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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覺得你壓根就沒在看花。”岑怡嘉嗔怪道,“倒像是在找什麼人。”

“哪裡有。”琴連連不甚在意的敷衍道。

不遠處忽然有樂器的聲音飄過來,琴連連心裡一喜,想來那就是喬燁的簫聲了,快點趕過去,截了沈翠的胡才好。

想到這裡,她連忙對岑怡嘉說道:“哎,那邊的簫聲好好聽,我們過去看看是誰在吹吧。”

“哎,那不是……”岑怡嘉還沒說完,就被琴連連急匆匆地拽了過去。

趕到聲音的發源地,遠遠的兩人就能看到一個玄色背影,琴連連心裡一喜,小樣的喬燁,看我還不能逮到你。不過怎麼和作者說的地點有些出入來著,不是在湖邊的?她暗暗納悶。

“連連,我們不好打擾吧。”岑怡嘉有些為難地說道,聽這曲子,吹奏者明顯在思索著些什麼。

“哎呀,不礙事的。”琴連連硬是拽著她走近那人。正想著要怎麼%e8%84%b1身,給他們倆一個二人世界呢,就看到遠處有一個人,於是計上心來,反正怡嘉也以為她在找什麼人,將錯就錯好了。

她急急地和岑怡嘉說了一聲:“我去那邊找個人,你在這裡等我。”接著丟下她就飛快地跑了。

“連連,連連!”岑怡嘉在她身後喊著。

她背對著怡嘉擺擺手,“一定要等我啊。順便幫我欣賞下簫聲。”

“可是這不是……”

琴連連跑得遠了,再也聽不到岑怡嘉接著說了些什麼。

醉酒登徒子

琴連連跑到林子深處,正想繞一圈回去偷偷觀察事態發展,不想忽然被人一把扯住。她扭頭一看,瞧那衣著,想來應該是剛才那位被她當作借口的仁兄。

從遠處看,此兄還算是風度翩翩,可是湊近了,琴連連皺著鼻子,拿手揮了揮前方的空氣,這位究竟喝了多少酒啊,她都快被熏死了。

“娟兒,娟兒,我就知道你會等我回來的。”仁兄口裡念叨著,眼見就要抱上來。

琴連連連忙從下方空檔鑽了出來,這才發現地上丟了一堆的酒瓶子,她刹不住腳,整個兒就直接往酒瓶子上撲去,她哭喪著臉,最近走的是什麼運,怎麼就總是被絆倒呢。

仁兄雖然喝醉了酒,手腳卻利索得緊。隻見他搖搖晃晃地轉了個身,伸手往琴連連就是一撈,及時止住她的跌落之勢。

隻是這麼一來,琴連連整個就被他摟在了懷裡。她掙了掙,那仁兄並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她睜大了眼睛,近距離地觀察這位仁兄。除去他喝得醉眼迷蒙之外,長得倒是相貌堂堂,和喬燁有得一比。琴連連不由得感慨,果然是小說,隨便遇到個酒鬼都是帥哥。

漸漸地,她開始發現不對勁兒了。怎麼那張俊臉在她麵前越來越放大的?眼見那人的%e5%94%87終於要碰到琴連連的,她總算反應過來,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仁兄想必沒有料到懷裡許久不動的人兒會忽然甩一巴掌過來,被打得一愣,琴連連趁機從他懷裡掙%e8%84%b1出來。

一想起險些就被吃了豆腐,還是個酒鬼,她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登徒子,不要臉!”罵完她越想越覺得委屈,葉閒和喬燁兩人偷偷看光她也就算了,畢竟過去那麼久,沒法正兒八經地發作,隻能當作沒發生過。可是這個死酒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也敢揩她的油,她堂堂一個女仙,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

新仇舊恨搭在一起,讓琴連連卯起狠勁就是一腳,直奔仁兄的要害。

仁兄危機意識顯然不錯,見她這麼一舉動,連忙躲了開去。結果步了琴連連的後塵——整個人栽倒酒瓶堆了去。

琴連連看他整個人在酒瓶堆了的樣子,忍了忍,還是憋不住笑了出來。這就叫丟下酒瓶來絆自己的腳啊,她看著這位仁兄狼狽的樣子,總算出了多日來的一口憋屈之氣。

“娟兒。”仁兄顯然酒醒了一半,卻也沒爬起來,而是抄起最近的一個酒瓶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裡倒。

琴連連見他那副落魄樣子,是在想什麼人嗎?她蹲下來,撿起一根小樹枝捅了捅他,“喂,色鬼,你沒事吧。”

仁兄撥開她搗亂的小樹枝,還是一副半醉不醒的樣子,嘴裡喃喃道:“娟兒,你怎麼舍得留我一人。”

琴連連喊了他好一陣,也不見得他有抬起眼皮來看她。她有些不耐煩,結合聽這位仁兄所說的寥寥幾句,激將道:“娟兒不要你了吧?誰叫你當初丟了她跑的,現在還來這裡吃我的豆腐,你活該!”

仁兄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一把拽住她的袖子,眼神灼灼,好似一瞬間酒意全跑光了一樣,“你認識娟兒?”

琴連連把袖子扯回來,翻了個白眼,“你自己在那裡絮絮叨叨了老半天,猜都能猜出個大概。”

仁兄的眼神暗淡下去,“把你錯認成她是我的不對,你走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說罷又要躺下去。

琴連連一把扯住他,不料他的身子沉得緊,差點被帶了下去。她瞪著他,說:“吃了我的豆腐,隨便道一個歉你就想跑?”

“那你想怎麼樣?”仁兄不悅道。

“來,跟我說說這個娟兒。”琴連連裝成個嚴肅樣子,心裡卻好奇得緊,她記得小說是有一個角色名字帶“娟”的,難道就是這個登徒子口中說的那位?

“你。”仁兄一滯,沒見過這麼不識趣的人。

“哎呀,要不你回答我這個問題,我保證不煩你。”琴連連舉起兩個手指。

仁兄見她那沒誠意的樣子,隻用鼻子哼了一聲。

琴連連也不計較,直接問:“你是不是叫袁蒙?”

仁兄總算正色下來,“你怎麼知道我叫袁蒙?”

啊哈,還真的猜對了。琴連連在心裡給自己小小地鼓掌,得意地說:“我還知道你的夫人叫酈娟。”

袁蒙臉色沉下來,他撥開酒瓶子,站了起來,俯視著琴連連,冷冷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琴連連樂得有人給她遮陽,也不起身,乾脆坐下,裝神弄鬼地說:“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你夫人將來一定百年好合,你就不要在這裡喝酒瞎操心了。”

說起這袁蒙夫婦,是少有的好配角之一了。袁蒙是岑怡嘉的表哥,武夫出身,是一名將軍。他們夫婦兩在後期幫了女主許多,琴連連可沒想到在這麼早的時期裡就遇到了袁蒙。

袁蒙冷笑道:“百年好合,娟兒都已經仙去了,又如何和我百年好合。趁我現在還沒改變主意,你最好有多遠滾多遠。”

琴連連一愣,見他不是開玩笑,那是怎麼回事?

愕然間,不遠處再次傳來樂器的聲音。

不過這次的聲音比較清脆一些。

顧不得理會袁蒙,琴連連暗喜道,難道兩人已經成了,在吹簫慶祝了?這麼想著,她爬起身來匆匆就循著聲音跑過去,留下袁蒙盯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琴連連追蹤著聲音走出槐花林,來到林中央的湖泊處。

一個身著白色布衣的男子正對著湖泊吹簫。

琴連連看到他的側臉,那不就是喬燁嗎?那剛才,那個身著玄衣的人又是誰?她來不及多加思索,正要上前,就聽到清脆的擊掌聲從另一方響起。

扭頭一看,赫然是沈翠!

琴連連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沈翠在這裡,喬燁在這裡,那她拉著岑怡嘉逛得那一大圈豈不是白走了?再一想,此時岑怡嘉都可能被彆的男人拐走,她就更想自刎謝蒼天了。

再三思考下,她還是決定先就近攪局。

“喬公子的蕭聲實在是繞梁三日啊。”沈翠微笑著,眼角瞥見一個人影向前奔跑過來,她很是一愣。

喬燁見她的表情,也轉過頭去。

琴連連在喬燁麵前一個急刹,踮著腳拍著他的肩膀道:“喬兄,我們倆好緣分,在這裡都能撞見。你那簫聲可……真好聽。”▼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喬燁的表情很是微妙,他說:“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和怡嘉來這裡賞花啊。”琴連連不動聲色地擋住沈翠,喬燁是怡嘉的,誰都不能給她橫生枝節。

“那怡嘉呢?”沈翠朝一邊挪了一步,問道。

“我剛才像是看了個熟人,就叫怡嘉姐姐在原地等我一下。可是現在迷路了,找不回原地。”琴連連麵不改色地撒謊,“喬兄你對這一帶熟悉麼,幫我一起找找怡嘉姐姐吧。她等很久,該是急了。”

“還好。”喬燁不動神色地看著她,吃不準這個小丫頭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三人走遍了整個槐花林,也沒有找到岑怡嘉,琴連連這才開始急了,不會是真的被拐走了吧。

“琴姑娘彆急,怡嘉出門總是帶著鶯兒,丟不到哪裡去的。”

“可是鶯兒去幫我們買東西了。”琴連連跺跺腳,她為了給岑怡嘉營造一個二人世界,特地把無關人等都支開了。

“這天色也晚了,或許她等不到你先回府了,你去她府上找找看吧。”喬燁道。

琴連連咬咬嘴%e5%94%87,“我和她約好晚上要一起逛花燈會的。”自己這麼一說,她忽然放下心來,真是急瘋了,明明作者就寫過岑怡嘉和喬燁兩人要在花燈會上相遇,既然如此,岑怡嘉能丟到哪裡去。

當務之急,是不給喬燁和沈翠獨處的時間才對。

打定了主意,琴連連維持著剛才那副焦急的樣子,對著喬燁和沈翠好說歹說,才說服他們兩個陪她一起去岑府。

要去岑府,肯定要穿過花燈會,她就不信兩人碰不上。

喬燁看著琴連連,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果不其然,三人在走向岑府的一半路途上就遇到了岑怡嘉。

琴連連驚愕地看到岑怡嘉和葉閒兩人走在一起,隻見葉閒穿著一身玄色的衣服,原來剛才是他來著,難怪她就覺得地點不對。

岑怡嘉見到琴連連,亟亟朝她走過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埋怨道:“你急死我了,我在那裡和葉公子等了許久也不見你回來,兩人找遍整個槐花林也找不到你,就想著你是不是貪玩,自己跑來花燈會了。”

琴連連想了想,估計是兩隊找人的時候錯過了,她道歉道:“我走到那邊,發現認錯人。沒想到那人是登徒子,再回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不見了。後來我聽到簫聲,以為是你們,就尋過去,沒想到居然碰見喬兄。”

岑怡嘉彈了彈她的額頭,哭笑不得道:“從剛才就一直想跟你說,葉公子吹的不是蕭,是笛,你就聽不出兩者音色有什麼不同?”

琴連連訕笑著,搞了半天又弄錯了。早知道當初月老開那個樂器班,她就應當報名去好好聽課才是。

現如今,她瞅了瞅岑怡嘉和葉閒,又瞧了瞧喬燁和沈翠,頓時覺得頭大無比。

袁家要納妾

“看你這樣子,想必那登徒子沒討了什麼好去吧。”岑怡嘉見琴連連能跑能跳的,半點也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