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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隻是,我要奉勸你們一句,你們一個是我表哥,一個是我的長姐,我是可以對你們睜一眼閉一眼,可是外麵站著的那個恐怕不樂意,爺,你給人戴了綠帽子了,人家可不會放過你。”

“他不敢。”關青嶽%e8%83%b8有成竹道。

“知人知麵不知心,你怎就知他肚裡是怎麼想的。還是小心點為好。”

“我會安撫他的。”杜元春的臉色雖還有些難看,但是已平靜了下來,她一邊整理衣裙一邊冷眼看著杜意濃在那裡演戲,淡淡道:“表哥,我為了你可是什麼都豁出去了,你若負我,我便和你同歸於儘。”

“春娘,你知道我的心,我怎會……”關青嶽剛要鬆開杜意濃,杜意濃黛眉一蹙,捂住%e8%83%b8口痛苦呻,%e5%90%9f,“世子爺,妾心疼。”

“怎麼了?”關青嶽連忙將她抱起放到裡麵的床上,抬眼一看就被杜意濃的兩眼清淚打動了,“意濃,你……”

“表哥,你隻記得和你玩鬨的大姐,卻不記得始終跟在你們身後像個小尾巴似得我了。”她的聲音悲切之極,關青嶽那顆憐香惜玉的心頓時就軟了,也轟然想起了那個總是跟在他身後表哥表哥叫著的小粉團兒。

人家正經夫妻在那裡濃情蜜意便顯得她這個外人有些多餘,杜元春的心驀地疼了一下,轉身去開門,便見鳳移花正抱著嬌娘,她踉蹌後退,麵如土色,恍然間發現,這兩個男人似乎都將不屬於她了。

她慌了,怒聲道:“賤人,你在做什麼?”竟是率先發難了。

鳳移花鬆開嬌娘,沒有任何征兆,揚手就甩了杜元春一巴掌,淡淡道:“賤人,以後最好夾起尾巴做人,若再讓我聽見一句你罵她,你就彆怪我心狠。和奸者,男女各徒一年半,有夫者二年。眼下他是權勢高於我,我奈何不得他,可是春娘,你焉知,幾年後我不會高過他?”

杜元春捂著紅腫的臉,又羞又怒,氣的口不擇言道:“就你嗎,便是再給你一百年你也彆想封侯拜相。我告訴你,當初嫁給你這個瘸子我就是打著這個主意,不然,你以為,我會心甘情願嫁給你?!彆做夢了!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嘴巴嚴一點,不然,我表哥不會放過你的。”

“春娘,你先回屋裡呆著去,我來和他說。”關青嶽整理好儀容之後,衣冠楚楚的站在門口道。

“表哥,我還以為你隻要她,把我忘了呢,你看看我的臉,是他打的。”杜元春嬌聲道。

關青嶽不悅的瞪了鳳移花一眼,安撫的拍拍她的手,“你先進去,待會兒我%e4%ba%b2自給你上藥。”

嬌娘實在忍不住,呸了他一口。

關青嶽冷眼瞅了嬌娘一眼,眸光一亮,“你是……”

鳳移花驀地握緊了拳頭,一雙眼頓時凝聚起殺意。

“花世兄,彆緊張,我隻是問問,你真以為我是什麼女人都要的嗎。”關青嶽背手在後,在鳳移花跟前踱了幾步,用著施恩的口氣道:“這樣吧,我想法兒把你的官職再往上提一提,花世兄,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可明白我的意思嗎?”

他的態度,把嬌娘氣的心頭火氣,怎會有這樣的人,霸占人,妻,霸占的理直氣壯,霸占完了,收緊褲腰帶之後,再拍拍鳳移花的肩膀說,我會給你升官的。

好像在說,睡你老婆是看得起你,若是可以,弄出一場意外事故來,弄死你,長長久久霸占你的未亡人都可,所以,你給我乖一點,老實一點,若是聽話,便許你錦繡前程。

嬌娘的手一疼,驀地便垂下了眼,她的心裡在滴淚,可鳳移花的心裡卻在滴血,這個男人究竟得有多大的忍性才能保證不錯手殺了眼前這個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今天木有第三更了,某山大姨媽來了,正暈頭轉向的(嚴重血崩中……)

某山明天好受些,就繼續打%e9%b8%a1血潑糞塗牆哇。

今晚上某山早睡,姑娘們提前跟你們說聲晚安一城住榍矩多不多?”她總覺得,大官的後宅都是一片龍潭虎%e7%a9%b4,她怕春杏無法適應。林父剛過而立之年,身居高位,自然有人巴結他,甚至將巴結對象轉移到才貌雙全的林宜修身上,至於這巴結的手段,美人,可是自古就有的好法子。

春杏笑著安撫葉芽:“二嫂彆擔心,其實就是換了個地方住,家裡跟以前差不多。平日裡來往的賓客雖多一些,好在有他幫我,慢慢地就懂得如何行事了,後來又結識了兩個朋友,對我照顧挺多的。”從偏遠小鎮到繁華京城,當然會有很多不適應,可她不是一個人,林宜修將什麼都考慮到了,她隻需多用點心學就行。

她說話的時候,葉芽一直看著她。

小丫頭變了,笑容恬靜平和,有種大家女子的端莊。但她似乎也沒變,還像以前那樣%e4%ba%b2昵地拉著她的手,有點撒嬌似的喊她二嫂。

一個人過的好與不好,不是強顏歡笑就能裝出來的,葉芽看出來了,春杏過得很好。

她好,葉芽就放心了。

兩大兩小在鎮上住到初十就要離開,這次回去,林宜修讓薛柏隨他們一起進京,就住在林府,與他一起待考。春闈在即,薛柏沒有跟他客氣,打點好行囊,隨他們一起上了馬車。

葉芽站在村口望著馬車遠去,耳邊好像還殘留著薛柏堅定的聲音,他讓她等他回來,他說他會讓她過上好日子。

“走吧,三弟很快就回來了。”薛鬆朝薛樹使了個眼色,薛樹替媳婦擦掉眼淚,攬著她的肩膀往回走。

*

五個月後,早在殿試上就被授官翰林院修撰的新科狀元匆匆趕回林府,也不需人通傳,直接進了薛柏的客房,皺眉道:“聽說你主動辭了庶吉士的名額,寧可外放去做知縣?”

薛柏正在收拾行李,聞言點點頭。

“為何?”林宜修不解,“你年紀輕,有才學,三年後留任翰林院不成問題,屆時升遷遠易於一個地方小官……”

薛柏抬頭打斷他,聲音清朗堅定:“妹夫,勞你費心了,隻是我所求與你不同,我考進士,僅是為了讓家人過得更好。翰林聲望雖高,卻無實權,倒不如小小的父母官實惠些。”

林宜修微愣,忽的想起薛柏的兩個哥哥,一聾一傻。或許,京城的確不適合他……

“若將來你改了心思,可遞信給我。”他沉默片刻,平靜地道。

薛柏笑著看他:“你的意思,是說將來我可以找你走後門嗎?哈哈,放心吧,需要妹夫你幫忙的時候,我絕對不會客氣的。好了,我明早就走,林宜修,好好照顧小杏,她在這邊,隻能依靠你了。”

“不勞你費心。”林宜修淡淡地道,他的妻子,他自然會照顧好。

薛柏知道他的脾氣,搖頭笑笑,繼續收拾包袱。

林宜修深深看他一眼,回後院去找妻子,也不知她害喜的情況好點了沒。

當晚,林家為薛柏設宴踐行。林承對薛柏的選擇有些可惜,但也沒有過多勸阻。人各有誌,有人滿腔熱血發誓要為國家效力,有人不求高官厚祿隻願%e4%ba%b2人安好,前者自然是讀書人該有的樣子,可也不能說後者就沒有出息了。每個人的出身際遇不同,選擇的路便不同,難得的是知道自已要的到底是什麼,難得的是能夠堅定地走完這一條路。滿腔熱血者可能在殘酷的官場規則中變得世故圓滑,左右逢源忘了初衷,安於平庸者亦會突然戀慕榮華富貴,四處奔走。眼前的青澀少年到底能堅持多久,他拭目以待。

散席後,他讓林宜修準備三百兩的程儀。雖為知縣,剛剛到任,也需要一番打點。┇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林宜修早有此意,次日送行時,連同自已備下的二百兩一起交給了薛柏。

薛柏推辭不過他和春杏,隻得收下,轉身上了馬車,最後看一眼立在門前的夫妻倆,最後看一眼這繁華的京都,再無留戀,放下車簾,正式踏上了歸程。車角他的包袱裡,有一張官府任命書,杭州府下安平縣知縣,八月到任。

而薛大人到家的第二天,便帶著兩個哥哥,一起去了他們的二叔家。

關上屋門,哥仨一起跪在林氏夫妻身前,由薛柏開口,請兩位長輩替他們主持婚禮,他們與她的婚禮。

隻要他們願意,四人的關係完全可以隱瞞所有人,但她,一定是希望得到長輩的諒解和祝福的。

她是他們的寶貝媳婦,他們不會讓她有半點遺憾。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縣名是佳人瞎編的,嘿嘿……)

明明很甜蜜很幸福,寫開頭時我卻哭的稀裡嘩啦的,牙牙等著,明天你也能當新娘了~

下章正文完結,咩哈哈,這次是準確消息啦,無比的準確準確準確……

放心,包子恩愛花卷都會放在後記裡,話說必須寫三層、四層花卷咩?佳人鴨梨好大啊…

53若能相遇

就在關青嶽施舍著承諾鳳移花要幫他升官時,緊閉的竹屋裡,那一對姐妹正為一個男人笑顏交鋒。

杜元春長相清麗,是個難得的美人,而杜意濃雖說長相上稍微遜色她一些,可勝在甜美可愛,活潑開朗,加上正宗的嫡女出身,從小的端雅教養,在氣質上便壓過了杜元春許多,便聽她道:“大姐,在閨閣中時,咱們祖母一直說你精明強乾,柔中帶剛,生就了一副玲瓏心肝,確實,在管家、梳籠下人和討好長輩上連我也不如你,可是有一點我卻比你看的明白,說句粗俗的話,像你現在的身份,他關青嶽睡了你就等於白睡,他不用對你負任何責任。”

“你懂什麼!”杜元春橫眉瞪她,“我們才是心有靈犀,真心歡喜著彼此,若非有你從中插一杠子,此時,我才是威國公府世子夫人,哪裡輪得到你在我麵前作威作福。”

杜意濃半靠床欄,也不生氣,反而笑道:“呦,惱羞成怒了啊。究竟為何嫁給關青嶽的是我而不是你,我想,大姐如此聰明的一個人真的需要我給你答案嗎?你一個婢生女,嫁給人家良妾生的庶長子已是高攀了人家,你竟然還不知足,背著人家和有夫之婦撚三搞四的,大姐啊,我真想問問你,你究竟是真的聰明還是假的聰明,還是我母%e4%ba%b2看的透徹,你便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你不是看不懂,你是明知故犯,你是心有不平。”

“是又如何!”杜元春緩緩坐了回去,收斂起一身怒火,笑了,勾挑著自己散落在肩頭的一縷青絲道:“四妹妹,今兒個我就敞開心扉跟你說實話吧,誰嫁給嶽表哥我都不纏著他,隻你嫁給他,我必要攪合的你家無寧日。”

杜意濃醋意橫生,蛾眉擰起,片刻又強行舒展開,她亦笑道:“大姐還真把人家花大爺當成個軟柿子了不成,當著關青嶽的麵,他也許顧忌著不敢對你動手,可若是回了家,嗬嗬,大姐啊,你真的把男人看的太平和了,他可是%e4%ba%b2眼看著,%e4%ba%b2耳聽著了,你那嬌滴滴讓人惡心的在彆人身下的%e5%90%9f哦聲,這奇恥大辱,擱在哪