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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他可是她最喜歡的男配之一啊,而且是光芒最盛的一個男配。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和男主喬燁可以算是至交好友了。當然,這段關係一直到他們兩個因為女主而大打出手為止。

想當初她還拚命在作者文下留評,要求讓她把葉閒扶正呢。

這下好了,好不容易看到自己的男神,可居然隻可遠觀。這個發現把琴連連心裡剛剛冒起的小小火苗給徹底掐滅了。

“連連,連連!”張母叫了琴連連無數聲,愣是沒見她有反應。無奈之下,隻得用吼的。

琴連連回過神來,“啊,張嬸嬸。”

“你怎麼一個人來了?你娘呢?張娣那樁婚事怎麼樣了。”

琴連連打起精神,說道:“嬸嬸,我就是為這個事兒來的。”她想了想,組織了一下措辭,“這個,張娣姐姐可能和李車哥哥不大適合。”

張母心思一轉,自然就知道是李車看不上自家的閨女。臉色頓時就不怎麼好了,“哼,我家的閨女還看不上他呢。”

琴連連賠著笑臉,“是是是。不過是這樣的,我在想,可能張玲姐姐更適合李車一點。”

“張玲那丫頭?”張母瞪大了眼睛,“閨女,可不帶這麼和你嬸嬸開玩笑的。是李車那小子自己看上的?不可能吧。”

張玲此時恰好端著一盆要洗的衣服出來,聽到琴連連這麼說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李車哥哥倒沒那麼說。”琴連連尷尬地看了張玲一眼。

“哼。”張玲瞪了她一眼,端著衣服就要走開。琴連連慌忙截住她,“好姐姐,你既然來了,那就過來呆一會兒唄。”

“閨女你這可就不對啦。”張母不滿道。

琴連連連忙截住張母即將長篇大論的說教,“我的意思是說,我覺得張玲姐姐更適合李車。要不然讓他們兩個試試?”

“笑話,誰要和他試試啦?彆老是把張娣不要的東西甩給我。最多我自己活一輩子,也不見得會咋地。”張玲很生氣地說道,掰開琴連連的手。

“哎喲我的好姐姐,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耐心等一等成不?”琴連連使勁地撒著嬌,愣是哄得張玲一愣一愣的。見暫時穩住了張玲,她連忙向張母說:“我們不會直接就向李家說%e4%ba%b2的,我就帶著張玲姐姐去看一看,要是姐姐不滿意,我們就撤,保準不會讓李家知道我們的目的。好不好?”

張母看了看自家女兒一眼,左手捧著衣服,右手叉著腰。頭上隻是隨便用跟麻繩紮了紮,要多不拘小節有多不拘小節,琴連連提出的總歸是一個機會,於是她猶豫了一下,像是在跟自己保證一般:“你保證決不會讓李家知道我們的目的?”

“我保證我保證。”琴連連嚴肅地伸出三根手指頭。

“娘,我都沒說什麼呢。”張玲急得直跺腳。

“你還說,好好一個女兒家,也不拾掇拾掇自己。你瞧瞧你那叫什麼樣。”

“張嬸嬸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幫她好好打扮打扮。”琴連連見老的終於鬆口,心裡竊喜,趕緊把張玲手裡的衣物往桌上一放,然後推著張玲就出了張家。

琴連連一路上好說歹說,並一再強調如果張玲看不上李車,她就可以不出現,不完成那出“美女救狗熊”的戲,總算讓張玲勉強點頭答應。

出於避免節外生枝的考慮,琴連連讓張玲在去那條小道上等她,自己去跟葉閒拿青蛙。

開玩笑,作為一名花季少女,她看的言情小說多不勝數,這要是讓張玲看到葉閒那麼一個帥哥的存在,還不怕青蛙,難保李車還有美女相救。

隨便找了個借口打發了跟過來看熱鬨的葉閒,她獨自一個人拖著一大袋青蛙要去和張玲會和。

不料半路上好死不死地就撞上了琴月。

琴月火冒三丈地往琴連連頭上就是一巴掌,“你個死丫頭,翅膀硬了,野了是不是?昨晚怎麼不在家。現在這麼個淩亂樣子是要做哪樣?”

琴連連眼冒金星地緩和了好半天,才重新感覺到大地的存在。她本來就是仗著琴月晚上不會起床,更不會來看她才偷偷跑了出來,怎麼就這麼一次還會被抓個現行。

“說話啊。”琴月看她那個樣子火氣更是往上冒,虧得她還找了一個早上的人,“你扛著那個麻袋又是要乾什麼?”

琴連連心裡叫苦連天,她這麼折騰地把青蛙放葉閒家不就是為了避免這個事嘛,怎麼還是發生了。“我,我抓青蛙要去放生呢,據說這樣可以去晦氣。”她胡亂掰了一通,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琴月狠狠地剮了他一眼,“你騙誰呢,特地抓青蛙去放生?”

琴連連的臉都快皺成胡桃了。無奈之下,隻能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琴月。

“你這不是胡鬨嗎!這要是砸了,你讓我以後有什麼臉見張家和李家?”琴月忍了好久才沒有一巴掌往琴連連身上招呼過去,“趁現在還來得及,快和我去阻止這場鬨劇!”

“我……”琴連連苦著臉,一點都不甘心,她可是費了一個晚上的心血啊。

琴月挑眉,舉起巴掌作勢就要打。

琴連連立刻服軟,“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母女倆緊趕慢趕總算到了和張玲約定的地方,隻不過張玲已經不在那裡了。一陣風吹過,小徑兩旁的樹林發出嘩嘩的聲響,好像在嘲笑琴連連的瞎折騰。

“死丫頭,你不會是騙我吧?”

“哪裡有。我明明和她約好在這裡的,怎麼就不見了呢?”

“人家姑娘才沒有你那麼瘋,恐怕是早走了。”琴月長出了一口氣,幸好沒有鬨出什麼笑話。

琴連連順手把麻袋一丟,泄氣地往石頭上一坐, “要不是你耽誤我……”

“沒有我耽誤你,你要怎麼樣。”

“我不敢怎麼樣!”她一口氣憋在%e8%83%b8口裡,自從她來到這裡,簡直就沒有一件順心事。好不容易遇到個帥哥,還不是她的,怎麼她就那麼沒人品呢。

“你!”琴月剛要發作,眼角恰好看到琴連連丟在一旁的麻袋,剛要說什麼,樹林裡忽然傳來一聲尖叫。

母女倆麵麵相覷,琴連連下意識往麻袋看過去,這才發現麻袋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鬆了開來,那些青色的小東西正一隻一隻從裡麵跳出來。從麻袋的乾癟程度來看,有很大一部分估計已經跳到樹林裡去了。

意外的收獲

琴連連兩人跑進樹林裡一看,好家夥,隻見張娣被一個陌生男人護在懷中,而葉閒正朝她這個方向走過來,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我就知道是你,你不是要嚇李車嗎?怎麼反倒把人家姑娘給嚇到了。”

“這是意外。”琴連連瞥了張娣一眼,隻見她靠在男人懷裡,整個一弱不禁風。

“這就是你說的張玲?”葉閒明顯也看到張娣的表現,“感覺和你描述的可是大不相同。”

“不是,這是她妹妹張娣。”琴連連呐呐道,偷偷看了一眼琴月,她抿著嘴,一副山雨欲來的樣子。琴連連見勢不對,連忙跟葉閒告辭:“我和我娘還有事,我們先走了。”說著她就拉著琴月要走。

“哎,既然正主還沒出現,這還滿地青蛙呢,你不要了?”葉閒見琴連連在琴月麵前一副耗子見了貓的模樣,不由暗暗好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不是,你不把這收拾利索了就彆回家了。”琴月忍了好久才沒有在外人麵前發脾氣,僅僅衝葉閒他們笑笑算是打招呼,就黑著臉離開了。

琴月一走,琴連連暗地裡抹了一把冷汗,回去指不定怎麼著呢。不過看張娣現在兩眼冒心的樣子,她就知道張娣和那男人看對眼了,不由得八卦心大起,也就把琴月暫時拋到腦後去。

她拉著葉閒指著那邊已經分開來的兩人問:“那個男的是誰?”

葉閒現在已經有些明白為什麼琴連連這麼不避男女之嫌了,他剛才認出了琴月,那可是周遭幾個村子裡有名的媒婆,又是媒婆村的女人,看這樣子,琴連連恐怕就是她女兒了,會這樣子大膽也就不奇怪了。於是他也沒對琴連連的舉動說些什麼,隻是回答她的話,“是我的朋友,喬燁。”

“你說喬燁?”琴連連感覺自己一天被雷劈了兩次。她使勁往喬燁身上瞅,不錯,玉樹臨風,穿著一身布衣也氣場強大,長得又比葉閒還好看,果然是一副男主的氣派。

“你在乾嘛呢?又發呆。”葉閒有些無奈地看著她,這姑娘難道怎麼每次聽到一個人名都咋咋呼呼的。

“沒啥。”琴連連擺手,忽然反應過來既然他是男主,就不應該和張娣發生什麼感情糾紛,不然她回天庭的日子不是更加遙遙無期。這麼一想,她連忙湊上去,把張娣拉到身邊,“張娣姐姐,原來是你啊。你有沒有看到張玲姐姐呀?”

張娣被仿佛從天而降的琴連連弄得很是發懵,“我姐?我看到她和一個男的走了”

這下輪到琴連連發懵了,“和一個男的走了?長什麼樣子的?”

“長得不錯,瘦瘦高高的。”

琴連連一聽就急了,雖說李車就挺瘦高的,可天下又不止他一個瘦高的人,這要是張玲被誰拐走了,她可就沒法和張家交待了。

“不如你去張家一趟吧,看看她有沒有回去。”葉閒瞧琴連連急的,好心提醒道。

“有道理,張娣姐姐,我們走吧。”琴連連說著就要拉張娣走開,可是張娣卻站著不動,她羞紅著臉朝喬燁說道:“多謝這位大哥相救了,我叫張娣,不知大哥怎麼稱呼?”

喬燁忽視掉有人調侃的眼光,回張娣道:“舉手之勞而已。我叫喬燁。”他頓了一下,用同樣調侃的眼光看回葉閒,對著琴連連說:“不知道這位姑娘高姓大名?”

“我叫琴連連。”一見張娣和喬燁對話就讓她頭疼不已,她隻能放棄近距離觀摩男主的機會,拚命拉著張娣離開。

她們走後。

“還真要多謝你那位琴姑娘的幫忙,我可聽見你們倆說話了。”喬燁知道葉閒要開口拿他說笑,先截住葉閒的話頭,若無其事地走出樹林,拎起被琴連連遺忘的空麻袋,“這恐怕也是那位姑娘的吧。”

“這有天時地利,還是需要人和的。喬公子的魅力還是無人可擋的。”葉閒見招拆招。

琴連連拉著張娣兩人風風火火地趕到張家,一進屋就看見張玲在和張家父母說些什麼。

“爹,娘,我和李車兩人一見鐘情,還希望兩位成全。”張玲看了一眼李車,眼裡難得有柔情。

張母剛要數落女兒這麼不知羞,就見女兒偷偷推了李車一把,李車連忙說:“伯父伯母,是真的。為表誠意,明日我們李家會送來聘禮。”

張父還要說什麼,卻被張母用眼神製止了。她有自己的小九九,這大女兒打從記事起就是她的一塊心病,整天跟個男人一樣耍這耍那的,就是媒婆都不敢開口給她說媒。如今不僅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