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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上麵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而突然間,出現了一個讓他喜愛至極的人,他把所有注意力放在這人身上有什麼錯?重視一樣東西自然會隨時隨刻都注視著的,而麵對這人,他就是移不開視線。

隻是啊……望著略微無奈的宋遠橋,陽頂天勾%e5%94%87淺笑起來,“我答應你,隻是以後我去武當你不能用任何理由拒絕我。”難得這人願意正視麵對他們兩人的事情,他退一步又何妨?大不了以後跑的勤快些就是了。

聞言,宋遠橋皺著眉頭思忖、分析利弊許久才有些猶豫的點了點頭——雖然他覺得這個要求有些奇怪,不過無論如何這人總不能把光明頂搬去武當安家吧?

“還有,明教之人不要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武當。”他不介意不代表彆人不介意,師父師弟們不介意依舊不代表彆人不介意。武當是一個門派一個整體,他不想因為他一個人武當就被其他五大派圍攻。要知道,有些時候所謂的盟友隻是缺乏一個成為敵人的理由而已。

“遠橋,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整日考慮這個考慮那個多累。”張三豐都不在乎了這人卻還在操心,該說這人婆媽好呢還是優柔?不過,他喜歡。

“連畜生都懂得集體榮譽感呢,難道你讓我連畜生都不如?”野獸尚且知道保護伴侶家人,他宋遠橋也不能白白成人一回吧?雖然他的確很羨慕黃藥師這種瀟灑不羈不會被束縛的性子,但是羨慕不代表他想成為這種人。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他,注定了永遠都隻能這般瞻前顧後而多慮了。

“就算你是一隻畜生,我也陪你。”嬉笑著靠前擁抱住宋遠橋,陽頂天的戲言之中掩藏著隻有他自己知曉的認真:若說明教是他的責任,那麼這個人就是他的本能,上天入地都隻能追隨的本能。

“去。”啐了一聲,宋遠橋翻了個白眼以示他的不滿,“你想當畜生可彆拉上我,我對目前的生活還比較滿意。”

“滿意?”上揚的尾音之中實實在在的驚喜難以掩藏,陽頂天聞言激動了,雙眼灼灼的盯著宋遠橋,“遠橋,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以後不能再拒絕我。”既然滿意那自然事事皆在內了,包括某些運動。

“……”臉色灰暗了起來,宋遠橋瞪著某人陰陰磨牙,“你腦子裡能不能想一些其他的事情?”而不是整日都想這種亂七八糟的荒唐事。

“暫時不能。”這句話陽頂天承認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啊,那滿臉的認真看的讓人都快汗顏了,“以後也很困難。”沒辦法,誰讓這人感情太淡太讓人難以抓住呢,他也隻能靠某些事情來努力製造更深的聯係和感情了。

聞言,宋遠橋連鄙視的眼神都不願給了,他現在隻想歎氣。你說這人吧,在起初認識的時候也就性子稍微惡劣一點,那種把他當玩具盯著的目光讓他想抽人,被追殺累的他四處逃命時更是笑的讓他手癢,但也僅此而已啊,現在怎麼就這般不正經了呢?

對於宋遠橋的感慨,陽大教主隻想說:當你喜愛的人太正經時,他唯有沒臉沒皮的湊上去纏著要才能夠為自己謀取福利啊,他可沒一輩子禁·欲的打算。

隔日,陽頂天一如他所答應的一樣和宋遠橋一起離開了光明頂去了武當,途中也因宋遠橋的態度而不得不儘快,雖然趕不上當初搶人回光明頂的速度吧也算是不錯了,起碼隻花了三四天就到了武當,而才在山腳,兩人就遇到了下山有事的二師弟,那一聲激動的大師兄聽的陽頂天很想滅人,尤其是在他看見兩人熱情相擁後。

“遠橋,你不是說想儘快去見你師父嗎?我們就彆在這耽擱時間了。”強勢而堅定的把自家夫人從彆人懷中剝了出來,陽頂天表示師弟這種生物真該人道毀滅了。

也因為陽頂天的這番言

辭和動作,二師弟的目光之中終於能夠看見除了大師兄之外的人了,他略帶糾結的看著這位據說以後就是他們“師嫂”的男人心情微妙,至今他都不知道該用何種心情去接受這個事實。

“大師兄,你們……”遲疑著最終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不過二師弟的意思誰都聽得出來。而對於二師弟的詢問,陽頂天的回答則是把人納入懷中喜笑顏開,至於宋遠橋?他是很想一巴掌把人拍飛,但他完全可以想象如果他這樣做了這男人會怎樣鬨騰,所以最終這種想法隻能偃旗息鼓了。

“我們先上山吧。”關起家門好說事,他可沒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談私事的習慣。

“好,大師兄請。”

三人都是習武之人,腳程自然不會慢的,才不過短短時間,三人就已經到了武當大廳,不過都沒在那裡停留,而是直接穿過大廳到了後麵的跨院,宋遠橋也在那裡看見了自己的師父和久彆的兒子。

☆、第 79 章

“爹……”很顯然,宋遠橋的擔心並沒有變成現實,小小的孩童還是記得他這個%e4%ba%b2爹的,在見到他後就笑著搖搖晃晃朝著他走了過來,再見到陽頂天後,也脆生生的喊了一聲,“羊爹爹!”

“青書真乖。”頗為享受這一聲爹,陽頂天表示當初策略還是正確的,先搞定小的再來搞定大的,事半功倍。——如果青書不是那麼粘遠橋就更圓滿了。某男人眯著眼瞅著占據了自家夫人懷抱的孩童暗地裡磨牙。

逗弄了一會兒兒子,宋遠橋抱著青書走了過去,朝著張三豐行禮:“徒兒拜見師父。”

“好了遠橋,無需多禮。”摸著胡子,張三豐笑的整張臉褶子更深了,望了一眼亦步亦趨跟著自家大徒弟的陽頂天,張三豐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意味深長,“遠橋是不是該介紹一下了?”

“介紹?”一開始宋遠橋因為張三豐的話而莫名其妙的,畢竟之前都認識了還需要什麼介紹?緩了會兒才反應過來張三豐是什麼意思,臉孔莫名的有些燒,畢竟讓他一個大男人說這種事情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

宋遠橋臊陽頂天可不臊,張三豐的話還正中他下懷,他可是巴不得將他倆的關係大白天下呢。“陽頂天,遠橋的男人。”話音還未落地就伴隨著一聲悶哼,陽頂天摸著重創的小腹望著動手的宋遠橋依舊笑的開懷。

笑笑笑,整天就知道笑!冷哼了一聲,宋遠橋撇過頭不再看向陽頂天,回頭對著師父和院中的幾位師弟開口,試圖把陽頂天那種赤·%e8%a3%b8%e8%a3%b8的言語用委婉的話來替代,隻是思前想後的卻發現根本找不到。總不能說這是我夫君吧?那他第一個想滅的絕對是自己。

所以最後,宋遠橋也隻能抿了抿%e5%94%87默認了下來,得到的是幾位師弟看小怪獸的目光。不過,也僅僅如此,沒有厭惡沒有排斥,接受能力強悍的讓宋遠橋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身處地球這種事了,要不然為什麼每個人對他和陽頂天的事情都那麼理所當然的?

理所當然?哪有可能啊。隻是無論多震驚也已經過去半年了,緩衝期足夠讓他們把情緒沉澱了一遍又一遍,到現在想震驚都震驚不起來了。也正如師父說過的,無論怎樣大師兄還是他們的大師兄,隻不過他們多了個比較奇特的“師嫂”而已。

“大師兄,以後你會留在武當嗎?”莫聲穀表示他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至於大師兄的感情生活,他隻要支持就行了,反正所謂的師嫂又不是武當的人不會天天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會。”笑著揉了揉靠近自己的小師弟的發頂,宋遠橋點頭,“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

“太好了!”歡呼一聲,莫聲穀情難自禁的上前擁抱,卻在半途發現懷抱落空了,皺眉看過去,自家大師兄被陽頂天那個男人搶了過去。頓時,莫聲穀整張臉都皺了起來,瞪向陽頂天的目光含著萬千指責,“他是我大師兄。”所以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靠近大師兄,縱使大師兄現在已經又有了家室也不可以。

莫聲穀有理由陽頂天理由就更大更正了,“他是我相好的。”有一個青書已經夠了,再來個莫聲穀?彆開玩笑了。

“……”被這話噎住了,莫聲穀隻能委屈兮兮的轉頭瞅自家大師兄求安慰,“大師兄,他不會留下對不對?”

“嗯,他會回明教的。”雖然很想幫著自家小師弟順順毛,但腰間箍住他的手臂緊繃著很牢固,掙%e8%84%b1不了。

聞言,莫聲穀放心了,隻要這人離開了武當,他害怕抱不到大師兄麼?隻可惜,想象永遠如此美好,而現實之所以是現實就是永遠喜歡和想象一線之隔,莫聲穀發現,哪怕陽頂天說會回明教,而他也的確這樣做了,可是自己依舊隔三差五的就可以在大師兄的房裡見到他,而且每一次,隻要他一出現大師兄的房門就會長時間的緊閉,這種情況讓他很抓狂,但也莫可奈何,誰讓陽頂天是大師兄的另一半呢。

“明教難道就這麼清閒嗎?怎麼三天兩頭就往武當跑?”莫聲穀表示縱使莫可奈何接受了事實,但該有的不滿還是必須要有的。

對於莫聲穀孩子氣的抱怨,其他幾位師兄隻是笑著搖頭略感無奈,他們之中要數聲穀對大師兄最黏了,總是大師兄前大師兄後的圍著大師兄轉,現在多了個陽頂天在旁邊看著大師兄,聲穀自然是急了,隻是啊:“聲穀,陽教主畢竟是大師兄%e4%ba%b2近之人,你就稍微克製一下吧。”

“我已經很克製了。”要知道他已經有過很多次朝著那男人拔劍的衝動了,雖然他打不過那男人,但有些事情是明知道輸也必須堅持死磕到底的!“可是你們也看見了,每次那家夥一過來就拉著大師兄關著門,光天白日的他難道不知道羞恥二字是怎麼寫的嗎?”

要知道他第一次遭遇這種情況的時候還什麼都不懂,隻知道氣的一直拍打房門對著陽頂天叫囂,後來聽見房內傳出大師兄的喘熄聲後更是急的想撞門,幸好那時其他師兄們拉住了他,要不然真撞了門就不是出糗可以形容的了。

不說莫聲穀,就是其他幾人也因為莫聲穀說的話而有些尷尬,畢竟這種事情不是他們這種人會長掛在嘴邊說的。他們武當一向講究清修,男女之事更是清心寡欲的,可這陽頂天性子卻是截然相反,一向我行我素從來隨心所欲。

要說是真性情也是,隻是太性情了連閨房之事也不知道遮掩,弄的每次都轟轟烈烈的讓他們幾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彆提多尷尬了。而每次,大師兄也總因此而氣的把陽頂天趕出房門讓陽頂天跪在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搓衣板上思過,雖然陽頂天似乎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是過但還是乖乖的照做了,這讓他們驚奇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陽頂天對自家大師兄的真心實意了,畢竟身為一個男人,身為明教教主,能夠因為一個人的話而當眾做出跪搓衣板這種行為,那說明那個人對他的重要性已經超出了他的驕傲。

這也是他們那麼迅速而坦然的接受陽頂天入駐武當的最重要的理由,畢竟多了一個對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