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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一點的說是我的男人不止一個。”

………

……

“誒?!!”何砂幾乎快要從地上找自己的下巴了,他聽見了什麼?阿鬆說他有男人還不止一個?是他聽錯了還是阿鬆在開玩笑?阿鬆不是,“你喜歡的不是女孩子嗎?”他還記得阿鬆交過女朋友啊。

“是啊,但顯然的我的男人緣比女人緣更好。”略顯自嘲的聳聳肩,雲鬆決定為了撫慰自家好友受傷的心靈把事情透露個一半,“彆問我原因,因為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隻知道我以為隻是知己好友的男人到最後都會跑來告訴我其實想當的是情人而不是%e4%ba%b2人,而我,難以拒絕。”

“為什麼難以拒絕?”

“如之前我說的,我欠了他們,而欠債的永遠都很難拒絕債權人。”

“可、可是,”結巴了一下,何砂表示對這件事還是有點難以接受啊,“男人,還不止一個,做那事的時候你不會覺得難受嗎?不過話說回來男人和男人能做嗎?”原諒他知識淺薄,床事這方麵他真的隻對男女有經驗啊。

轟的一下子臉孔燒了起來,雲鬆都不敢和何砂對視了,這人……要不要問的那麼直白啊?“這種事情想知道就自己找資料去,彆來問我!”

找資料?算了吧,他還是繼續保持這個疑惑就好,更何況他現在隻關心好友的未來幸福問題。“你確定不會引火燒身嗎?你要知道男人都是喜歡獨占的生物,要玩可以,但彆把自己玩完了,知道嗎?”

聞言雲鬆苦笑一聲,“若真的隻是玩玩那就簡單了,我心裡也好受一些。”問題是都不是玩啊,這才讓事情變得複雜而嚴肅起來。

說到這裡,何砂突然間開始有點明白好友會來他家的原因了,隻是,“躲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啊,阿鬆,你要想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麼,想清楚後其他就彆去管了。”

“真的不用去管?”

阿鬆這話的意思是……“你已經想清楚了?”

愣了愣,雲鬆點了點頭,“嗯,我知道我想要什麼。”他當初做出的選擇連上天都不滿意,現在既然上天都給了他機會,他為何不能貪心的全要?

“既然知道那就順心走下去啊,還有什麼好疑惑的?”

“……總覺得如果順著我的想法走下去的話,以後的生活會很熱鬨。”那些個男人儘管都說能接受這件事實但實際上接受了也不代表和平相處,所以爭鬥什麼是難免的,這些他早就知道也接受了,讓他為難的是每次爭鬥到最後遭殃的總是他,“你知道的,有些事情做多了很累。”

秒懂了雲鬆口中的有些事情指的具體是什麼事情,何砂臉上也多了幾分不自在,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說些葷段子可以很自然,但當這葷段子涉及到的不是男人和女人時就有些尷尬了,何砂表示他的接受能力真的沒好友那麼強韌啊,之所以沒強烈排斥還是因為涉及的當事人是好友這個緣故。

“這種事情你和你男人自己協調好就行了,也不至於離家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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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差點忘了更新,趕上來卻看見久違的小黃牌,不想改了就這樣讓他鎖著吧::>_<::

☆、第 110 章

“事實上我這次離家出走就是因為這事無法協調,而且他們都聚到了一起,那場麵……好吧,原諒我太不負責任了,可是我還是覺得逃為上策。”那些人的氣場可不是他這等凡人能夠抵抗的,為了不遭殃他還是趁早逃走為好。

因為雲鬆的話而可疑的沉默了下,何砂表示齊人之福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以享受的,隻是啊,“阿鬆,逃可不是什麼好辦法,你該麵對的,總要解決的事情都是晚不如早。”

“我知道。”道理誰都懂,可真當切身陷入後就不是紙上談兵那麼簡單了,“算了,得過且過吧,不想了,我去睡覺。”

“……”目送著雲鬆回房,何砂發現好友是真的變了很多,變得隨性許多。不是說幼稚,而是一種經曆多了之後的放開,有點大徹大悟的感覺。

大徹大悟?若是雲鬆知道了這想法肯定會笑的打跌,他可沒那麼大的覺悟啊,隻是他知道生活之中不可能事事如意的,所以,他隻求大的團圓,至於小衝突?嘛,生活哪能沒個樂子一成不變的?有些小摩攃啊小煩惱什麼的剛好增其顏色,不是嗎?

“……”隔天,望著據說和趙德芳因同病相憐而成好友的好友君,雲鬆表示世界真的很小,小到縱使不去特意尋找都會碰到一起。

相比雲鬆的沉默,對方可要激動許多,也不管是否是公眾場合了,男人直接將人抱了個滿懷:“遠橋!”

前八賢王望著眼前抱在一起的好友和愛人,覺得或許自己交友太隨便以至於現在引狼入室了,天知道所謂的同病相憐真的是同“病”啊,根源都一樣。

歎了口氣,雲鬆伸手回擁住他真正意義上來講的第一個男人,他覺得這世界真是奇妙,黃藥師和叔父成了叔侄,這兩人成了好友,那是不是還有自己的熟人之間有什麼特殊關係的存在?

這個想法在雲鬆好不容易在兩男人身下%e8%84%b1身回到何砂家卻聽見何砂說有個黎家表%e4%ba%b2來找後得到了證實。當然,起先雲鬆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隻是疑惑,那種一表三千裡的%e4%ba%b2戚找他乾嘛?他可不相信這種需要特意回去翻出族譜往上追溯個好幾代才能找到%e4%ba%b2緣關係的%e4%ba%b2戚會對他們家有什麼感情。

“小何你確定是我家%e4%ba%b2戚?而不是隨隨便便哪裡跑來的騙子?”

何砂撓了撓頭,“雖然我沒讓他拿出證據,但那人看著著實不像是騙子啊,更像是、像是,怎麼說呢?那人給我的感覺和新老板有點類似,笑麵虎一隻。”總而言之就是氣勢強大到讓人根本無法懷疑是騙子的男人。

好吧,雖然小何說的不清不楚的但意思他明白了,可他真不記得有這樣一個表%e4%ba%b2啊,而且縱使有,他也不明白這種時候這表%e4%ba%b2才找來是為什麼。

看出了雲鬆的疑惑,何砂為好友解除了其中一個疑惑:“那人說他找你很久了,隻是一直沒找到。”

找他很久了?難道他之前想錯了那人不是什麼陌生人而是他什麼時候見過的真%e4%ba%b2戚?“他在哪?”

“哦,他說想看看你的住處,我就讓他去了。”確切一點說是那人非常自覺的去了房間,而他根本沒辦法開口拒絕,那人看似溫和卻有一種讓他恨不得低頭下跪的氣場,他都快懷疑自己腦子壞了居然會生出這種奇怪的感覺了。

除了何砂自己,就連雲鬆都奇怪的看了一眼何砂,因為他了解何砂不是那種不經過他同意就讓人進他房間的人,所以其中定然有著他不知道的緣由。不過看樣子何砂也沒辦法解釋了,想要答案還是去找另一個當事人要更快些。

隻是,望著那個和傳說中的表%e4%ba%b2,雲鬆真的差點朝著上天豎起中指:尼瑪還能讓他的生活更糾結一點嗎?來了一個皇帝還不夠現在湊一雙嗎混蛋!!

“阿鬆?”隨後跟來的何砂對雲鬆突然間的僵硬很是疑惑:怎麼了?難道又是一個阿鬆的熟人?可不是說找了很久都沒找到的表%e4%ba%b2嗎?應該沒見過麵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嗯?…啊!”愣了愣才回神過來,雲鬆回頭看向何砂差點淚眼汪汪哭著求安慰,“小何……”

“怎、怎麼了?”從沒見過阿鬆這幅模樣,就跟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刺激過大讓何砂都結巴了起來。就在何砂對這樣子的好友手足無措時,男人終於打量夠了似得開了尊口。

“這一次,你總該沒了拒絕我的理由了吧?”

這、這個……何砂知道男人話中主角絕對是自家好友,隻是這狀若平常的一句話包含的信息量比較大啊。幽幽的轉頭看向雲鬆,何砂表示究竟從什麼時候起阿鬆開始勾搭起男人了?而且還是一次就勾搭成複數,男人還都是看著就知道不好惹的。

他怎麼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勾搭起男人的?要知道他是真的真的從沒做過任何和勾引搭邊的事情啊。更何況這人……“彆開玩笑了!”這是他的君主,更是他的女婿啊有木有!!

“爹已經找到你了吧?還有龐統。”已經經過了歲月沉澱,趙禎縱使是有名的仁帝也覺不會失了皇帝該有的一切,自控就是其中一樣,還有理性分析的能力,“彆告訴我你拒絕了他們。”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若是因為書燕,那龐統比我更沒理由,不是嗎?”頓了頓,男人往前靠了一步,看著雲鬆因為他的靠近而後退的腳步沉默了片刻,“你當初給我上的第一課第一句話還記得嗎?你說:不能顧此失彼,必須一碗水端平。”

呃……

說實話這麼久的事情他已經忘了,沒想到這人還能記得這樣清晰。隻是,能不能不要用他的話來堵他的嘴?他那時是教導他對大臣的態度而不是指自己對待男人問題上的處理方法啊有木有!

“我覺得吧什麼都該有個度,相好的也不能太多你說是不是?而且你看看你,一看就是事業有成一表人才,何必把心思放在我這種人身上呢對不對?”實在太多了啊混蛋!更彆提家裡還有一位更不好糊弄的皇帝和一個以前為了他而死的大哥的弟弟了,若真將這群人聚在一起,每天的茶會估計就會精彩過他人的一生了。

“所以,我是被放棄的那個?”微微上揚的尾調甚至染上了幾分笑意,上挑起的眉下,雙眸定定的看著雲鬆,男人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很溫和,卻硬生生的讓何砂打了幾個寒顫。

——阿鬆你究竟哪裡出問題了為什麼認識的男人全是這種笑麵虎類型啊喂!

“qaq不是……”雲鬆差點哭了,真的隻是差點,他發現了了一件很可悲的事情:渡過了幾輩子,彆人都在成長,唯獨自己越活越小了。還記得他離開的時候,眼前這個少年皇帝的氣勢還沒那麼強盛的,他也從不曾從這人身上感受到所謂的王八之氣。可現在呢?自己根本不敵這人氣場了。不僅僅是這人,還有其他人也是,越來越有氣勢了,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自家孩子長歪了的最佳例子?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男人笑的愈發溫潤儒雅了,他靠近了一些,在雲鬆又忍不住後退時伸手箍住了雲鬆的腰,不由分說的俯身來了個嘴對嘴熱%e5%90%bb,看的一旁的何砂目瞪口呆的同時臉孔發燒了起來——太激烈了。

待何砂幾乎要受不了的奪門而逃時,男人放開了雲鬆,扶著喘著氣渾身虛軟的青年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笑容斯文的就跟那什麼禽獸一樣:“自我介紹一下,我和你一樣姓黎,黎禎。”

越看越糊塗了,何砂覺得或許自己和社會%e8%84%b1節了,難道這年頭開始流行起先戀愛後認識了嗎?明明聽著就是久彆重逢的情人,為何還會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