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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龍譽又是高興一笑,本想折回來像之前那樣拉著燭淵手腕一起走,不過才踏出一步,想想還是覺得算了,隻又叫道,“阿哥跟著我走吧,從這兒回到村子還是有距離,不過可以看到台凱梯田,雖然不算一大片,但是收割後稻田還是很漂亮,黃燦燦,阿哥肯定沒有見過!”

龍譽笑著說完,轉身徑自往前慢慢走了,燭淵微微一怔,梯田……

燭淵嘴角淺笑消退,看著慢慢往前走著龍譽背影,一邁開腳便踩上方才被他捏毀花環,不禁微微低頭往自己腳底望去。

花兒已蔫,連著青綠葉子都顯得很是慘敗,燭淵冷著臉毫不猶豫地從花環上踩過,卻走出兩步之後,彎腰狹小小道旁折了幾株花兒外加一把路旁橫生細小枝葉。

龍譽麵上雖然笑著,心底卻笑不起來,許多疑惑縈繞心頭,使得她沒有朝後望燭淵是否有跟著她,不過她覺得他不會隨著她到村子裡去了,或許他會直接轉身回聖山也不一定。

突然間,龍譽有一股小小失落感,她原本還想著晚間帶他一起踩鼓,那才是熱鬨,她喜歡。

正當龍譽這麼想時,她頭頂有不輕不重東西一壓,一怔,一驚,頓時停下了腳步。

------題外話------

啊啊啊啊,大叔好苦逼啊,出來玩還要碼字,好累,腳瘸了腰斷了,現眼睛也要廢了,桑心~

073、我與阿妹呢,是一對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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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譽猛然停下腳步,回過頭時候正見著燭淵將雙手放下,立刻抬手往頭頂摸去,而後她手頭頂摸到,儼然是一個花環!

龍譽一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隻有些愣愣地看著燭淵。

隻見燭淵淺淺一笑,“這也是我第一次編花環,送給阿妹了,阿妹不是說前邊有條溪流,要不要去瞧瞧戴著漂亮不漂亮?”

燭淵說得雲淡風輕,似乎沒有見到龍譽震驚眼神一般,似乎他做是一件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事情,瞧見龍譽還保持著抬手摸著頭頂花環怔愣模樣,不由又道:“阿妹為何如此看我,難道我很奇怪麼?還是阿妹覺得我編花環太過難看,不配得上阿妹?既然如此,阿妹便取下來吧。”

燭淵一本正經地說完,抬手就要替龍譽拿下她頭頂花環,龍譽立刻抬起了另一隻手也摸上了花環,雙手將花環按頭頂,與此同時退離了燭淵身邊幾步,遠離他手,然後猛地搖了搖頭,“誰說難看,我說好看,而且阿哥送給我就是我了,怎麼能再取下來收回呢!”

這是……他方才編花環!?即便不漂亮,但是心意絕對是漂亮,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會給她編花環而不是轉身回聖山!

若說他真真是因為眠蠱才待她好,可是能勞到他堂堂大祭司%e4%ba%b2自為她編個花環,卻讓她覺得這是實實溫柔,這個白麵小男人,一會兒冷血殘忍,一會兒溫柔,到底有幾麵呢?

“阿妹說得真是好笑,你還沒瞧過呢,怎麼知道這花環是難看還是漂亮呢?”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編這麼一個不符合身份花環,可是方才看到腳下那殘破花環時,想著編一個,便這麼動手了。

可是此時此刻看到她這般意那花環模樣,倒是覺得他動這一回手挺是值得,他這是,怎麼了?

“哼,我東西,我說漂亮就是漂亮。”龍譽護著頭上花環挺了挺%e8%83%b8膛,生怕燭淵會將那花環收回一般,說得理直氣壯,而後眼睛突然一亮,笑著轉身現行跑了,“我去水邊瞧瞧去!”

龍譽因穿著長及腳踝百褶裙,跑起來本是不便,加之又是山間小道,就是不便了,幸而她功夫不差,一蹦一跳地也跑開了,一邊跑還不忘回頭大聲交代燭淵,“阿哥跟上我啊,待會兒咱們一起到村子去!”

燭淵看著龍譽蹦蹦噠噠背影,眼裡光不冷不熱,果真是個單純娃娃,沒有心思,不藏心眼,簡單得像個十三五歲小娃娃,他要怎麼教才好,既然注定了她是要與他並肩而站人,他必須讓她擁有足夠與他並肩本事,這樣簡單心性,是萬萬不可。

可是,他卻又有些不舍得毀了這份單純,若是毀了,這麼有趣好玩阿妹便是永遠消失了。

他是個從不會為任何事情矛盾人,如今居然為了一個小女娃娃而矛盾,他當真覺得自己有些變了,或許他一開始就不應該選擇自己離開聖山去尋她,使得他如今竟是頻頻離開蚩尤神殿,僅僅是頻頻離開蚩尤神殿來尋她,他就覺得自己變了。

為何會如此,他自己也有些不得而解,定當是因為眠蠱而已。

不過也倒是因為她,他見到了許多未曾見過事物,他甚至覺得,她吹夜蕭好聽,唱歌兒也好聽。

如此想著,燭淵眉心不知不覺地慢慢蹙起,而後抬手用食指和中指按了按眉心,驅散這種想法,他需要想問題和事情,並不是這些。

燭淵隨龍譽身後走村民上山砍柴踩踏出一條細小道路上,忽見身旁及腰高草叢深處有輕微響動,不禁側頭去看,唯見一切如常,隻見幾隻蜻蜓從草叢上飛過,燭淵卻微微眯起了雙眼。

前方龍譽喊,燭淵微微垂眸,繼續往前。

“阿哥你來,來啊!”龍譽前邊跳著笑著,因著她頭上戴著銀冠,此刻是將花環拿手上,因著跑跳和高興,她粉嫩臉頰上浮著兩朵淺淺紅暈,斑駁樹影下顯得煞是可愛,一手指著前方,“溪水就前邊了!阿哥要一起過來嗎?”

龍譽看到燭淵朝著她方向慢慢走來,笑著喊完話之後也不等燭淵跟上來,便拿著花環一跑一跳徑自往前去了。

燭淵不緊不慢地跟後邊走著,側耳傾聽,確已能聞到潺潺流淌水流聲。

龍譽蹦躂到小溪流邊,將手中花環放到了腳邊石頭上,而後抬手取下頭上銀冠,可是她一向極少戴這般複雜頭飾,動作很是粗魯笨拙,取了好一會兒都取不下來,還將頭發給纏了上去,使得她眉頭緊皺,一煩躁就想不管不顧地一把將銀冠扯下,正當她要這麼做時候,一隻冰涼手輕輕拂開了她手,伴隨著涼淡卻又不失柔和聲音響起,“彆動,頭發纏上去了。”

“阿妹要硬扯下來麼?不怕後腦勺上禿了一塊麼?”燭淵看著那胡亂纏銀冠上縷縷發絲,冰涼語氣裡帶著一抹無奈,十指開始輕柔地為龍譽解下那亂繞發絲,“彆亂扯,我幫你解,要是後腦勺真禿了一塊就不漂亮了。”

龍譽心裡被燭淵話小小地嚇了一跳,扁了扁嘴,安靜不吭聲,依她手勁,若是就照自己方才那麼用力一扯,或許真會扯%e8%84%b1一大戳頭發也不一定,屆時後腦勺真禿了一塊……想想就覺得好醜,還是老實地讓他幫她弄為好。

“對了,就這麼乖乖地呆一會兒彆動,一會兒就好。”燭淵淡淡道,龍譽有微微驚訝,隨即不知不覺地笑了起來,一笑便不用自主地想晃晃腦袋,隻是她一輕輕晃頭便惹得燭淵眉心微皺,輕斥一聲,“彆動,再動我就不幫你解了。”●思●兔●網●

果然龍譽便乖乖地擺正了腦袋,燭淵嘴角不知不覺地微微上揚,勾起一個小小弧度。

安靜午後隻有陣陣蟬鳴,偶爾有燭淵手指碰到龍譽銀冠上繁複銀花碰撞發出輕微聲響,還有龍譽時不時往後微微仰頭嚷著“阿哥阿哥輕點兒,扯到了,疼”,發絲繞指尖,陽光錯落二人之間,平添一分溫馨柔和光線,勾勒了兩個美麗身影。

一會兒之後,纏繞銀冠上後一縷發絲自燭淵指尖滑落,“好了。”

“好了嗎好了嗎?”安靜了好一會兒龍譽聽到一聲“好了”,興奮得立刻抬手將銀冠取下,可是一將銀冠往上一扯,卻又發現銀冠還與自己頭發連一起,便又將手繞到腦後摸索著要取下將銀冠與頭發扣一起以防銀冠掉落銀簪花,弄了一會兒不僅沒有將銀簪花取下,似乎又將發絲給繞了上去,不由得轉過身,有些訕訕地笑看著燭淵,“好阿哥,再幫幫我,好不好?”

“阿妹,你還算是個姑娘麼?”燭淵看著龍譽那粗魯毛躁動作,語氣裡是嫌棄,微微皺眉,很是嫌棄道,“轉過去,你這樣叫我怎麼給你弄。”

龍譽抿嘴笑得有些得意,不嬌不羞地笑著感慨一句,“其實阿哥還是對我很好不是嗎?”

可是她話音一落,燭淵便將從她頭發上取下後一朵銀簪花連著一齊抓手心裡已經取下幾朵銀簪花扔到了地上,龍譽隻是笑著,也不意,忙抬手將沒有了任何牽扯銀冠輕而易舉地取了下來,放到了花環旁邊,而後用手指粗魯地捋著有些雜亂毛躁頭發。

因著要將銀冠頭頂扣穩,蓮花將她頭頂頭發編了許多辮子,以便簪上銀簪花,此刻經過她方才一番折騰才將銀冠取了下來,加之頂了銀冠大半日,發辮毛躁得厲害,還有些散亂,以至於她手指穿插其間也不能捋得順利,習慣性用蠻力,即便遇到不順之處也隻管用力往下順,扯得她頭皮直疼。

依舊站她身後似乎是看不下去了,再一次抬起了手,無比嫌棄地拂開了她手,還不忘嘲諷道:“阿妹還要頭發做什麼呢,不如剃光了省事。”

“不剃,禿頭沒法見人。”龍譽憤憤地回了一句,心裡萬分地抱怨蓮花給她弄這麼折騰人辮子,所以她一直覺得逢年過節什麼是麻煩,光是穿戴就夠得麻煩了,所以她也一直隻是一根辮子,一把銀梳,簡單方便不累贅。

“既然阿妹覺得禿頭醜得沒法見人,那就該好好愛自己頭發。”燭淵一邊嫌棄,一邊細心地替龍譽解開她頭頂那一股股小辮子,“阿妹麵子可真是夠大,居然讓我來伺候你了。”

“所以我才會說阿哥對我好。”龍譽心裡有些暖暖,“就是我阿娘都沒有這般為我解過頭發。”

龍譽說完,便將頭往後仰了大約九十度,因著身高緣故,她能清楚地看到燭淵微垂眼眸,眨了眨眼,又補充一句,“阿哥是第一人。”

“我記得我似乎說過,我不待阿妹好,還要待誰好呢?”這一次燭淵沒有冷下臉,隻是麵不改色地將龍譽往後昂腦袋輕輕往前一推,不冷不熱道,“解好了。”

龍譽立刻直回腦袋,抬手揉了揉自己頭發,發現燭淵真是將她頭上那些小辮子都解開了,便蹲下了身,拿起放一旁花環戴到了頭上,而後一手扶著頭頂花環,一手撐著腳邊石頭,身子往溪水方向傾,就當她看到溪水裡自己影像時不禁眉頭大皺,又將花環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