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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褲袋。

哭出來吧。雖然不知道你的過去到底如何,你也不願說出口,但我願意在你難過的時候陪著你,即使你……並不知情。

終於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她伸手拿起一旁的襯衫準備換上,啊,濕了。看著除了那一件濕襯衫就隻有在洗衣簍裡剛換下的衣服,她決定還是直接出去穿,反正剛剛窗簾沒有拉開沒有人看到的。

這是什麼情況?清水流拉開門後眨了眨眼,接受不能。為什麼碓冰拓海就這樣突然地出現在了她的臥室?她能不能請求倒帶?她寧願穿著臟衣服出來,也好過現在……

碓冰拓海有些發楞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出水芙蓉就是這樣的吧?全身j□j,披著的黑色濕發半遮半掩,發梢的水珠從肩處順著帶了點粉色還沾著水珠的肌膚一直往下滑……一大早看到這麼香豔的場景,真心不太好啊。雖然是飽了眼福,但是太刺激了!

為什麼覺得頭有點暈暈的?身體有些搖晃,清水流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啊,好像有些燙呢。顧不上現在什麼尷尬的情景,碓冰拓海上前一步把暈了的人抱在了懷裡。

觸手可及的溫度竟然高得嚇人。把人塞進被窩之後,趕緊找到了醫藥箱,翻出退燒貼貼在了她的額頭上。藥,還是先吃點東西再吃吧。

“好熱”高燒中,清水流有些迷糊,雙手雙腳都不老實地鑽出了被窩,還企圖整個人鑽出來。為了防止自己再看到某個場景,他用被子把她卷了起來抱在懷裡,“乖,忍忍,退燒了就好。”

“不要”和生病的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平常總是隔著一層薄霧的水晶紫眸,如今完全展現在了他的眼前,裡麵溢滿了委屈。

拿過乾毛巾替她擦拭濕頭發,頭發很長又很軟,觸手的質感很好。他擦得半乾之後拿過吹風機替她吹乾,不吹乾,頭發濕著睡覺的話之後她會頭疼的。

搖了搖頭,頭更暈了,“碓冰君?”貌似是幻覺?撫著額頭,清水流坐了起來。“彆……”來不及阻止,被子滑落,又一次看見了。

若無其事地替她蓋上,碓冰拓海微紅了俊臉,歎了口氣,“我去給你煮點粥,你發燒了,休息一會兒。”“嗯”迷迷糊糊地聽到了什麼,她迷茫地應了一聲,睡了過去。

到底該說她是身體好,還是不好呢?不好的時候,虛弱得好像活不到下一秒。好的時候,早上發燒,睡了一覺下午就好了。看了看溫度計上的37.7,碓冰拓海放過了她,“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謝謝。”清水流先道了謝,突然想起某個本不該出現的人卻出現在了自己的臥室,扭過臉去,聲音小小,“你怎麼會在我房間?”還出現了那麼尷尬的場景。

“我不在的話,你怎麼辦?”碓冰拓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從褲袋裡拿出了那把鑰匙晃了晃後又收了回去,“我來保管。”反正鑰匙都是有備用的,沒問題。

沒有糾結於這個,她的眼神逗留在了他的身上,“你昨晚……有回去嗎?”身上明顯還是昨天的校服,都已經有些皺了。“沒有”

“你不會就在我家門口待了一夜吧?”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碓冰拓海眼裡“那又怎麼了”的意味,她挫敗地低下了頭。怎麼傻成這個樣子?

手背貼上了他的額頭,發現溫度差不多,趕緊推著他,“回去洗個熱水澡然後睡一覺。”“我好累”聽到這裡,碓冰拓海仿佛被抽了全身的骨頭,軟軟地倒在她身上,程度正好壓得她起不來。

“沒事吧?”摸了摸他的臉頰,又摸了摸自己的,溫度沒差,應該沒有發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會不會是彆的什麼問題?

看都沒有往後看,手一揚,被子準確地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碓冰拓海摟緊了她,吸了吸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放鬆下來,“睡一會兒”身體相貼的感覺真好,啊,如果什麼都不穿的話就更好了。

看著他臉上的疲憊,想想他一晚沒睡又照顧了自己那麼久,清水流心軟了。一手環著他的腰,一手摸了摸他枕在自己肩上的腦袋,歎了口氣,“我該拿你怎麼辦。”

他聽了後卻笑了。清水流,不管是細水長流的感情,還是轟轟烈烈的愛情,或是生死相許的戀人,不管你要什麼,我,碓冰拓海,一定奉陪到底!

第28章 流言蜚語

流言蜚語什麼的,最討厭了!曖昧不明什麼的,最最討厭了!!不能反抗什麼的,最最最討厭了!!!

——摘自《女仆日記》,作者:清水流

翌日。

兩個人剛靠近校門就遇到了很多在這個時段上學的同學。“副會長,你沒事吧?”“誒?沒事啊”清水流略有些莫名其妙,儘管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同學,但依舊脾氣很好地回答。

“昨天什麼消息都沒有就不見人影了”“打電話也沒人接”“老師也說不知道”“我們很擔心啊”……因為離上學時間還早,大家也都聚集了過來。

“什麼消息都沒有?”有些奇怪地重複了一遍,清水流轉頭看向了身後跟著的人,“你昨天沒有請假嗎?”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吧?

“啊,忘記了。”碓冰拓海眨了眨眼,給了回答。“那電話呢?”“因為太吵了就關掉了”那理所當然的表情讓清水流控製不住地想直接動手扇一巴掌過去。

“誒?為什麼好像有點問題?”“怎麼感覺有JQ?”“兩個人莫非是……”“啊,上次不是KISS過了嗎?”“誒?”此話一出,誰與爭鋒。

“什麼時候?”“雅之丘校門口啊”一群人阻擋不住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當著兩個當事人的麵討論了起來。

沒看見我,沒看見我……清水流萬分希望能有一個烏龜殼給縮,這下完了。她很自然地就認為碓冰拓海會請假,所以沒有在意,結果鬨了個這麼大的烏龍。

完了,不說老師那裡過不去,這屬於無故曠課,給她大好的人生上記了一筆。同學們明顯的流言蜚語肯定過不去啊。兩個人一起無故消失什麼的,果然是嫌自己的日子過得太清淨了嗎?

“流……”碓冰拓海拉住某人勇往直前的身影,前麵是樹啊,再走就撞到了。“請叫我‘副會長’”清水流轉過身一本正經,努力忽視近在咫尺的大樹。

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確定她不是在開玩笑。“上次你抱怨過我不叫你的名字!”所以,從那以後,叫的就一直是名字了嗎?你確定你有那麼乖?

“那麼,從今以後,叫我‘副、會、長’”清水流點了點頭,確信自己的想法能行。這樣應該能行吧?能行吧??

就像她肚子裡的蛔蟲一樣,他根據她此刻的表情猜到了她心裡的想法,果斷搖頭,“不可能的。”怎麼可能因為一個稱呼的改變就能掩蓋過去?就算能,也不問問他願不願意?

“試試看……吧。”清水流也有些不確定,眼神亂瞟,不過還是試試看好了。流言蜚語這東西實在是殺傷力巨大地能比得上生化武器,那個世界的時候,她就體驗過了,真心吃不消。

“是嗎?”看著她臉上心有餘悸的後怕,他突然就覺得心裡添堵。這樣的表情是因為經曆過什麼,才避之唯恐不及的吧?

那是什麼呢?啊,好想知道啊,好想知道她的所有。他的內心在不斷叫囂,一頭常年被理智所壓製關著的猛獸現正瘋狂地想要掙%e8%84%b1牢籠。=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2-3班。

“清水桑,你回來了,沒事吧?”幸村祥一郎剛瞟到從門口進來,才坐下的清水流就急忙跑了過去,開口問,“誰都沒有你的消息,擔心死了呢。”

“啊,幸村,謝謝,我已經沒事了。”清水流有些歉意地笑笑,因為大多數人都看向了這邊,關注著這邊的動態。果然是讓大家擔心了呢。

“怎麼不打個電話呢?我們好擔心。”附近的花園櫻和加賀靜子也圍了過來。“啊,對不起,是我忘記請假了。”碓冰拓海出現在她的身後,摸著頭有些無奈地回答,語調依舊平板。

“誒?”“碓冰君?”不回答還好,一回答就出了問題。為什麼副會長的病假要碓冰君來請?兩個人是什麼關係?

清水流暗叫糟糕,這麼曖昧不明的話怎麼能說出口呢?看著她帶著譴責的目光,碓冰拓海一臉無辜,拎出了褲袋裡的一串鑰匙,“這是你的,我的鑰匙是不是在你那?”

“哦,是。”她從書包裡拿出自己的那串鑰匙,“不是你放上去的嗎?”早上還特地串上去的。“啊,我的找不到了,晚上一起回去好了。”他把鑰匙又放了回去,隨意地說著。

“怎麼會……”找不到的?她剛說了一半就發覺問題所在了,兩個人龐若無人地談論這樣的問題,簡直就是嫌命長——找虐。

“啊,大概是早上起來得太匆忙,扔在桌上了吧。”碓冰拓海俯下`身,在她的臉頰旁邊%e4%ba%b2了一口,“啵”,“早安%e5%90%bb,忘記給了。”

碓冰拓海帶著得逞後的一臉燦爛的笑容走出了教室,還不忘順手帶上了門。清水流尷尬地摸著自己被%e4%ba%b2的臉頰有些發燙。

“啊~~~~”2-3班和附近偷窺的人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哀歎著自己的夢中情人如流星般的隕落。為什麼星華的兩個少男少女的夢中情人居然一起死會了?太沒天理了!!!

生徒會室。

“流,你沒事吧?”鯰澤美咲看到人剛進門就開口問。“啊,沒事。”清水流重複著今天不知道第幾遍的答案,自動補充事情的緣由,“昨天發燒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你沒有請假,電話也關機,很擔心啊。”鯰澤美咲走近了些,探了探額頭的溫度,確定和自己的沒有差彆之後又回到了位子上,“啊,昨天的工作已經都弄完了,安心吧。”

“啊,聽說是碓冰桑忘記請假了。”幸村祥一郎抬起頭補充了一句之後就又埋頭進了資料堆,啊啊,昨天清水桑突然不在,真的手忙腳亂了。

我寧願你沒有說話!清水流嘴角微微抽搐,低頭仿若沒有看到那些看過來的八卦眼神。這個世界,不分性彆,不分年齡,大家都是八卦社的。

“啊,果然已經是男女朋友了嗎?”“同居了嗎?”“應該是吧”……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