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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無人可比時,便惹得人反感,尤其是後院那些女人們,個個看嬌娘不順眼倒是其次,關鍵是惹了老太太眼,原本,她若默默無聞,老太太也不會乎孫兒私底下寵愛誰,不寵愛誰,這下可好,為此事,老太太專門把她找了去訓斥了一頓。

“瞧著春娘失了勢,你也想踩上一腳是不是。原本以為你是個大智若愚,可現看來,倒是我走了眼,你也不過如此。竟然看上那虛名,你把自己吹噓那樣賢良淑德,旁人一聽便知道你野心,蠢貨。”老太太翻了嬌娘一眼,見她挺著個大肚子站了也有小半個時辰了,到底不忍曾孫子有絲毫閃失,給喜兒使了個眼色,喜兒就搬了個繡墩放嬌娘身後,“玉姨奶奶坐吧。”

“多謝。”

從進了春暉堂到了老太太跟前,嬌娘便沒辯解一句,等老太太罵了她一頓出了氣,這才開口笑道:“老太太解氣了吧。”

“你這妮子是何意思?”老太太皺起雪白眉毛道。

“老太太容婢妾為自己說幾句話可好?”

“你說。我倒要聽聽你如何為自己開%e8%84%b1。”老太太微坐正了身子望著嬌娘道。

“婢妾雖出身市井,不通文墨,不懂律文,可有一點婢妾是牢記,妾不為妻,即便婢妾把自己誇天花亂墜,仙女下凡,於婢妾也無一點益處,還白白惹得人厭煩,這不還把老太太氣著了,婢妾雖資質愚鈍,可自忖還沒到了愚不可及地步,何況大爺待婢妾已極為寵愛,婢妾著實犯不著用此拙劣計謀為自己增添光輝以吸引大爺注意,老太太您瞧,婢妾這會兒還揣著一顆球呢,即便是想如底下人說,意圖勾引大爺寵幸,也有心無力啊。

還有些人說婢妾讓人傳出這些話來是想博得老太太、大太太等你們這些長輩們喜愛和注意,可婢妾要說,難道老太太、大太太都是人雲亦雲傻子嗎,沒有自己忖度不成,不能說,聽有人說婢妾如何如何孝順,如何如何乖巧順從,你們這些長輩就會待我如%e4%ba%b2生女兒,說句不好聽話,婢妾老太太你們這些長於富貴人眼睛裡,就是玩意,就是供大爺取樂和生孩子器具,即便我順從如犬兒,老太太你們也不會拿正眼看我。婢妾、婢妾有自知之明。”嬌娘深呼一口氣,壓下激動情緒,“老太太,婢妾口無遮攔了,您莫要和我一般見識。”

長達一盞茶功夫,屋裡鴉雀無聲。

老太太盯著嬌娘看了許久,半響才開口道:“今日之後,我到真要拿正眼看你了。不過,好生伺候著花兒吧,多生幾個孩兒出來,你便不是玩意了。即便往後花兒得了人,你有孩子撐腰,他也要敬重你幾分。”

“多謝老太太提點。”嬌娘自動忽略她後半句話,隻知道老太太是信了她了。

她從來就沒小看過流言蜚語利害,三人成虎。

她和鳳移花也商量過,這幾日若老太太還不開口叫她來問詢或者訓斥,她自己也是要來澄清一番。

對於此次突發狀況,鳳移花似乎查到了源頭,可他卻不告訴她,隻說他會解決。

“老太太,奴婢說什麼來著,玉姨奶奶可不是笨人,您冤枉人家了吧。”喜兒一邊給老太太捶背一邊幫著說話道。

嬌娘感激看了喜兒一眼。

“既如此,你回去吧,挺著個大肚子也不易。”老太太正要閉目養神,忽然道:“我聽聞,花兒至今仍到你屋裡去,有這回事沒有?”

“有,不過大爺都是睡另外一張床上,婢妾也勸過大爺去彆姐們那裡,不過大爺說、說他想看看自己兒子是如何長大,必要每日看婢妾肚子,畫出一個同樣大小模樣來才能睡安穩,老太太,婢妾也沒有法子。”嬌娘羞窘低下了頭。

老太太眉眼一舒笑了,“這都多大人了,玩性依然不減。”

瞧著嬌娘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老太太玩心也不少,打趣了幾句,賞了幾件貴重首飾,這才打發嬌娘出來。

回到春景閣,鳳移花正悠閒自院子裡,梨樹下飲茶,嬌娘見到他就啐了一口,羞嗔道:“怎就不能換個理由呢。”

鳳移花一襲青衫隱隱,眸色瀲灩,彎%e5%94%87便笑,“甭管是何理由,隻要能讓老太太信了就是頂好。嬌娘來,咱們進屋去畫小人。”

說罷,放下茶杯,起身便來抓她。

嬌娘哭笑不得,“畫什麼啊,天天畫圓%e9%b8%a1蛋嗎。”

清明之後,隔了幾日遷升令便到了,可他請求給自己姨娘誥封事兒卻一拖再拖。他也不急,此事是聖上金口玉言答應了,即便是大太太走了皇後路子想從中作梗也不成,畢竟皇後也要聽從皇上不是。

果不其然,到了五月中旬時候,不能再拖,皇後女官捧著規製朝服終於還是來了,封了個低品級鄉君。

大齊,五品以上文武官才有封蔭自家母、妻可能。

他如今是從三品武官,給自己姨娘掙得個鄉君也預料之中。

隻是,皇後娘娘眼中,給一個姨娘封鄉君也是高了,奈何,大齊封賞外命婦低品級便是鄉君。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補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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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術業有專攻

他升遷時否卻了擺酒慶賀,隻外院擺了一桌酒席,和幾個上趕著來鬨堂兄弟喝了頓酒,於他自己而言,即便是掌管著宮廷禁苑安危羽林將軍也依舊不是他初想要,升遷沒什麼好恭賀,他心內也沒太大喜悅穿越之我為外室。

而姨娘有了誥命卻不同了,他要為姨娘大擺筵席,請不到外人,那就隻請族裡“%e4%ba%b2人們”。

老太太這次沒說什麼,閉著眼默許了,他父%e4%ba%b2青陽侯一改前些日子因他拒絕搭上楚王這條船對他冷眼,似乎是窺見了什麼好主意,聽聞他要給自己生母擺酒宴,他不僅爽答應了,還說酒宴銀兩要公中出,要大賀特賀。

難得他也能沾上公中銀子,不用白不用,既父%e4%ba%b2都開口了,他不情花用一回豈能對得起大太太去年對他一番汙蔑?

“請帖都發出去了?”荷塘畔,鳳移花望著春景閣外,花褪殘紅,烏燕穿柳景色道。

“回大爺,都發出去了。”跟身後銀寶道。

“這就好。另外,我鄧記海貨鋪子訂製了些好物,你這就去找司先生,讓他派人去付賬,順便把東西帶回來。”低首輕笑轉了轉大拇指上戴黑玉扳指,“我這個做兒子難得聽話一回,必然不能讓咱們侯爺失望才是。”

銀寶笑賊些,應了一聲道:“那奴這便去了?大爺可還有旁事兒吩咐。”

鳳移花想了想,“你們玉姨奶奶似乎許久沒用過金絲燕窩了,這回去你多帶些回來,反正也不用咱們付銀子。”

一個垂頭玩扳指,一個低著頭看地麵,瞧來這主仆倆沒什麼特彆,可若走近些便可看出,笑都有些不懷好意。

“得令。”

沿著荷塘畔,銀寶轉身離去,鳳移花也踱步回了春景閣。

正是日薄西山時候,典雅小院裡被一片暈黃籠罩著,瞧來有些古舊書香味道。

春景閣,建造時便是用來納涼,故此房屋用料多為竹子,這會兒到了五月,天氣漸漸熱了起來,住裡頭卻是正好。

院子裡頭有花樹,這會兒春夏交替,正落英繽紛極為美妙,昨日他回來還見嬌娘坐回廊上賞看,大肚美人與花殊為協調,如此戲弄了一番,惹得她嬌嗔笑罵。

這會兒卻隻見薑媽媽帶著幾個眼熟小丫頭正坐石桌前繡花打絡子,隻是不見了嬌娘。

“大爺。”薑媽媽眼尖,忙放下繡花棚子過來行禮,另外幾個也有樣學樣,垂著頭不敢說話。

“你們姨奶奶呢?”

“屋裡換衣裳。”薑媽媽回稟道。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又換衣裳?可是誰又要她去請安?”

“並非,而是有孕女子容易臟了衣裳,咱們姨奶奶愛乾淨,受不得潮氣,這才多換幾件衣裳。”這要她怎麼說呢,男人們可不愛聽那個。

“罷了,薑媽媽起來吧,我去看看她。”

有孕女子容易臟了衣裳?鳳移花思忖了半響,笑有些邪氣,究竟是怎麼個臟法。

屋裡,珠簾後頭臥房內,光線明亮,水藍色床帳垂落,嬌娘正把臟了褻褲扔一邊,有了上次經驗,她這回警覺著呢,聽著腳步聲就抬頭,扒開簾子一看果真是他,忙道:“你等會兒。”亂呼呼就開始穿褻褲,奈何她肚子這會兒已如吹氣球似得鼓脹了起來,行動遲緩笨拙,越是亂越是穿不好。

“怎就防爺跟防賊似得。你這身子從頭發絲兒到小腳趾,我哪處沒看過,沒%e4%ba%b2過。”

呔!這混蛋,故意把話說如此紅粉曖昧。

說著話,他人就扒開簾子坐到了嬌娘身邊去,遺憾是,這次回來不是時候,人家隻%e8%84%b1了褻褲,廣袖衫子,齊%e8%83%b8長裙都穿好好,隻有一雙**光溜溜秋香色裙紗裡埋著,一隻腳上還套著一條珊瑚紅三角褻褲。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少頃,嬌娘抱起繡花枕頭就砸他,那條原本被她拽手心裡正要穿小褲就那麼晃啊晃掛著,配上那一條修長**,嘖,可真讓人浮想聯翩,自然,是得忽略了她那鼓鼓大肚子。

“出去,出去。”

鳳移花一把就摟住了她,扔了枕頭,騰出一隻手來她大%e8%85%bf上亂摸,咪咪笑著威脅道:“乖嬌娘,跟爺說說,這‘有孕女子容易臟了衣裳’是何解?難不成真如爺想那般,是想爺想,那處濕漉漉?”

“滾蛋。”嬌娘瞪他,又繃不住臉,便扒住他前襟,枕著他肩膀笑道:“我問過薑媽媽,薑媽媽說這是正常,生完孩子慢慢就好了。”

“說確切些,爺又不是女人。”鳳移花把耳朵湊過去硬要知道。

嬌娘羞惱不過,隻得這頭犟驢耳朵邊上說了。

她自己知道是白帶增多了,可他不知那是什麼,她隻得委婉說是水多了。

“原來如此。”他極為嚴肅點頭,“是該勤換著點小衣,若是淹紅了那處可不好。”

嬌娘羞憤,抱住他脖子,拉下他臉就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還不敢太用力,怕留下印記,他明日要上宿。

她覺得自己眼光有問題,這人一點也不溫潤如玉,他還是那個死樣,床幃裡葷素不忌,以調?戲她滿臉通紅為樂。

他笑眉眼彎彎,由得她咬了一會兒發泄完了才道:“你躺著,爺給看看,嗯,看看興許就多了。”

“……去。”嬌娘撐著他手臂,又去拽那小褲往腳上套,反正有裙子護住該護住,她隻當穿了過膝裙了,“今日怎回來早。”她可是瞅準了他回不來才忍不住換衣裳,怎想又被他撞見了。

“這不是想你想嗎。”那眼睛賊溜溜往裙子裡頭瞭,手也不閒著,握著腳踝就給轉動了個方向,讓她雙%e8%85%bf叉開對著他正麵。

“做什麼。”她忙拉裙子蓋住私密。這姿勢讓她想起他們才剛開始那幾日,他混賬趴她那裡抹藥,頓時,臉上就起了火似得,%e8%85%bf腳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