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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悵然地搖了搖頭,心裡笑得要死,誰叫喬燁說跑路就跑路的,不拆了他的招牌她就不叫琴連連。

葉閒實在看不下去了,從來就不知道原來琴連連這麼能編,古人果然是對的,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冼柔沒有說話,臉色陰晴不定。

琴連連又火上加了把油,“姑娘你是哪位?我看你也是被喬燁騙到的吧,他那種人渣,犯不上咱天天跑上門來找,吃力不討好。走走,今天咱們見麵也是有緣,我們去酒家吃點東西去,呆在這裡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說著她輕輕拉著冼柔就走。

琴連連這一連串的話下來,葉閒是一句話也說不上。眨眼之間,冼柔就要被琴連連半推半拉地帶到門外去了,他從來不知道琴連連這丫頭還有拐賣人口的本事啊。

眼見攻心策略快要奏效,琴連連心裡那個喜啊。把冼柔哄出門去,到時候要打聽她和華清的過往、要撮合他們兩個,可就要容易許多了。

可就在冼柔跨過門檻的一瞬間,她總算回過神來,一把掙%e8%84%b1琴連連的手,把腳縮回大廳內,“不對,喬公子不可能跟你說的那樣不堪的,他不是那樣的人。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求愛不得,因愛生恨,才這樣詆毀喬公子。”

“哎,你怎麼那麼說。我詆毀他我有什麼好處?”

“還不是為了減少競爭力。”冼柔杏眼一瞪,好像真的想通了其中的關節一樣,“好個惡毒的女人,哼。”她嫌惡地看了琴連連一眼,“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喬公子不在這裡了。恐怕他是在躲你吧。”

葉閒忽然覺得冼柔在某些地方還是蠻像琴連連的,比如那超乎常人的腦回路。這兩個女人究竟是怎麼扯出這麼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出來的?

琴連連無言以對,她可沒想到說了那麼多,到最後會被冼柔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來。

“無話可說了吧。葉公子,你怎麼能讓這種人進狀元府來。”冼柔瞪了琴連連一眼。

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琴連連暗自叫苦。

“連連,你就彆鬨了。”葉閒見琴連連被噎成這個樣子,隻得站出來幫她解圍,“冼姑娘你彆和她計較,這丫頭就是喜歡胡說八道,和你說著玩的。”

冼柔狐疑地看了琴連連一眼,聽葉閒的語氣,和她還是挺熟的,就不知道喬燁和她的交情怎麼樣了。

她又在狀元府坐了一會兒,但是喬燁遲遲沒有出現,等待無望下,最後隻得離開了狀元府。

“連連,這回吃到教訓了吧。”冼柔一離開,喬燁就調侃道。能把琴連連嗆得大半天都不說話的女人他可是第一次見。

琴連連啃著糕點,死鴨子嘴硬地強撐著,“我怎麼知道她會這麼迷信於喬燁。”這下好了,雖然葉閒解釋了一番,不過冼柔離開的時候,看她的眼神可不是多友善。哎,為什麼事情就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呢。

這時喬燁從偏廳走進來,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聽說你導演了一出好戲?”

琴連連沒料到喬燁會突然冒出來,被自己的口水一嗆,差點沒咳死。“你不是呆在書房嗎?怎麼又出來了?”

“出來看人怎麼收場。”

琴連連翻了個白眼,無力和他計較。本來聽冼溫說的,還以為冼柔對華清應該也還有情,不過看她剛才那麼堅定地捍衛喬燁的聲譽,難道這的早就移情彆戀了?那哪裡還有華清的戲唱?

“喬燁,之前一直沒機會問。冼柔究竟是為什麼會看上你的。”她想了老半天,決定還是從根源處研究起。

實在是太不合理了,幾個月的時間,一個剛從愛河裡爬起來的女人,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喜歡上另一個男人?要不就是冼柔從來沒喜歡過華清,可是聽冼溫的描述又不像;要不就是喬燁做了什麼事把冼柔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

想來想去,她還是覺得第二種比較有可能。

喬燁也不再戳琴連連的痛處,他仔細回憶了一下,緩緩道:“其實我也不是特彆清楚。那一次我去見華薰公主,談話到一半,她就過來了。”

“當時她好像愣了一下子吧,我也不是特彆的在意。我和公主談完事情後,就告辭回家。她當時也立刻告辭了,一路和我走在一起。我就和她聊了一會天。這就是我們初見的情景。後來漸漸地,她就自己跑來狀元府,越來越頻繁。”喬燁聳聳肩,示意他也想不通為什麼。

“期間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情?”喬燁的流水賬不是一般的無聊,琴連連打了個嗬欠,“還是說你們兩個有沒有遇見什麼特殊的人和事?”

“在我的印象裡沒有。”

哎,又陷進了死胡同。琴連連有些灰心了。

“我本來沒想到你會把和冼柔的關係弄得這麼僵。”喬燁接著說,“本來是想讓你接近她,套套話。不過……”他不再多提,“這樣吧,葉兄和冼溫關係比較好,我看那冼溫對你的音響也還可以。你看看能不能讓他給個方便,去冼府找冼柔再說說。至於怡嘉那邊的白澤,就由我來想辦法,總歸不會讓她違背自己的心意。”喬燁把剛才和葉閒討論過的決定說出來,看著琴連連。

琴連連想了想,也確實沒有更好的方法了,隻好點點頭。

三人又具體討論了一些東西。

“那我陪連連去找冼溫吧。”葉閒說道。

“嗯。”

琴連連跟著葉閒走到門口,驀地回過頭來。

喬燁抬頭,挑眉看著她,她想說些什麼?

“喬燁,如果,我是說如果,冼柔真的非你不嫁,你會怎麼辦?”其實她心裡也沒底,喬燁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到現在都沒看透。如果真的被賜婚,怡嘉會被置身於何地?

“我會有辦法的。”喬燁垂下眼瞼,始終沒有給出個確切的態度。

花園遇皇子

“實在是抱歉。”冼溫很客氣地接待了葉閒和琴連連,隻不過臉色非常的尷尬,“你們也見到了,府內亂成一團。舍妹剛剛發了一場大脾氣,恐怕現在沒心情見任何人。”

“她怎麼了?”琴連連問道。

他們進來冼府可是花了好長時間。

先是下人通報就糾結了好久。好不容易進來了,一路走來,全是行走匆匆的下人,本來還以為是冼府除了什麼事情了,沒想到原來是冼柔在發脾氣,這也太誇張了吧。居然弄得整個丞相府%e9%b8%a1飛狗跳的。

她離開狀元府的時候雖然心情不佳,但也不至於到發大脾氣的地步吧。

“華清來找她了。”冼溫言簡意賅地答道。

“吵起來了?”

“沒有。她閉門不見。”冼溫對於這個任性的小妹很是頭痛,也幸虧是華清這個性格溫順的皇子,換成彆人,冼柔這樣的“待客”之禮,指不定要引出什麼禍端。

沒吵起來,那陣仗也太大了吧。

琴連連忽然慶幸冼柔沒有再狀元府撒潑,這要鬨起來,指不定狀元府會的下場會更慘不忍睹。

“華清從門口一路追進來的,下人看到他也不敢攔,就惹得舍妹發脾氣了,所以才會讓你們看到府裡這麼喧鬨的景象。真是失禮了。”冼溫覺得很是尷尬。

“既然冼兄這裡不方便,那我們還是先回去,改日再拜訪好了。”葉閒拉了拉還想說什麼的琴連連,說出告辭之語。

“我總覺得他們兩個分開不是因為那麼簡單的理由。”琴連連低聲說道。

她和葉閒兩人走在冼府的花園小徑上,下人奉了冼溫的命令送他們兩個離開,此時就走在兩人前麵不遠處。

“出去再說吧。”葉閒沒有多做回應,畢竟現在還在人家府上。

琴連連有些不滿,到底按捺住了。跟著下人接著走,可是就在他們拐彎之後,她猛地停住腳步,走回之前的拐彎處。

“怎麼了?”葉閒也走回來。

“你看那裡。”琴連連眯著眼睛,伸手指了指花園的某個小角落,那裡站著一個男人,正遙望著對麵的一個院子。他的身後站著兩個隨從,一副隨時待命的樣子。

排除彆的不說,這個男人看著好眼熟。

葉閒順著琴連連指的方向看過去,輕咦了一聲。▽思▽兔▽在▽線▽閱▽讀▽

琴連連看回他,“你想到什麼了?”

“那不是我們上次去救阿娟時,在那個首飾鋪子裡見到的那個書生嗎?”葉閒將腦中那個書生的樣子和遠處的人對比了一下,確定地點點頭。

“那個書呆子?”她說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琴連連又瞄了他幾眼,越來越覺得是了。

“葉公子?”下人見這兩人遲遲不走,隻能出聲提醒道。

“姑娘,請問一下,那位是?”葉閒客氣地問著下人。

“回葉公子的話,那位是四皇子。”

這個書呆子居然就是四皇子華清,琴連連頓時覺得生活真是無巧不成書,隨便遇到一個路人甲都能變身成為四皇子。

“你知道他在看什麼嗎?”琴連連使勁兒往他看去的方向瞅,除了一個普通的院子彆無他物,看來是院子裡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

下人的回答證實了她的猜測,“回姑娘的話,那是小姐的院子。”

他們幾個在這邊討論華清,而華清身後的兩個隨從似乎也有所察覺,轉頭四周掃視了一眼,將目光定格在琴連連這裡,眼神犀利。

看一下而已,至於用那麼不友善的眼神看人嗎?琴連連不悅地瞪回去。

他們收回目光,其中一個低聲跟華清說了幾句,一直望向另一邊的華清總算回過神來,轉身看向琴連連。

琴連連撇撇嘴,既然都被人看到了,乾脆就上去套套近乎,指不定能爆出什麼j□j來呢。

“姑娘。”下人焦急地叫著向華清走去的琴連連,又不好直接上前阻止。

“沒事,你在這裡等一下吧。”葉閒安撫道。

她還是心有不安,“可是大人命令奴婢要送你們出去。”

“我們不會惹出什麼事的,冼兄不會介意的。”葉閒朝那下人笑了笑。

“葉閒你還來不來啊。”琴連連走一半,發現葉閒沒有走上來,一回頭,才知道他還在和下人解釋。

“嗯。”其實他本來是不想現在上前去打擾華清的,不過琴連連既然走過去了,他倒也不好組織,畢竟能見到皇子的機會也不是很多,難得有這個契機能找了解事情始末總是好的。更何況,他瞅了一眼大大咧咧的琴連連,放她一個人過去很容易惹出什麼岔子來吧。

這到底是皇子。

但是看琴連連,貌似她始終沒有身份的自覺。

葉閒朝下人點點頭,不再糾纏,也走了過去。

華清負手看著這兩個人走過來,兩個護衛很有默契地分彆站到了他的前麵兩邊,隱隱成保護之勢。

這兩個人,他似乎在哪裡見過,華清想著。

“嘿。”琴連連走到他們麵前,本來還想再靠近華清一點,去搭他的肩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