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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服下樓,兒子跟我特意給你做了蛋糕。”

“那晚上你%e8%84%b1光了等我。”

“穿衣服。”

穿戴整齊了,這才下樓下,邢昀都打了一局了,一看爸爸們下樓了,衝上去抱著邢彪的腰。

“爸爸,生日快樂,我跟小爸給你準備了蛋糕啊。我們烤的,絕對好吃。”

“謝謝我的寶貝兒啊。”

桌子年擺著一個不大的蛋糕,論外形來說,跟蛋糕店的絕對比不了,也不圓,奶油東一塊西一塊,字也歪歪曲曲,但這是意外的禮物啊。

邢彪%e4%ba%b2了%e4%ba%b2蘇墨,又%e4%ba%b2了%e4%ba%b2兒子。

“這生日過得好,都學會做飯了啊。”

真不容易,蘇墨能下廚房。從結婚到現在,蘇墨下廚的次數有數。

“爸爸,切蛋糕,小爸定了不少好吃的一會就送來啦。”

先給兒子切了一塊蛋糕,邢昀吃了一口,點點頭。

“味道不錯,小爸,挺好吃的。”

邢彪把剩下的蛋糕切開,眨了一下眼睛壞笑出來。舉著一塊蛋糕送到蘇墨的麵前。

“媳婦兒,我負責日,你負責生吧。”

這個老耿的笑話,在網上傳了很多次了,蘇墨一看,這個流氓分子從生日上切開的,帶著日這個字的蛋糕他啃去了一口。生給自己了。

蘇墨挑了一下眉頭,把他手上的蛋糕糊在邢彪的臉上,砸他一個滿臉蛋糕,讓你刷杯。

邢彪一臉的奶油,不,還有水果,伸出%e8%88%8c頭%e8%88%94了一下,味道不錯。不過,媳婦不打上房揭瓦了。

抓過一把蛋糕就給蘇墨臉上抹,蘇墨一把扯過邢昀,這一把蛋糕糊在邢昀臉上了。

邢昀也不乾了,加入戰團。

艾瑪,這一家子,你丟我我砸你,抱住了把臉上的蛋糕往對方臉上蹭,這個客廳,那是要不得了,哪哪都是奶油啊,沙發上都沾了奶油。一家三口的衣服也要不得了,蛋糕不大,奶油挺多,都成了奶油人了。

送餐的小哥叫門,開門的是一個一臉奶油的小孩子,進去擺餐,又看見倆奶油人。

三口子笑鬨成一塊了。

吃了飯鬨夠了,邢彪抱著蘇墨跟邢昀,心裡暖暖的,左邊的兒子吧嗒%e4%ba%b2了一口,爸爸,好愛你跟小爸,爸爸,生日快樂,等我八十歲了,我還要跟爸爸小爸過生日、。

右邊蘇墨也%e4%ba%b2了%e4%ba%b2他,老彪,每一年的各大節日,小記念日,咱們三口子都在一起過。

就算是沒有紮了紅綢子%e8%84%b1了個精光的蘇墨作為生日禮物,這個生日也讓他溫馨,能記住一輩子。

邢昀玩累了,靠在爸爸們的懷裡睡了,邢彪把兒子送上床,%e4%ba%b2了%e4%ba%b2。

拉著蘇墨回房間。他們的床頭櫃上擺著一對一模一樣的領帶夾。一個簽名卡,上麵寫著,爸爸們,我存了好久的零花錢才夠買這對領帶夾,祝爸爸們身體健康,長命百歲。愛你們的兒子。

大淘的小禮物,讓他們倆笑出來。

邢彪去洗澡,一身的奶油呢,要洗乾淨吧,衣服是要不得了。等他出了浴室,看見蘇墨%e8%84%b1光了,坐在床沿,翹著一隻腳,手裡夾著一根煙,看著他。

“紅綢子我沒找到,這樣,就算送了你的禮物了。來吧,壽星,如你所願。”

他所幻想出來的蘇墨,就該是這個樣子,有些傲氣,還有最致命的誘惑。

人生圓滿啊。

想啥就得到啥,心想事成啊。

嗷的一聲就撲上去。

噓,磕炮中,不要打擾啦。

聽說,你要娶老子 番外九 蘇墨的小缺點

蘇墨有很多常人無法忍受得小毛病,邢彪都能忍得下,時間相處久了,那群哥們都對邢彪拍著肩膀說道,也就你啊,也就你要蘇律師,這些年委屈你了啊。邢彪眨巴眨巴眼,我媳婦兒挺好的啊,哥幾個說,如果我跟他常年生活過日子,那,生不如死啊。

臥槽,我媳婦兒哪點不好啊,媽蛋兒找削啊,再說我媳婦兒一句不好試試。

在他眼裡,那蘇墨就是天上有地下無,就此一個,彆無分號隻屬於他的最最最優秀的好媳婦兒。

兄弟們說,所以說你們倆是絕配啊。在你眼裡,蘇律師就沒有任何缺點。

能有什麼缺點,不是很好嘛。

蘇墨工作,一直都是公私分明,兩口子結婚好多年了吧,家裡的存款也很多吧,邢彪的零花錢他不管,但是私房錢絕對禁止。運用那筆錢,想乾什麼,必須要說明白,就差打個報告了。邢彪也養成習慣,零錢都在床頭櫃裡,下樓買點東西去超市,都會提前說一聲,媳婦兒,我拿錢了啊。蘇墨每天都看看,覺得少了就放進去一些。

就算是存折上的零都九個了,他們還是挺節儉的,邢彪花錢都會提前說一聲。媳婦兒當家啊。

他每個月的賬目也是讓蘇墨管,國內戶頭沒多少錢,他都轉到國外去了。屬耗子的留個後手。

蘇墨也賺不少,那是他的,邢彪從來不管他每個月賺多少,花多少,開支去向,蘇墨有一個小金庫,基本上工資的三分之一拿出來養家,其餘的存起來。月月這麼存,他也沒在意,然後好幾年了想起來看看裡邊有多少了,臥槽了一聲,大款了。

邢彪的錢就是公用的,賺錢的還要請求上級才能動用。

蘇墨的就省下來了,這不也成大款了。

兩口子的感情好吧,是邢彪手下公認的精神領袖,大嫂超級牛逼的,任何關於法律上的問題,都是蘇墨一手管理吧。兩口子,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的錢還是你的錢,對吧。兩口子互相幫助啊,所以做律師顧問,也不應該要錢,對吧。

不對,彆人什麼價格,邢彪就什麼價格。

白樺說,你們兩口子乾嘛分得這麼清楚啊。

蘇墨笑著。

“這是我勞動換來的,為什麼不要。他就知足吧,我還給他打了一個九九折呢。”

你聽聽,兩口子,你打九九折,說出來都跌份兒。

“我給穀陽做了好幾年的司機,私人保鏢,我都沒要錢。”

“你缺心眼。”

蘇墨接過邢彪寫的支票,這是他幫著邢彪搞定了一個案子,應得的律師費。

白樺指著鼻子,我,缺心眼?

“法律援助我可以不要一分律師費。邢彪是大款,還需要我支援嗎?他比我有錢,這筆錢是我應得的。”

大方地把支票放進自己的口袋,拍了拍。

“白樺,你家那口子比你也有錢,你給他做私人保鏢司機,他就沒點表示?視作理所應當?”

“那是我愛他啊。”

“錢,愛情,是兩個方麵。”

邢彪笑著摟住蘇墨的肩膀。

“我們兩口子啊,這就是我把錢從我的口袋放到他的口袋,這麼簡單的事兒。分那麼清楚乾什麼?他喜歡用工作換來的的工資,那我就給他,他不打折,也對,辛辛苦苦熬夜幫我處理案子,我還想多給他點呢。你們有你們的相處之道,我們有我們的過日子方法。”

白樺無語了,一個要的底氣十足,一個給的心甘情願。

什麼鍋配什麼蓋,絕了。

“不請我吃飯呀,媳婦兒,賺了一大笑。”

律師費是案子的百分之一,數目越大給的越多。蘇墨賺了外快,心情很好。

“接爹媽還有兒子,咱們吃去吃大餐,然後逛街買東西去。”

錢賺了就是花的,名義上是蘇墨請客,實際上還不是邢彪出錢,但是一家子高興啊,蘇墨拿到律師費了,吃好的,一起逛街買幾身衣服,每個人都有禮物收,把這筆錢花掉,一家子高高興興的。

所以,蘇墨對彆人的律師費還有個折扣,或者免了。就是邢彪的不行,必須全款。

小結巴跟文淵那是對了點子了,一個小偷一個賭鬼,幸好他們倆還都把持得住,過日子為主,打算什麼的也算是閒暇時候的小遊戲。

邢彪有時候也找文淵,坐一塊兒打幾圈摸幾把,蘇墨不太會玩,他打牌就是點炮的,江湖人送外號,炮哥。

蘇墨也懶得跟他出去打牌,有這功夫不不如在家裡督促兒子學習呢,看看書,整理一下資料。◇思◇兔◇網◇

他也沒那麼多時間出去瀟灑。

玩牌就玩牌,打的小一點,彆上癮。

一些小事兒也在牌桌上就好了,一商量的也就能解決。

但打麻將要四個人,他們倆之外還有其他人呢,遇上那種色中之鬼,或者喜歡在娛樂場所打牌唱歌商量事兒的,這也不新鮮。

九指兒給文淵上家法,小姐你隻許看不許摸。陪酒可以不能上手。

那絕對不可能啊,家有小九兒,他也不敢啊。

蘇墨丟給邢彪一個眼神,邢彪就知道,媳婦兒這是警告。

在自己的場子裡打牌,陪酒的自然都保持距離。還有小江這個小奸細呢,誰敢對邢彪 那麼一點點的意思,小江都會開除,原因就是蘇律師有交代,鏟除一切罪惡萌芽。

你就供給邢彪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看一眼小姐。但是關在一個房間裡,女人的得法總會傳染上吧。

那也不成,每次他打牌回來,蘇墨就會圍著他轉一圈,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襯衫哪裡的沒有女人的口紅印兒,他才讓邢彪進屋,但是,衣服扒光,去洗三遍才能上床。

有時候喝大了,糊弄日本鬼子就洗一遍,蘇墨就能知道,拎著他丟到浴室,在用刷馬桶的刷子,把他洗刷一次,刷的老皮老肉的通紅了,這才允許上床睡覺。但是,這一晚,絕對不能磕炮。

邢彪吃了幾次苦頭,文淵再叫他去打牌,不去了。

“今天來的人挺有分量的,是政府裡的要員,跟他們搞好關係,往後工作乾點什麼事兒,那不是很方便?”

邢彪看一眼蘇墨,蘇墨在讓大淘背英語呢。

“去就去,你看我乾什麼。”

“那我也不去了,明天我請他們喝酒吧。”

“來唄,三缺一,就等你了。”

“不去了,你們自己玩吧。三缺一找誰不成啊。不去了不去了。”

“是不是蘇律師不讓你打牌?”

“不是,說了不去就不去了。”

掛上電話,%e8%88%94著臉朝蘇墨笑。

“打牌哪有在家陪媳婦兒兒子爽啊。”

蘇墨笑了下,沒搭理他,不過晚上磕炮可是很儘興。邢彪把蘇墨折騰的挺慘的。

兄弟們又一起一塊吃飯,說起這件事兒,蘇墨去洗手間,文淵就湊過來了。

“咋回事兒啊,這段時間給你打電話打牌你就不來。”

瞄了一眼蘇墨沒回來呢,邢彪說了實話。

“我怕我媳婦兒收拾我。每次打牌回來,他就用刷馬桶的刷子刷我,刷的特彆疼。打牌爽了,媽的我回來受罪啊,最主要的,我打牌了,他就自己生氣,不讓我碰。這年輕力壯的年紀,不讓我碰,我憋得冒火。”

“臥槽,不會吧,他管你管的這麼緊,他這是無理取鬨吧啊,打牌而已,又不是跟彆人開房。我家小九兒從來不管,還問我贏了多少呢,贏得多了就獎勵我%e4%ba%b2一下。”

“我家這口子跟你家的那個不是一樣的脾氣,我倒不怕他刷我,我也不怕他不讓我碰,我就怕他生氣,他身體不好,這要是火了,悶著生氣,憋出病來可咋整。不就是玩牌嗎?這有啥啊,我們三口子鬥地主一樣的。往後打牌彆叫我了,不去。”

“他就是緊箍咒啊,管得你死死的,你都不會抗議?要是我,早跟他吵了。”

“吵吵什麼?就打牌?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