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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於鼓掌之上的極有可能就是自己。

到現在江岑昳已經分不清楚自己和原主了,他覺得自己就是原主,原主就是自己。

江岑昳半天後才緩緩吐出一口氣,說道:“我明白了,我會幫你的。這樣,三天沒休息你肯定累壞了吧?你先在這裡睡一覺,我讓小蘇在門外守著你。還有,這周你就在公司呆著吧!我會把你的工作排滿,並會通知你的助理。”

周清瀾的眼睛一亮,立即說道:“真是太謝謝你了,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怕我下次再和許君安見麵,一定會失身於他。到時候……”

到時候,要麼被拍下照片作為把柄一直和他在一起。

要麼就此淪陷,成為一名斯德哥爾摩患者。

那麼他就會徹底被許君安掌控,對他予取予求,滿足他的一切。

單單是想到這裡,周清瀾就忍不住害怕。

江岑昳道:“不用跟我客氣,說起來,我們應該同為受害者。我也差點對他予予求,可能是我%e8%88%94狗的形象過於深刻,反倒是讓他有點看不上。如果不是你的出現,他現在可能還是我名義上的男朋友。”

他真該查查原主這小傻子的轉賬記錄,一個大少爺手裡怎麼可能隻有這麼點兒錢,該不會全拿去貼補渣男了吧?

周清瀾打了個哈欠,顯然是困的緊了。

他直接倒在了沙發上,不過半分鐘後便進入了夢鄉。

江岑昳卻看著他的睡顏冥思,第一個想法就是許君安不是個東西,第二個想法是要救周清瀾。

如果一個人違背自己意願的成為另一個人的附庸,傀儡,泄欲工具。

江岑昳搖了搖頭,不可以,單單想著就很窒息了。

他轉身招呼小蘇,並對她道:“你先暫時做一下小周的專職助理,管理他的私人生活。記住,是總助,寸步不離的那種。瑣碎的事交給小助理,你隻負責發號施令。但有一點,你要看住周清瀾,不可以讓他離開公司,也不可以讓他單獨和任何人見麵。”

第40章

小蘇不是很懂, 忍不住問了一句:“哈?為什麼?”

因為公司裡的人沒上沒下慣了,所以大家有話都是直說。

江岑昳小聲道:“我懷疑小周被私生盯上了,既然他現在是我們公司的簽約藝人,我們就要為他的人身安全著想。”

小蘇一聽私生, 立即也重視了起來。

周清瀾是頂流, 如果被私生盯上那可是非同小可的。

那些私生很瘋狂, 甚至會對藝人的身體造成傷害。

小蘇猛點頭道:“您放心吧江總,我會好好照顧周先生的。”

而且周清瀾也是她的偶像, 能和偶像近距離接觸是件天大的好事。

可是她得嚴以律己, 不能對他產生過多的打擾。

周清瀾其實有另外一個助理,但既然藝人簽到了公司旗下, 助理也要接受安排。

在排除掉那個小助理的嫌疑後, 江岑昳暫時把他安排給了徐燁。

徐燁可是許君安的死對頭,原著裡蹦噠的最歡的反派。

他對許君安的味道可是嗅的死死的,如果小助理有問題,他一定能覺察出不對。

剛好, 徐燁最近忙的團團轉, 的確需要一個小助理來幫忙。

小助理一看自己竟然跟一個金牌經紀人,以為新公司要培養自己,整天也開開心心的。

經過幾天的觀察, 江岑昳也沒發現小助理有什麼問題。

但看他乾的這麼開心,也沒把他調回來。

其實把他調走的真正目的, 江岑昳是想確定一下, 小助理有沒有受到許君安的影響。

這樣看來, 顯然是沒有的。

江岑昳坐到電腦跟前, 捏著下巴若有所思:“這樣的話, 看來許君安對人的影響吸受限於某一個人……”

嘶,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是怎樣擁有這種超能力的?

江岑昳按了按太陽%e7%a9%b4,從昨晚到現在,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此時身後卻猛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怎麼,在想你的情哥哥了?”

江岑昳嚇的一個激靈,捂著%e8%83%b8口從筆記本電腦前彈了起來。

轉頭看到是紀霆勻,一邊呼出一口氣一邊道:“大哥,人嚇人嚇死人啊!”

紀霆勻沉沉的哼了一聲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這麼害怕,是在想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如果他沒記錯,許君安這個名字,應該在江岑昳的個人資料上出現過。

他隻查了江岑昳的基礎往來資料,當然,再深入的,他也需要動用一些手段才能查到。

隻是覺得沒有必要,這樣就幾乎把他的所有基礎往來都能一覽無餘的查清楚。

江岑昳這會兒鎮定下來,他一邊合上筆記本一邊道:“哪兒來的什麼情哥哥,你可彆瞎說,人家還小著呢。”

從年齡上來看,江岑昳確實還小。

他戶口本上的年齡也才十九歲,基本還介於青年與少年之間。

而且他長相比較顯小,說他還是個高中生都有人信。

紀霆勻沒有理會他的狡辯,隻是拿出一個包裹交給了他:“你的包裹,還有一封信。”

江岑昳有些意外的接過包裹,打開以後發現是金站長寄給他的。

都是些獎杯獎牌證書什麼的,還有一些周邊,網站的紀念品。

其中有一個毛絨玩偶,是綠水文學城的擬人周邊。

他把玩偶拿出來,扔到紅外消毒櫃裡,準備給小奶昔做伴兒。

紀霆勻看到眼裡,忍不住問了一句:“怎麼,你的獎品,不自己留做紀念嗎?”

江岑昳晃了晃小奶昔的嬰兒床搖籃道:“玩具就是拿來玩的,小孩子不是最喜歡玩具了嗎?再說這小河豚長的還挺可愛的,我又天天帶著小奶昔,給他等於給我自己。”

紀霆勻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應答,他身邊從來不乏溜須拍馬之人。

那些人要麼對他有所求,要麼懼他怕他。

像眼前這少年這樣赤誠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雖然他這番話說的不鹹不淡,也不是對自己說的,但紀霆勻的心裡莫名一暖。

那天他故意試探他,在他麵前下車,故意透露出一個X基地的虛假地址。

到現在為止,這個虛假的地址也沒有被泄漏出去,至少說明他是個守口如瓶的人。

想到這裡,紀霆勻的表情稍微和緩了一些,說道:“快九月了,你要開學了吧?”

江岑昳最近又是忙工作,又是忙寫作,差點忘了自己還要上學這回事兒了。

本來他也是休學中,一年多沒上學,竟忘了自己還是個學生。

江岑昳看著熟睡中的小奶昔,忍不住捏了捏他嬰兒肥嘟嘟的小臉兒,說道:“你放心,事情再多,我也會照顧好他的。”

他覺得自己快成超人了,工作寫作帶娃,以後還要加個學習。

紀霆勻卻道:“這樣吧!小奶昔的隨身育兒師增加到四個,你可以隨時帶他們出門。但小奶昔必須在保鏢的陪同下下車,且一次不可以離開育兒車超過二十分鐘。”

江岑昳沒想到,紀霆勻竟然給他放寬了帶娃出門的時間,有些感激的說道:“謝謝紀總,您放心,就算我去上課了,小奶昔抱著我的衣服也不會哭的。”

紀霆勻突然有些好奇,他上前在少年的身上聞了聞,問道:“你身上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味道?能讓孩子這樣粘你?”

江岑昳後退一步,不悅道:“你屬狗的嗎?人類幼崽隻是對自己熟悉的人特彆依戀,如果你天天帶他,你的衣服也會成為他的安撫奶嘴。不過現在他跟我混熟了,怕是你的安撫奶嘴失效了。”

這套說辭也是江岑昳提前準備好的,而且他後麵還有一大堆的相關理論,都是為了應付紀霆勻而連夜查文獻抄來的。

甚至他還有相關的筆記,都存在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裡。

紀霆勻其實也問過梁宸,梁宸也說不上來原因。

但確實有的人體質十分吸引小孩子,江岑昳可能就屬於其中之一吧!

再加上他超強的音樂天賦,能讓小奶昔這麼喜歡,也算是他的本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江岑昳又拆開了那封信,發現是一家律師事務所寄來的。

律師事務所的名字叫朱麗律師事務所,而朱麗正是後江集團早年的法務代理人。

沒錯,朱麗是江燕的閨蜜,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她死前把遺囑寫好,並把自己名下的股權交給朱麗代持,包括自己名下的所有資產,還有一筆不菲的現金。

江岑昳看著朱麗律師寄來的信,眼淚忍不住的往外湧。

對方明明不是自己的母親,可看到她這麼用心,他還是感動的七葷八素。

如今看來,原主也不是戀愛腦,他也是被蠱惑了。

像周清瀾一樣,遇到了非科學事件。

他在心裡默默向原主說了聲對不起,占了他的身體,就要為他負責。

關於這件事,他一定要一查到底。

紀霆勻見他哭的跟個淚人似的,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他問道:“你……怎麼了?如果有什麼難處,可以儘管對我說。”

江岑昳擺了擺手道:“我可能……需要請個假,回一趟S市。”

紀霆勻問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江岑昳答:“是我母親,我馬上滿二十歲了,她把遺產留給了我,我需要去繼承一下。”

紀霆勻明白了,難怪少年哭成這樣,原來是想媽媽了。

他從未見過自己的母親,大概像小奶昔一樣,母親也是個與父親基因匹配度足夠高,但身份卻不詳的人。

曾幾何時他也想過,如果自己有母親,該是怎樣的場景。

會不會趴在他懷裡哭,會不會摟著他的脖子笑。

紀霆勻搖了搖頭,隨即道:“好了,彆哭了,什麼時候請假?提前和我說,我好把工作都推了。”

江岑昳吸著鼻子點了點頭,到時候辦理遺產交接,怕是要跑很多地方,沒辦法帶著一個小嬰兒顛簸。

再說孩子還小,讓他跟著跨城市奔波也不現實。

已經帶著孩子跨城市奔波過的紀霆勻:……

江岑昳道:“您放心,我儘量在一天內把事情處理好,不會耽誤太久的。”

紀霆勻思索著什麼,隻道:“知道了,便轉身離開了育兒室。”

小奶昔三個多月了,長的更加可愛喜人,脖子也終於可以直立起來左右看人。

這會兒小家夥張開了眼睛,正蹬著一雙有力的小腿朝江岑昳打招呼。

江岑昳發現紀奶昔的腿是真有力氣,隻要醒著,那小腿指定把身上的小被子踢到腳下。

江岑昳頗為無奈,好在育兒室的溫度適宜,不用擔心他會感冒。

而且小家夥仿佛也會跟他打招呼了,嘴巴裡說著哦哦啊啊的火星語,小手還一抓一抓的。

江岑昳問道:“睡好了嗎?這一覺又是十二小時,睡眠質量可真好。”

這會兒育兒師也進來了,開始拎起小奶昔的小腿給他換尿布整理衛生。

江岑昳這個保姆做的輕閒,一堆育兒師各有分工,他隻要發號施令就可以了。

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