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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去一看,更加生氣,幾乎快火冒三丈,赫卡居然把我特意給她蓋上的被子推到了一邊。

[你越是凍著自己就會越痛,這都不知道嗎?!] 我冷著臉重新把被子蓋上去,任性也該有限度吧。

赫卡難受的側過頭來看我,[我不喜歡蓋兩層被子,太重。]

[難受也得蓋著!現在又不用你動腦子。] 我沒好氣的說道,將電暖寶插上電,然後開始拆電熱毯的包裝。

赫卡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嘟囔什麼,明顯是很不滿,可倒並沒有再把被子推開。當我把電熱毯拿到床邊準備給她鋪上去時,她突然瞪大眼睛,摁住身上的被子,[我不要這個!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用,簡直是折磨,你要鋪上來我就下床。]

她那任性的態度讓我沒有辦法,隻好放棄了電熱毯,去燒壺開水,哄她把藥吃下,電暖寶充了十幾分鐘的電已經變得很熱,我撥下來塞進赫卡的被窩,直接摁到她的肚子上。

赫卡忍不住“哼”了一聲,很無奈的說,[太熱。]

[受著。] 我皺著眉頭沒好氣的道,[哪有女人像你這麼虐待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還想怎樣就怎樣,冬天就是要保暖,這是必須的。]

[可樂好凶。] 赫卡整個癱在那裡,眼睛半睜半閉,似乎也沒力氣再和我爭辯。

我懶得理她,又伸手摸摸被窩裡麵,還是有些冷,沒有電熱毯是很難在短時間加溫的,看著赫卡難受虛弱的模樣,我歎口氣,一狠心,把外衣%e8%84%b1掉,掀起被子一角直接鑽了進去,然後胳膊穿過赫卡的脖子下麵,把她摟向自己,使兩個人相互貼緊。

赫卡完全被我的這一舉動驚到,極不可思議的望著我。

[你非不要電熱毯,我也沒彆的辦法,這樣會比較暖,能減輕疼痛。] 說著,我握住她涼涼的手掌,與我的熾熱相比,她簡直好像是冷血動物。

[你真的不介意?]

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看著她說,[在我從小到大被灌輸的觀念裡,隻對男人有戒心,所以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與我無關,對我而言,能對彆的女孩子做的事情,對你也一樣。]

赫卡沉默幾秒,忽然靠過來順勢把臉埋在我的懷裡,用力的嗅了嗅,然後帶著調侃的腔調說,[可樂,你的體香真好聞,而且身體也比想象中的要軟,我抱過和你身材類似的女人,可是感覺沒你好。]

[......] 我一口氣堵在肺裡差點炸開,這家夥這麼說擺明是在故意氣我,[你是想我一腳把你踹到床下麵是吧!]

赫卡的肩膀有節奏的微微抖動,悶聲的用鼻子在笑,我暗自翻翻白眼,怎麼會有這麼欠揍的家夥。

不過她笑了笑之後也沒再搞什麼花樣,乖乖的蜷在我懷裡沒了動靜。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赫卡的體溫升上來了些,她的呼吸很平穩,雖然由於貼得太緊看不到她的臉,但大概可以猜到她是睡著了,也許這疼痛昨晚把她折騰壞了吧,我沒敢動,僵僵的維持著動作,生怕再把她弄醒。

懷裡摟著赫卡,身體又一動也不能動,腦子不自覺的開始思緒遊離起來,也許是香煙的關係,混著沐浴露的氣息,赫卡身上有種咖啡的味道,微微苦澀,卻很香濃。她看著很瘦,可抱起來並沒有骨頭生硬的感覺,軟軟的很溫柔,和她平時的形象差很多,我第一次如此細致的去體味擁抱一個女人的感覺,好像...不賴...

人的思維是很奇怪的東西,如果此刻我隻是抱著普通的女人,那麼我一定什麼非分之想都沒有,可偏偏在知道赫卡的性取向後,我抱著她就情不自禁的開始想入非非,以至於想的東西越來越離譜,她倒底跟多少個女人在一起過...是不是曾經睡過這個房間...女人和女人在一起能乾什麼呢...心中的好奇裡漸漸摻雜了什麼異樣的悸動,最後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輕輕的吐口氣,閉上眼睛,努力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八卦念頭都趕到九霄雲外去,既然有時間,那不如我也好好的補上一覺,近來還時常被Demon那個變態殺人狂的事搞到做噩夢,稍微休息下也好。

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醒來時赫卡已經不在房間,我穿好衣服把被子疊整齊,揉著眼睛出去,發現赫卡正蜷在一樓沙發裡抽煙,還在穿著薄襯衫大短褲,一點長進都沒有。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非要等哪一天痛到你死去活來才肯改進?] 我拿著毛衣絨褲邊下樓梯邊瞪著她說。

赫卡見我下來,順手把煙摁滅在煙灰盒裡,搓搓手,語氣特彆期待,[可樂,你終於醒了,我好餓。]

[你把衣服換上,我就給你熱飯去。] 她臉色依然很差,嘴%e5%94%87微白,明顯還是非常的不舒服。

[....可樂....] 赫卡很委屈的擰起眉頭,死不悔改。

我把衣服丟到沙發上,雙手抱在%e8%83%b8`前,[現在就穿,立刻,馬上,我看著你穿,你要是拒絕,那就沒什麼好商量的,以後彆想我按時給你做飯。]

赫卡雙手在臉上痛苦的搓了搓,[啊啊啊,可樂,你實在是太嚴格了。] 見我不理她,她沒辦法,隻好慢吞吞的把衣服穿上。我用手狠狠戳了戳她的頭頂,[我熱完飯出來彆讓我看到你把衣服%e8%84%b1了。]

[嗬嗬...] 赫卡式的笑,她攤攤手,一副拿我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回到廚房,早上做的東西已經冷透,而且現在也不是吃早餐的時候,收拾收拾都放回冰箱,留著明天我自己吃,然後趕緊以最快的速度燜飯炒菜,等做好飯出去一看,還好,赫卡仍乖乖穿著衣服。

她身體雖不舒服,食欲倒不減,還是吃得很香,吃完就去書房拿了本書又縮回一樓的大沙發裡。我把碗筷洗乾淨,又將樓上樓下全部擦拭一遍,臟衣服洗一洗,該乾的活都乾完,一看時間才下午三點半,見赫卡這邊也沒什麼大事,我突然想回家看看媽媽,自從住到赫卡這邊,已經有段日子沒回家了。

把這想法跟赫卡一說,她很爽快的給我放假,還問我需不需要現金給媽媽買點東西,我搖搖頭拒絕了她的好意,赫卡已經提前將半年的薪水打到我的銀行賬戶上,她是個慷慨的老板,我自然也不是個卑鄙的員工。

離開前我告訴赫卡晚上會回來給她做飯,不過可能會稍微晚一點點,她也沒有任何反對意見,我便匆匆出了門。

先抓緊時間去銀行提了些錢,買了點冬天能用到的東西,就直接回了家,媽媽看到我回來挺高興的,自然少不了詢問詢問有關新工作的事情,我簡單的把工作美化一下敷衍的和她講了講,如果讓她知道我的工作那麼恐怖和危險,她絕對會勒令我立刻辭職,才不管薪水有多誘人。

我和媽媽聊天的時候突然想到之前曾偶爾閃過的念頭,便是讓她給我織兩雙毛絨拖鞋,赫卡整天穿著夏拖讓人看著都難受,而且還不願意穿襪子,我媽媽的手工編織技巧可是被很多人誇讚過的,什麼毛衣、圍巾、手套、鞋子之類的全部難不倒她,隻可惜我沒有從她那裡遺傳到學這門技術的天賦,所有的家務我都能做得很好,但是這點卻完全不行。

媽媽自然願意為我出力,很高興的答應了我的請求,說這兩天就動手織,下次再回來時就能讓我帶回去。

我看看表,已經六點多,媽媽一邊說聊著聊都忘了時間一邊張羅著要去做飯,我趕緊告訴她我馬上得回去,那邊還有工作要做。媽媽挺失望的,她還以為我今晚會留在家裡睡,但我也沒辦法,赫卡那邊離不開我,她又在痛經期,我不回去不知道她會怎麼虐待自己。

把取出的錢交給媽媽做家用後我就離開了,回去的時候順便買了點紅糖,晚上可以給赫卡煮點紅糖水,聽說能夠減輕疼痛,因為我身體一直很好,從來沒有痛經過,所以也不太了解這方麵,隻是聽媽媽說女人不能著涼,否則就會這樣。

等回到事務時已經七點多,屋子裡麵有一位客人,是個年歲與赫卡差不多大的短發女子,我一進門就聽她極熱情的說道,[哇,這就是傳說中的可樂吧,久仰大名。]

我一頭霧水的看向赫卡,赫卡仍穿著我給她的毛衣,下麵的絨褲卻又換成了大短褲,蜷在沙發裡,懶懶的說,[這家夥是個瘋子的福音,你不用理她,我餓了,可樂。] 她一隻手輕輕放在小腹部位,應該還是在痛。◇思◇兔◇在◇線◇閱◇讀◇

[喂喂,我是瘋子的福音,你是變態的天敵麼?] 那女子立刻反%e5%94%87相譏,然後起身向我伸出手,[嗨,我叫蘇菲,正經的職業算是個精神病醫生,和赫卡是老相識。]

[哦,你好,我叫洛可。] 我禮貌笑了笑,與她握手。

作者有話要說:  =w=今天我終於想到方法治住了那些欺負過我的小朋友,哼哼,不怕我還敢不怕班主任咩,名字寫黑板上,留著下課給班主任看,結果個個都乖乖不敢講話,哈哈,好可愛

☆、消失的筆友(二)

[可樂,我好餓。] 赫卡又在那邊叫喚,我把外套%e8%84%b1掉,歎口氣,[把褲子換上,我去做飯。]

[......] 赫卡盯了我幾秒,然後默默無語的將被丟在沙發扶手上的絨褲套了上去,旁邊的蘇菲見狀忍不住哈哈大笑,我不知道她在笑什麼,也沒時間閒談,趕緊上樓去給赫卡做飯。

做好了飯,赫卡和蘇菲一起上來吃,蘇菲一邊入座一邊說著打擾了,赫卡懶懶的翻翻眼皮,對我說,[這家夥在你麵前裝禮貌,你小心點,她很變態。]

[要不要在可樂麵前好好比一比我們倆誰更變態?] 蘇菲笑嘻嘻的瞧著赫卡,後者不屑的白了她一眼。

蘇菲也不再理會赫卡,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呐,可樂,你是不知道,自從你來了之後,赫卡每次聯係必然會提到你,簡直是三句話離不開你,什麼你做事認真,一絲不苟,勤奮好學,愛看書,家務超級厲害,做飯好吃,人特彆好,細心體貼很善良之類的,好像她撿到了寶似的,從沒見過她對哪個搭檔有這種反應,搞得我對你特彆感興趣,今天是特意過來看你的。]

[我哪有那麼好,不過是做該做的工作而已。] 原來在赫卡心裡對我有這麼高的評價,嘴裡說著謙虛的話,心裡暗暗的有些開心。

[哈,而且啊,她還一直說你特彆嚴格,剛才%e4%ba%b2眼看到你逼她穿褲子的場麵,哎喲,笑死我了,這家夥小從就是怕熱體質,冬天穿的跟夏天似的,以不凍死為唯一原則,剛剛那個苦瓜的無奈樣子,實在太搞笑了。]

聽起來蘇菲似乎和赫卡年幼時就相識了,我不禁疑惑的問道,[難道她這樣就沒有人讓她多穿衣服嗎?誰也管不了她?] 父母都乾什麼去了,怎麼這樣縱容女兒的任性。

蘇菲輕笑了一聲,[不是管不了她,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