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障礙的?”
江岑昳清了清嗓子:“那倒不是,我這人就這樣,對族長這個詞沒什麼概念。”
兩人交談間,江岑昳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遮掩式的去看手機,發現是金站長發來的,說是征文活動結束了。
江岑昳回了個:好。
金站長卻滔滔不絕起來:“江總要回一趟S市嗎?這邊會舉辦一個小小的活動,您作為第一名,要不要來參加?如果您到時候亮相的話,肯定會引起不小的波動。”
江岑昳回複:不了,還是保持神秘感比較好。
金站長又道:“無限流權限放開以後,我們這邊忙的不可開交,每天都有上千名作者入駐簽約。招了十個人,還是有點忙不過來。江總,您真是高瞻遠矚,我們的未來可以預見的光明。”
江岑昳:是的,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旁邊的紀霆勻清了清嗓子,江岑昳才回過神來。
他收起了手機,說道:“抱歉啊,我剛剛有點重要的事。”
紀霆勻不悅道:“哦,月流水一百萬以上的公司?”
江岑昳知道他在嘲諷自己,臉皮厚厚的說道:“說不定有朝一日,能達到一千萬呢。”
紀霆勻點頭:“不錯,有理想誰都了不起。”
江岑昳:這歌詞誰教你的?
他剛要再說點什麼,紀霆勻卻對司機招了招手:“在前麵停車吧!”
司機將車停在了路邊,紀霆勻一閃身便下了車。
然而當江岑昳想問一句晚上他回不回來時,紀霆勻卻是一閃身閃進了旁邊的一個巷子。
剛好,前麵的紅綠燈綠了,司機再次開車。
不知道的隻會覺得車在這兒等了一下紅燈,這個死角並不會有人察覺車上下去一個人。
江岑昳下意識的覺得,紀霆勻肯定有什麼秘密基地在這邊。
不過他為什麼要展現在自己麵前?
大佬的思維一般人理解不能,他便打算隨他,反正他就算試探也試探不出自己什麼。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和他算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
車子開回了紀家,江岑昳才打開電腦忙工作。
碼字的間隙還給金站長發了條信息:這件事我最好還是不要露麵的好,因為參加比賽的人裡有我不喜歡的人,還入圍了。
金站長了然的問道:“明白,是你的繼兄嗎?”
江岑昳心道你倒是聰明,便回道:“是,其實他無足為懼,我隻是覺得麻煩。”
他都能想到對方會對他冷嘲熱諷些什麼,而且他現在獨占江柏年這個爹,估計要樂死了。
如江岑昳所料,鄭昕確實很開心,甚至他覺得能從之前那個江家搬出來還挺好的。
江柏年有一套自己的宅子,雖然比不得之前江燕置辦的豪宅,也是棟獨棟的小彆墅。
他現在在同學麵前非常有麵子,還在家裡的花園開過幾次派對。
沒了江岑昳那個礙眼的,連媽媽的笑容都變得多了起來。
可惜上次的事以後,媽媽的身體就變得糟糕起來,每天都要喝中藥調理。
鄭淑美的手裡端著藥碗,死活要給江柏年再生一個孩子。
昨天她去醫院做了體檢,醫生說情況不是很樂觀。
她現在四十歲了,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好在江柏年的心現在還在他這裡,每天都是一起上下班。
其實鄭淑美也開始擔心,公司裡最近新來了一個年輕秘書,小狐狸精眼睛沒事兒就往總裁辦公室裡瞥。
她端著藥碗發愣,思忖著找個什麼由頭把小狐狸精開了。
第39章
算計得來的富貴, 就要用新的算計來補上。
這時,江柏年下樓了,鄭淑美又換上一副溫柔小意的表情給他遞上一杯茶。
男人卻把那杯茶隨手放到了茶幾上,說道:“彆整這些沒用的了。”
鄭淑美知道, 最近公司裡的事讓江柏年焦頭爛額, 便上前去邊給他捏肩膀邊道:“是不是又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了?”
男人可能是意識到了剛剛自己語氣裡的不快, 拍了拍女人的手背道:“我不該把火氣撒到你身上,還不是江燕留下來的爛攤子。下個月公司準備開啟1號文件, 江燕留下的股權和分紅將會由江岑昳繼承。”
女人按摩的手頓了頓, 隨即道:“其實……小昳畢竟是你的親生兒子,當初一時生氣讓父子生分了, 你也彆太放到心上。不論如何, 都是我的錯,改天我去找他賠個不是,把他叫過來一起吃頓飯吧!”
男人卻氣道:“你彆去!他現在是長大了翅膀硬了,眼裡哪還有我這個爹?”
女人緩了緩, 又蹲下給男人捶著腿:“柏年, 我錯了。本以為,把小昳趕出家門是給你處理了一個後顧之憂。如今我才知道,原來是給你帶來了那麼大的麻煩。”
男人擺手道:“也不能怪你, 我本來想著,江家的事關起門來自己解決。也想著, 既然江燕留給他那麼多股份, 至少他能幫公司一把。如今年來, 他絲毫沒有顧及我的麵子, 更不會顧及公司的利益。你已經做的非常好了, 彆自責了。”
女人懂事的點了點頭, 又給他倒了杯茶:“我聽說,法清寺的送子觀音挺靈驗的,明天我想去求一個。”
男人無可無不可:“好,你想去就去。”
女人為難道:“可是都說夫妻同去才管用。”
男人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這樣啊!那就等周末吧!明天我還有個會,周末我一定陪你。”
女人懂事的點了點頭,心裡卻明鏡似的,明天能有什麼會?
月初所有盤點會議全都落定,財務也都審了,各項目部門經理都會選在月初休年假。
這個時候開會,人有可能都到不齊。
說是有會,還指不定有什麼事兒呢!
但她不能說,她必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還要製造機會給老男人和小狐狸精讓他們幽會。
好在江柏年身邊的生活助理是她遠房的一個表侄兒,有些事做起來方便些。
看著江柏年上了樓,女人拿起手機給表侄兒發了條信息:“明天江柏年要約會的女人是不是新來的秘書?”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女人的眼睛裡露出了凶光,回道:“給她的酒裡下兩顆緊急。”
懂的都懂,包括在風月場上浸%e6%b7%ab多年的表侄兒。
親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迅速給女人回了個OK的表情。
這邊江柏年家宅暗鬥,那邊江岑昳事業卻發展的風風火火。
《無限恐怖校園》實體書正式發售的同時,《無限恐怖校園之紅衣師姐》網絡劇也正式敲定了演員。
江岑昳又和周清瀾見了一麵,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周清瀾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
好在定妝照都要化妝,黑眼圈一遮倒也看不出什麼了。
江岑昳看他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便上前問了一句:“小周這是怎麼了?跟讓人煮了似的?精神點兒,大家都很期待你這次的首秀。”
這次的網絡劇形式為連載劇,這讓網友們大呼新奇。
如果這種模式成功了,周清瀾也將會是裡程碑式的代表人物。
周清瀾聽到江岑昳說話才終於回過神來,突然握住他的手說道:“江少,江少你能不能幫幫我?”
江岑昳被他給整懵了,問道:“你先彆急,咱們去休息室慢慢說。小蘇,去給我們送兩杯紅茶。”°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紅茶溫補,周清瀾喝了一杯紅茶,才揉了揉有些微紅的眼睛道:“我好像……遇到了非科學事件。”
江岑昳拍了拍他的後背,語氣變的溫和了許多:“你先彆著急,慢慢說,我會仔細聽的。”
他下意識覺得周清瀾可能遇到什麼麻煩了,否則不會這麼驚慌失措。
周清瀾雖然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麻木,但他仍然記得,當初江岑昳約他的時候,他可以自如的拒絕許君安的請求。
有了江岑昳的這句話,周清瀾安心了許多,他緩緩開口道:“我已經三天沒有合眼了,不……確切來說,我已經三天沒敢合眼了。”
江岑昳十分驚訝的問道:“你遭遇了什麼?”
周清瀾閉了閉眼睛,打了個哈欠才回答道:“我知道這件事可能非常匪夷所思,但我發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江岑昳點頭:“好,我會相信你說的每一個字。”
周清瀾安心了不少,才終於下定決心般的說道:“我……發現我無法拒絕一個人的所有請求!”
江岑昳的嘴巴微張,問道:“所有請求?包括合理的,不合理的?”
周清瀾點頭:“對,就在三天前,我在我的公寓。本來我並不想讓他進來,可是我不但讓他進來了,還給了他我公寓的密碼。親手給他倒了酒,還……”
周清瀾覺得這件事非常驚悚,十分艱難的說道:“還用嘴巴給他喂了酒,非但如此,還默認的……任由他親了我,甚至……甚至……”
甚至,摸了他的□□。
好在他尚存一絲理智,借著那絲理智一把推開了對方。
可是對方蠱惑一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我知道你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所以這次我放過你。下次好嗎?寶貝兒。”
周清瀾隻覺得那聲寶貝兒十分惡心,可他卻笑著答應了。
他竟然答應了,答應和一個重逢隻見過三次麵的人上床,還是他的第一次!
周清瀾這三天沒敢睡,他怕自己一旦睡著了,那絲尚存的理智也消散了。
可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他總不可能永遠都不睡。
江岑昳聽完他的故事以後隻覺得震驚,除了震驚之外,還有震碎三觀。
許君安他竟然這麼快就要和周清瀾上床,要知道一個月前他還要和自己複合呢。
雖然一直都知道他是渣男,沒想到他能渣到這個地步。
他並不在意許君安,他在意的是自己,以及眼前這個周清瀾,真的如原著所說的那樣,對許君安情根深種嗎?
江岑昳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對許君安所做出的所有行為,都不是出於你本意的?”
周清瀾慌忙點頭道:“我這麼說你可能不會相信,但那確實不是出於我本意。我不喜歡他,不論是小時候還是現在,他都成功長在了我的雷區。而且他說話油膩,揮霍無度,許家在他的揮霍下早就是個空殼子了。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能撐那麼久。這些話我早就想跟人說了,但是每次我隻要一要開口,就好像被扼住了咽喉。這是我第一次成功說出來,也隻有在你麵前才能說出來!”
說完這一大長串的話,周清瀾舒了一口氣,仿佛十分疲憊般的又打了個哈欠。
江岑昳若有所思,如果周清瀾並不如原著所說的那樣深愛著許君安,那麼這本書不就成了一篇徹頭徹尾的詐騙了嗎?
許君安靠著周清瀾的才華賺了一筆又一筆,供他揮霍的同時還能供他玩弄,還給他生了孩子。
江岑昳後背發麻,嘴唇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試想一下,如果不是周清瀾回國,那麼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