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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抑製的欣喜感,在這間畫室裡,Demon和赫卡聊了幾個小時,內容過於學術性,太深奧,我實在聽不懂,但我能看出兩個人品味相和,Demon非常喜歡赫卡,赫卡說出的話他都有一種強烈的心有戚戚焉的感覺,恍惚間覺得Demon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個風度翩翩的儒雅男人變得情緒極度興奮,也許是對藝術的狂熱吧,那眼神裡幾乎都散發出異樣的光采。

直到下午,他們才有空想起吃午飯的問題,於是我們在下午兩點多去吃了所謂的中午飯,我知道赫卡不喜歡吃外麵的食物,所以我自己也沒吃多少,反正等下回去也要做飯,不如一起吃。

分彆時Demon對赫卡仍依依不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移情彆戀到赫卡身上了,反正,這男人沒戲。

回程時赫卡讓我開車,她蜷在副駕駛座上閉著眼,可能是剛才應付Demon實在太累,一個懶到連笑都覺得麻煩的人要她像正常人一樣社交幾個小時,想想也真是種折磨。

我把車開回事務所,輕輕推醒赫卡,[到家了。]

赫卡睜開眼,微微撅嘴,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可樂,我餓了。]

[我就知道,等下馬上去做飯。] 我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回到屋內,我先幫赫卡把暖氣打開,然後就急忙去做飯,我以為赫卡會趁機再補一次眠,誰知等我做好飯出來發現她竟鑽進了實驗室。

我猜測她應該在裡麵工作,便沒有進去,隻是敲敲門,[赫卡,飯好了。]

[哦,馬上就來。] 裡麵傳來赫卡的應答聲。

我回到餐廳等她,很快她就上來,等不及的坐到桌邊吃了起來,我好奇的問,[你剛剛在乾嘛]

赫卡吃了口菜,戳戳碗裡的白飯,說,[我在驗證我的推理。]

[嗯?] 我不太明白。

[實驗過程解釋起來好麻煩,不過我可以說,這單任務要收網了。]

[收網?你發現了Demon什麼?]

[那家夥很危險,有反社會人格,是個變態殺人狂。]

[他真的是殺人狂!我的天啊,看來我真的和一個殺人狂一起吃了兩頓飯。]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赫卡將恐怖預想落實的那一刻,我心裡還是如同坐了過山車一樣,“嗖”的飛了一下。

[都叫你不要跟我去,你偏不聽。]

[我不是在後悔啦,隻是感慨一下嘛。] 我還是堅持會繼續參與行動的。[對了,你怎麼確定他是個變態的?]

[通過作品和聊天就能看出來,一個藝術家一定會將他最真實的熱愛和追求反映在他的作品裡麵,他的畫裡人體構造比例極為精確,甚至細節都完美無缺,若非細致研究過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且聊天時談到有關變態美學,他表情給出的反應全是興奮機製,那種本性幾乎無法抑製,對這種藝術如此狂熱的人不會不去將理想付諸實踐,還有就是...算了,反正憑他身上那種血腥味兒,受害者人數不會少。]

Demon的畫浮現在眼前,不自覺的聯想了一下,頓時覺得沒了食欲,我皺著眉頭呼了口氣,[我看你跟他聊得很投機,沒想到你們居然在聊這種東西。]

[想和變態打交道,必然要了解他們的思維方式和愛好。] 赫卡不以為然,[而且,我多多少少也有點反社會人格,某種意義上說,確實和他們有些共同的理念和價值觀。]

[......] 我不知道反社會人格的具體意思,但從字麵上能明白那大概代表什麼,[你....不是...] 貌似赫卡的畫裡也不是什麼正常的東西,我脊背有點發麻。

赫卡好笑的看著我,[我還算不上變態,不會莫名其妙砍了你。總之明天就去徹底解決他。]

說實話,彆人是變態倒還沒什麼,如果赫卡是變態,那估計就危險了,真懷疑有沒有警察能對付得了她這個高智商的變態。

傍晚,美琴打電話來約赫卡,被她拒絕了,大概是今天太累,也想為明天的收網養精蓄銳。

我不理解這樣的戀愛有什麼意思,有事就誰也不理誰,閒時才見麵當消遣,難道不覺得這關係更像床伴麼。愛情本來就是要兩個人在一起相互依靠相互扶持,共同經曆任何風風雨雨的,偕手到老才是愛,什麼新鮮度都隻是激`情而已。

後來Ada也來電話尋問進展,赫卡三言兩語的搪塞幾句,並沒有透露太多信息。

我忙完所有家務到書房打開電腦,查了一下何謂“反社會人格”,這個工作其中的一個好處就是增強了我的求知欲。看完之後我不知道為什麼赫卡說她自己也有反社會人格,我覺得她隻是有些小另類小任性而已,也許我對她還不夠了解吧,反正我的“赫卡研究筆記本”上又多了幾條發現,“左撇子”“無遺忘能力”“自認反社會人格”。

十點多躺到床上,想到明天可能發生的事情,心裡有點忐忑和緊張,不斷的為自己打預防針,積攢更多的勇氣,希望一切順利。

第二天,赫卡如常的起來吃早餐,接著看看晨報打發時間,我一直惦記著收網的事,連做家務都有些心不在焉,可赫卡好像忘記了這件事,根本沒再提過。

直到下午兩點,她忽然把我叫到一樓,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換好衣服,將一把匕首和一隻不知從哪裡來的槍遞給我,[這是麻醉槍,都帶在身上以防萬一,我希望假如有需要的話你的槍法能好一點。]

看到眼前的武器,我的緊張感瞬間提升好幾倍,覺得自己壓力好大。

赫卡卻還輕鬆得有點欠揍,眼裡帶著笑意的拍拍我的肩膀,[喂,不用這麼嚴肅,說了隻是給你以防萬一,我不會讓你有機會用到它的,放心。]

我現在實在沒心情跟赫卡拌嘴,趕緊上樓換好衣服,把匕首綁在小%e8%85%bf上,槍彆在腰間,當兵的時候連真槍都用過,可跟現在的感覺天差地彆,我不斷的深呼吸,緊張中隱約摻雜著真實的刺激感。

我們坐上了車,赫卡駕駛的方向讓我很迷茫,不是去Demon的工作室,也不是去Ada家,而是漸漸駛向了市郊。

經過一段鋪散上五彩碎石的景觀路,我們進入了郊區的彆墅地帶,這裡多是有錢人自己出資建造的休閒彆墅,平時很少人居住,房子多為獨立建築,相隔非常遠,四周幾乎相當於沒有鄰裡。

赫卡車速有所減慢,在不斷四周觀察,這裡的彆墅有些有院牆,有些則沒有,她偶爾會停車到人家院牆外鬼鬼祟祟的向裡麵探望,我不知道她在找什麼,根本幫不上忙。找了很久,赫卡又在較遠的一幢彆墅院外停下,下車到門邊趴在地上從縫隙中朝裡瞧了許久,然後回到車裡說,[你先下車。]

[好。] 我下了車,抬頭看那個院子,此時赫卡將車子重新貼著院牆停好。

作者有話要說:  QAQ,學校裡的LOLI真美好,現在小學生的校服都好可愛,有些長得特彆漂亮,好想捏捏,不過...OTZ學校裡當老濕的妹紙就悲催了,扶額,叔連個想勾搭的對象都木有,5555555555555555555

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儒雅藝術家(五)

那院子被一圈高牆圍著,牆頂還攔著電網,大門是寬大厚重的鐵門,看起來比彆的人家都要防備嚴密,所以顯得很紮眼,赫卡下車後打開後備箱,裡麵放著許多工具,她拿出好多我都叫不出名字的東西,直接踩上了車頂,借著車的高度熟練利落的把電網解決掉,敏捷爬上院牆向裡張望須臾,我聽到裡麵有狗叫聲,赫卡掏出槍,我沒聽到槍聲,但後來狗叫便停止了。她回頭對我說,[跟著我上來,小心一點。]

在赫卡翻身跳進牆裡後,我也接跟著翻了過去,地麵躺著四隻已經被麻醉的大型狼狗,院子非常大,被打理得特彆乾淨,有一些仍有葉子點綴的冬青樹,還有些已經凋零乾枯的不知名的植物。

赫卡圍著那些冬青樹轉了好幾圈,然後才去看彆墅的房門,是防盜門,應該很難撬開,我問,[怎麼辦?能有辦法把瑣弄開嗎?]

她搖搖頭,[不是不能,是太麻煩,我們直接從窗戶進去。] 說著,她走到一樓的窗戶邊,先用工具把防盜網頂得變了形,露出一個大缺口,然後撿起地上一塊大石,“哐”的一聲便狠狠的把窗戶玻璃砸了個粉碎。

我震驚得張大了嘴巴,[喂喂!這樣可以嗎?]

赫卡一攤手,[不是魚死就是網破,你沒看到這裡四處安裝的監控設備嗎,今天不能解決他,他就會來解決我們。]

被她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院子裡真的設置了好多監控攝像頭,實在有些詭異。

我們通過窗戶進入室內,內部裝修很有品位,全部走一遍,看起來也是普通的住宅,並沒有預想中的恐怖畫麵,[赫卡,你不會找錯地方了吧。] 我開始有些擔心,如果錯了就慘了,這是私闖民宅耶!她還把人家電網給拆了,把狗給麻醉了,把人家玻璃也砸了...

[我有這麼不可靠嗎?] 赫卡漫不經心的說著,她邊走邊敲遍所有的牆壁、地板,最後疑點還是回到一樓,在餐廳那裡,她深吸幾口氣嗅了嗅,開始蹲下來四處摸索,不放過每一個細節,在落地櫥櫃裡放著一個裝著油一樣的罐子,赫卡伸手晃晃,發現底麵是與櫥櫃連在一起的,她試著扭動,隻聽“咯吱”一聲,餐廳的瓷磚地麵突然翹起一大塊,裡麵是樓梯,似乎通向地下室。

我簡直快要傻眼,這種電影裡常出現的機關暗道竟然活生生擺在了我麵前,赫卡起身拍拍手,[我下去,你留在這裡。]

[才不要,來都來了,你就彆替我操心了。] 就算是看恐怖電影也沒有要半途而廢的理由,事情既然選擇做了,那就要做完,我的性格一向如此。

赫卡被我的堅持搞得很無奈,[以前都是我偶爾需要彆人幫助,彆人不肯,現在你倒好,不讓你來你偏來,你知不知道你在我身邊,我壓力很大。]

聽她的語氣好像還嫌棄我是個累贅,我“哼”了一聲,[你一個人下去我才壓力很大,誰知道會發生什麼,萬一出事怎麼辦。]

[嗬,會這麼擔心我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赫卡戲謔的說,我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反正之後她就直接沿著樓梯走下去,沒再說什麼。而我則緊緊跟在她後麵,手一隻握在口袋裡的槍上。

樓梯間亮著暗黃色的燈光,這裡味道不是很好,有股說不出的腥臭,還夾雜著淡淡的香水味,也許是想用香水掩去臭味,但隻是令那股味道更加難聞。隨著越來越深入,燈光反而越來越亮,等走出狹窄的樓梯間,我不禁有些驚呆,呈現在眼前的另一番富麗堂皇,燈光猶如白晝,首先麵對的是一個大廳,牆壁上掛著一個長卷發外國女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