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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爹 香小陌 4512 字 3個月前

還翹起來亂晃蕩。祁亮皮膚極白,略瘦,骨骼細長勻稱,就連手指都是修長修長的,就是個病態美少年。紅色絨布襯托白膚,皮膚上隱現淡青色血管,那種感覺很奇妙。孟小北忍不住盯著看了片刻,從欣賞藝術品的眼光,亮亮確實是個尤物。

孟小北凝視畫紙,已經準備下筆構圖,打比例線。

大門輕磕,然後哐當一聲撞開,像是用膝蓋頂開的。

兩人莫名抬頭,少棠大步進來了。

少棠臉色淡淡的,麵無表情,看著屋裡倆人。祁亮驚訝,下意識飛速用兩手捂住褲襠,他其實尚未%e8%84%b1光,等孟小北指揮他擺姿勢構圖呢。

孟小北:“少棠……我畫畫呢。”

少棠冷冷地問:“畫什麼呢?”

孟小北說:“沒什麼,亮亮讓我給他畫個寫生。”

少棠眼底漆黑,眼光瞄在孟小北臉上,然後轉頭問祁亮:“你剛才說你滿足他什麼?”

祁亮騰得從沙發上彈起來,拽著兩條大長%e8%85%bf,撲棱到地下,拎起長褲,單腳著地亂蹦,手忙腳亂穿褲子:“沒有沒有!是孟小北說他最近特彆的不滿足!我本來都要走了他非要讓我給他做模特!”

孟小北怒:“我捏你啊!滾滾滾!”

少棠一條胳膊撐門框,另手一指大門:“亮亮你先回去,我找孟小北談談。”

祁亮真的麻利兒滾了,穿上衣服褲子從少棠身邊一溜煙跑走,想要勾搭蕭老師的人體畫,也沒有畫成。

少棠重新關好大門,再關上畫室房門,拉好窗簾。

孟小北歪頭,哭笑不得解釋:“開玩笑畫著玩兒的,你不會這樣就吃醋生氣吧?你也太容易吃醋了!”

一句話戳得,少棠眼球一疼,站在畫室正中,解開圍巾,%e8%84%b1掉風衣,然後是毛衣。

少棠默不吭聲,手指利索迅速,一粒一粒扥開%e8%83%b8`前紐扣,將襯衫從肩頭一剝而下,露出結實健美的手臂和%e8%83%b8膛!小腹八塊肌肉微微顫動,暴露下/身憋的一叢火苗。

孟小北瞧出少棠手指還是抖了,情緒不穩,眼底露出一絲雄獸受傷時的表情,仿佛憋屈不甘心。

少棠%e8%84%b1到半%e8%a3%b8:“需要擺什麼姿勢,你說。”

孟小北被嚇到:“……少棠,彆生氣。”

少棠眼底兩叢火焰鋪天蓋地罩住孟小北,口%e5%90%bb強硬:“你想畫畫兒?你畫我啊,我讓你畫,老子全身上下給你隨便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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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棠解掉衣服,站屋子正中,%e8%83%b8膛腹部溢出男性荷爾蒙味道,讓孟小北都能聞出屬於少棠特有的氣息,整個房間氣氛都不一樣。

少棠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神情,脾氣也是很衝的,像受傷又似發泄情緒,利落地將長褲也剝掉。房間裡開著燈,燈光掃開一室昏暗,照亮大%e8%85%bf上勻稱陽剛的肌肉。

少棠說,“畫站著的還是坐著的,”

孟小北一步上前抱住人,低聲撒個賴,“我不畫你。”

少棠哼道,“畫彆人可以,畫我你就不行了?”

孟小北耳垂發紅,坦白招認:“彆人%e8%84%b1GUANG了我無所謂,和看石膏像沒有區彆!可是你%e8%84%b1,我真的有生理反應把持不住。”

少棠仿佛故意現出緊身內褲包裹的下半身,露出彰顯男性雄風的部位,褲襠處飽滿,隔著布料一團雄物若隱若現。男人都介意這方麵,這露出來,就是給孟小北看的,跟剛才跑掉的那隻小馬猴比身材呢。他並非把祁亮那小子真當作一個威脅。他心知肚明小北和亮亮永遠不會有什麼,湊一起就是倆熊孩子。如果孟小北真敢有外心,他絕不是現在這種反應。

祁亮和他的北北站在一起,同樣年輕、帥氣,眼前有大把青春可以消磨揮霍。少棠時常感歎生不逢時,總是比兒子先走一步,這輩子不能真正與孟小北兩小無猜、一同長大一起變老,永遠是個遺憾。

少棠%e8%84%b1掉內褲,坐進沙發,身子瀟灑斜靠,全無所謂,定定地盯著孟小北。

少棠沒臉紅,孟小北真的臉紅了。不是害羞什麼的,而是看到少棠坦蕩蕩一SI不GUA的模樣,視覺和生理上的衝擊,無法忍耐!

少棠一條大%e8%85%bf搭在沙發上,腹肌華麗,胯間毛發黝黑濃密,蕩然綿延至大%e8%85%bf內側,很性感。

孟小北低聲道:“真要畫?”

少棠冷眼瞄他:“畫。”

孟小北尷尬地乾咳幾聲,喉嚨乾啞:“那,你,你放鬆。”

少棠瞪著他:“老子已經很放鬆。”

少棠肌肉繃著勁兒,心裡憋火,還在運氣呢,二頭肌鼓鼓的。孟小北視線流連,用手比劃指揮:“嗯,胳膊,抬一下,放扶手上。”

少棠順從照做。

孟小北:“%e8%85%bf,右%e8%85%bf,分開,分開些。”

少棠一聲不吭分開雙%e8%85%bf,按孟小北的要求擺出姿勢。

大%e8%85%bf輕微顫動,毛發覆蓋下的BO物隱隱地激發,昂頭,像箭在弦上,卻極力壓抑著YU望。少棠眼珠漆黑沉靜,一動不動,就是一尊完美雕塑。

孟小北靜心屏氣開始構圖,手指捏不住鉛筆,手腕抖,思維情緒混亂跳動。

少棠斜睨著他,揶揄道:“噯,心思不純了。”

孟小北啃自己嘴角:“唔。”

少棠:“你下麵那玩意兒,衝我晃了。”

孟小北一低頭,迅速捂住自己XIA身,麵露悲憤難耐!

這寫生是畫不下去了。他丟下鉛筆,以幾乎一頭將畫架撞翻的勢能大步疾行,撲上,兩下騎到對方身上,%e8%83%b8膛起伏急促。少棠突然笑出來,笑得很俊,眼底射出心安理得的滿足,嘲笑他:“鬨什麼?不畫了?”

孟小北居高臨下睨著人,粗喘道:“我想在你身上畫!”

畫不到一半就撲到模特身上想要ZUO愛,這種窘事,也隻有當模特是少棠時,才可能發生。孟小北毫不遲疑挺身剝衣,毛衣才%e8%84%b1到一半,視線被毛衣裹住眼前一片黑暗,這時突然腰部被勒,一痛,少棠翻身而上,將他生生壓到沙發上!

“嗯嗯!……”孟小北掙紮,什麼都看不見,雙手被纏成一團。

少棠動作粗暴,不容分說,沒給他%e8%84%b1衣服,直接扒褲子。皮帶都不給解,外褲連同內褲一起剝掉!孟小北是年輕男性身材,腰部細韌,%e8%87%80窄而翹,褲子剝到胯骨最寬處仍是有些費勁,卡在豐滿的%e8%87%80肉上。少棠狠命將褲腰拽下,手指擼過%e8%87%80縫時力道粗魯,用力揉搓他的%e5%b1%81%e8%82%a1,手指嵌入。孟小北掙紮嘶吼了一聲,“啊——”

……【和諧分割線】……

少棠前後做了兩趟,孟小北被撞昏了躺在地上,眼神迷亂。

少棠用腳趾蹭弄他XIA體:“賴在地上,還不滾起來?”

孟小北享受地眯起雙眼:“被你CAO死了。”

少棠笑說:“我給你畫一幅,你現在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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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北懶洋洋的:“你畫啊,畫啊!……”

兩人做完後進淋浴間洗澡。人的手指隨年齡增長會變粗,發腫,戒指卡到關節下麵。少棠用肥皂搓了半天,才把舊指環弄下來,戴上新的,心裡挺甜蜜。

兩人晚上十點多鐘出門,吃夜宵。

帝都的夜晚,城內街道店鋪燈火輝煌,充滿人間煙火的溫暖。簋街的飯館和音像店晚間客流盈門,老板叼煙坐在門口與熟人打牌,大音箱裡放著羅琦的《選擇堅強》,嘹亮的女聲穿透夜空。

孟小北帶他小爹到店裡挑卡帶。正是國內原創音樂與各種通俗文化興起繁榮的年代,江山代有人才,豪傑輩出。京城市井坊間,這些走在時代潮流尖端的年輕人,早已不滿足於聽主旋律HONG歌或者晚會歌手,聽李穀一韋唯毛阿敏的都嫌太俗氣!那時劃分流行與落伍,是看你聽不聽魔岩三傑、黑豹、羅琦,走在大街上對陌生人嚎著“姑娘,漂亮!”“孤獨的人是可恥的!”

少棠以前不聽搖滾,就不屬於這個時代。然而現在被兒子感染,這方麵很乖很聽話,緊跟孟小北步伐,努力學習著接受流行的音樂。孟小北在店裡把大耳機戴到小爹頭上,兩人湊頭聽。少棠挑了幾盤張楚丁薇,喜歡清澈的能令人內心安詳的嗓音。

在少棠心裡,他的大北北,就是站在這個時代瞬息萬變的浪潮最尖端的風流小子,上進,無畏,灑%e8%84%b1,而且永遠能讓他感到新鮮,快樂。

兩人在小飯館裡,點了一鍋麻辣小龍蝦,喝著啤酒,大快朵頤。“麻小”從這以後,開始逐漸火爆京城。

少棠掏出錢夾結賬時,孟小北偶然看到對方駕照:“噯,你怎麼改名字了?你沒告訴我!”

少棠淡淡道:“告訴你乾嘛?平常還像以前那麼叫。”

少棠的正式身份證件上,全部改姓了,改回姓王。

他爸拒絕了他捐器官的提議,這方麵也確實極少有子女捐給父母的特例。他爸說,你以後總歸還要結婚生育,男人的腎多麼寶貴。

他的繼母,私下含淚對他講,“他肯定不會要你捐獻什麼,或者讓你為他花錢。你願意原諒他、願意回來,他就很感激。你父%e4%ba%b2還是有一個未了的心願……”

於是,少棠悄悄去公安局改了名字,證件和正式簽名都改過來,然而平時外人還是喊他“賀總”。

後來,兩年之後,他的父%e4%ba%b2尿毒症不治去世。

孟小北用手指和牙齒靈活利索地剝龍蝦殼,吃得飛快。一鍋小龍蝦迅速變成一鍋紅彤彤的蝦殼。

少棠吃這玩意兒吃的不多,剝出蝦肉,順手喂給小北。

少棠從鍋裡捏出一隻:“這個大,你吃這個。”

孟小北夾起來端詳,評價道:“還是太小。”

少棠:“挺大的,你以為你吃澳洲大龍蝦呢。”

孟小北:“澳洲大龍蝦算什麼啊?也沒你的鳥兒大。”

少棠笑出聲,眼睛彎起來,口裡有啤酒泡沫的爽氣。少棠深深凝視小北:“想吃回家還有。”

孟小北對剛才家裡吃到的一頓肉餐,顯然意猶未儘,當桌邊吃邊尋麼:“赤紅赤紅的,顏色也像,你那地兒再帶兩個大鉗子,我就更喜歡。”

少棠大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