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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玉兒救回服務。

他不敢想玉兒被害了,也不願想他是不是能救出她。

這猛然放鬆下來,他的腦子突然一陣眩暈,好在謝伯山緊跟著他,見他此等情況,連忙扶著他。

“豐兒啊,玉兒沒事的,你回床上休息去。”卓樂山很乾脆的勸慰。

薛氏連忙在一旁點頭,這個女婿她覺得似乎可以接受了。

謝豐搖搖頭:“都是外傷而已,我等玉兒醒來。”

謝伯山狠狠的瞪了卓樂山一眼:你生的好女兒。

卓樂山臉上帶著笑意,輕輕瞥過去:有本事你也生一個拐個好女婿回來。

兩老頭竟然又開始鬥起氣來。

薛氏從屋裡拿出軟毯撲在椅子上,招呼謝豐坐下。

謝豐感激的看薛氏一眼,薛氏繼續坐在床頭。

屋內一時安靜過分。

卓采瓊的意識其實異常清醒,外間的卓樂山和薛氏隻聽到一半,可卓采瓊完完全全聽到了。

卓采瓊其實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她渴望關愛,渴望感情。

否則轉世後,也不那麼在意卓樂山和薛氏。本來她已經很滿足現狀了,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一個人會這般關心她。

卓采瓊的感覺無疑複雜起來,她仔細回憶,這短短十天,她好像一直在欺負謝豐,甚至一直將他當做一個現階段可以使用的屬下。

她對他沒什麼感情可言,留著他除了他純陽之體和身份有作用,更多的是不想讓父母為她擔憂。

作者有話要說:  謝豐追妻路還遠著。。。這兩天點擊好少。

21、卓采瓊痊愈了

這次來卓府的還是府裡的常客——甘太醫。

謝豐將位置讓開,甘太醫本來是來診治謝豐的,可是現在看來,謝豐精神得緊,他拉過他的氣力比普通男子還大。

他可是聽說謝豐中了幾刀,如今看上去,誰信啊。

甘太醫並不知道謝豐在之前的了卓采瓊的真氣治療,傷口雖沒辦法,但是氣力卻是足夠旺盛。

“卓小……謝少夫人並沒有任何病情啊?”

“胡說,玉兒都暈過去了。”這一會兒,卓樂山和謝豐這對翁婿共同喊道。

甘太醫心中吐槽這對翁婿,這會兒還是和卓夫人說話比較安全。

“卓夫人,令嬡是因為什麼暈倒的?”

薛氏歎道:“豐兒被抬回來,她見了血。”

甘太醫心中立即有了底,因為他常來卓府,所以卓采瓊的病情他其實很清楚。

當初卓采瓊摔下加上,頭部出血還是他診治的。

“看來是受了刺激。”

薛氏點點頭:“她有沒有事?”

甘太醫搖頭:“脈象平穩康健,我開一個安神的方子,等她醒來讓她喝下就好。”

卓樂山和薛氏露出喜意,連連點頭。

謝豐看了看卓采瓊,雖一樣帶著喜意,可是他心中卻閃過狐疑。

他迷糊記得有一段時間,全身疼痛的他被一股暖暖的氣流流竄在體內就緩解了很多。

“小侯爺,老夫給你診治吧。”

謝豐坐下來伸出手,然思緒並沒完全收回。

甘太醫將他外衣%e8%84%b1下,看著包紮的紗布上的血跡,他皺皺眉,然後不慌不忙從醫箱子拿出藥散紗布,還有刀片。

“處理得勉強,老夫給你細細包紮一遍。”

謝豐等人自然聽從。

這樣默默忙碌一頓飯時辰,謝豐受傷的部位全部被包紮一遍,這時候,他身上看不見絲毫血跡。

“你身子雖強健,可傷勢比較重,你必須仔細注意著。這頭三天,你不要沾水,也不要隨處走動。至於練武,最好是一個月之後。”

謝豐笑道:“說得我好像虛弱不堪似地。”

甘太醫皺皺眉,突然道:“你伸出手來讓老夫把把脈。”

謝豐很痛快伸出手。

“奇怪啊……奇怪啊……”

謝伯山忍不住擔心道:“甘太醫,莫不是小兒的病有反複?”

甘太醫抬起頭,擺擺手:“不是,老夫隻是奇怪小侯爺的體質而已。按說這中了六七道,早就虛弱不堪了,哪裡還能起床?”

謝豐心一跳,卻強自豪笑:“我身體好著呢?這點小痛算什麼!比起爹在戰場上的傷口,我這不夠看了。”

謝伯山一聽,很是同意的點點頭。

他在戰場上什麼傷沒受過,他都熬過來了。

甘太醫放下心中疑惑,很可能武者的確不能以養尊處優的貴公子相提並論。

“雖是如此,小侯爺也可得注意了,最後,半月內不能行、房……”

謝豐的臉猛地紅了,他彆過頭去。

甘太醫點點頭,對兩位公爺行了一禮。

薛氏見兩爺們毫不客氣,她隻得送甘太醫到門口。

“今兒正好過來了,老夫也去看看令公子。”

薛氏心傷,緩緩點點頭。

榻上的卓采瓊急了,這老太醫過去了,卓群的傷勢還不穿幫了。

於是,原本還想睡個一兩天證明這場刺激影響了她的頭部,讓她在外麵光明正大的恢複正常人模樣,現在隻能提前了。

卓采瓊□一下,果然將所有人的目光都移過了去,其中自然也包括薛氏和甘太醫。

所有人就屬卓樂山和謝豐反應快,兩人很快奔到床前。

卓采瓊慢慢睜開眼睛,她緩緩伸出手捂著頭,皺眉道:“爹,我這是怎麼了,頭好疼!”

卓采瓊的話和神態成功地讓卓樂山身子一震,謝豐沒有感覺其中異樣,他驚喜的喊道:“玉兒,你醒了……”

卓采瓊將目光移過去,打量他五秒,狐疑道:“你是誰?”

謝豐一怔,謝伯山也忍不住湊過來。

卓樂山突然哆嗦著嘴:“玉兒,你真的不認識他了?”

卓采瓊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爹啊,怎麼我才睡一覺,你的頭發又白了一些,是不是你沒練五禽戲啊……還有他,我為什麼要認識他,他怎麼闖進我房間來了!”

卓樂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謝伯山和謝豐也發現不對了,這翻語氣和之前的卓采瓊相差好大,兩人同時閃過一個念頭,傻媳婦/媳婦兒腦子好了?

薛氏三兩步跑過來,甘太醫也跟著過去,心裡暗暗稱奇。

“玉兒,你今年多少歲?”薛氏問出了重點。

所有人的眼睛全部盯著卓采瓊,卓采瓊突然坐起來,她摸向後腦勺,麵色一變。

“我睡了多久……為何我後麵沒傷口?”

薛氏猛的將卓采瓊抱住,哭道:“我兒好了……終於好了……”

卓采瓊心中一酸,這走火入魔兩年,母%e4%ba%b2內心一定大受煎熬,否則也不會在外人麵前痛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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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樂山的笑容擴散得很大,謝伯山眼中也帶著喜悅,看來卓家女和自家兒子有緣啊。

謝豐緊緊盯著卓采瓊,他是不如在座的人這般歡喜,因為他現在好像成了外人……媳婦兒不認識他了。

謝伯山拍拍謝豐:“傻小子,你們是夫妻,感情慢慢培養去。”他很滿意了,卓家的傻女兒一嫁到謝家就痊愈了,說明他謝家的福氣極大。

卓采瓊也抱緊薛氏,目光掃向謝豐。

“爹,他是我夫君?”

卓樂山才從喜悅中感覺到謝豐的尷尬,他摸摸自己的胡子,笑道:“玉兒‘睡了’兩年,沒想到豐兒給你衝喜,你就醒了……”

“卓樂山,你說什麼胡話,明明是聖旨賜婚,什麼衝喜不衝喜的。”謝伯山立刻不樂意了。

卓樂山得意回過頭:“豐兒現在隨著玉兒住在卓府裡,不是衝喜又是什麼?”

謝伯山衝過去:“好你個卓樂山,今天我不揍你到求饒,我就不信……不對,我兒子不姓謝……”

謝豐嘴抽了抽,他這算是躺著地上也中槍的表現吧!

卓樂山一聽樂了:“放馬過來,先說好,沒做到的話,豐兒跟我家姓了。”

謝豐臉色一黑,

卓采瓊見了,她“撲哧”一聲笑起來算是打斷兩人不著調的拚鬥。

薛氏順勢放開了卓采瓊,嗔怪的看著兩個老頭子一樣。

“咱不理他們,都高興得口不擇言了。”

卓采瓊慢慢點頭,娘有個時候最靠譜了。

兩老頭舒了一口氣,雖沒動手鬥氣,卻還是瞪著對方。

薛氏是極其善解人意的,她招呼謝豐過來。

“豐兒待你極好,你們成%e4%ba%b2十天,他為了你差點丟了命,以後你要好好待他。”

謝豐本來還在心裡感激嶽母大人靠譜,可是現在的話怎麼聽怎麼彆扭,貌似是婆家囑咐兒子好好對待媳婦的,這……這不是反過來了嗎?

卓采瓊開始有些抵觸,卻在聽了薛氏的話對謝豐笑了笑。

謝豐緊提的心送下來,媳婦兒的真性子真的很好。

“你……你好!”謝豐根本說什麼,最後蹦出這麼乾巴巴的兩個字。

“謝伯伯的兒子,我聽說過你,你帶著人教訓了北詔國的使者,很長我們的威風,你很厲害啊,爹爹當時還誇你有血性,讓大哥多向你學習。”

謝伯山意外的看了卓樂山一眼,這老頭還跨過豐兒?

卓樂山的確誇過,不過不想讓謝伯山得意,他撇過頭不去看他。

謝豐神情微微窘迫,這是四年前的事了,當初就是看不慣北詔國的張狂,不就是打了一場勝仗,使者也這麼目中無人。

謝伯山心中更加滿意了,這兒媳婦挺討人喜歡的,性子不錯,說話也討喜。

這時候,謝伯山才有臉麵去拜祭淑靜公主。

“沒有……那麼……那麼……厲害”

謝伯山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怎麼和自己媳婦連話都說不好,豈不是讓兒媳婦對他第一印象沒好觀感。

謝豐也想給玉兒留下新生的好印象,可是他自己控製不住啊。

卓采瓊不禁有些頭疼了,現在的豐兒怎麼看怎麼有些上不了台麵?看來以後自己除了調、教他的武藝,還要多增加一些課程了。

薛氏微笑:“好了,日後都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