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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爹 香小陌 4370 字 3個月前

,打遊戲長時間憋尿,男人那地兒容易尿頻尿痛。

蕭老師又進去收拾,擦淨,按下衝水開關。

祁亮客廳裡揉自己小肚子,哼了兩聲,然後伸脖默默瞥視蕭逸背影……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嗯今天隻有一,求花花啦,群摸!

感謝喵公主她媽手榴彈,感謝蕭米路、丁鬨鬨、長發亂飛、如果不是你、小離、張嵩卉、煤礦小北、程柯、珠圓豫潤、茹果、大花小籃、密斯·宅、大花小籃、白皮、鳳梨、褐色藥丸以上萌物地雷哦!

第56章 檢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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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檢舉

開學後不久,早春四月,晴空萬裡,他們朝陽一中又召開學校運動會。

放學後,班裡男生一個個拎著書包,不回家,到操場上打籃球熱身,熱完身再滾回教室上晚自習據說這樣腎上腺素分泌比較旺盛學習效率更高。孟小北打了一會兒球,然後在操場一側的田賽場地,練跳高。

橫杆架上,厚墊子擺正,他助跑,側身起跳,騰空,身體向後反弓,裹著橫杆一起栽進墊子。

祁亮在遠處叉著腰說:“孟小北,牛/逼,你竟然還會背躍式啊!”

孟小北在墊子上後滾翻折過去,跪在那,頭發亂蓬蓬的,搖頭感歎:“老子退出體壇多年,歲數大了,不敢提當年了,想當年老子在八裡莊小學……”

祁亮樂道:“吹牛吧,我認識你十年了!!”

祁亮仍然不參加項目,被抽調去初中部站崗,給學弟學妹們做計分丈量裁判。他在跑道上舉著木尺子幫老師畫白色跑道線,兩手沾滿白粉,然後還拖著一個一個木頭架子,往跑道上擺。祁亮累哄哄地嚷:“還要比一百米跨欄,這麼高的欄,這幫小孩子蹦得過去才怪了!……”

祁亮過來幫孟小北擺杆,測量助跑距離計算腳步,孟小北跳三次大約能過一次。

兩人半躺在墊子上吹風,祁亮垂著眼,突然說:“我告訴你一事兒……我……我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在蕭逸他們家睡的。”

孟小北手沒撐住,幾乎從墊子側麵掉下去:“……你在哪睡的?”

孟小北盯著祁亮很俊的一張臉:“你們倆都乾嘛了?!”

“你不會是跟他搞成那什麼了吧?蕭逸本來一開始就特喜歡你!”

祁亮不屑道:“你彆想歪,又不是像你和你小爹那種情侶關係,我們什麼都沒乾,老子是清白的。”

孟小北湊過頭,逼問祁亮:“到底怎麼樣麼,你去他家什麼感覺?”

“感覺啊……”祁亮抓頭想了想,撇嘴道:“蕭逸這個人有潔癖,特彆龜毛,簡直麻煩死,我就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進屋要換拖鞋,上陽台還要再換陽台專用鞋!”

“這還不算完,飯前要求我洗手,飯後還要我洗。冬天水那麼涼,我這麼怕冷的人!”

“我的手長得這麼嫩,皮兒這麼薄,怎麼能沾涼水?你看你看,皴了吧!”

祁亮伸開手給孟小北看。

孟小北爆出一陣毫無氣質風度的大笑。

祁亮掰著手指數落:“還有呢,他家裡廚房灶台,廁所馬桶,天哪,太乾淨了。我一點兒都沒誇張,絕對一塵不染!吃完夜宵他刷碗,我想客氣客氣我就勉為其難動手幫他擦個桌子,我/操,他竟然嫌我擦得不乾淨,他又重新擦兩遍!”

“上個廁所,哎呦,甭提了,我提上褲子剛從廁所出來,他緊跟著就進去亂看,然後說我撒完尿沒有把他的馬桶邊緣擦乾淨,他的馬桶!我在家從來都沒有擦過!!”

孟小北在墊子上打滾,瘋狂地嚎著笑。

孟小北心裡一動,亮亮眉眼間那種不耐煩又偏偏千絲萬縷有勾纏的表情,分明像男人私底下對哥們兒抱怨嫌棄自家賤內糟糠的那麼個意思。除了你媽和你媳婦,誰會等你撒完尿還幫你擦馬桶、給你擦%e5%b1%81%e8%82%a1?亮亮你%e4%ba%b2媽都快不要你了。

亮亮%e4%ba%b2媽上回竟然來了一趟學校,給祁亮送了滿滿一提包的嶄新外貿衣服,還白給孟小北兩件,然後塞給祁亮一堆打折券,囑咐兒子一定把券發給老師、發給班裡同學,幫打打廣告,她的老店旁邊又新開一家外貿時裝店,生意火著。

祁亮忿忿地說:“潔癖也是一種病麼!……反正我就是看蕭逸那個人,不順眼。”

孟小北抖著肩膀樂,毫不客氣地評價:“亮亮你這人真膈應!你明明看人家不順眼,你還吃他做的飯,睡人家床?一桌吃飯一床睡覺,這關係處得!”

祁亮小聲咕噥:“他做的麵條真挺好吃,比我媽做飯強多了。”

“蕭逸這人投錯胎了,他應該是個女的。”

……

回溯當夜,祁亮留宿蕭逸家中,兩人什麼也沒有。蕭老師那人可能是上回被少棠威脅得怕了,又或者就是徹底打消掉那方麵的念頭渴望,感情上略有消沉。蕭逸抱出兩床棉被,指著裡屋:“你睡我的床好嗎,我睡客廳裡那個簡易床。”

祁亮撓撓頭:“哦,這樣,多不好意思的……”

祁亮嘴上說不好意思,就他這副公子哥兒的嬌貴身板,斷然不能睡鋼絲床,睡木板的他第二天都會後背疼。

他不僅占了蕭逸的床,還穿了蕭老師的一身棉睡衣。緞麵被窩十分暖和,驅散冬日的孤單寒冷。他躺在床上睡不著,好奇心重悄悄翻床頭櫃抽屜,拿出一樣又一樣。床頭櫃裡有一隻略顯女性化的紅色小鬨鐘,相框,小記事本,半袋惡治偏頭痛的止疼片。照片中的蕭逸穿一身淡青色舊式斜襟長衫,於昆明湖畔倚著漢白玉圍欄,背景是佛香閣。大約是二十多歲在北京上學時照的,年輕時頗有幾分江南才子姿色。

祁亮私下也問過孟小北:“噯,你和你小爹,到底‘做’過沒有?”

孟小北半笑著瞟著祁亮:“做什麼,你懂嗎?”

祁亮:“我怎麼不懂?我沒%e4%ba%b2身上陣過我還沒看過錄像帶……我就問問麼,你們倆誰是內什麼……”

祁亮眼底閃過隱秘的光芒,挺害臊又很好奇,用手勢一比劃,左手握出一枚拳眼,右手食指往裡一捅,再一捅,戳戳戳。

孟小北仰脖大笑:“小處男,彆瞎琢磨了,你還小呢你那玩意兒捅不進去!”

孟小北藐視亮亮的睥睨眼神就是在說我已經是男人了,你還是個男孩。

祁亮問:“是你那個他,還是他那什麼你?”

孟小北酷酷地道:“爺們兒拒絕回答這種被窩裡的問題!”

大年三十那夜,他和他小爹一個被窩睡的,也是平生頭一回,在他奶奶家那間小屋裡,沒有外人,兩人坦坦蕩蕩同床共枕,慢慢在被窩裡%e8%84%b1掉全部衣物,戰栗著抱在一起,拿這房間當成婚房。

二廠的老式樓房,牆壁厚,房門是沉重上好的實漆實木,兩屋隔音。而天花板很高,屋內甚至能蕩出回音……

孟小北那晚特彆的浪,他覺得他們家少棠甚至有幾分妖。孟小北是第二回做得稍微熟練,或者是被老帥哥費翔刺激得也像起泵帶電,結實的%e8%87%80不停衝撞,一雙長%e8%85%bf絞著對方。少棠仰在床上,脖頸向後仰去,然後猛地弓起身,捉住他的嘴%e4%ba%b2%e5%90%bb,腹肌抖動。∫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少棠眉頭微蹙,眼神漆黑專注,一雙有力的大手掐著他腰,緩緩移上兩肋,掌控他挺身的節奏,有一瞬間甚至掐得孟小北動彈不得肋骨脹痛在窒息中抖動啞聲喘熄。孟小北最後是趴在少棠%e8%83%b8口說“不行了”,渾身是汗,快要向小爹求饒求放過。那感覺根本也說不清是兩人誰在乾誰,每一寸敏[gǎn]在雙方身體最隱秘處互相打磨,汗水黏在一起,真正的結合。

他倆其實很少做,隔半年偶爾這樣放-縱一次。

中途少棠耳朵尖,聽見小北他爺爺出來上廁所,趕忙停住動作。

老年人QIAN列/腺不好,蹲馬桶滴滴啦啦解了很長時間。那十分鐘裡兩人就一動不動上下挺著,互相夾裹著,舒服得快死在對方身體裡。等老爺子一回屋,關門,少棠猛然躍起,撞孟小北的胯。

那個瞬間,兩人都壓抑著低聲吼了出來,隨後堵住對方的嘴,蒙進被窩。GAO潮時粗烈沙啞的喉音被厚厚的棉被消音,化作%e8%83%b8腔裡一陣悶悶的回響……少棠蒙在被裡逗他,“新年好啊”。孟小北嘴上是汗兩眼失神,喃喃地說“大寶寶我喜歡你”。

……

******

之後一天傍晚,孟小北祁亮二人放學騎車回家。孟小北騎熒黃色山地,祁亮騎一輛寶藍色山地,在學校車棚裡算是很時髦高檔的兩輛車。

東大橋附近他們常去的那家遊藝廳,旺季門前鮮見的蕭條零落,門口貼一張告示,貌似是東大橋派出所要求該店麵停業整頓,矯正“非法經營”與“不良風氣”。最近北京又逢三年一度治安嚴打。

兩人剛騎到路口附近,在自行車道上等紅燈,幾乎是同時,一齊看到了。

孟小北一使眼色,努嘴:“亮亮,你爸。”

祁亮斜眼看過去,果然就是他爸爸。亮亮爸沒穿風衣,穿襯衫和老板褲,可能是剛在哪吃過飯局,喝了酒,從轎車上下來,臂膀摟一妙齡女子。

孟小北悄悄說:“那女的是你繼母?”

“%e5%b1%81!”祁亮直勾勾盯著他爸背影,兩眼發呆。紅燈都過了,身後有人按鈴催促“走不走啊”,大撥騎車的人從他們二人身側湧過路口。

“我小媽才剛生完孩子沒倆月,肯定在家給孩子喂奶。”

祁亮低聲道。

孟小北挑眉,半晌讚道:“你爸可真有本事。”

祁亮爸當天是進了街邊一家新開的稍微上些檔次的洗浴城。與普通人平時洗澡的大澡堂子不同,裡麵有溫水浴池,軟床按摩室,搓背按摩修腳的服務員。祁亮板著麵孔又騎出去兩站地,突然在路邊停下,說:“孟小北你自己先回家吧。”

祁亮掉頭逆行,飛快地往回騎,背影迅速淹沒在車流中。

孟小北喊這人沒喊住。

孟小北當時以為,祁亮就是找他爸爸鬨彆扭,%e4%ba%b2父子爺倆吵架,能有多大事?

他往前騎了一會兒,猶豫,終於還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