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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那兩把毒鉗子也揚了揚,從燭淵肩頭一躍而下,如飛一般便到了龍譽跟前,龍譽微躬下`身,向紅雪伸出了右手,紅雪立刻躍到了她掌心中。

燭淵隻是一旁靜靜看著,似乎等待著一場好戲開演,而那些早已恐慌至極致男人們,已是大氣不敢出。

“這兩條狗身上氣味你都已經記住,對嗎?”龍譽看著手心裡紅雪,努力用平靜語氣問道,她相信,身為聖蠍紅雪,絕對擁有辨氣之力,果然,她沒有猜錯,紅雪將尾蟄壓了壓,龍譽繼續道,“我有個忙想要你幫我,就當做你將你大祭司引到我身邊賠償,可或不可?”

紅雪停頓片刻,再次將尾蟄壓了壓。

“那麼去吧,將這個樓閣裡所有和這兩條狗氣味有關野狗給找出來!”龍譽將話咬得極重,將右手往二樓方向一揮,隻見一道細細紅影向二樓飛去,龍譽才將目光落到腳邊壯漢身上。

龍譽用左腳尖將跌趴地上壯漢下巴一挑,壯漢身子一陣猛烈痙攣,隻見龍譽冷冷一笑,挪開了自己腳尖,而後對著壯漢那斷開手臂傷口毫不留情地慢慢踩下去。

“啊——!”壯漢痛苦嘶喊聲響徹整間臨池苑,使得那垂掛頂上鏤刻花燈都晃了晃。

“疼?嗬嗬,彆急,不怕,待會會讓你疼,讓你享受撕心裂肺滋味。”龍譽冷冷笑著,此刻她似乎不是以往那個不論什麼都豁達開朗少女,倒像個剛從血池裡爬出來嗜血修羅,隻見她慢慢加重力道腳下,壯漢那仍舊淌血胳膊由紅變紫,進而由紫便黑!

龍譽踩著壯漢傷口,慢慢抬起了右腳,聽得壯漢撕心裂肺地呼號,她將全身重力通過左腳全部施加壯漢右肩傷口之上,而後才慢慢放下右腳,對著壯漢左肩狠狠踩了下去!

壯漢又是一聲撕心裂肺地喊叫,昏死過去,然而,詭異一幕發生了,隻見壯漢原本精壯古銅色手臂慢慢變黑,而後,慢慢萎縮!

不過片刻時間,他手臂變得隻剩下一層黑色皮,緊緊地貼骨頭之上!便是那手指此時此刻也能清楚地看見那指骨形狀!

短短時間內,那壯漢不知這樣劇痛中昏醒了多少回,對於這樣非人折磨,那壯漢抽出身體裡後一絲屬於自己力氣,動了動嘴,口中牙齒對著%e8%88%8c根就要重重咬下!

可是還不待他牙齒碰到%e8%88%8c頭,龍譽已經抬起右腳,狠狠地踢到了他臉上,生生將他下巴踢得%e8%84%b1了臼,隻聽龍譽依然冷笑:“想死?我會讓你知道,想死也是一種奢望。”

龍譽接著用同一種方法毀了壯漢兩條%e8%85%bf,後原本一個八尺高壯碩男人,此時此刻卻隻剩下一個上體和一顆腦袋,如枯木般手臂,空蕩蕩褲管下能想象得到是如手臂一般枯朽,然而為詭異是,壯漢此時還有呼吸,他心口,仍跳動!

那些中原男人何曾見過這般詭異畫麵,一時間竟是紛紛軟倒地,竟是連求饒力氣都沒有了,他們一瞬間覺得,他們稍後結果也會如同這一般,與其如此,倒不如自行了結!

有人哆哆嗦嗦地摸起自己方才因為恐懼而掉落地武器,對著自己心口就要紮下去,可是還不待他們手碰到刀柄劍柄,隻覺一陣寒氣撲麵而來,竄進他們鼻尖,頓時讓他們完完全全沒有了絲毫氣力,然而神智卻是前所未有清晰。

“你們認為你們無辜嗎?敢說你們沒有傷害過苗人嗎?敢說你們心底沒有打過苗人主意嗎?若是沒有,你們今夜為何出現這裡?”龍譽此刻已經離開了壯漢身邊,正慢慢向跌坐地渾身無力眾人走來,那微抬右手上似乎繚繞著一圈淡淡白霧,眼神冷得透骨,聲音亦是冷得讓人寒顫,“敢說你們心底沒有想過要像羽鷹幫人一樣?若是你們功夫如這兩條狗一般,隻怕你們會比他們想要得到多。”

龍譽頭腦此時此刻完全被仇恨侵占著,村子漫天大火,那些慘死老樹低下阿婆和娃娃們,巫姑阿姐淩亂衣衫和她%e8%83%b8口上那把長刀,薑花阿爹淌血身子和奄奄一息時請求,一幕幕如狂風暴雨般向她席卷而來,使得她心底仇與恨洶湧不息。

這些中原人無辜!?那麼村子裡人們又何曾有罪!?他們有人甚至未曾踏出過村子一步,他們何曾有罪!?那些慈祥阿婆,那還吃著自己阿娘奶孩子,他們何曾有罪!?

他們才是無辜人,可是如今他們怎樣!?

她本已是極權力地壓下了%e8%83%b8中這份仇與恨,想著隻要將罪魁禍首羽鷹幫為村子陪葬就行,絕不會濫殺無辜,可是方才當她衝到廳子東北角屋子,衝到那水池底下時,她就徹徹底底推翻了自己這種想法。

她看到了那些曾經天真無邪村子姑娘各自抱著自己雙膝,擠一起,瑟瑟發抖,手上腳上還帶著束縛鐐銬,就連看到她時都是滿眼惶恐。

而她想要見到薑花,那個才十七歲如花般阿妹,正一絲不掛地躺她們麵前小片空地上,身上滿是被蹂躪過痕跡!

那一刻她想她是瘋了,竟是徒手將那兩名正偷偷要逃男人活生生給撕了!可是就是連她這麼瘋狂舉動,那些可憐姑娘們都仍舊是瑟縮原地,埋著頭,一聲也沒有大喊,仿佛如此就能保護自己一般。

她拿起被拋落一旁衣衫披到薑花身上,擦掉她嘴角血漬,將她淩亂頭發順到腦後,而後將她抱了起來。

而薑花兩眼空洞無神,仿佛丟失了靈魂一般,那個從前會笑會羞薑花,從這個世上消失了,徹徹底底。

龍譽心如刀絞,什麼才叫無辜?誰來告訴她什麼才叫無辜!?

“誰也彆指望著想死,我要你們睜大你們狗眼看清楚,什麼是你們‘無辜’下場!”龍譽一言一語冷得猶如冰刃剔骨,“想死可以,等著我慢慢,慢慢地,剁了你們!”

龍譽說完,麵無表情地走到了紅衣男子身邊。

與此同時,有二十幾名身形各異男人從二樓跳了下來。

------題外話------

大叔暗黑心冒出來了……姑娘們挺得住不~不要騷爺又冒出來說我寫是恐怖小說~

062、絕,就要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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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昏過去老鴇壯漢那撕心裂肺嘶喊中醒來,又昏死過去。

燭淵倒是拖了一張椅子到自己身後,悠然自得地坐了下來,本想一邊品茶一邊看好戲,奈何他覺得中原人東西太臟,便放棄了品茶想法,隻懶懶地用手支著額,認真看“戲”。

嗬嗬,仇恨,真是能讓人變得瘋狂。

“阿妹,控製得住麼?彆把自己也玩進去了,阿哥我可擔心著呢。”燭淵瞧著龍譽折磨壯漢時一聲不吭,現下看到她走向那紅衣男子,用苗語淡淡吐出了一句,衝那從二樓出現二十幾名男人微微揚了揚下巴,道,“這麼多人,想是夠阿妹玩了。”◥思◥兔◥在◥線◥閱◥讀◥

想來那二十幾名男子是紅雪尋到,逼出來,此刻看到不人不鬼模樣壯漢,都是雙%e8%85%bf虛軟跪倒地,麵色蒼白,冷汗涔涔,之前看到他們副幫主和那詭異苗人交手,他們就已經心驚膽戰,本以為他們人人懼怕幫主出馬會扭轉局勢,就算幫主一人不敵,他們人多,定也能讓那個詭異苗人束手就擒,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那個苗人根本是不費吹灰之力將臨淵城中無人能敵幫主打敗,並且還將幫主如狗一般踩腳下!

他們知道這個苗人是來報仇,也知道自己暫時無法從臨池苑逃出去,便找了藏身地方將自己藏起來,以躲過這一劫,畢竟連幫主和副幫主都不是他對手,他們加起來也不可能是他對手,再聽聞副幫主那撕心裂肺喊叫……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他們藏暗格裡,屏住了呼吸,竟還是被發現了,而且發現他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半個巴掌大血色蠍子!

堂堂男人豈有怕一隻蠍子道理,可是他們錯了,那蠍子動作比他們上不知多少,且它隻是輕輕一甩尾蟄,他們便有四名兄弟倒下,頓時斷氣。

於是他們就被那隻同那苗人一般詭異蠍子給逼了出來,可是他們一來到二樓榔杆邊便看到他們副幫主被一個年輕姑娘淩虐畫麵,又一次詭異得讓他們魂飛魄散。

龍譽隻冷冷看了他們一眼,便又看向趴地上紅衣男子,用腳踢著他翻過身來,一邊從懷裡掏出一隻小小竹筒,一邊不疾不徐道:“中原狗,剛剛你兄弟那美妙喊叫聲你聽著了,那美妙畫麵你也欣賞到了,怎麼樣,感覺如何?”

龍譽知道燭淵一定讓這隻中原狗保持著清醒意識觀看到剛剛那一幕,隻見紅衣男子原本自負得不可一世眼眸裡具是恐懼,半張著嘴卻是一點聲音也沒有,嘴角邊還滿是血漬,燭淵旁慢慢解釋道:“這隻狗叫得太難聽,太醜,我嫌棄,所以剛剛阿妹不之時,我將他%e8%88%8c頭割了,死不了,清醒得很,阿妹隻管玩。”

“正好我想法也與阿哥一般,阿哥倒是幫了我忙。”龍譽似笑非笑,將小竹筒蓋子揭開,將一隻小小還會動黑色蟲子倒到了手心,看著紅衣男子驚恐萬狀想要逃模樣,用腳踩上了他手背,徐徐道,“不知你們這些愚蠢中原人有沒有聽說過偶人蠱?隻要一種到人身上,立刻喪失心智,如傀儡一般,對下蠱之人說話唯命是從。”

“偶人蠱很難養成,能讓種了偶人蠱偶人既聽從主人話又還保持著心智偶人蠱就難養成。”龍譽用指尖輕輕摩挲著手心裡黑色小蟲,對眾人以及紅衣男子由白變灰麵色視而不見,猶自道,“這是我養了三年才養成,如今要讓它去尋找真正屬於它自己食物,我倒真有些舍不得。”

偶人蠱?燭淵微微眯眼,竟然與他養了同樣蠱蟲,看來他們還真是心有靈犀,有意思。

“現,就讓你們這些雜碎看看什麼叫做真正蠱蟲。”龍譽說罷,手心倒置,那隻黑色小蟲便準確無誤地落到了紅衣男子衣襟敞開%e8%83%b8口,瞬間沒入了他皮肉之下!

龍譽冷冷一笑,“也讓你們看看,得罪了苗疆下場。”

龍譽說罷,走到那群身體是癱軟無力男人麵前,從其中一人麵前拾起一把匕首,手中掂了掂,從走回到紅衣男子身旁,將匕首扔他身邊,而後用命令口%e5%90%bb道:“拿起匕首,站起來。”

而後,眾人驚恐不已眼神中,那原本已是難以動彈紅衣男子竟毫不費力地坐起身,聽話地握住了手邊匕首,隨後慢慢站起了身!

隻是,與他身體這聽話動作不相符是他臉色,依舊是驚恐,依舊是死灰,看得出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