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1 / 1)

,使她整個人看起來很柔美。

[呐,可樂,我們出去逛逛吧。] 我洗過碗,把赫卡房間的被子疊整齊,正準備拿抹布去一樓繼續昨天未完成的工作,赫卡突然跑到我身後來了這麼一句。

我有些意外,順口說道,[哦,好啊。] 把抹布放回清潔房,換上了出門的衣服,出去也好,剛好可以給赫卡買件毛衣,她櫃子裡大多數都襯衫和T恤,再就是出門才穿的大外套和一些看起來平時根本不會穿的衣服,幾乎沒有過渡服裝,這樣就算房間裡會開暖氣也很難熬,我真難想象她每個冬天都是怎麼過來的。

不過,我好像理解錯了赫卡所謂逛逛的意思,她的逛就是開車四處看看,用她的話說就是定期了解一下這座城市各處發生了什麼變化,並不是指逛街。我猜測這大概是職業需求,但最後在我的要求下,她還是帶我來到商業區,我們先後走了幾家服裝店,赫卡對服裝樣式完全不挑,我隻挑選厚度合適和能適當保暖的類型就好,在回程的時候,我們收獲了三件新衣服。

回到事務所不久,便有一個打扮光鮮時尚的妙齡女子造訪,一進門看到我就說,[啊,你就是卡卡的新保姆?] 聽那語氣,應該是赫卡的熟人。

雖然不想承認我是保姆,不過實質上確實如此,我微微點頭,沒說什麼,心裡難免有些不舒服,同樣一種工作,換個稱謂就感覺自己身份低等許多。

赫卡對她揚起嘴角,微笑中透著寵溺的說,[告訴你多少次了,是搭檔,不是保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赫卡的笑容,若不是%e4%ba%b2眼見到,我都要以為她根本不會笑了,每次隻發出嗬笑聲,半點笑容也沒有,還以為她肌肉不協調呢。

[明明沒區彆。] 那女子把包包和外套隨手丟到沙發上,很自然的坐到赫卡身邊挽住她的胳膊,舉止%e4%ba%b2昵到有些怪異。

赫卡淡定的看看我,說,[可樂,這是美琴,呃,我女朋友,我是指戀愛關係的那種。]

[......] 剛剛就覺得氣氛哪裡不對,結果預感真的中了,我聳聳肩,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可乾杵在這兒也不是辦法,便勉強笑笑,[哦,那我不打擾你們,上樓去了。] 我並不是介意赫卡的性取向,在軍隊時也遇到過幾個這樣的戰友,隻是這突如其來的坦白讓我沒有心理準備,而且我對那個美琴,實在沒好感。

作者有話要說:  QAQ明天就要去學校實習了,好希望叔叔能做個帶壞小孩子的老師,哈哈

☆、礦鏟與血色冥幣(七)

回到樓上,左看看右看看,根本沒什麼事做,便到書房去瞧瞧,赫卡看到的書種類很雜,但文學方麵的非常少,在她之前告訴過我的位置,我才找到一些小說,有一套福爾摩斯探案集,想想很多年前看的,記憶已經非常模糊,便把書拿出來,坐到旁邊的桌子旁讀了起來。

看書是一件會讓人入迷的事情,等我揉揉酸痛的脖子和乾澀的眼睛從書中回過神來時,再看表,已經一點,我一驚,趕緊走出書房,都這個時間了,還沒給赫卡她們做午飯,不知那個女人想要吃什麼,我想先下樓詢問,結果到樓下一看,空空無人。

上來發現,赫卡房間的門也是開著的,裡麵沒人。

那女人的外套和包包都不見了,看樣子那兩個人應該是出了門。剛好,我還樂得輕閒,把早上吃剩的粥熱一熱,借著買來的麵包,把午飯給對付了,然後拿抹布把一樓一直沒時間清理的浮塵擦拭一遍,又回書房繼續看福爾摩斯。

我不知道赫卡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反正當我再一次從書房走出來時,她已經在一樓喝著咖啡,邊抽煙邊看報紙了。

現在是下午四點多,我趴在二樓長廊欄杆上衝赫卡喊到,[赫卡,你想要幾點吃晚飯?]

赫卡聞聲抬起頭,看看我,說,[我想現在吃。]

[中午沒吃?] 我驚訝道,現在吃晚飯有些早吧。

[我對飯店的食物沒好感,隻是在美琴麵前做樣子,少少吃了些。]

[那回來時怎麼不叫我做飯?]

[我看你在看書,所以就沒說。]

[你真是的,那我現在去做飯。] 赫卡的喜好總是莫名的古怪,我做的飯菜充其量就是極普通的家常菜,她居然說好吃,然後飯店專業主廚做的菜她居然覺得沒好感。

做好晚飯,叫她上來吃,我們兩人坐到桌邊,氣氛帶著怪怪的尷尬,或者說應該是我自己覺得尷尬,赫卡顯得很平常。

吃了兩口,她突然說,[你很介意?]

[什麼?] 我沒反應過來。

[我是說我的性取向,雖然我對女人有興趣,但是你不用擔心,我不是亂來的人,絕不吃窩邊草,不會對你怎樣。]

[沒有啦,我不介意。] 我搖搖頭,實話實說,[我以前有戰友也是這樣,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她們人也很好。]

[那隻剩下一個原因,就是你不喜歡美琴了,因為我上午在你臉上看到了不悅。] 赫卡說得很肯定,我沒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撇撇嘴,繼續扒飯。

[她不常來這裡,我們都是到外麵,所以你很少有機會能夠碰到她,今天隻是因為前段日子我由於個人生活原因脾氣比較暴躁,沒什麼心情哄她,她和我也就很少聯係和見麵,然後聽說我有了新的搭檔生活恢複正常,她便有些迫不及待。]

提到這點我更加奇怪,%e8%84%b1口問道,[你既然有女友,為什麼生活還會過得那麼狼狽?就算沒有搭檔照顧你,你可以叫她來和你一起住啊,難道她也不會做飯?]

[那倒不是,據說她會做些簡單的東西,誰知道呢,反正我沒吃過。] 赫卡漫不在乎的攤攤手,[我們是互不乾涉自由的戀愛,閒時約會、做`愛,僅此而已,如果叫她來照顧我的生活,那和同居有什麼區彆,我寧可一個人吃泡麵。]

這是什麼詭異的邏輯?我無法理解的皺皺眉頭,[我不懂,戀愛的目標不就是結婚嗎?雖然你們不能結婚,但最終肯定是要住在一起生活的吧。]

[戀愛就是戀愛,乾嘛非要一起生活。] 赫卡邊吃邊說,那語氣好像我的理論才是另類,[我是戀愛自由論主義者,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非拴在一起受彆人限製,各自生活還能保持新鮮度,分手也不會那麼麻煩。]

[你......] 我實在無語,這也許就是他們所說的價值觀人生觀不同吧,不過還是忍不住要揶揄一下赫卡,[就你還算成年人?你在生活上就是一個小孩。]

[所以我需要一個搭檔和我一起生活,而不是一個戀人。]

[你可真奇怪。]

[這已經是你第二次這麼說我了。]

我哧了哧,這家夥還真斤斤計較,連這都計算,[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在平時聽到你這種論調我肯定會覺得你不愛你的戀人,但今天看到你對她的樣子,我相信你確實很愛她,也許是我們對於生活追求的方式不同吧。]

[你從哪裡看出來我很愛她?] 赫卡鼻子哼了一聲,好像在笑。

[就從你的笑容啊,你對著彆人都是一副撲克臉,彆說笑了,連表情都很少,可是我看她一來你就對她露出笑臉,難道不是因為很愛她嗎?]

[哈哈。] 赫卡吞下嘴裡的菜,乾乾的“哈”了兩聲,[完全錯誤的推理。]

[哪裡錯了?]

赫卡用筷子指指自己的臉,[我不笑純粹是因為懶,有事沒事就得抽搐自己嘴角的肌肉很好玩嗎,累不累啊。我之所以不得不對她笑...] 她停頓一下,眨眨眼,語氣忽然頗為鬱結,[那是因為那些女人都有表情癖,就因為我不笑,已經被甩過兩次,再不吃一塹長一智,美琴就會是第三個。]

噗!我一口沒憋住,直接噴了出來,[真的假的!] 因為懶所以不笑,因為不笑所以被甩,聽起來真的像一個笑話。

赫卡顯得很無奈,哼哼唧唧了幾聲,低頭扒飯不再理我。-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我被這個笑話逗得連洗碗時還覺得想笑,了解赫卡越多,就越覺得她的各種性格喜好組裝起來出奇的另類和特彆,像是一個很好玩的謎題,因為謎底充滿驚奇,所以吸引人繼續探索更多。

收拾完碗筷,在二樓已看不到赫卡的身影,我惦記著尚未看完的福爾摩斯,趕緊鑽進書房裡麵。這一看又是幾小時,九點多眼酸脖痛的從裡麵出來,到一樓發現赫卡正在健身房裡跑步,她將長發很隨便的夾在腦後,垂下的發梢隨著步伐晃動,有種特彆瀟灑的感覺。見我進來,她停下機器趴在前麵扶杆上微微喘氣,[你格鬥技怎樣?]

[還好,至少在我們連裡不算差。] 我身體素質不錯,在軍隊時各方麵訓練都很優秀。

[那有空多鍛煉鍛煉,彆生疏了。]

[你不是說抓犯人是警察的職責?難道我們還需要打鬥場麵?] 其實我很驚訝赫卡沒有要%e4%ba%b2自去抓犯人,小說裡不都是這麼講的麼,警察不可靠,偵探都會%e4%ba%b2自動手破案。

[不是每次都能這麼輕閒,有時候是普通人的委托案件,就得靠自己。] 赫卡拿旁邊的毛巾擦擦額角的微汗,從跑步機上走下來,[當然,太危險的事件我是不會讓你卷入的。]

[我又不怕,我隻是在想偵探小說裡的偵探可都不怎麼相信警察的能力,你似乎不太一樣。]

[小說終歸是小說,想彰顯偵探的能力必然要弱化警察的智商,這樣才能突出主角的厲害,現實裡的警察還沒那麼廢材,大多數時候他們搜集信息和追捕的能力是比較可靠的。就像我也不可能真的如福爾摩斯那樣出神入化。]

[在我看來你已經出神入化了。]

[嗬,謝謝誇獎。] 又是赫卡式的笑,我們一同離開健身房,又閒聊了半個多小時才各自回房間。

我衝過涼坐到桌前,拿過筆記本打開,看看昨天記錄的東西,又在下麵加上,“習慣性賴床綜合症,要人叫起床,吃膩麵包牛奶,不愛飯店食物,喜歡女人,戀愛自由主義,沒表情非性格冷漠,單純犯懶而已。”

總結完今天的發現,除了個“怪”字也沒什麼彆的形容詞了。

頭發沒乾,看看時間才九點多,便去書房把沒看完的書拿回房間繼續看,到了十點半才關燈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礦鏟與血色冥幣(八)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自然醒,知道赫卡不去叫就不會醒的特性後便沒那麼著急,收拾洗漱完畢後換上衣服出門買菜,回來炒了一鍋米粉,拌個涼菜,又煮了三個%e9%b8%a1蛋,將近八點半去叫赫卡起床,和昨天一樣敲了很久的門裡麵才有動靜,赫卡還是一副可憐兮兮沒睡醒的樣子說我越來越嚴格,然後又說她馬上就過去。

在她去洗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