沒辦法,小爸那是不容易哄好的。

跟爸爸一商量,爺倆一擊掌,成,就這麼乾。

爺倆再回到門口。一擠眼的。

“哎,那個阿姨,你離我爸遠點!”

“彆靠過來,我告訴我結婚了,我媳婦兒就在家裡呢,他趕出來抽你倆大嘴巴,走開!”

“抱我爸爸乾什麼,你個壞女人!”

“從我身上離開!”*思*兔*網*

“壞女人,不要靠近我爸爸!哎喲,你怎麼%e4%ba%b2我爸爸呀。”

邢彪就在一邊嘬手背,用力的%e4%ba%b2,%e4%ba%b2出聲響來。

“小爸,小爸你快出來,我爸爸被非禮啦,這女人好彪悍啊。”

蘇墨在門裡貼著門板聽,外邊動靜不小啊,兒子扯著脖子喊,邢彪也像模像樣的。

蘇墨抿著嘴笑了。

阿姨端著飯出來。

“行啦,吵幾句嘴,趕緊讓孩子進屋吃飯吧,都餓了一天了。”

“再等會,多熱鬨啊。”

“喲,帥哥,乾嘛%e4%ba%b2手背啊,%e4%ba%b2我就可以了啊。”

蘇墨臉一沉,草,不會真有女人吧。

“臥槽你從哪竄出來的,我們這演戲不需要你加入,這部戲裡沒有女主角!”

邢彪就呼出來。

“離我爸爸遠點,你個臭女人!”

兒子也不是剛才那麼假假的呼叫了,蘇墨呼的一下打開門。如果有女人,他就告她第三者插足。

打開門一看,大小倆二貨抱在一起,什麼女人啊?女人頭發都沒有,就這爺倆抱一塊演戲呢。

“偶也!”

邢昀跳下來,哧溜一下就跑進屋裡了。

蘇墨那臉沉的跟水一樣。抱著肩膀堵在門口。

“女人呢。”

“兒子說下猛藥你才能開門,演得逼真一點才行。”

邢彪耷拉著腦袋,搓著手。

回頭瞪了一眼邢昀,胳膊肘你往哪轉呢,你到底是誰的兒子啊。

“你不是說,三孫子才回來嗎?”

“祖宗好。”

邢彪看著蘇墨,一臉的哀求。

“祖宗啊,你可是我%e4%ba%b2祖宗了,這輩子就你把我管的跟三孫子一樣啊。”

蘇墨抿著嘴讓自己彆笑出來。媽的不給他點教訓他就不知道這個家誰說了算。

側身讓他進來。

艾瑪,真不容易啊,終於能進家門了。

保姆招呼著邢昀吃飯,彆看了,趕緊吃飯吧,大人的事兒小孩子彆管。

邢昀在外都吃飽了,吃飯也是戳米粒。

“婚前協議怎麼說的,不得乾涉彼此的工作,不得對對方工作指手畫腳,不得懷疑胡亂猜測對方身邊的朋友。你可倒好,跑去把人家小姑娘給罵哭了。”

蘇墨坐在沙發上,女王氣場全開。邢彪沒經過媳婦同意,不敢坐。直豎豎的站在他麵前。

人高馬大的人,蘇墨要抬著頭看他。

“她愛慕你。”

“我結婚了,孩子都這麼大了。我知道什麼不能做。”

“但是也要消除他的幻想吧。”

“他是我助手,一起工作的,天天接觸,你把他罵哭了,這讓我以後怎麼工作?”

“怎麼沒辦法工作?你是她上級領導,難道還要你看她的臉色?你吩咐下去,她就做啊。你耐心的教她工作,就很不錯了,這幾天你能教,過幾天她不宵上手,因為失誤耽誤你的工作,她哭了,你還要原諒她嗎?你付她工資,她就要把這一攤撐起來。你們隻是上下級的關係,她對你幻想,私人感情加起來,工作就不好開展。”

蘇墨低下頭,邢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