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1 / 1)

,音量壓低,“我見到了朵西,那小姑娘盜聖藥就是為了救她。”

聽著曳蒼話,布諾雙眸漸漸放大,身子陡然僵住。

“這個小姑娘可是管朵西叫‘阿娘’,怎麼樣,我這個消息對你來說如何?”曳蒼用胳膊肘抵了抵布諾%e8%83%b8口,看著幾近石化布諾,哈哈大笑出聲,大步往龍譽所方向走去了。

布諾已然震驚得說不出話,曳蒼已經帶著龍譽走遠,他還是定原地。

難怪方才大人要他%e4%ba%b2自去將朵西帶回聖山,原來,竟是如此……

布諾隻覺心驀地一陣疼痛,二十年了……

樹頂村落背後一座山林,一座沒有立碑墳塚上開滿了白色小野花,朵西跪坐墳塚前,良久良久,才嚅了嚅%e5%94%87。

“佑納,大祭司來了,阿譽走了,你是否會怨恨我?”

“可隻要是大祭司想要做事情,無人能阻,你說他會拿阿譽怎麼樣?”

“佑納,你說我該怎麼辦?”

------題外話------

無恥求收藏~藏~藏~藏~姑娘們,有沒有聽到十四無限回音~?

008、我想要的,是你

<!--g-->

蚩尤神殿。

古老神殿內,一隻饕餮紋大石鼎,正冒著嫋娜青煙,給殿內兩旁柱子上五毒浮雕罩上了一層迷迷蒙蒙好似神秘一般色彩。

空蕩蕩神殿內沒有守衛,隻有繚繞霧氣,使得龍譽每走一步都能聽到自己腳步聲撞四壁上回音,入了神殿,分彆於大殿左右兩側有兩條長長石甬道,曳蒼站左側石甬道前,對龍譽做了一個“請”動作,並向她點了點頭,龍譽未有絲毫猶豫,抬腳踏入了甬道。

愈往裡,霧氣愈重,卻有淡淡花香撲鼻而來,很是清。

甬道頭,景色豁然明朗,竟是一眼溫泉,周遭開滿了不知名白色小花,彩蝶飛撲其間,還能聞到久久鳥鳴,竟是一方與外麵沉肅神殿全然不一樣景。

燭淵已換了一件左祍上衣,寬腳褲,頭上身上未綴銀飾,墨色長發散肩頭,發梢還掛著未滴落水珠,上衣微敞,白皙肌膚此刻透著微微粉紅,顯然是剛剛從溫泉裡出來,他腳邊還擺放著換下衣衫,繚繞霧氣之中,一瞬之間竟讓龍譽覺得他很是俊美,隻是她腦子裡這個不爭氣感覺頓時又消失得一乾二淨,隻因為燭淵手上那很是煞風景動作——他正係褲帶。

“阿妹為何總是出現這種時候,難道很想看我洗澡麼?”看到龍譽,燭淵停了手上動作,嘴角含笑地望著還站甬道口龍譽,用無奈口%e5%90%bb道,“隻可惜我已經洗好了,不然還可以與阿妹一起洗個鴛鴦浴,還是我現再把褲帶解了,與阿妹一道再洗一次?”

燭淵話讓龍譽有些受不住,雖然苗疆不同於中原講究那麼多,男女之間情愛之事也是很自由,也可謂是開放,但是要論是否開放到女子看到男子洗澡還能臉不紅心不跳,隻怕還差那麼一段距離,龍譽雖不為自己兩次見到不該見到而臉紅羞澀,但她始終還是個女子,麵對燭淵可謂是厚顏無恥話,耳根還是不受控製地燒了起來,惡狠狠地盯著燭淵,咬牙切齒道:“好哥哥,你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這個好端端男人,有哪點像被蠱蟲折磨過跡象!?虧她還再一次相信了曳蒼話,再一次要來為他解蠱。

“原來阿妹是覺得我不夠無恥,是希望我無恥一點?”燭淵眸中笑意慢慢變得幽深,淺笑著走向龍譽,邊走邊將身上左祍上衣褪了下來,赤著上身站到了龍譽麵前,笑得很是溫柔,“那麼這樣呢?我這個身子可從未給任何人看過,阿妹可是第一個。”

龍譽尚算把持得住,然而她雙耳已經不爭氣變得通紅,若說上一次是意外,是不小心看到,她可以裝作自己什麼也沒看到,那麼這一次就是光明正大,不論是他完美鎖骨,還是他結實%e8%83%b8膛,便是他心口那有規律起伏,還有遍布他身上如指甲蓋般大小傷口,她都看得一清二楚,耳紅同時,眼神變得恨恨。

“好哥哥這麼抬舉我,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龍譽非但沒有麵紅耳赤嬌羞得扭臉就逃,反倒是微微昂起了頭,迎向燭淵目光,後竟抬起雙手攬上了燭淵脖子,踮起腳讓自己靠近他一分,笑得甜膩,“好哥哥這麼看得起我,都這麼大方地將身子讓我看了,我若是不表示些什麼,豈非太對不起好哥哥了?”

燭淵心下一怔,顯然沒料到龍譽會有這麼大膽舉動,然而麵上卻是未有絲毫詫異,仍舊笑得風輕雲淡,“隻是不知阿妹想要如何表示?難不成阿妹也想%e8%84%b1了讓我瞧瞧麼?”

龍譽咬了咬牙,真想一拳揍到燭淵笑臉上,卻還是笑得美好:“那多沒意,不如……”

龍譽看到燭淵白白耳垂還墜著一顆欲落未落水珠,竟覺很是可愛,突然壞心思一起,將腳尖墊高了一分,突然張嘴含住了燭淵耳垂。

他無恥,她可以比他無恥!

燭淵眼中寒芒突然閃現,瞳眸驟然緊縮,垂身側雙手猛然張開,殺意顯,龍譽竟未察覺,隻覺對方竟像塊木頭一樣一點反應也無,便不悅地鬆開了手,往後退開兩步,撇了撇嘴,沒意思,像石雕。

“阿妹可真是愛玩鬨。”燭淵終是沒有讓龍譽血濺當場,反倒是沉沉地笑了笑,“可是阿妹應當知道玩鬨也當有度,超過了那個度,就會有危險了。”

“哦?是嗎?這個我倒是不知道。”龍譽無所謂地笑著,“不如,好哥哥告訴我,如何?”

“阿妹這一聲聲‘好哥哥’叫真是讓我覺得舒心,那麼我來告訴阿妹也無妨。”燭淵抬手摩挲著自己被龍譽含過耳垂,很是耐心道,“我已經讓布諾下山去找你阿娘了,你要相信布諾本事,很你阿娘便也會到聖山來,就算阿妹現去追布諾,隻怕也是追不上了。”

龍譽猛然一怔,不可置信地盯著燭淵,麵上笑意頓時全消,語氣變得冰冷:“你什麼意思?”

“我覺得阿妹心思很是聰慧,我這話是什麼意思,阿妹自當很是明白。”燭淵淺淺一笑,“遊戲主宰一向是我,我不喜歡有誰反客為主,所以,阿妹要玩好了。”

“你拿阿娘性命威脅我?”龍譽眼眸微眯,雙拳慢慢攏緊,“你想要不僅是我為你解蠱,你還想要什麼?”

“阿妹真是聰明,我才說了三兩句話,阿妹就已經心領神會了。”燭淵仿佛看不到龍譽眼底殺意一般,彎腰拾起了方才被自己扔下上衣,淡然笑意依舊,“我想要,從一開始就不是要阿妹你為我解蠱,阿妹認為,我像是需要解蠱人麼?”

天下毒藥,沒有一樣能傷他,天下蠱蟲,亦沒有一種能傷他,唯獨除了那一隻蠱蟲。

“你究竟想要什麼?”龍譽咬著牙再問一遍,他居然敢拿阿娘命威脅她!?若是阿娘有個三長兩短,她誓死與五毒教為敵!

“我想要什麼?阿妹你猜呢?”燭淵笑意深。

龍譽握拳沉默。

“我想要……”這一次,換燭淵俯身靠近龍譽耳畔,輕輕吐氣,“是你。”

009、苗疆與中原的恩怨

<!--g-->◤思◤兔◤網◤

我想要……是你。

龍譽隻覺渾身一陣%e9%b8%a1皮疙瘩,外加一陣陣惡寒,成功地從夢中醒了過來,她真是做夢也想不到那個白麵小男人居然說得出這麼讓她顫唞話,竟然讓她睡著了還能從夢中驚醒。

阿娘經常罵她沒臉沒皮,她以為自己已經很無恥了,沒想到還有人比她無恥,竟然無恥得讓她無言以對,竟然無恥到逼得她轉身跑了。

不過現想來還真是後悔萬分,她當時為何要跑,為何要跑!?她當時就應該扒了他褲子,讓他知道誰無恥!

而且,既然他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她和阿娘,為何當日不是連阿娘一起帶走,為何還要讓布諾%e4%ba%b2自跑一趟?

曳蒼叫她不要擔心阿娘,道是隻要她不惹那個白麵小男人生氣,阿娘就絕不會有任何危險,這話,能信嗎?

本來還打算若是情況不妙轉身就逃,現下看來是不行了,她肩上還挑上了帶阿娘一起逃重任,這就必須好好計劃了。

還有,那個白麵小男人中了斷腸蠱,居然不治而愈!?他到底還是不是人,中毒不死,中斷腸蠱也不死,詭異,太詭異了!

虧她還以為他中了斷腸蠱會命旦夕,誰知道跳進坑好像是她自己,而且似乎還是個深坑,她早就該想到一路上他們都是一副鎮定模樣絕對不正常,可她千想萬想也不會想到這一層,還真是驗證了那根魚刺預兆。

算了吧,既來之則安之,她龍譽從不是怨天尤人人,況且這還是她向往五毒聖教,或許會有好事發生也不一定。

睡吧睡吧,希望不要再做這麼驚悚夢,龍譽看了一眼窗外夜空,翻了個身,繼續睡,這大半個月,她真是累得不行了。

入夢之前,她還嚷嚷喊了句話:阿娘,你要是保不好自己命,以後就不管你叫阿娘了。

屋外,曳蒼經過,正巧聽到龍譽這一句嚷嚷,不由失笑,看來等布諾回來,得好好告訴他。

第二日一早,曳蒼便帶著一名手捧著衣物女子出現了龍譽屋前,龍譽拉開門,亂蓬蓬頭發簡直讓曳蒼不忍直視,把身後女子扔進去伺候著,自己就屋外大樹下等著,龍譽再從屋子裡出來時候,已經全身齊整,曳蒼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是教徒衣服,我不是教徒,為何要穿這身衣服?”龍譽一從屋子裡出來,就指著自己身上換上衣衫對曳蒼劈頭蓋臉地質問道,“還有,我又不會逃,你不用時時刻刻盯著我。”

“小姑娘,你要是還想穿你那一身已經餿得不能再餿衣服,我也不會攔你,況且你昨日就已經大人麵前說了加入我教,不穿這身衣服穿什麼?”對於龍譽劈頭蓋臉質問,曳蒼非但不怒,還是一如既往對誰都十分好態度地笑著解釋,“還有,等老左回來,我也不用這麼辛苦地每天盯著你。”

“……”龍譽一時無話了,她完全沒有記得她昨日已經起誓加入五毒聖教,曳蒼話她聽得明白,左長老布諾回來就代表著阿娘被帶到了這兒,到時曳蒼自然不會再時刻盯著她。

可惡!龍譽煩躁地撓了撓頭發,曳蒼笑著開導她:“小姑娘,其實你大可不必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