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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知道我變成了她?你就不怕錯認了?”

西陵鶴涼涼地瞟了我一眼:“你當我是你麼,就這般易認錯人?隻是我認得出你你卻認不出我來!”

我低頭,訕訕地弄手中的手帕子:“難怪自三年前你便常將耳刮子窩心%e8%85%bf踹我,亦不再肯和我行周公之禮,原委卻是在這兒!”

西陵鶴聞言眼眸立即就亮了起來,比夜晚的燈籠還要亮些,就像,就想夏夜星空上的星辰一般:“你和他不曾......?”

我涼涼地將眼睛一斜,不樂意道:“三年,三年,你能想象一個吃了三年肉食的人吃了三年素麼?你還我!你若不還我我勢必不罷休的!”

西陵鶴兀自笑得歡喜:“這個自然,你若是想,隨時聽候你的差遣。我是盼著你能多吃些的。”

我又斜了他一眼,道:“現下這般想來,那個假的柳寄生倒是個君子,儘管有些急色,到底不曾碰彆人渾家的,亦不曾將我趕走或是賣把出去。”

西陵鶴臉黑到:“他打了你耳刮子踹了你窩心腳!我連下力氣拍一下都不舍得他倒是敢動手打人!”

“我一個不相乾的人,他沒將我賣把出去換錢就是好的了。素不相識的人,還能怎麼著!”我話還沒說完,西陵鶴就先低了頭:“都是我的不是,要不是我將你拐將出來又......你也不會受這些苦。”

我聞言亦感傷:“這怎會是你的錯。這定然是上天注定的,要叫我們先苦後甜,現下咱們不是苦儘甘來了麼?”

我伸手,抓住西陵鶴的握住,道:“以後,我們都不會再分開了,不是麼?”

西陵鶴亦回握我的。

而後我又問他:“你怎地想起去蘇州找我來?”

西陵鶴道:“我遍尋你不著,就想著我的雙%e4%ba%b2還在蘇州,便想著去看看,且你說過你喜歡蘇州的園林山水,說那裡秀逸雅致,便想著,指不定我能在那裡碰見你也未可知。誰知,還真讓我碰見了。”

我疑惑道:“怎地你第一次見我時不告訴我呢?”

西陵鶴搖頭道:“我在來時遇見一個道人,給了我一塊兒玉玲瓏,就是你脖子上那塊兒,他說我會找到你的,但決計不可和你相認,因你近來有血光之災,必得將玉玲瓏帶在身上方能化險為夷。也隻有這般,我和你,才能有個好的了局。”

我將頸子上掛著的玉玲瓏拉出來:“就是它麼?”

西陵鶴點頭道:“我沒有想到,你現下的模樣變得和從前一般無二沒準兒就是因這玉玲瓏之故。”

我歎息道:“那爹媽呢?他們就由那假的柳寄生照料著麼?”

西陵鶴點頭道:“也隻有這般了。我現下能如何呢?若是我告訴他們我才柳寄生,是他們的%e4%ba%b2子,他們必然不會信的。好在這柳寄生雖然可惡,為著名聲兒倒是對他們的好的。”我點頭,又將這些個事兒串在一處問他:“這般說來,你看到我之後,正巧息夫老爺和息夫太太收到信說息夫雅在這兒,叫你接應周全,你便去了那賊窩子?”

西陵鶴點頭道:“當初我當真以為你去了,卻不大想去的,我隻當是她害了你。當初你我在那座墓前遇到時,我尚且不知曉你就是秋娘,知道你和丫鬟說話轉身走開時我才看出來。”

我疑惑:“你怎地就看出來了?”

西陵鶴衝著我戲謔道:“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那時你一動我就知道是你。也是知曉是你我才答應進那賊窩子看看的,誰知你竟和他們融洽得緊。我見你暫時沒甚危險,便休書告訴息夫老爺和息夫太太,叫他派人叫我的小廝們一並前來。我亦出去接應,誰知還是晚了幾天。不如你快呢!”

作者有話要說:  西陵鶴攬著息夫雅:“據可靠消息稱,蔣小韞將對我們使用離間計,娘子,你千萬要把持住!”

息夫雅靠在她老公肩頭:“相公放心,我,我是一心向你的。”

蔣小韞偷偷暗笑:“(*^__^*) 嘻嘻……,乃們感情越深越好,越深越有殺傷力!哦也!”

☆、滅絕人寰

我本以為現下我和柳寄生重逢,以後就是皆大歡喜的好日子了。但這種以為顯然是個美麗的錯誤。

我整日價和已經變成西陵鶴的柳寄生混在一處,和他說說笑笑,便是息夫老爺並息夫太太頗有微詞我們也不管的。好像,是要把這三年,我們都不大好過的時光補將回來。

當西陵鶴把我房內的桐木琴取將下來,盤%e8%85%bf坐在快要凋零的紅楓下,放在他的%e8%85%bf上時,我便知曉,他要鼓琴了。

他彈把我聽的,正是《鳳求凰》,當年司馬相如拐走卓文君時所彈奏的《鳳求凰》。他亦用鳳求凰拐走了我,隻是我不是卓文君,他也不是司馬相如。

所以他找了我三年。

所以,我們現在重逢了。

我聽著琴聲中猶如往昔一般的情意,想起那時深閨含怨的我每日為了這曲琴音都要從我的閨房跑大半個院子到另一半去聽,便忍不住眼眶溼潤起來。

直到我打定主意和他走。

可是,我們本該高興的,朝夕相伴,猶如神仙眷侶。然而我卻落下淚來。為什麼要落淚呢?我驚惶地使手帕子去擦。我自家也不知道,唯有每日裡看著他,看著他我才會心安。回首往昔種種,竟是恍然若夢一般。

他還是當初那般模樣,如同我心中的神明,不曾染得一絲塵垢。這神明喜歡我,和我一起私奔,愛我護我,把我當成他的寶,和我朝朝夕夕歲歲年年常相伴。

可是我怎麼覺著我要失去他了呢?

很多時候,我們得到了多少幸福的同時,附帶的總會有同樣多甚至加倍的痛苦。

但我,甘之如飴。

所以,我奔到西陵鶴身邊,搶過了他正在彈奏的琴,拉過他有著修長白皙手指的手,裝作沒看見他因疑惑而皺眉的好看模樣,奔跑起來。

被裹過的小腳在觸到生硬冰冷的地麵時痛到了我的心尖尖上。可是我不願停。

西陵鶴強迫我站住,說:“夠了。莫要再跑。出了何事?”

我抬眼問他:“你要走了,是麼?”

西陵鶴垂頭不語,我加大了聲音:“你又要走了!你何其忍心!”我們將將才相認,叫我如何能忍受可能就會是永彆的再一次的分離?

我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我知曉,他又要走了。他的琴音,他和我如膠似漆時的若有所思都告訴了我這些。

西陵鶴垂首:“我不知道。但我會陪著你,直至最後的一刻。”

我忍不住,就在西陵鶴的麵前,蹲在地上哭將起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該如何過完往後的日子?沒有他在的日子,我過夠了。真的,夠了!

西陵鶴亦蹲下,他將我拉在他的懷裡,問我:“你想去哪兒?我背著你去,可好?”

他將明顯微微哽咽的聲音強自說得十分溫柔。我心尖一陣陣兒綿密的疼痛,我說:“好。”然後我給他指路,一直到我們兩個都在一個假山洞裡,一個彆個找不到的假山洞裡。我撲倒了西陵鶴,並且啃上了他白皙細膩的頸子,扒光了他的衣裳。他亦同樣對我。

然而我流著淚看他,正要和他......的時候,他不見了。他就這麼不見了。就這麼,在我的眼前,連煙或者灰都不曾化,就這般無形無跡地離我而去。`思`兔`網`

啊!我欲發出撕心裂肺的一聲哀嚎,卻不曾出得聲兒來。%e5%94%87%e8%88%8c就像是被悲痛堵住了一般,隻能嗚嗚地哭。

然後,然後,然後我就醒了。

醒來時我看見西陵鶴就在我的床上,和我共枕,頭偎著頭,口對著口,我的小衣已被扯開,他骨節分明的手正巧壓在我的心口上。

我說呢,難怪將將我扯破了喉嚨就是出不得聲兒,原來就是他的過錯。

我怒瞪著他,卻見他睜著一雙丹鳳眼含笑看我。我想起將將夢中喊而無聲的境況,一時怒由心生,立馬便將他壓在身下剝了個精光上下魚肉起來。

誰叫他沒事生這麼個好身板兒呢?誰叫他沒事要夜闖我的香閨呢?然而當我將他的衣服剝完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身下一陣陣兒乾澀的痛。

原來,原來這廝早進去了,我將將翻身坐起時他也沒告訴我一聲,這這這,這叫我情何以堪?

我啞著嗓子壓著痛問他:“這,咱們該怎麼辦?”

西陵鶴輕笑:“我人都躺在這兒任你糟蹋了,你還想怎麼著?”

我一頓,乾笑道:“自然是要魚肉一番的。”

然而這個魚肉的具體行事,由於生疏了許久,我始終不大記得該如何動作,是以隻能乾笑著看他。即便我渾身都快酥軟了也不曾動得分毫。

然而西陵鶴卻微微地j□j了一聲,他家老二愈加熱硬[tǐng]壯。我一時也沒忍住就騎著他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

西陵鶴喘著粗氣,許是不滿我過慢的動作,雙手扶在我的腰間便使力往上頂,我一時不察,被刺/激得叫了一聲,卻更加刺/激了他,叫他複翻身將我壓下,把頭埋在我的兩團間啃將起來。在這啃的同時,身下的動作亦不曾慢一點,這廝化身為禽獸將我魚肉得徹徹底底。

直到了五更,我求了許久他才停將下來。他抵著我的額頭戲謔道:“不是要將三年都補回來麼?這便不要了?”

我和他眼對著眼,這才想起該問他一問:“你如何在我房裡?”

他輕笑:“你難道忘了?我可是會飛簷走壁的。”

我脈脈不得語。我問的,分明是你怎麼會在我的香閨與我香豔了這許久,而不是你如何到我的香閨來的。

然我此時和他光滑細膩的肌膚貼著,覺得甚是舒服,也就不大追究這些個細枝末節。

當天光微亮時,也是他該離去的時候了,我卻不願叫他走,隻是將兩隻小手臂環在他窄瘦的腰間,不肯鬆手。當真的舒服,比蠶絲被還舒服。

西陵鶴又在我的肩下啃了啃那兩團,叫我情熱時將臉埋在我的頸間低笑道:“若是叫人看見了我是不怕的。就是你怕羞則個。”

我恨恨地看著他起身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