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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不老實踢蹬起來,“放手。”

“給爺瞅瞅那朵花兒長如何了,久不被爺澆灌,可是乾渴極了?”說著那手就滑了進去。

這種時候她能說啥?

啥也不能說,說啥也是她吃虧。

嬌娘索性掩耳盜鈴,把臉往綺叢被子裡一埋,爺,您自己玩吧,愛咋整咋整,說跟那朵花兒不是她似得。

鳳移花笑咪咪鑽到裙子裡瞅了個徹底,那光禿禿盛開紅腫地方戳弄了會兒,本也隻是逗逗她,沒想做什麼,這一近了她身,見到這個嬌人,聞著這股香甜味兒,他著了魔似得就%e5%90%bb了上去。

嬌娘驀地抓扯住床褥,發出了輕微羞恥聲,鼻翼翕合,漸漸喘熄不勻起來。

自有孕之後她便發現,她這身子較之之前敏[gǎn]了,那種需求似乎也比之前大,像現,他隻是淺弄了幾下,她就有了感覺。

她柔順躺著,牙齒咬著被子,緊緊揪扯著身下褥子,爆發來很突然,瞬間功夫就有種被洪水衝刷了一遍感覺,全身都沒了力氣。

他從下邊爬上來,%e5%94%87瓣帶著靡麗水澤,扣住她雙手,低頭便狠狠%e5%90%bb了她,半響之後頭也不抬落荒而逃,眼睛壓根沒看她,連個眼風都沒掃她。

嬌娘也覺挺難為情,似乎哪裡不對勁,可一時也想不明白,好晚膳時他準點回來了,兩個人靜悄悄吃了頓飯,他回小書房看書,她去荷塘畔散步,到了該睡覺時候,嬌娘先爬上床躺著,之後他也洗漱過,帶著一身自然清香躺到了她身邊。

氣氛有些怪,可嬌娘卻不覺得心裡酸、難受、或者怨怪什麼,反而是羞赧中夾雜著絲絲難為情。

兩人身體都很奇怪,躺一處,不知不覺便抱到了一起,他伸出胳膊,她自然躺上去窩他腋下,一隻胳膊還習慣性越界搭他清瘦卻有勁腰上,他也是,一隻手極為順溜摸上了她%e4%b9%b3。

床帳早早放下了,他吩咐了一聲,便有上夜丫頭來吹熄了床前燈,屋裡頓時陷入了黑沉,微弱白月光從窗戶上灑下,隻照出那麼一小片光影。

床上,嬌娘有一下沒一下點著他腰,他動了動身子,扣住了她手,拍了拍她肩膀,嗓子啞啞低沉,“睡覺。”

像是一道白光衝入腦海,嬌娘突然明白了,他彆扭什麼。

是啊,他們連孩子都有了,他她身上幾乎什麼都做過了,可像今日這般單獨伺候她舒服卻是第一次,那種%e4%ba%b2密感覺,即便是兩人合二為一了也沒有今日密合。

可她卻一直沒有回應似得,他給多少她承受多少,從來都是他主動,她想她也應該反客為主一回。

咱好歹也是經過現代化教育姑娘呐,反攻男人膽量還沒有嗎?

這樣想著,黑夜掩護下,她向身旁孩兒他爸伸出了爪子。

“做什麼?”這回輪到他問這話了。

嬌娘壓著羞意,攥緊了拳頭又放開,想著,反正黑咕隆咚,他也看不見她,就輕聲道:“做你今天對我做事好不好?”

他沒有吱聲,呼吸卻突然急促起來,嬌娘知道這男人心動了,一咬%e5%94%87坐了起來,慢慢爬到了他兩%e8%85%bf之間,一點點扒開他褻褲。

“嬌娘……”他聲音原本便極具磁性,這會兒動了情,越發令人著迷了。

“這是什麼?”嬌娘攥著那根早就直挺挺站立起來行軍禮東西,一狠心便想總不能隻讓你調?戲我,今天夜裡我得反擊回去。

“棍子……杵……”呃,她詞窮了,就棍子吧,感覺自己臉已經燒起來了。

鳳移花輕嗬一聲,坐起身子,摸著嬌娘頭道:“今夜竟真成了隻妖精不成?我看懸,畢竟,我嬌娘如此害羞,嗯~”

他驀地發出一道奇怪聲響,忙道:“真要虐殺了你下半輩子幸福不成?”

“讓你小看人。”嬌娘聲音輕如羽毛似得搔人,捏麵團似得揉搓了幾下,深吸一口氣就吞了下去。

鳳移花沒舒服著,倒是疼抽了口冷氣,這是業務不熟練牙齒碰到了肉皮,嬌娘也怕給弄壞了,忙伸出小%e8%88%8c道歉似得%e8%88%94了%e8%88%94,這回對了,他慢慢躺了回去,一手摸著嬌娘頭一邊望著漆黑床帳頂端笑道:“以你這口%e8%88%8c之拙劣程度,爺整夜也彆想得到舒爽。”

嬌娘惱又狠捏了一下,他舒服賊笑,輕撫細發順毛道:“再接再厲,爺不嫌棄便是。”

這一夜至於是春光無限,還是鳳移花受了一夜罪,那棍子上帶了齒痕,外人不得而知。

倒是嬌娘翌日醒來,發現身邊人早走了偷偷鬆了口氣,捂著臉想,果然,術業有專攻,咳咳,也不知咬傷了沒有。

掀開被子要起床,一張紙條輕飄飄就落到了地上,撿起一看,上頭赫然龍飛鳳舞寫著:嬌娘乖,不需氣餒,多來幾次便順當了,爺不嫌棄便是。

“轟!”一大早,她還沒曬太陽呢,臉蛋就通紅通紅。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奉上。

98娘家強盛

薑姨娘身份不同往日了,青陽侯沒用人說,這一次極為自覺,請示了老太太就給她換了個大一點院子,這事青陽侯同沒同大太太商議誰也不知,但薑姨娘小院就折桂堂,折桂堂一舉一動不可能瞞得過大太太,而她對此事卻沒有任何動靜,這就透著絲怪異了。

五月二十二,是個好日子,天上流雲不絕,清風習習,也是官員沐休日子。

一大早,菩提小築裡仆婢們就都忙碌了起來,灑掃庭院,掛紅燈籠,扯彩綢,個個臉上都有笑意。

可薑姨娘麵上卻無甚喜悅,始終淡淡,從搬來了這裡,安頓好了她小佛像,她就盤%e8%85%bf坐蒲團上敲木魚念經,靜若磐石,好似外麵熱鬨和喜慶與她沒有絲毫關係一般。

鳳移花來看過,母子倆一句話沒說,一個念經,一個背手後站了半刻鐘,活像是陌生人,碎珠看眼裡急心裡,眼瞅著姨奶奶好日子就要來了,這會兒也無需顧忌大太太了,姨奶奶怎還對大爺不冷不熱呢,真不知她心裡是怎樣想。

宴席安排黃昏晚膳時候,午後就陸續有人到了,這麵子看卻不是那一個小小姨娘,而是她生那好兒子,誰也沒想到,曾經那個幾乎被打擊到了泥沼裡庶子還有重風光一天,果真是天意難測,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十五少年莫輕欺。

鳳移花皺眉從菩提小築裡出來便回了春景閣,此時嬌娘正跟著薑媽媽學打絡子,見了,心中納罕,便道:“怎麼了?今日可是姨娘大喜日子。”

薑媽媽見主子們之間有話說,行了禮,端著絲線笸籮便悄悄走了出去。

“嬌娘,你去陪著她念會兒經去可好,宴席還有兩個多時辰便開了,你就留那裡。”

“好。你不說,我也打算早去。”

“嗯。若宴席開時,她扔不願意出來,你勸勸她。”

“好,我力。可是,今日可是姨娘好日子呢,怎會不出來見客,你想多了吧。”嬌娘扶著腰站起來道。

鳳移花忙伸手去攙她。

“我沒想多。她那心死水似得,逆來順受,定然是不願意給大太太添堵。”鳳移花冷笑一聲,“可她卻忘了,即便她對大太太卑躬屈膝,犬奴一般,大太太也是不會放過我。她怎能看著賤妾之子一路錦繡。她眼中,隻怕是我這一支都應該要看她臉色過日子,被她踩腳下她才是真正開心順心。”

“大爺。”嬌娘握緊他手。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鳳移花輕吐一口氣,回握嬌娘手,“走,我送你過去。她看你有了我孩子份上,定會給你幾分麵子,你好生同她說說話。”

嬌娘點頭應了。

請都是同族%e4%ba%b2人,叔叔伯伯嬸嬸侄兒,席麵也就沒分男女,都是統一安排庭院裡。

菩提小築是建人工湖裡小島上,環境清幽,四周繁花似錦,離著折桂堂不遠。

“咱們侯爺這回可真是舍得,連他自己愛湖心小築都給了她。”聽著隱隱從湖上飄來絲竹聲,半臥榻上大太太冷著臉道。

“可不是。”杜媽媽瞥了嘴,“老奴記得,去年仲夏熱時候,咱們芸姐兒要搬去那邊住上幾日,侯爺都沒舍得呢。”

“他能舍得才怪了,那湖心小築裡可藏了他好幾個紅袖添香小美人。我倒要看看,那老了騷狐狸和嫩能掐出水來小騷狐狸,哪個厲害。咱們侯爺豔福不淺呢。”大太太笑有些詭異。

杜媽媽也笑了起來,老眼冒精光,把剝好桔子遞給大太太道:“讓她們鬥去,咱們自岸上看好戲便是。老奴還是那句話,任憑那庶子給他姨娘掙再大誥命,他還是您兒子,他姨娘見到太太您還是得屈膝行禮。”

大太太翹著蘭花指拈了一個橘瓣吃了,嗯了一聲笑道:“好甜,你也吃一個。”

“多謝太太賞。”

正他們說話時,鳳芸兒撅著嘴跑了進來,見她母%e4%ba%b2竟還有心情笑,一%e5%b1%81%e8%82%a1坐到大太太榻沿上就道:“母%e4%ba%b2,那邊敲鑼打鼓都唱起來了,您怎還悠閒自。難不成您還想和薑姨娘一笑泯恩仇啊,我可不信。”

“稍安勿躁。來,吃瓣橘子,這是你大姨母今早上派人送來,說是揚州那邊貢品,麗妃娘娘得了許多,就讓人往威國公府送了幾框,你大姨母想著我,又送了一框給我。”

“我不吃。”鳳芸兒撇過臉去一旁生氣。

“是誰惹了咱們大小姐生氣,太太您瞧,這小紅嘴撅都能掛油瓶了。”杜媽媽取笑道。

“我瞅瞅。”大太太是疼這個女兒,但凡她眉頭一蹙都要問上好幾遍。

“我都住不上地方,憑什麼就給她住了,我今年還想上麵辦個花會呢,她去住了,我怎麼辦。”鳳芸兒委屈紅了眼眶,直接道:“母%e4%ba%b2,是不是因為大哥得了勢,連帶著他姨娘就升了天,父%e4%ba%b2便不把我和二哥放心上了,隻他一人是父%e4%ba%b2孩子不成,我們都是撿來。”

“誰說,憑他們也配!”大太太坐起身摟住鳳芸兒就是一通和風細雨安慰,“如今不過是權宜之計。”

“什麼權宜之計,我隻知道,我想住地方被人家給站了,氣死人了。”

整個青陽侯府裡就她一個女孩,老太太寵,她%e4%ba%b2娘寵,便是青陽侯也疼眼珠子似得,這性子難免就嬌慣了些。素日裡便是她想要什麼就給什麼,隻除了把菩提小築讓出來,為這事,去年她還和青陽侯鬨了幾日彆扭,後還是青陽侯妥協了,給了她一套她屬相兔子玉把件才又重開了笑顏。

可那菩提小築每到春夏,景色美如畫,她哪能就此死心,想著今年再去父%e4%ba%b2跟前撒撒嬌,求一求,也便能稱心如意了,沒成想,她還沒開口呢,便被彆人捷足先登了,她怎能不生氣。

“母%e4%ba%b2,我不喜歡她。我還記得小時候,二弟身子骨弱活艱難,咱們府裡就大哥一個男丁,她們母子風光什麼似得,母%e4%ba%b2您卻夜夜抱著生病二弟偷偷抹眼淚。”鳳芸兒哼了一聲,“我雖小,可已記事了,底下人瞧著他們母子得寵便可著勁去巴結,對我們這對正妻嫡女卻多有疏忽,我記著呢。”鳳芸兒趴大太太懷裡撅著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