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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什麼事情都對上了,埋在我心頭的疑問終於水落石出,可這事實卻齷齪得可怕...

我隨著赫卡出門,一路上都在翻來覆去的想這些事情,然後忽的意識到一件事情,赫卡對顏歌的失蹤始終抱著一副淡定的態度,也就是說她早就料到顏歌去了哪裡...那麼...也早料到會有今天?!

這樣的想法是一針更加強烈的安心劑,赫卡...赫卡...那個可以解決任何難題的赫卡就在我身邊...一定會...沒事的...

來到j□j記前,守門人顯然被提前下過命令,看到是我們什麼都沒問便直接放行,進樓後有人給我們帶路,帶到頂樓最裡側的房間,裡麵裝修豪華氣派,超級大的床擺在正中間,睡下四個人都足夠。

帶路人將門關好後便離開了,房間裡開著暖氣,大祭祀穿著浴袍斜躺在床邊,沒有白天的莊嚴與高貴,神聖的光環徹底消失,隻剩下毫不掩飾的情`色。

他伸手招呼我們過去,我僵在原地,赫卡卻爽快的坐到了他身邊,沒有半點忸怩姿態。大祭祀相當高興,攬著她的腰,即使隔著厚厚的外衣,眼神還是直直盯著赫卡的%e8%83%b8部,[我注意你很久了,聽說你們是姐妹一起來的,姐妹可要同心服侍神明,神會加倍寵愛你們的。] 優雅的聲音,下流的話語,真讓人反胃。

赫卡將臉埋進他%e8%83%b8`前,眉梢輕挑,一副輕浮妖孽的模樣,能禍害儘天下的男人,嗓音又出奇的妖媚,[我們姐妹一定儘心服侍您,我妹妹比較害羞,要是哪裡不周道,您彆生氣。]

我覺得那大祭祀聽得骨頭都酥了,口水簡直要掉到衣服上,連聲說沒關係沒關係,其實從進門開始他就沒往我身上看過一眼,全神貫注的在色赫卡,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還要把我叫來。

正當我傻杵在那兒的時候,突然,大祭祀身體顫晃幾下,接著就歪頭栽倒在了床上。赫卡冷著臉從他身上站起來,眼裡極儘厭惡和不屑,隨後看向我,[可樂,過來坐吧。]

[這...] 這是什麼情況?我震驚的看著突然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大祭祀,慢慢走了過去。

赫卡一抬手,我才看清她手裡的是什麼東西,一個便攜式的小針管,她冷哼一聲,[就知道必然會有這一出戲,到什麼時候男人都逃不掉個色字。]

[你...這是麻醉藥嗎?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什麼時候帶來的?] 我不敢置信的湊過去瞧了瞧,確定這不是夢。

[不要急,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給你解釋,從來到這裡就沒機會好好跟你聊聊,剛好他給了我們機會,過來坐。] 赫卡把針管收起來,坐到了旁邊的白色真皮沙發上。

我趕緊坐過去,赫卡搓搓手,喃喃的說,[要是這時候能有根煙就好了。]

[沒有最好,你快說,彆吊我胃口。] 我催促道。

[好啦,其實這種事再好預料不過,一個神秘的組織,男人、女人,必然會有性,我經曆過那麼多事,沒有一次能逃掉這個定律。所以來之前便提前去準備了,前幾天顏歌失蹤,我就猜到快輪到我們了。]

[是輪到你,不是我,我又不漂亮,他根本對我沒興趣。] 我撇撇嘴,果然她一早猜到,至少透露點口風給我嘛,害我擔驚受怕那麼久。

赫卡露出頗有興致的神情,輕快的說,[可樂,你知道麼,在男人眼裡,特彆是男權者眼中,“姐妹”是個充滿著無比性`誘惑的情`色詞語,從心理學上講,無關樣貌和身材,一個男人如果能同時在禸體上征服一雙姐妹,會產生幾倍於從一個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感,也會超越同種狀況下從兩個非姐妹的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感,這種強烈的快`感其實源於心理而非生理,男性強者的自尊更多的是要從女性這裡得到,特彆是那種姐妹雙雙委身於他的感覺,征服欲和霸占欲是很微妙的存在。]

☆、倒立的聖經(十九)

我聽罷,厭惡的皺皺眉頭,隻覺得反胃,[不要用這種清爽的神情去說這麼下流的事情好不好,很齷齪。]

[不然你以為我們是憑什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被引進這個傳說中的聖主身邊呢,過來的這五個人裡,你和我入教時間是最短的,其次是顏歌,她也隻比我們早幾個月而已,剩下的那兩人都是教眾中入教時間最長的,而且看看大家被分配到什麼工作吧,我們還有顏歌隻被分配到做輕鬆的包裝工作,另外的那個女人呢,每天在異味中煎熬,受苦受難。然後顏歌失蹤,再接著到我們,可樂,要學會對發生的事主動觀察和思考,這些細節的問題難道都不足以讓你明白什麼嗎?]

[我們...我們之所有被選中是因為....] 那麼難堪的話,我有些說不出口。

[沒錯,是因為這張臉。] 赫卡輕蔑的挑挑眼尾,[你、我和顏歌三個人從最開始被選中就是為了送過來給這些男人陪床,容顏漂亮的人到哪裡的最終用處都是一樣的,不過與此同時,得到的照顧也比彆人多,若你之前能留意下平日清修時周圍身邊的人就會發覺,他們不是年輕漂亮的女人就是清秀帥氣的男人,我們的工作大概算是最輕鬆和傷害最小的了。]

我仔細回憶,才發現確實如赫卡所說的那樣,[...真的...好惡心。] 沉默半晌,搜腸刮肚也隻能找出這一個形容詞。

赫卡好笑的撓了撓嘴角,[還好吧,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懶得和你爭辯,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準備那些東西的,我都不知道。] 赫卡的行李都是我來收拾的,她是什麼時候把針管藏起來的呢?

[你說這個?] 赫卡拍了拍裝著剛剛那支針管的衣服口袋,見我點頭,繼續說道,[就是在出發前的那天晚上,我在你做飯的時候打電話給蘇菲,讓她幫我準備了些我覺得會有用的東西,然後她連夜送了過來。]

[蘇菲!那天你去見蘇菲了?原來你果然沒睡。] 我就覺得那天赫卡不像是早起,更像沒有睡。[那你把東西放到哪兒了?]

[嗬,給你摸摸。] 她不由分說的就抓起我的手用力摁上她的%e8%83%b8部,還加以揉捏。

噗!!我差點噴了出來,不是因為這種動作,而是我從掌心透過厚厚衣物傳來的若有似無的硬|物感中明白了她把東西藏在哪裡,[這種地方,虧你想得出!] 難怪這家夥從來到這裡之後就再沒有洗過內衣。

赫卡一攤手,[不然還能藏哪裡,若綁在身上結果發現這裡到處有監控,連房間和廁所都有的話,那麼到時根本無處%e8%84%b1手,不但沒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會被動的讓事情敗露,凡事總得預想到最壞的可能,隻有塞到%e8%83%b8衣裡麵還算是保險之舉,哪怕不得已時當眾%e8%84%b1衣也不會被發現。這是這麼多年來總結的經驗,通常這種時候我穿的內衣都是特製而成的,不去碰它憑外觀是看不出的,很方便。]

[你可真厲害,感覺像電影裡的手段一樣。] 接著,我才轉念反應過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房間和廁所有監控!?] 從沒想過這個可能,我驚得冷汗瞬間爬上後背。┇思┇兔┇網┇

[沒有,不止房間和廁所沒有,這裡所有地方都沒有安裝監控。] 說到這裡,赫卡忽然表情陰冷起來,[但蘇菲是對的,我太自負了。到了這裡,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輕率,不該隨便把你牽扯進來。]

[怎麼了?] 聽到沒有監控,提起的心總算踏實了些。

她微微蹙眉,[可樂,我說過以前曾聽說聖主教的事情,但隻知它背後沒那麼簡單,具體內`幕卻未曾留心打聽,因為從沒想過要與之有任何交集。事情比我來之前預想的要嚴重,雖然察覺出之前那個掌事是個吸毒者,也想過聖主教販毒的可能性,可怎麼也沒料到竟會是如此龐大的製毒工廠。]

[製毒?毒品嗎?!] 我愈發覺得自己笨蠢,後知後覺得無藥可救,赫卡提到毒品二字,我才聯想自己每天往透明塑料袋裡裝的是什麼東西,那種從未聞過的味道,好像麵粉一樣的白色粉末....除了毒品還有什麼可能性!

赫卡忽然伸手撫過我的眉間,墨色的瞳中映著深深的歉疚,輕輕的說,[是,毒品,我們每天接觸的是海洛因,但是我能從周圍的人身上聞出大麻、安非他命、可卡因等等其它毒品的味道,我觀察過製毒間、走廊、宿舍還有廁所等地方,並沒有安裝監控,這也是他們不能也不會按監控的原因,這裡是一個能夠震驚體製內所有人的毒品工廠,所以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防止消息泄漏,更不可能自己裝上監控給自己留下犯罪證據。這一次,我真是把你牽扯進連我都無法保證安全的危險中了。]

聽到這裡,我從脊椎骨開始發麻,就算法律知識單薄,我也知道販毒是重罪,哪怕一點點就足夠判死罪,而如此一個組織嚴密毒品量巨大的窩點,裡麵的成員必定個個都是亡命之徒,這下真的是踩在刀尖上行動,稍有閃失,恐怕就有喪命的危險。

見我不說話,赫卡眉頭皺得更深,[可樂,對不起。]

[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 我白了她一眼,[害怕是肯定的,正常人落到這麼個毒窩裡,都會害怕的吧,總要有個接受的過程嘛,我比較笨,之前都沒發覺。]

赫卡輕輕哧笑一聲,沒說話,溫柔的看著我,微涼的指尖捏了捏我的臉頰。

我深吸口氣,再長長吐出來,[赫卡,怎麼會有人想出這麼惡毒的方法,用宗教欺騙這些信眾,把人囚禁在這裡來幫他們製毒,難道要一輩子如此嗎?] 當接受了眼前的現實之後,我發現最恐怖的不是毒品,而是這個毒品基地的運作方式,如此禍害彆人的人生,真的不怕罪孽深重遭報應麼。

[這裡原本就沒有強迫,所有信徒皆是自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願者上鉤而已,何需同情?] 赫卡語氣輕挑不屑,[若不是看在美琴的份上,現在的情況,我絕對會帶著你離開,誰會管朱輝的死活。]

[可是...人是有感情的動物,所以才會被騙,你不能把罪過歸咎於那些無辜的人對不對?] 赫卡總是用極端的理智來分析看待問題,少了常人該有的那一點人情味兒。

赫卡顯得有些無奈,[其實你跟我討論這些問題是不會有結果的,我的觀念你無法接受,而你的觀念我也永遠無法體會。我隻是希望你看事情時不要放太多自己的感覺,我們看得到現實才會覺得那些人可憐,但對他們而言,現在卻是活在一種幸福裡,甚至可以引以為傲,這就足夠了,謊言如果能延續到生命結束的那一刻,那麼對那個人來說它就是真實。]

[問題是,這謊言可能永遠延續麼?難道這個地方會一直是個製毒工廠?假如不小心被人發現、被舉報,那這些人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