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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隻不過謝廖沙是在這異世中令她安心的存在。

自然,得知到母%e4%ba%b2要離開一段時間的消息,謝廖沙很是不滿,但他無法違抗自己的爸爸,也隻能撅嘴抱怨幾句。安娜%e4%ba%b2了%e4%ba%b2他的額頭保證道:“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恩,不許待太久。”男孩兒霸道的說。

作者有話要說:  確實挺囧的,處理小三的問題。卡列寧看不起這樣子的行為啊,好男人。

PS一般早上九點發文,早上九點發文後,其餘時間看到更新應該是捉蟲。明天早上九點一更,下午兩點一更`(*∩_∩*)′。

☆、第 8 章

“當然,寶貝,沒有你在身邊我會覺得沒有意思的,即使那兒有更漂亮的風景。”安娜微笑,儘力說的可憐以滿足男孩兒覺得自己很重要的心裡,但事實上他也的確很重要,男孩兒純真的眼神和迷人的笑靨是自己最好的慰藉。果然,小家夥點點頭,小臉上終於有了笑意。

第二天一大早,安娜就被卡列寧和謝廖沙送上了火車,很古老的蒸汽火車,有著大煙囪和粗蠻的鳴笛聲,謝廖沙和他父%e4%ba%b2站在一起,越發顯得生機勃勃像蔥鬱的小樹。

“再見,寶貝!”安娜坐在座位上往窗戶那裡揮手,謝廖沙也把手卷成喇叭狀叫喊著:“您要早點回來啊!媽媽!”

“我會的!”

火車噴出的蒸汽使得安娜咳嗽了一下,她最後衝著男人點點頭,後者也微微頷首,依舊是冷峻的臉,在這並不乾淨的煙塵中卻仿佛清晰了起來。中輪的杠杆緩慢而有節奏地運動者,最後一聲鳴笛響起,火車的窗戶裡再也看不見那一對父子了。

“你也是去莫斯科嗎?”略顯蒼老地嗓音將女子拉回了現實,她愣了一下,眨眨眼睛靦腆地一笑,“是啊,夫人。”

麵前的夫人五十左右,很瘦,手背上的肉似乎都隨著時間而消失了,隻留下乾癟的皮包著薄薄的血管,讓人看著的時候心裡會一跳一跳的。

“剛剛是你的丈夫和兒子吧。”

安娜點點頭,當提到謝廖沙的時候她是自豪的,但這自豪與卡列寧和丈夫結合起來又變得有點尷尬,所以她隻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你叫什麼呢?我的孩子。”

安娜望著對方黝黑的眼睛微微一笑,“安娜·阿爾卡迪耶夫娜。”

“哦,您就是那位大官僚卡列寧的夫人啊!”

“您認識他?夫人。”

“是的,我兒子是近衛軍軍官伏倫斯基,我是伏倫斯基伯爵夫人,非常榮幸能夠和您坐在一起,剛剛人太多我也沒有看清,不然我非的和他打聲招呼不可。”伯爵夫人用一種遺憾的語氣說。

“您似乎很欣賞他?”安娜坐直了身體,眼睛裡閃現出興趣,這讓伯爵夫人誤認為是對丈夫在他人心中的評價好奇而擔憂。她微微一笑,決定用最好的讚美的話語使這位可愛的女子放心。

“當然,他是一位很不錯的男士,潔身自律而且工作能力非常出色,是一位非常紳士的人。”

安娜眨眨眼睛,似乎每個和他接觸過的人都覺得卡列寧很不錯,但是在家裡,他那種公事公辦甚至刻板的表情可真不是每個人都受得了的。

“你可真是美麗,孩子。”伯爵夫人用一種懷念的語氣說,並且抬手觸碰了安娜烏黑亮麗的卷發。

“我想您年輕時也會是一位非常迷人的女士,您的眼睛像黑珍珠一般閃亮。”安娜微微一笑,這很好的取得了伯爵夫人的好感,她不僅得意的敲了敲手杖,眼睛眯起,“我年輕那會兒確實是很受歡迎,那些年輕的小夥子都喜歡在我身邊大獻殷情,現在想想當初可真是風光透了。”

安娜微笑地聽著伯爵夫人講述那些往事,雖然裡麵大段大段的關於伯爵夫人自己的風光史她不是很感興趣,但是裡麵關於宴會和風土人情的描述確實很吸引人,最後伯爵夫人談及到最多的就是他的兒子,那個年輕的近衛軍軍官。

一路上因為伯爵夫人的熱情,雖然有點暈車倒也沒有多難受,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火車才到達彼得堡車站。火車剛停好,安娜的耳朵就被喧囂包圍了,她拿好小提包和伯爵夫人一道出去,剛下了火車就聽到伯爵夫人的叫喊。

“我的兒子,你身體好嗎?”

伏倫斯基聽到母%e4%ba%b2獨特的嗓音抬眼望了過去,但他的視線瞬間就被旁邊的以為女士抓住了,她高挑美麗,穿著黑色的呢絨裙子,透過紗簾可以隱隱約約地看見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她在微笑,略微有點兒靦腆,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子風情。

伯爵夫人見兒子愣神的模樣,自是了解伏倫斯基驚豔的心思,她微微一笑,牽著安娜的手走下去,站在兒子麵前介紹,“這就是卡列寧夫人。”簡單明了的斷絕了一些可能發生的事情,但她明顯低估了兒子對安娜的著迷程度。

斂去了微微的沮喪,年輕的伏倫斯基執起了安娜的手背,溫柔地落下一個%e4%ba%b2%e5%90%bb,抬頭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您好夫人。”

“您好,伏倫斯基伯爵。”安娜按捺住心裡的激動,這可是%e5%90%bb手禮誒,沒有一定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享受到,當然,忽略那些文化不同而產生的本能怪異,她覺得這個%e5%90%bb還真是令人愉悅,而且伏倫斯基伯爵的確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伯爵夫人一點兒沒有誇張。

“我想您是否在等您的哥哥奧勃朗斯基公爵呢?”伏倫斯基站直了身體自信地說。

“您怎麼知道呢?”

“因為我來的時候碰到了他,他說來接一位漂亮的女士。”男子用一種幽默但不會太過輕佻的語氣說著,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去把他找來吧,阿曆克賽。”伯爵夫人微笑著說。

“好的,媽媽。”伏倫斯基誇張地應道,使得安娜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可真是迷人,那濃密的睫毛和少女一樣暈紅的雙頰,年輕的軍官在心裡感歎,聯想到對方已婚了未免可惜。

伏倫斯基很快就把安娜的哥哥奧勃朗斯基帶過來了,那是一位俊朗的男子,年紀不大,身材健壯留著迷人的胡子,一雙眼睛透著溫良,他看到安娜的時候已經迫不及待地跑過去摟住了她,%e4%ba%b2昵的在她麵頰上留下兩個%e4%ba%b2%e5%90%bb,而安娜隻是僵硬地接受著。

“%e4%ba%b2愛的安娜,你是不是凍壞了?”奧勃朗斯基摸了摸妹妹的麵頰擔憂地問,並且為她搓了搓手心。

“沒事,哥哥。”安娜清醒了過來,扯出一絲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  %e5%90%bb手禮大愛!下午兩點還有一更,打滾,不許因為兩更就霸王。

☆、第 9 章

“哦,我的小安娜你一定是太想念我了,上帝,你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稱呼我了。”奧勃朗斯基像一個戲曲人員一樣誇張感歎,他漂亮的灰色眼睛裡甚至閃現了感動的淚花。

“好了,哥哥,我想我們必須得跟一直被冷落的伯爵夫人和伏倫斯基伯爵告彆了。”安娜用一種玩笑的口%e5%90%bb提醒自己這具身體的哥哥注意道。

“哦,是的。”奧勃朗斯基拿出手絹擦了擦眼淚,他帶著安娜走到伯爵夫人麵前,很是鄭重地感謝著並且告彆。

“請彆客氣,您的妹妹可是位迷人的女士,多虧了她我這把老骨頭才沒有被火車顛散。”

“您是一位風趣並且博學的夫人,感謝您讓這一趟旅途變得有趣。”安娜微笑,剛說完,身後就撞上來一個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哦,真是太對不起了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是一個頭發微微花白的老人,拿著一根鐵棍,貌似是用來檢查鐵軌是否斷裂,因為冬天氣溫低,結冰的時候鐵軌若是斷了也看不出來,但一旦真的斷了,火車就麵臨著隨時出軌的危險。

“不,您不用放在心上。”安娜擺手示意對方不用慌張,老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兩眼充滿感激,“您真是一位好心腸的夫人。”說完彎了彎腰就繼續敲鐵軌了。

“叮鈴——叮鈴——”

安娜正準備和奧勃朗斯基離開,伏倫斯基母子兩也沒走多遠,就聽到一聲淒厲的嘶喊從身後傳來,人群轟得一聲炸響,高喊著“壓死人了——壓死人了——”

她本能的回頭一看,灰色的雙眸瞪大,那襤褸的大衣不就是剛剛的老人嘛,她搖晃了一下,奧勃朗斯基扶住了妹妹,將她抱在懷裡安慰著,一旁的伏倫斯基剛要抬起的手重新放好。

“我去看看。”伏倫斯基皺眉,向人群走去,詢問那些帶著標誌的鐵道部成員。

“上帝!”伯爵夫人到底是見過世麵的,隻是微微有點驚慌,她按住%e8%83%b8口不住地念叨著,眼神望著兒子英挺的背影似乎是尋求著安慰。

幾分鐘後,伏倫斯基大步走了過來,他神情嚴肅,眉宇間的褶皺比起剛剛離開的時候又加深了。

安娜從奧勃朗斯基的懷裡抬起頭來,低聲問:“怎麼樣?”

“已經沒救了,而且他的妻兒正在那邊失聲痛哭。”

安娜從小提包中快速掏出一筆錢遞給伏倫斯基伯爵,後者訝異地看著她,她哆嗦著嘴%e5%94%87解釋,“請把它們給那對母子吧,這麼冷的天氣,至少讓她們在物質上有點保障。”

“好的。”伏倫斯基接過,眼裡是對安娜的讚賞,一旁的奧勃朗斯基也拿出了一筆錢交給對方,“請也算上我的心意。”

出了車站,穿著製服的男人跑了過來擋住了他們,那人是這列火車的站長,他喘著粗氣對伏倫斯基說:“剛剛那麼慌亂的時候,您卻給了我的助手兩百盧布,請問是賞給誰的嗎?”

“不,我是給那對母子的。”他聳聳肩膀,“這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

“哦,當然,好心的先生。”

站長走後,伏倫斯基注意到安娜看他的眼神,那裡麵有著敬佩,他露齒一笑,嘴角邊有著屬於孩童般的天真,那很迷人,對於二十多歲的少婦來說,簡直就是在無形地誘惑彆人。

“做得好,伏倫斯基,真是漂亮的年輕人!”奧勃朗斯基誇讚道,看得出他很喜歡伏倫斯基。

和伏倫斯基伯爵母子倆分彆後,安娜坐在馬車上問奧勃朗斯基,“你好像很了解伏倫斯基伯爵,哥哥。”

男人抽了一口雪茄眨了眨他濃密的睫毛笑著說:“是啊,他是一個漂亮的小夥子,而且善良慷慨,你看他剛剛一出事就默不作聲地給了人家兩百盧布,這年頭有這種不吹噓的小夥子也真是不容易,所以我和陶麗都希望他能和吉娣結婚呢。”

“是嘛。”安娜有點兒高興,自己還真沒見過原汁原味的西式婚禮,這一次看來倒是很幸運地能看到了,伏倫斯基伯爵長得英俊瀟灑,那麼自己嫂嫂的妹妹吉娣呢,還真是令人期待。

安娜挽著奧勃朗斯基進入了房子中,她的嫂嫂陶麗正和一個胖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