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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這一環節?

當然,何砂的疑惑是沒人能夠解答了,因為男人早就迫不及待的開始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隻是……“啪——”

忍不住隨著那一聲清脆的響聲倒抽了口冷氣,何砂瞅了瞅被打的男人的手,已經紅了,可見雲鬆下手不輕。隻是,看了看男人不以為意的甩了甩手就繼續湊上去的模樣,何砂一點都不覺得好友下手重了。

“彆亂摸了,我帶你去見你爹。”彆每次都這樣一見麵就想拉著他上床啊好不好,難道就不能來個正常一點的程序嗎?

“情場無父子,我可不相信他找到你後沒就地把你正法了。”彆看他那位爹衣冠楚楚溫文爾雅的,但實際上在麵對這人時就是個衣冠禽獸,更何況他們都等的太久了,都急需確切的體溫來確定這人是真實存在而並非又一場盛大而荒涼的夢。

“那你去不去?”實在找不到話去反駁這個事實,雲鬆最終隻能氣惱的瞪了一眼男人開口這麼說著,得到的是男人的頷首,“去,自然要去。”見不見爹是小事,惹惱了這人可就麻煩了。

“哼!”冷哼一聲扭頭,雲鬆看向了有些傻愣的何砂,往上升的語調降低了下來,“小何,要一起去嗎?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

“去!”雖然他覺得或許不去才是正確的選擇,但與其這樣雲裡霧裡的繞還是剝開雲霧來的輕鬆自在一些。隻是……一邊跟著往外走去,一邊壓低了聲音悄悄詢問,“阿鬆,我可以問問到底有幾個男人嗎?”怎麼冒出一個又一個沒完沒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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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開新文了請多關照【這種奇怪的趕腳是腫麼回事→_→

☆、第 111 章

抿了抿%e5%94%87,雲鬆覺得口有點乾,“不多。”待何砂悄悄鬆了口氣之後繼續說了下去,“剛好湊成兩桌麻將。”

一口氣咽在喉嚨不上不下的差點給憋死,何砂雙眼睜大了瞪著雲鬆半晌,突的氣勢漸弱了下去變得有些萎靡不振,“當我沒問。”

“如果這會讓你感覺好點的話。”聳了聳肩,雲鬆也沒阻止好友的自欺欺人,畢竟有時候他自己也會這樣。否則想想自己未來的“幸福生活”,他就有畏罪潛逃的衝動。

這不是感覺好不好的問題,而是更深層次上麵的問題,比如說,“你確定你在床上應付的過來嗎,”一晚上一人一次就夠受了,而且他沒記錯的話新老板拉著阿鬆離開到阿鬆重新出現的時間可不止做一次的量啊。

“……彆提醒我這種事情!”咬著牙低聲說著,雲鬆剛想拉開後座車門上車就被男人拉著到了副座,待雲鬆做好後自己才繞著到了駕駛位,從後視鏡中瞥了一眼後座的何砂,目露可惜。

凸!“你腦子裡麵在想什麼?!”

男人樂了,湊過去就是一個輕%e5%90%bb,“你果然還是最了解我的人。”

“我更希望一點都不了解你們這群人。”翻了個白眼,抽出紙巾在%e5%94%87上擦了擦,雲鬆其實自己心底也疑惑自己對這些男人的了解程度為何這麼深的,哪怕都已經經曆了兩輩子,性格都有了偏差,可一言一行之中他依舊可以準確的了解男人們的心思,這究竟是為何?

為何?開車的男人勾%e5%94%87,為何?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就是他和爹他們死也不願意放手的理由吧,不需要研究的太明白徹底,他們隻知道這個人不知不覺間融入了他們的生活侵占了他們的生命成為他們的一部分,然後想抽身離開?休想!

車子很快在某處住宅前停下,雲鬆探出頭朝著某個方向揮了揮手,大門開啟放行,這讓何砂表示驚奇,“為什麼大門會放行?”

“當然是有人開了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難道不該先詢問主人嗎?”或者先詢問客人是否有約再確認後放行,總之這種地方不該那麼輕而易舉就隨隨便便放個人進去吧?

男人嗤笑一聲,嘲笑的那麼理所當然:“你確定這是你朋友?”會放行自然是主人之前吩咐過的,這種理由還需要想嗎?

被嘲笑了被嘲笑了被嘲笑了……一座座大山當頭壓下,何砂窩在後座身體打上了半邊的陰影萎靡不振,隻差沒蹲牆角畫圈圈了。

瞪了男人一眼,雲鬆轉頭試圖安慰自己朋友那顆受傷的小心肝:“小何,彆聽他的,他一向說話都不懂的委婉的藝術。”當皇帝當慣了說話自然直接不需要掩飾了。

“……qaq”比起男人的阿鬆你的話才更傷我的心啊混蛋!!

“嗬。”和何砂愈發萎靡的狀態相反,男人心情很好的輕笑了出來,望向雲鬆的目光更是充斥著滿滿的喜愛,濃烈的讓何砂這個旁人都快受不了了,當事人卻還是無知無覺的依舊悠哉。

怪不得阿鬆會招惹上那麼多人呢。

悄悄瞥了一眼好友,何砂覺得遲鈍的人才是人生最大的%e6%b7%ab家,也幸好這些男人對阿鬆的感情已經深到一定程度,可以說是有點病態了,一見麵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就決定了在一起,就好像除了不在一起之外其他事情都是可以容忍接受的,這樣的執著,他還真的有點難以想象。

一直跟著好友進屋,然後,在看見眼熟的人後何砂頭頂問號更大了,阿鬆不是說帶這人去找他爹嗎?為什麼來新老板家?就在何砂這般疑惑的時候,男人對著新老板那一聲爹讓何砂的下巴哢嚓一聲掉了地。

………

……

“誒?!!”

事情神發展了有木有?!明明男人和新老板相差最多不過五歲怎麼新老板就成他爹了呢?難道是乾爹?可有哪位會不知道乾爹的家還需要他人帶路的嗎?這樣想來也沒人會不知道%e4%ba%b2爹的家要人帶路的吧?所以說這錯綜複雜的關係究竟是怎樣?

“怎樣?”聽見了何砂的低聲詢問後,雲鬆笑了笑卻不打算深入解釋這種無法解釋的事情,“你就當你家新老板五歲產子就好了。”

——阿鬆你不要這麼輕而易舉的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這種想法更難以置信了啊喂!

“總之,我就是帶你來認識一下人的。”至於其他事情他還真沒解釋的打算,“還有其他人,等他們來了再介紹。”

“……你有沒有考慮換個住處?”這不是趕人,他何砂還沒那麼小氣,隻是對於好友的男人他總有一種小廟容不下大菩薩的感覺啊有木有!

“換哪?原來的家不徹底打掃肯定住不了人,住這些人之一的家?我沒那麼傻,羊入虎口這種事情我可做不來。”說著,還瞧了瞧久彆重逢的父子兩,你一言我一語的正談的‘熱烈’呢。

“那以後你打算住哪呢?”總不可能一輩子住他那小破公寓的吧?總有一天阿鬆會回去,到時候肯定要選個住處的。“你這種情況也不適合住你弟弟家吧?”

“雲柏啊……”輕若歎息的一聲,雲鬆覺得頭又開始疼了,對於胤禔這個大哥他是感激而%e4%ba%b2近的,最後那濺入眼睛的血液至今都讓他覺得滾燙。他從沒想過身為胤礽他的結局不是幽禁而死而是因為這種小意外而死,他更沒想到胤禔會為他擋住那一刀,明明才十七八歲的少年,怎麼會有這種勇氣呢?這份救命之恩,可不是他成為雲鬆就能夠當作兩清的。

“小何。”

“什麼?”の思の兔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你說一個人怎麼能夠欠下那麼多條命呢?”

“啊?”何砂有些不明所以,他知道阿鬆這話說的是他自己,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阿鬆欠彆人命了。

“欠了那麼多,還起來可就難了,也不知道要還到什麼時候。”如元英說的,一輩子隻能還上幾分之一的話,那要好幾輩子才能還的清啊。這些人,為何都聚到同一輩子來追債呢?

是碎玉作祟吧?

低首,握住了掛在脖頸上的那塊碎玉,雲鬆也不知道現在該感恩還是該埋怨了。碎玉救下了車禍之中的他讓他避免了死亡,這是恩;可碎玉又讓他死了一次又一次,這其中的恩怨可無法分清了,現在這些男人的出現他可不信和碎玉沒關係,不過,算了,碎玉也不過是完成他心底最大的奢望,他最終還是應該感恩的。

“想這些乾嘛?”輕輕敲了下雲鬆的額頭把雲鬆的思緒喚了回來,何砂暖暖的笑著,“你啊,隻要知道這些都是你自己想要的不就好了?至於還債這個問題,你就直接問問你欠下的人不就是了?”

“原來你一直在煩惱這些嗎?”

溫暖的體溫將他擁抱,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間讓他貪戀,他至今都不懂,在最初的最初明明沒有那麼舍不得,明明還可以心硬的去遠離。可為何到了現在,這些舍得都成了他連拒絕都不能的存在呢?因為曾經失去過所以才能知道其中珍貴嗎?因為知道失去之後自己的心情是怎樣的,所以才在失而複得之後愈發的小心翼翼的珍惜嗎?若是這樣,他不得不說自己太惡劣。

放鬆了心情讓自己靠在男人%e8%83%b8膛上,雲鬆笑著看向另一個男人:“是啊,你們說說,要到什麼時候你們才會覺得滿意呢?”

黎禎傾身%e5%90%bb了一下雲鬆,笑意盈盈:“到你再也沒時間還我們也沒時間收的時候吧。”到他們都不複存在,所有的一切都消失殆儘的時候,他們或許才會得到最終的滿足。

聞言,雲鬆皺了皺鼻,狀似不滿的瞪了一眼黎禎:“怎麼覺得這樣我反而虧了呢?”

“那到時候換成我們還你的債,嗯?”虧欠,有時候是世間最甜蜜的紐帶,尤其當這條紐帶網住了最舍不下的那人時,虧欠的感覺就更讓人癡迷了。

“那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兩清啊。”

“不能兩清就不兩清,一直這樣有所虧欠我覺得也不錯。”

“滾!”

……受不了了嗷嗷!這都是什麼人啊,**也要看看有沒有外人在場嘛,當著他這樣一個孤家寡人%e4%ba%b2%e4%ba%b2密密的也不嫌肉麻,阿鬆也是,嘴上嫌棄的跟什麼似得可瞧瞧那樣,分明就陷入的很深嘛,那些煩惱也都是自尋煩惱罷了。要他說,阿鬆還是把自個兒打包了快遞到男人們床上算了,反正折騰來折騰去最終結果也不外乎是這樣。

再次望了望幾乎糾纏在一起的三人,何砂非常自覺的退了出去,他可不想當場觀摩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不過,阿鬆也越來越開放了,竟不介意在客廳就上演激情戲,他可是記得以前阿鬆交女朋友都隻是牽牽手什麼的保守的很呐。

才出來關上大門,何砂就遇到了一個行色匆匆的男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就伸手要推開門,何砂連忙製止:“等等,先生,主人家現在不方便會客,還是請你稍後再來吧。”

男人隻是撇了一眼何砂便頭也不回直接推門進去,不等何砂上前攔人大門就當著他的麵砰的一聲關上了,裡麵隱隱約約傳出的話讓何砂開門的動作頓住了,等反應過來後臉孔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