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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專注地看著自己。等到手指下移之時,到底忍不住呻.%e5%90%9f一聲。出.口之時,自己都被嚇了一跳:聲音怎麼如此嬌媚?!卻不知雪白身子上慢慢騰起的紅雲朵朵,宛如桃花般豔麗絕倫。上麵的馮紫英,隻覺得身下的女子太可愛了。

不知不覺中,馮紫英的兩根手指摸到了少女的%e8%83%b8部。舒玉的%e8%83%b8不大,正好夠他一掌握住,溫順可愛的宛如小小的白鴿在手掌心安眠一樣。他忍不住低頭%e4%ba%b2%e5%90%bb著她挺起的酥%e8%83%b8,手指還意猶未儘地挑逗著她的身子。舒玉到底忍不住了,努力推開身上的男子。不料男子的牙關一緊。舒玉痛呼一聲,連帶著半邊都身子顫唞起來,然後她睜開剪水雙眸,含情脈脈地看著麵前的男人。感到有烙鐵般的東西抵在她的大%e8%85%bf上。

舒玉本以為心智這玩意已經被鍛煉出來了,但是事到臨頭,卻是控製不住了。不過短短片刻,就被麵前的男人弄得不知所措。她隻由得他在股掌間掙紮。男人在那方麵真的有天賦,馮紫英的一舉一動,或新奇刺激,或帶著火焰般的侵占。每一次動作,都能帶給她一種靈魂深處的甜蜜與顫唞。不知不覺中,舒玉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經軟了下來……

就在這時,男人毫無防備地覆上了她的身子。

“痛!”舒玉驚呼一聲,身體像是瞬間被撕裂一般。這疼痛刺激得她靈台短暫的清明。仿佛黑夜中出現了一道閃電。片刻之後,又墮入一片漆黑的深淵。男子在她的身上馳騁不已,仿佛%e8%84%b1韁的野馬一樣。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她疼得j□j,雙手緊緊攀住男子的肩膀,試圖減緩他的動作。但是她的這個舉動,讓男子仿佛受到了鼓勵一般,動作反而更加急促。一陣一陣的疼痛傳來,直至她的眼淚滑落眼眶,男子才停下動作,輕柔地%e5%90%bb去她的眼淚,然後再次加速衝刺……春曉漫長,一刻千金。

作者有話要說:各種無節操的飄過。。。。→

☆、安寧

過了半個月,舒玉才完全適應新婚生活。這時候,馮紫英的調遣指令已經下來了。由京城調往舊都,擔任兵部尚書。彼時,馮紫英正在吏部值班,閱看京外奏折。有禦前太監拿著朱紅的批本到了麵前,聲言給馮大人道喜。

馮紫英跪下聽旨,接下聖旨後看到上麵印著一方朱紅禦璽。這才放了心。然後詳細寫了回信,將皇上的旨意傳到家中,讓父老妻子放心。次日麵聖謝恩,皇上看馮紫英雖然被恩遇外放,臉上並無不忿之色,也沒有什麼話說。

回到家中之後,馮紫英看到家中到處一片收拾的聲音。也並不露出留戀之色,算來,自從少年時期,答應為忠順王爺做內因之時,他就少在家中呆著。因為交遊甚廣,所以長年居無定所。幾乎是閒雲野鶴一隻,因此對於搬家之類的事情習以為常。隻有些擔心舒玉忙不過來。於是剛回到家裡,見過父母的麵之後,便到了寢室找舒玉。

到了房中,看到舒玉正指揮著大夥兒搬東西。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的一件不剩。衣裳,飾物,花草盆栽一樣樣的歸類擺放好,還分清楚是室內室外的。唯獨他的私人書架,桌案上一動不動。問了問為何不動,舒玉佯裝嗔怒道:“夫君大人,這是你自己的東西,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我尚未問個明白。萬一弄亂了,豈不是妾身的罪過?”

“是是是,汲泉。你來整理整理。”

馮紫英無奈,隻能遷就一下舒玉。

相處多日下來,他已經十分了解妻子的脾氣——

舒玉喜歡彼此之間保持一點距離,喜歡相敬如賓的夫妻感情。這是個怪事,因為新婚夫妻之間,往往是關係越%e4%ba%b2密越好。無奈舒玉外麵看著放得開,內裡既放不開又是個防備心重的。不給她個一點私人距離,這位隨時可以翻臉。

馮紫英知道舒玉身世坎坷,所以不勉強她一下子對自己攤開心扉。隻待用時間去磨平那些創傷好了。不過他這樣的遷就與寵愛也有些道理——

尋常丈夫,往往對新婚妻子的熱戀度隨著年月遞減。舒玉偏偏喜歡玩神秘感。就讓身為丈夫的他每次都意猶未儘,以至於越來越喜歡這位磨人的小妻子。

忙活完了收拾的事宜。舒玉又打包了回禮,然後陪著馮紫英出門拜訪三姑六婆。順便將當初成%e4%ba%b2時該還的人情全部還掉了。其實,林家在京城的%e4%ba%b2眷為零,隻有幾位林如海,林如涵的同僚需要拜訪。而這些同僚的夫人在當初宮傾之時,受了林舒玉的警告,逃過一劫。無不感謝馮夫人的恩德,所以一個個見到她,比%e4%ba%b2閨女還%e4%ba%b2。

於是好好的訪問,搞成了感恩大會。舒玉有點囧。她可以應付很多大場麵,唯獨不敢惹上人情場麵。那樣的話麵癱屬性必殺死無疑。生怕接受的禮物太多,馮紫英又被人冷落得太厲害。舒玉隻能以各種理由趕緊拜拜這些湊上來的老夫人,大小姐們。到了馮氏的%e4%ba%b2友家中,又被各種打趣夫妻之事。舒玉本就初經人事,臉皮還薄得很。結果一向大膽的她,這回變得像個小媳婦一樣,直接往丈夫身後一站——變成了內斂含蓄的貴婦派。

好不容易拜訪完了,舒玉直接捏一把冷汗。問了問馮紫英,得知舊都那邊並無這樣多的%e4%ba%b2屬,這才放寬了心——不需要如此磨人的應酬了!

看小妻子出儘風頭,馮紫英打趣道:“你現在也是個風雲人物了!恐怕京城的婦人,茶餘飯後都要談一談這林家的大小姐,怎麼惹上了馮家的公子。”

舒玉瞪了他一眼:“是我招惹的麼?”又捋過耳垂上的發絲,故作認真道:“你知道我不喜歡應付這種場麵的。你的妻子呀,出生小門小戶的。自小就沒了娘%e4%ba%b2,長大又沒了%e4%ba%b2爹,成人又沒了後母。實在有些拿不出手,那你介不介意?”

馮紫英玩著她光滑如玉的小指,滿不在乎道:“沒關係,等我們到了南京那邊。你這種不動聲色的模樣,可派的上大用場了。”

舒玉知曉他說的是什麼。南京六部尚書,大都是虛設。唯獨一個兵部尚書,實打實地坐鎮東南。掌管兩淮,應天府,滬鬆地區的一乾軍隊。約莫占了全國兵力的三分之一。隻少於京畿地區的門戶守軍。所以到了南京,馮紫英暗地裡就是那裡最高的官了。皇帝此舉,既是告慰馮家多年來出生入死的苦勞,也是鍛煉心目中的顧命大臣人選。

以上是舒玉自己想通的,但是不必去向丈夫提起。因為她明白馮紫英隻想讓她這個小妻子放心在家享福。不許她知道丈夫外調到一個位高權重的地位上。這樣一來,就算朝廷有風風雨雨,也是他這個男子漢來抵擋。不需讓家人操心。

想來馮紫英多年遊曆官場人情,對家人的這份無微不至的關懷與守護欲望,可謂是非常難得的。

可惜終究小看了她林舒玉。

舒玉扳著指頭數還有什麼人物遺漏的,數來數去。忽然道:“賈家的人在我們成%e4%ba%b2的時候,還派了丫鬟鴛鴦帶著賈母的一對手鐲前來祝賀了。我記得那雙手鐲,水頭很好,是可遇不可求的水沁石。可惜他家有罪,爹不讓咱們收下來。”

一提到賈家,馮紫英立馬臉色顯得嚴肅。轉眼看妻子,舒玉一臉的天真無辜很有欺詐性。馮紫英默然,摸了摸她的頭道:“他們家的兒郎如今都被流放了。賈母不過憑借著當初寧榮二公的一點恩德在大觀園中苟延殘喘。你可以同情任何人,但是不能與賈家的人再有來往。我已經致信給林伯父讓他儘快放開賈家的爛攤子。”←思←兔←網←

舒玉想了想,道:“賈家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了。他們會伏法,是因為賈雨村與他們認了同宗所致,還是你從中作梗所致?堂堂國公之家,散的未免太快了。”

當然,她不會自戀地認為馮紫英下手整蠱賈家是因為自己。要知道,馮紫英收集賈家的罪狀的時候,他們兩個才剛認識。眉來眼去都沒有。所以呢,大膽推測一下:賈家能夠在新皇帝登基的一天之後就從地球上消失,完全憑的是四皇子對賈家的恨意。但是她搞不清什麼深仇大恨,能夠讓新皇帝下手如此之快,埋伏如此之深。

馮紫英笑道:“那你未免高看了我。殺誰,不殺誰。都憑皇上一人的意思。賈家表麵上錯在認了賈雨村這個同宗。其實錯在“不識好歹”四個字上。當初,先皇曾問了內監到底誰可以擔當國祚。結果內監將問題拋給了內閣,內閣的那批大學士也狡猾得很,將問題拋給了顧命大臣。顧命大臣拋給了六部尚書,說他們才是掌管一國運作的核心人物。就在六部尚書左右為難的時候,賈政出來說了一句:應當遵循祖宗律法……”

“不識好歹……”舒玉搖了搖頭,祖訓不就是:立長子麼?三皇子比四皇子年長,就憑這一點,老皇帝完全可以名正言順地立義忠%e4%ba%b2王。怪不得賈家倒得如此之快,馮紫英雖然收集了足夠的罪狀,不過是推波助瀾罷了。於是道:“樹倒猢猻散。當年跟著義忠%e4%ba%b2王的,現在隻剩下幾家不成氣候的。成氣候的隻有一個北靜王尚未處理……”

說到北靜王,舒玉微不可聞地歎一口氣:這個人,是不是陛下的一步棋子呢

轉眼又凝視著丈夫——隻要他們還在京城,都是皇帝手中的棋子。畢竟伴君如伴虎,容不得一點點的妄想。她真想趕緊去舊都,逃離這個尊貴的樊籠。

但是她沒想到這步棋子很快就來了。

隔日,便有北靜王府長史來此傳話道:“王爺即刻來拜馮大人,馮公子,說是尋常的訪問。”那北靜王向來很拿著藩邸身份。馮家雖然貴為功勳之家,但是每次往謁,北靜王從未%e4%ba%b2自答拜。隻那回老太妃薨了,北靜王%e4%ba%b2自來到馮家路祭,已是分外紆尊的了。等到義忠%e4%ba%b2王失敗之後,這位義忠%e4%ba%b2王的馬前炮居然陰魂不散,也是一種氣度。

此時北靜王突然降臨,馮家上下都有些驚訝。隻馮紫英與馮唐老將軍比較淡定。

不大會工夫,便聽得門外人馬喧闐,北靜王轎子已到。馮唐老將軍連忙差遣小廝去召馮紫英前來。當小廝來報時,舒玉正在花苑澆花,聞言澆了自己一裙子水。顧不上換衣服,連忙將丈夫喊出來,拿出一套紫衣換上,將他上上下下全部收拾妥當了,方才放行。她這番如臨大敵的模樣,弄得馮紫英哭笑不得:“不過是見個猢猻罷了。”

樹倒猢猻散。

舒玉有些恨恨的。沒想到馮紫英這種忍辱負重的聰明人,也會有得意忘形的一天。無奈,隻能稍微聰明一點點醒道:“咱們的新皇帝留著北靜王做什麼?彆忘了一點:當初四皇子有段日子混的比如今的北靜王還慘,自有人在他麵前耀武揚威。”

“這倒也是……”馮紫英回頭看了看妻子,舒玉無辜地眨眼睛。他笑了笑,有些高深莫測地點了點頭。然後飄然而去。留下舒玉一個人傻站在當地,有些木訥的,心想是不是自己太厲害了?連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